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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惶然地转身,凝看对自己忠心耿耿的部属。
然而,他企图带兵叛变,也是因为卓清荣已经事败,政府那有不大举搜捕的道理,尤其针对十三太保的成员呢?毕竟卓清荣的计划是引发两国的战争!
另外,卓清荣真的是激进的爱国份子,看不惯政府在海权的谈判上采取消极的态度,才利用恐怖活动来激起人民向B国宣战吗?
呵呵……骗得了谁呀!也许他真的有这个心思,但是绝大部份的目的是争取总统大位。
话又说回来,就算他没有啷当下狱,肩膀那颗买来的星星也铁定会被摘下,兵权更将旁落。就像那张人事命令,当个文职又无权力的文职军人直到退休。
他,只不过因为无穷无尽的欲望,再加上害怕失权力,才当上卓清荣的棋子。那么,眼前这位营长呢?同样是他兵变的棋子吧。
至于后面的几百位士兵呢?他们又算是什么呢?很可悲的,什么也不是!只因为‘军人必须服从命令’这句话,就傻傻地随他杀奔而来。
要孤注一掷吗?!他的视线扫过八方的伏兵,没有战车,他还能一博。但是,前方的攻击直升机和空中的战斗机呢?他根本就没命令士兵携带肩背飞弹来,如果一开战,他们等于变成枪靶。
他,惶然地环目四顾。
“师长,他们都是无辜的士兵,更是不晓得怎么一回事,你就忍心看他们被乱枪击毙吗?”保卫营的营长以恳求的语气说。
师长踟蹰了一下,咬了咬唇,心想着斗不过了!他斜瞪了保卫营的营长一眼,才拖动沉重的双脚走向前去。
“师长!营长喊着,旋即气急败坏地转身朝部属喊着。“包围我们的都是叛军,快开枪攻击。”
“杀了他!”保卫营的营长朝对讲机喊道。
军车上的士兵拿起步枪,尚在惶惑之际,埋伏的狙击手已经将营长击毙。士兵一听到枪声段时慌了起来,有些人拿着枪跳了下来,准备反击。
包围的军士们紧张地喊着。“你们营长打算兵变,现在已经被格毙。你们都是无辜的,快放下枪枝,不然格杀勿论。”
这时,只要再发出一声枪响,双方惊恐的士兵就极可能狂扣板机,自相残杀。
“阿旺呀,你怎么也来呀!”一位保卫营的老鸟班长瞧见同乡的子弟坐在军车上,更知道事态严重,急忙用温馨的口吻喊着。“过两天我放假,大家一起去喝酒。”然后,他丢了一包香烟到军车上。
阿旺捡了起来。“好呀,过两天我去找你。”
顿时,这一方的肃杀之气在闲聊中缓缓消弭。双方的士兵也随着逐渐松弛的气氛,开始闲聊。但是,每个人都紧紧握住步枪,心脏狂跳!
师长茫茫然地望着躺在地上营长,头颅被两枚子弹钻破,整个人既激动又无奈。保卫营的营长走了过去,将扩音器递给师长。“师长,请为那些无辜的士兵、也为你着想吧,你只是被人煽动而已。”他尽量用不刺激的口吻说,也帮师长推卸所有的责任,虽然他根本不晓得谁是主谋。
师长瞅了他一眼,才接了过来。是战是和,完全依赖他将要说出的话。
四架战机再次从空中划过。直升机的射手已经瞄准军车,准备开火。
师长的心中闪过了无数的念头,最后他大声嚷道。“放下武器,全部下车。”
包围的人全都松了口气。本来就不想参加兵变的军官率先扔下武器,也喝命士兵放下步枪,这才跳下军车。茫然不知的士兵们不愿惹事上身,更何况这又不是跟敌国打战,纷纷放下步枪,跳了下来。
师长叹了口气,在宪兵的戒护下搭上吉普车,前后各有两辆武装吉普车护送,朝最近的军用机场驶去。两架直升机也尾随在后,只要一发生状况,就立即射杀师长。
卓清荣满心以为只要师长率军开进喧嚣的C市,肯定兵变成功,自己则将以救世主的角色跟他谈判,然后提前登上总统大位。
他一想到此,不禁露出高傲的笑容。他所搭的车,朝南驶离了C市。只不过他千算万算,就少算了一点,无端惹上了沙漠玫瑰和B国。
一开始,他不止是被特种部队监控,沙漠玫瑰跟B国的间谍都紧紧跟着他。
当他进入餐厅时,B国的间谍生怕被特种部队发现,急忙绕到巷子里躲藏,没想到却刚好瞧见他从后门开溜。
太爽了!间谍一边跟踪,一边通知大使馆卓清荣所搭的车,再由大使馆的武官连络B国的情报局,然后转到沙漠玫瑰的总部。
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永远的朋友,因为目标一致,这两者也就暂时合作。
也因为特种部队的人将卓清荣跟丢了,只好拜托分怖在全市的第四纵队加入搜索。毕竟第四纵队不邀功,更不会张扬,他们才敢如此要求,而不是拜托调查局和宪兵。更何况这两个单位的人正朝国安局总部和分部聚集,准备逮捕甘师维。
卓清荣所搭乘的黑头车在夜色中以正常的速度行驶,却不知道远方已有一辆休旅车狂驶而来。
柴妍佩双手抓着方向盘,阿三用包扎后的手握住冲锋枪,车后还有一挺重机枪。
大批军队在C市北方集结,更有战机在空中盘旋,沙漠玫瑰的网民早就往上报告。而且过没多久,电视台也以跑马灯的方式发布快报。
为什么会集结,又出动战机和攻击直升机,当然是阻止叛军进入市区。藏镜人是谁,当然是卓清荣。
追杀叛国者!这是柴妍佩和阿三共同的心思。更何况他又企图转移沙漠玫瑰这次攻击的目的,她们更加怒不可遏。牺牲了那么多人,就为了成就他一人的欲望吗?门都没有!这使得她们俩更想追杀卓清荣。
原本可以逃脱的她们却因为没有换车,更因为C市布满了追捕恐怖份子的几百位情治人员,这辆车已经被悄悄盯上了。
她们的后方有三辆车轮流跟踪,更有三架小飞机更替监视,由另外一辆车操控。这一切,是想知道她们到底要逃到那里。
至于B国的情报人员发现卓清荣的后方有好几辆行踪诡异,便退到最后方,远远地跟随,免得身份曝光。
两旁的屋宇稀稀疏疏的,道路两旁大都是田野,来往的车辆也不多。毕竟C市今天发生太多的恐怖攻击,除非有要事,不然一般民众不愿在这几天前往C市。
柴妍佩根本不晓得卓清荣将前往那里,因此也表示他随时都可能抵达目的地。她左看右瞧,这里正是适合枪杀的地点,尤其前方有条小径,于是她踩下油门,超车到黑头车的前方,逼迫黑头车驶进小径。
“发生什么事了?”卓清荣的上半身往前倾,不解地问道。
“可能……碰到绑匪了。”司机颤抖地说。
“靠,我是总统府秘书长,居然瞎了眼敢绑架我。”卓清荣气呼呼地说。
“认错人也是有可能的。”
不管怎样,黑头车已经被逼到小径里。卓清荣发出鄙夷的轻蔑声,下意识地拉了拉西装外套。司机见前方黑压压地一片,便不敢再开下去,只好将车停了下来,让秘书长跟绑票谈判。
柴妍佩见状,立即踩下剎车跳了出来,二话不说,用装了灭音器的手枪先射破轮胎。阿三也打开掀背门,露出放在里面的重机枪,瞄准黑头车。
这一切,都落在黑头车的车灯里。
第五十二章
这不是绑架,难道是来追捕我的?卓清荣惊怕地想着。司机急忙掏出手枪,准备开枪,然而那挺机枪正瞄准自己,他只能直愣愣地坐着,不敢轻举妄动。
柴妍佩朝后车窗开枪,唰地碎玻璃落在牛皮座椅上。她冷冷瞧着惊慌失措的男人。“你就是秘书长卓清荣?”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还敢用枪指着我!他压下了恐慌,摆出不屑的表情,冷峻地说。
“你都没听广播吗?大批军队集结在C市的北边,还有空军的战机也出动了。”
“什么?!快转到电台。”卓清荣惊愕地向司机吼着。
这位司机是师长的心腹,脸上溢满了惊怕与担忧,急忙关掉卓清荣要听的古典音乐,转到新闻台。
“我管你知不知道这些事!柴妍佩举起了枪,瞄准卓荣清,打算一枪解决他。
正侧身用右手调整频道的司机,慌地举起握枪的左手,扣下板机。
在恬静的夜空下这声枪响特别响亮,随即田野扬起了轰然的引擎声,数道探照灯和头灯照射过来。
相隔一定距离的这三辆车应该早就关掉头灯跟来了,直到听见枪声才打开车灯,而不是直接攻坚,究竟是谁呢?原本打算大开杀戒的阿三剎时愣住了,忖度不出个道理。
司机在慌乱中并没有瞄准到柴妍佩,但子弹却碰到车窗再往外弹去,擦伤了她的手臂。柴妍佩惊得往后一跃,准备扣下板机,同样也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吓了一跳,急忙转身查看,而没有向卓清荣开枪。
司机跟卓清荣不知该怕、还是该喜,扭动着僵硬的脖子往后瞧。
“柴妍佩,你到底要杀几个人才满意?”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惊慌地举枪瞄准见不到人影的车辆。
“车内的人是谁?”
“我是总统府秘书长,快逮捕他们啦。”卓清荣喊着。
“呵呵……那么多人在追捕你,没想到居然被我蒙到了。”
完了!是敌不是友。卓清荣惊想着。
“来者何人!阿三吼着。“如果不说,我就开枪了。”
“第四纵队的夏侯勋。”
“靠,你们还是跟来了。”阿三气呼呼地说。
“你们的任务已经达成,放下武器投降吧。”
“我的字典里没有投降两个字!
柴妍佩一听到这句话,立即往后一跃,趴了下来。阿三也扣下板机。一颗颗子弹宛如暴雨狂肆地奔出,而黑头车就处在中间,司机还来不及举枪还击,就被乱枪打死。第四纵队的队员也赶忙趴了下来,迅速往后挪动,一边开枪还击。
毕竟那是重型机枪,当下一死两伤。也幸好这三辆车不是并排在一起,而是散开,在阿三转动机枪扫射时有那么一丁点的时间可以往后退,不然死伤将更为惨重。
“快把车轰掉!”夏侯勋在子弹狂飞中喊着,更是龇牙咧嘴地一手狠狠地搥地。
他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气恨,却又无法改变事实,他更气了!
万俟浩浔已被击毙,而上官鸿又供出柴妍佩跟老二的关系不错,因此他们一抵达此地才没有攻坚,希望能招降柴妍佩,以求攫取更多关于老二的资料。结果呢?却引来对方开火。夏侯勋怒气冲冲地生自己的气,居然为了这点目的而害得队员死伤惨重,刚才应该趁她们尚未发现之前就直接开枪才对。
一位埋伏在另一侧的队员迅速拿起火箭筒,瞄准,扣下板机,休旅车剎时化为一团火焰,跳了起来,再砸向地面。
“阿三……”柴妍佩趴在地上嘶吼着。
躲在后座搁脚处的卓清荣居然没被乱枪打死,只被跳弹击中了肩膀,却吓得浑身颤抖。柴妍佩瞄见了,怒火狂烧地将他拉出黑头车,大声吼着。“停火,卓清荣在我的手中。”
“停火!夏侯勋喊着。
“快来救我呀!”卓清荣大叫。
“叫什么叫!学过空手道和邰拳道的柴妍佩用手掌狠狠朝他的伤口砍了下去,卓清荣没命似的惨叫一声。柴妍佩鄙夷地说。“你这种经不起痛的软角色,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