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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辞年没有主动跟别人说过这些话,唯一的恋爱经历就是跟董锋,那时候还是董锋对他穷追不舍,压根没试过自己主动去承认喜欢一个人,所以此刻他只觉得耳根发热,脸上闪过羞赧。
“我不想搞得好像被你包养似的,我自己有办法挣钱,你昨天说的话要是认真的,就收下这张支票。”
瞿城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只孔雀真的答应了?!
“你愣着干什么,赶紧收起来啊,不收起来咱俩就完蛋。”
说着他似乎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抱着窝窝就要离开,瞿城反应过来,一下子按住他的手,把桌子上的支票收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我收起来,咱俩完不了,徐辞年你可想好了,招上我就是一辈子的事儿。”
徐辞年嘴角使劲绷住,压住涌出来的笑意,撇过视线,把饭盒推到他跟前,强作镇定的开口,“别说废话,这个给你吃,不许不吃。”
这一刻瞿城觉得快疯了,恨不得抱起徐辞年狠狠地亲上两口,一颗心跳的飞快,简直像个初入情网的小伙子。
他打开饭盒,根本没看清楚是什么,拿起叉子就往嘴里塞,徐辞年难得见到他这副傻样,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旁边的窝窝也不明白这两个大人在说什么,为什么气氛这么古怪,只顾着自己玩桌子上的番茄酱瓶子,结果一看到城城和爸爸都笑了,自己也跟着傻笑,手上一用力,番茄酱被他挤了出来,瞬间喷了瞿城一脸,旁边的徐辞年虽然没有他惨,但是也被溅上一身红点子,一身衣服彻底报废。
瞿城:“……”
徐辞年:“……”
两个大人只顾着心猿意马,完全没注意窝窝的动作,当鲜红的番茄酱浇在脸上的时候,两个人都傻了,瞿城被浇的满脸都是,嘴里还塞着绿油油的鱼腥草,红配绿那叫一个好看。
徐辞年憋不住大笑起来,拿出纸巾帮他擦,“你快去洗洗,哈哈哈……窝窝肯定不是故意的,哈哈哈……”
瞿城从没有这么狼狈过,搓了搓脸上的番茄酱,一把拎起窝窝,捏他的小屁股,“你这小混蛋!我白疼你了,走,跟我去厕所,今儿非得打烂你的小屁股!”
“呜啊!表!爸爸城城我错了!嗷嗷嗷……爸爸救我!”
窝窝被拎在半空,四肢乱舞,鼓着一张包子脸,可怜兮兮的望着徐辞年,大眼睛眨啊眨,企图用卖萌攻势来收买爸爸。
可惜徐辞年早就领教过窝窝的撒娇手段,也明白瞿城绝对舍不得打他,所以此刻不为所动,笑着对他挥挥手,“乖乖的,回来不许哭哟。”
“呜啊……”
窝窝嚎了一嗓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瞿城拎走,餐厅里的人全都笑的合不拢嘴,这小娃娃真是个活宝。
徐辞年笑着摇了摇头,拿出纸巾擦自己脸上的番茄酱,可是面前也没有镜子,他擦了一会儿感觉还是黏黏糊糊的,就转头对着玻璃,仔细寻找脸上的红痕。
这时候,一辆贴着徐家徽章的车子经过豪庭门口,徐新年又拨了一遍瞿城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行了,我再上去一次,你在这里等我。”
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揉着哭红的双眼推开了车门,下意识的抬头正好看了徐辞年的脸,此刻鲜血淋漓……
“啊————!!!”
他疯了似的尖叫一声,吓得司机赶忙回过头来,“少爷,您怎么了少爷!”
徐新年跌在车后座上,双手捂着脑袋,吓得浑身颤抖。
不……不可能,他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少爷您怎么了!别吓我啊。”
司机伸手要扶他起来,却被徐新年狠狠地推开,尖叫着捂住耳朵,“他……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更晚了,刚吃饭回来滴说~多谢祝我生日快乐滴各位亲们,还有扔雷滴亲们,吼吼吼好开心!谢谢你们!大更奉上!
白莲花又来了,不过夫夫同心其利断金啦~哈哈
PS:谢谢bbdfs扔的一个手榴弹,南柯一梦扔的两个地雷,芒果红豆、Cc扔的地雷 么么(づ ̄ 3 ̄)づ
☆、34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徐辞年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瞿城还在办公桌前看着文件,窝窝躺在旁边的沙发上;身上盖着瞿城的一件毛料外套;这会儿正睡得香甜,鼻子里还冒着大大的鼻涕泡泡。
办公室里寂静无声,只有瞿城刷刷动笔写字的声音;桌上放着一盏台灯,白莹莹的光打在他坚硬笔挺的脸上;勾勒出粗线条的五官和半垂的眸子。
因为被淋了番茄酱的关系;他只穿了一件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精壮有力的一截小臂,肌肉随着写字的动作微微收紧,显得格外专注。
都说认真时候的男人最英俊,这话一点不假,徐辞年盯着他看了很久,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不由得轻咳几声走出来。
“洗完了?”瞿城听见动静抬起头来,嘴角带笑,“衣服还穿的惯吗?”
“呃……挺好的,幸亏你的办公室里有多余的衣服。”徐辞年抓了抓湿漉漉的脑袋,低头看身上宽大的衬衫。
之前两个人都被淋上了番茄酱,狼狈的也没脸再在餐厅里呆下去,只好先来瞿城办公室里自带的浴室冲个澡,凑合着换上他的旧衣服。
谁想到两人个头差不多,身形却千差万别,他穿着瞿城的衣服就像套了个桶,一走路就往里灌风,凉飕飕的特没有安全感。
瞿城坏笑,“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大?要不要我让阿四去买几件你的尺码的衣服送过来?”
“不用,这样就挺好,我还觉得有点短呢。”徐辞年抬头斜他一眼,挺直了脊背把衬衫撑起来,“时间不早了,我得带窝窝回家了,你换下来的衣服给我,我给你洗干净了再送回来。”
“你着什么急,头发都没干就出去,是想感冒还是怎么着?”瞿城拿着一块干毛巾走到他背后,轻柔的擦他的头发,胸膛贴着他的后颈,远远看去像是把徐辞年抱在怀里。
“我自己来吧。”
徐辞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伸手就要拿过毛巾,瞿城一闪,抓住他的手掌,十指钻进指缝,两人的手合十在一起。
“孔雀,咱俩不是在一起了吗,我给你擦头发有什么不可以。”
“……”徐辞年愣了一下,没再说话,这次却没有把手指抽回来。
瞿城低笑,拿起一缕缕头发一点点用毛巾压出水分,低头对着他的脑门亲了一口,徐辞年放松身体,闭着眼睛靠在他身上,嘴角抿起一抹笑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头发差不多快干的时候,徐辞年突然开了口,“小时候,我妈妈就喜欢这样给我擦头发,不过后来我爸出轨有了徐新年之后,她的精神就有点不正常,也再没有精力管我。”
瞿城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听徐辞年说自己的身世,哪怕已经知道他是徐家的大少爷,也从没听他亲口承认过。
他看着徐辞年平静的脸,心里很不舒服,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但是始终一言不发。
“你难道就不想问我,为什么同样是徐家的儿子,我成了阶下囚他成了大少爷吗?”徐辞年带着笑回头问他。
“我知道你不想说,所以也没必要问,真相是什么很重要吗?只要我知道是他们对不起你就行了。”
瞿城偏袒的态度让徐辞年忍不住笑出了声,“万一我才是坏人怎么办?你也打算偏袒到底?”
“对。”瞿城毫不容犹豫的点头,“你杀了人我也不在乎。”
因为对付仇人,我只会比你更狠,你忍不下心做的事情我都会替你通通做到,哪怕是杀人防火,所以真正坏的是我,我不偏袒你还能偏袒谁?
这些话在心里绕了一圈最终没有说出口,徐辞年倒是被他认真的样子逗乐了,伸手扯他的脸,想了想还是决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
“这件事儿可能你不信,但是它确实发生了,所以你要是愿意相信就当这是真相,如果不相信就当是听了个乐子。”
瞿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只要你说我都信。”
徐辞年微微一笑,深吸一口气,像是陷入回忆一般缓缓开口,“这事儿还得从我跟董锋在一起时说起,那时候徐新年还没有死,现在这副壳子里的灵魂也还没有出现……”
他慢慢的说着,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根本没有任何的逻辑,甚至说到七年前徐新年和董锋联手害死他爷爷的时候,每个词都串联不成一句话,但是瞿城还是听懂了,他紧紧地绷着脸,眼睛锋利的像是随时随地出击的猛兽,拳头握得死劲,就连指尖扎进肉里淌出了鲜血都没有发觉……
徐辞年说完之后,长舒一口气,像是从噩梦中解脱了一般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看着瞿城阴森的脸,忍不住伸手去掐,“喂,我故事都讲完了,你这个听众怎么连点掌声也不给?太小气了吧。”
“别这么笑,我他妈看着难受。”瞿城好半天才克制住情绪,伸手把徐辞年扯进怀里,“你这只家雀简直就是个傻逼!我要是你就直接开枪弄死他们!”
徐辞年勾起嘴角,“如果当时我有枪也一定跟他同归于尽,不过现在我后悔了。”
“好不容易从监狱里出来,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命去换那俩个贱||人的命?这买卖不划算,一点一点的把他们捏在手心里,让他们生不如死才最有趣,省得爷爷在地府碰上这两个人还误了老爷子的清修。”
说完这话他瞥瞿城一眼,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你现在也明白我不是什么单纯娇弱小白花了,后悔跟我在一起还来得及,否则你招惹了我,就必须奉陪到底,哪怕一条路走到黑,瞿老板你敢吗?”
回答他的是瞿城激烈的热||吻,带着嚣张和痞笑,掷地有声的说,“床都上过了,没后悔药吃了。”
徐辞年笑了出声,伸脚踹他,瞿城搂着他的脖子压在沙发上,嘴唇追上来,徐辞年借着巧劲儿一个翻身,伸手推倒他骑上去,双腿攀着他的腰,双手扳过他的脑袋主动迎了上来。
洗澡过后的水汽在两人之间弥漫,旁边的窝窝还睡的一脸香甜,两个人压低声音,像小孩一样在沙发上交||缠,一边笑一边接吻,像是把两颗心搅成泥汤子,和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你我。
这时房门突然被撞开,阿四急匆匆的跑进来,一看到屋里的情形当即尖叫了一声。
这一声直接把窝窝吵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被徐辞年压在沙发上的城城,当即也傻了。
阿四一脸震惊的盯着被压在下面的老大,脸都绿了。
我去……原来嫂子不是嫂子,是哥夫!我好想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怎么办,会不会被城哥封杀!?
徐辞年尴尬的脖子都红了,剧烈的咳嗽几声爬了起来,瞿城的脸彻底黑了,盯着破坏好事的阿四,恨不得把他直接从楼上扔下去,“出什么事儿了?不知道先敲门吗!”
阿四被盯得头皮发麻,心里欲哭无泪,我要是知道你俩在屋里都滚一块儿,就算是着火了也不敢进来啊老大!
“城哥……您最好还是下去看看,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他瞥了一眼旁边的徐辞年,心里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现在说清楚。
徐辞年一看这架势就明白自己碍事了,抱起还迷糊着的窝窝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你先忙正事吧。”
“等等,我送你。”
瞿城明白阿四虽然人二百五了一点,但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闯进他的办公室,不过现在天大的事也不如孔雀重要,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