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么耗下去我们就是等死!”
“我要是被一个小喽啰弄死岂不是不用混了?”瞿城嚣张的勾起嘴角,回身按住徐辞年的脑袋,脚下油门一踩直接冲着刀疤脸的车子冲了过去。
刀疤脸车上的司机被他这么不要命的做法吓到了,下意识的就调转方向,后面的刀疤脸一心想要活捉瞿城,从没想过要跟他同归于尽,砰砰砰的胡乱开了几枪,冲着司机喊,“赶紧退后!这家伙是个亡命徒!你他妈想死我还不想死呢!”
子弹擦着车轮和车门而过,徐辞年好几次要挣扎着起来,都被瞿城死死地按住,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感觉车子以疯狂的速度往前冲,在刀疤脸的一声大叫之中,车子陡然一转,直接跃起冲到对面的崖子上。
瞿城的开车技术当年在青龙帮里是顶尖的,就算是自称玩车好手的龙哥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他趁着刀疤脸惊魂未定的时候,毫不恋战,直接冲进不远处的山林里。
“妈的!你们都愣着干什么!给我追!”
刀疤脸回过神来的时候,拿着手枪又是砰砰的一通乱打,可是没有一颗正中目标,瞿城就这么眼睁睁的迅速消失在茂密的树林里,一转眼就没了影子。
惊魂未定的两个人头也不回的冲进树林,速度一点也不敢减慢,无头苍蝇一般跑了一个多小时,确定身后已经没有人的时候,瞿城才狠狠地一脚踩下刹车。
徐辞年不停地喘着粗气,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任谁也不会想到太平盛世会遇到黑帮仇杀,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一定觉得自己在做梦。
“瞿城,我们不能再开车了,那个刀疤脸既然冲着你来的,肯定没这么容易放弃,咱们得赶快走。”
瞿城咧开嘴角一下,捧住徐辞年的脑袋亲了几口,“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连我怎么想的都知道,走吧,咱们的蜜月之旅估计要变成丛林探险了。”
这话倒是把徐辞年给逗乐了,他习惯性的薅他的耳朵,“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非要出来旅游,咱们也碰不上这些事儿。”
瞿城跳下车,拉着徐辞年的手往山上跑,一边跑一边笑着问他,“你知道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怎么不生气?跟我这个黑道的扯上关系,没准以后还得碰上这种事儿。”
“我的人只有我能打,他们敢碰一下试试。”
徐辞年毫不犹豫的卡开口,态度极其傲慢嚣张,嘴角还挂着一抹不可一世的笑容,不仅没有因为瞿城惹来的仇杀而生气,反而处处袒护。
瞿城乐不可支,“行,回去随便你打,以后也只给你一个人打。”
两个人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脑袋里仍然嗡嗡作响,山林里又不认得路,无头苍蝇似的乱转,没一会儿就迷了路。
比这更糟的是天气彻底黑了下来,山上一片漆黑,就算两人紧紧牵着手,还是看不到对方的脸。
这时候天上又下了雨,从一开始的毛毛细雨转眼就变成了瓢泼大雨,两个人一时间都有点傻眼,茫茫山林一时间竟然无路可去了。
瞿城顺手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徐辞年身上,自己穿着一件T恤苦中作乐,“瞧这蜜月过得多有意义,同甘苦共患难,这次旅行来的太他妈值了!”
徐辞年冻的瑟瑟发抖,却仍然把衣服还给瞿城,“行了,你消停会儿吧,我看前面有个石洞,咱们先去里面避避雨吧,如果万幸能躲过今天晚上,明天咱们就安全了。”
“让你穿着就穿着,哪儿这么多废话。”瞿城蛮横的按住他的肩膀,把人搂在怀里暖和着往前走。
前路一片漆黑,两个人摩挲着往前走,生怕这时候再碰上什么野兽之类的,就在这时候远处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
瞿城的眼睛瞬间阴厉的眯了起来,顺手抄起一根棒子,用大半个身子挡住徐辞年,“如果是他们追上来,我去引开他们,你赶快往山下跑,到时候直接报警听到没?”
徐辞年不说话也不回答,“嗯”了一声算是敷衍他,其实整个人都绷了起来,死死地盯着远处,攥住了拳头。
谁敢来就试试,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他肯定是不会把瞿城一个人丢在这里的!
声音越来越近,还伴随着闪闪烁烁的灯光,两个人绷紧身体,连呼吸都屏住了。
脚步声愈来愈近……灯光在眼前一闪,就听一个人“啊”的叫了一声。
两个人几乎同时要出手的时候,透过灯光却看到一个老头的脸,操|着浓重的口音开口了,“哎哟你们这是做啥子哟!要吓死我老头子吗!?怎么下雨天也不回家?”
老头撑着一把伞,胖乎乎的,长得一脸和善,一看就是当地人,身上披着雨衣,手上拿着手电筒和摘来的一挂辣椒,像是刚要回家。
徐辞年虽然没有瞿城那么强大的预感和本能,但是一双眼睛却毒的很,一眼就看出这老头绝对不是刀疤脸那一帮子的,当即全身都放松了下来,操|着跟老头同样的口音回道,“老爷子,我带朋友上山玩,结果迷路了,手机也木得信号,能不能找您借把伞?”
山区的老农淳朴的很,一看徐辞年脸上的笑模样,根本没有怀疑,一脸可怜的啧啧两声,“瓜娃子哟,这个样子怎么熬过一夜,不嫌弃就跟我回家吧,我娃娃和儿媳妇粗去打工喽,有房间给你们滴撒。”
徐辞年长呼一口气,瞿城也放松了身体,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笑容。
都说了不会一直倒霉,这不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吗?
“老爷子,那就多谢您了!”
=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上肉,妥妥的,一定以及肯定,正经脸!!【不过在淳朴的村民家里滚床单真的大丈夫吗城哥!?】
这章写的急,总算是12点前更了,大家看到虫虫记得告诉我哈~
☆、40
两个人跟着老头一路上山;绕过丛林到了一处小村落。
这片位于半山腰的小村落;零散着住着几户人家,房子是最古朴原始的样子;这会儿雨夜凄清;所有房子都漆黑一片,只剩下老头家还燃着一盏油灯。
“这间房子是新盖滴撒,晚上暖和的很;就是只有一张床,你们俩要是不嫌弃就挤挤吧。”老头推开自己小院里一间新建不久的房子;笑眯眯的对徐辞年和瞿城说。
徐辞年看着屋里的情形愣了一下;“只有一张床?”
“对撒;木的办法嘛,这是我娃娃和儿媳妇的房间,当然只有一张床喽。”老爷子眯着眼睛,咧着嘴笑得十分淳朴,“你们不是朋友吗,都是男娃娃,在乎个啥子嘛。”
一直没有发言的瞿城笑了笑,一把搂住徐辞年说,“没错,反正是好朋友,又不是没一起挤过被窝,大不了一会儿把床让给你,我去打地铺。”
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
徐辞年盯着挂满红彩带的屋子,和床上的红床单、红被罩、红喜字……感觉非常的尴尬。
“老爷子,这是新房吧?您的儿子和儿媳要是知道新房被我们两个大男人睡了……实在不太好,要不这样吧,您给我们一床被子,我们两个在客厅里凑合一宿就行了。”
“那怎么行!”老头子一口否决,摆着手使劲摇头,“来的都是客撒,我们村的传统就是要给客人新房子住,若是木得新房子,也要盖新被子,要是让人家知道我老头子让客人打地铺,以后还有木有得脸面撒。”
“可是……”这是婚房啊!
“不用可是,我们村常年来不了几个人,谁家要来了客人那可是特别风光的事情,我家娃娃和儿媳都在外地,老婆子又死得早,多少年木得见生脸了,既然今儿我们能碰上就是缘分,你们可不许推辞。”
老头子咧着嘴对他们笑,甚至都没有问过两人的身份和来意就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这份淳朴和善良在这年头已经很少见了,若是再挑三拣四,岂不是显得自己不识好歹了?
徐辞年张了张嘴最终没说话,瞿城看他一眼,嘴角带笑,“能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老爷子这次真是多谢您了!”
老头子最愿意听这句话,热情的帮两人展开被子之后,转身就出了大门,“不谢不谢,你们早点睡吧,我就在隔壁,你们有什么需要直接来找我说就行。”
房门咔嚓一声关上了,整个屋子里只剩下徐辞年和瞿城两个人。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个无奈,一个玩味。
过了很久,瞿城第一个憋不住笑出了声,“你说咱俩这算不算洞房花烛夜?”
他低头凑过来,身上的水汽被过高的体温蒸发,扑在徐辞年脸上,笑的格外坏。
屋里一切都是红的,红色的被单床罩,红色的房梁彩带,甚至正对门口的案台上还摆着烧了半截的红烛,完全就是古代洞房花烛的样子。
徐辞年越看越尴尬,低咳几声往旁边挪了挪,“第一,这是人家的新房,你要想乱来也得挑场合,第二,没听说过两个大男人还能洞房花烛夜的。”
瞿城挑了挑眉,完全把徐辞年的话当耳边风,漆黑的眼睛半眯着,嘴角勾着一抹痞笑,“干什么这么严肃,不是刚才护着我的时候了?我说孔雀,你其实心里是紧张吧?”
徐辞年压下心头的尴尬,脸上面无表情,扬起下巴看他,“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只是不想让你这无赖污了人家小两口的新房罢了。”
说着他站起来,打量四周思索着这一晚要怎么熬,结果一回头当即眼皮子一跳,“喂,你干什么呢!?”
“脱衣服喽,你又不是看不见。”瞿城撇他一眼,把手里已经湿透的衬衫扔到了一边,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
这片小村落没有通电,依旧用着最古朴的油灯,这时候红烛掩映,仿佛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暧昧的红光。
“你衣服都湿了,穿在身上不难受吗?赶紧脱下来。”
说着瞿城又开始脱裤子,牛仔裤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他费力脱下来只剩下一条湿透的黑色内KU,包裹着结实的两块腱子肉,顺着臀型延伸到笔直精壮的长腿,整个人带着水汽,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徐辞年虽然一向一本正经,但是毕竟喜欢男人,这时候瞥到瞿城的身体,喉咙控制不住开始发干,心脏也跳快了几分。
这个抖|骚的流氓!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艰难的撇开视线,往旁边挪了挪,尽可能离瞿城远一点,“你脱了进被窝吧,别管我,我在地下打个地铺,凑合一晚上就行了。”
听完这话瞿城忍不住又笑出了声,“你还说不是紧张?连回头看我都不敢了,怎么着,我是臭虫蚂蚁啊还是老鼠蛇蝎?连跟我一个被窝都不愿意?以前在监狱的时候,该看的该摸的都做完了,你到底害羞个什么劲儿?”
徐辞年僵着脸不说话,总觉得现在的气氛很囧,瞿城看他的反应笑的越来越大声,从身后一把搂住他,整个人都贴上来,使坏似的咬他的耳朵,嘴里还低声叫着“辞年”。
徐辞年的耳朵越来越红,只觉得身后的体温也跟着飙升,甚至到了不正常的程度,他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的缘故,努力稳住情绪,“你……干嘛?”
“没事儿,就叫叫你。”
“你老大不小了怎么跟窝窝一样还学会撒娇了?”
瞿城低头直乐,徐辞年瞥他一眼没动弹,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抱着,一时谁都没说话。
过了半响,瞿城又叫了他一声,收起了之前的痞劲儿,一字一句地说,“辞年,你不知道我有多稀罕你,刚才你在车里拼了命维护我的样子,我他妈现在想起来都心痒。”
他低声的说着,沙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