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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札看不下去,拦住西华脱衣服的手。
西华惊讶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不用脱了,我不想要。”时札道。
时札又不是有特殊喜好的人,看着自己的床伴对和自己行*之欢那么排斥,自己哪里还有胃口。这种事情,当然是两情相悦比较好。
只是,西华并不知道他的想法。
时札发现原本对这件事排斥不愿的人,在听到他的话以后,并没有半点惊喜,而是一脸惶恐地看着他。
西华一脸急切地抓住时札的袖口,急急地问道:“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您想要我怎么做,我都可以的!”
如果自己连这件事情都没做好,他还有什么脸去想哲师烈!哲师烈那么梦寐以求的事如今就差临门一脚,只要他任务完成了,烈一定会很开心的,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完成这个任务!
时札这时候已经可以肯定西华来这里定是有任务在身的,只是这西华好像心有所属,不愿意对时札献身,但是当时札明确表示不会要他之后,又显得那么不安,难道说,西华的心上人在哲师烈的手中?又或者,西华喜欢的人就是哲师烈!
这么一想,时札又觉得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为什么西华对哲师烈那么维护,又为什么西华明明不愿服侍他却又害怕时札不要他。
因为西华喜欢的人,是哲师烈。
哲师烈居然把对他一往情深的人送到了自己身边,还真是狠心啊。
时札看着西华的脸上混杂着屈辱与绝望,手还紧紧地抓着他,不禁为哲师烈感到可惜,世间难得能遇上一个愿意为了所爱之人做所有事的人,这样的人被哲师烈碰上了,哲师烈却为了大位放弃了。
只不知这西华在哲师烈眼中又拥有者什么样的地位?
不管西华是怎么想的,时札从来不碰别人的东西,西华既然已经心有所属,那时札就没办法对他起心思了。
“啊,我刚刚是开玩笑的,我已经心有所属了。”时札笑道。
我都说我心有所属了,你总不能还非要缠着我吧。
“是、是吗?”西华一愣,手不由自主地松开,“被大将军爱上的人,一定很幸福吧。”
幸福吗?他没有爱过人,被他爱上的人幸福不幸福他不知道,但是爱上他的人,好像没几个幸福的,不,应该说,没有人是幸福的吧。
西华见他确实对自己没有兴趣,舒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望,这样的话,自己的任务怎么办呢?不过,只要自己时刻注意,在柳严出现之时,与时札表现地暧昧一点,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这么一想,西华也就没继续纠缠,转过身整理好衣衫后才继续说道:“大将军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
时札没料到他会这样问,有些愣住,随即笑开:“我喜欢的人吗?”
我根本没有喜欢的人啊,不管你们做了什么,爱我也好,背叛我也好,对我来说,你们都只是npc罢了,是和我不同世界的人。我在各个世界徘徊,我操控着你们的人生,根本没办法对你们放入感情啊。更何况,在我离开后,世界重新进入轨道,你们谁也不会记得我,不管是爱我的,还是恨我的。
我永远是一个人。
在只有一个人的世界,怎么会有喜欢这种东西。
时札的眼神飘远,神色有些恍惚,许久,才对着一脸疑惑,正等着他答案的西华道:“我喜欢的人,自然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啊。”
啊,这么说,大将军时札确实和丞相柳严在一起了。只是……西华想起时札开始那孤寂的神情,又有些不确定了。
☆、第23章
西华觉得除了时札不愿意要他这件事以外,其他都进行地很顺利,时札和他渐渐熟悉,平时也愿意和他一起下棋或者谈天,两人偶尔还会一起在凉亭赏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西华总是会被时札不经意间展露的才华所惊艳,而时札也是一副对他很欣赏的样子。
如果两人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的话,应该可以做一对真正知心的人吧。西华想。
所以在柳严来到时札府上时,西华恍然忆起自己是来挑拨离间,拆散两人的,很是犹豫了一番。
但是这世上是没有如果的,就像西华先认识了哲师烈,他就已经不可能和时札有任何牵连了。
柳严来的时候时札还在书房办公,处理一些事情,书房对于西华来说是禁地,时札是不会让西华进他的书房的,因为他们两人,并不是像表面上那么和谐。所以这时候,就是西华去挑拨离间最好的时机。
西华特意将自己的衣襟松了松,就像是刚亲热过后一样,带着慵懒的气息,步入大厅,一眼便看到了正悠然地喝着茶的柳严。
柳严是那种一眼扫过就让人倍感亲切的那种人,有着温润的气质和线条柔和的身影,西华有一瞬间舍不得伤害这样的人。
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你是谁?是来找将军的吗?”西华眯着他狭长的凤眼,透着魅惑,轻轻柔柔地走过他的身旁,坐在只有主人才可以坐的主座上。
柳严原本含着笑意的神色一僵,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忙掩饰性地站起身来说道:“我是柳严,是来找时札的,不知这位是?”
西华一笑,透着无限风情。
“那就是丞相大人了。西华失礼了,丞相快坐下吧。”待得柳严坐下,西华才脸色微红,略含羞怯地说,“我是西华,是将军的人。”
柳严心中原本就有些怀疑,听到这句话,顿时就觉得自己脑中嗡嗡地响,一涨一涨地疼。恍然间,他听见自己在说:“你们,已经……”
“已经什么?”西华羞怯的脸上透出疑惑,纯真无辜的眼神配上他魅惑的脸,有着异样的吸引力。好似突然想通,西华连着脖子也红了起来,“自然,自然是的。将军待我很好,他说他会一直待我好的。”
西华又想起哲师烈,烈当初带他走的时候,也说会待他好的,尽管如今已是物是人非,但是西华每次想起当初哲师烈说过的话,眸中便是藏不住的甜蜜。
西华眼中的甜蜜在柳严眼中,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让他震惊,让他害怕。
他说时札已经和他同房了……
他说时札待他很好……
他说时札已经和他有了誓盟……
他那么自然地坐在主座上,显得理所当然。
那我呢?我算什么?
柳严不愿相信,冲出大厅就想去寻时札当面说清楚,却被西华叫住:“丞相大人!”
柳严停步,西华急急地追上来,拦在他面前,脸上带着不认同。
“丞相大人,是西华招待不周还是西华哪里惹您生气了吗?将军此时正在书房办公,不便打扰,丞相是有什么急事非要这时候和将军说吗?”
急事?自然是没有的,他能有什么急事呢,不过是临死前的挣扎罢了。
时札告诉他,他已经放刘焕自由了,从此就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可是原来刘焕是离开了,却不是为了他。
一切都不过是他的想当然而已。
柳严突然不想去问时札了,反正,一切都只是骗他的,找了又能如何呢,不过是自取其辱。
“不,我无事,只是路过,顺便进来看看,既然时札在忙,我也不打扰了,不用告诉他我来过了。”柳严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平静,就像是闲时聊天一样,没有任何异样。
西华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也就没继续想,笑着恭送了柳严,看着柳严的背影出了一会的神,就像是在透过他看到了自己。自己当初,也是如此失魂落魄的,只是柳严比他厉害,那么快就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而自己,那么无用,即使想好要死心,心里还是有一抹期待无法掐断。
至于柳严真的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吗?这个,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一个身影悄然地出现在他身后,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西华回神,自嘲地笑笑,转身却看到了默然地站在他身后的身影,心里一惊,不自然地笑笑,试探地问道:“时札,你怎么出来了,公事已经做完了吗?”
我怎么出来了?我不出来,怎么会看到这场好戏?
柳严的好感度早在前几天就已经被时札刷到了95,也是时候开始刷仇恨值了。所以他也就没有阻止西华的所作所为,他想看看,西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可是他最终还是没有看懂。
挑拨柳严和自己的关系吗?柳严是标准的爱国爱民,即使是与时札不和,也不会在政事上与他作对或作出于国家不利的事情来,而自己,身为一个手握重权却还深受皇帝信任的人,忠诚度也是毋庸置疑的,西华这样做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管家告诉我柳严来了,你在招待,怎么我一出来只看见你,却没看见柳严?我才晚到一会,柳严就走了么,也太没有耐心了吧。”时札笑道,眼睛却一直盯着西华的反应。
“是啊,丞相大人说他只是路过进来看看,见你不在就离开了。”西华低头,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来,也同时遮住自己眼眸中的惊吓与慌张。
“如此……”时札沉吟。
西华感觉自己的心都提了起来。
直到片刻后时札道:“我知道了,过几日我去找他吧。”
他紧张的心这才微微放下。
这关算是过了,只不知接下来该怎么阻止时札对柳严的解释。绝对不能让他们有独自相处解开误会的机会,否则自己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还会让自己被怀疑。
西华的方法还没想到,哲师烈却已经等不住了。
夜晚,西华与时札分开,回到自己的院子,刚进门,就被一个黑影抱住,房门也在黑影的一转身中关上。西华惊叫声刚要出口,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别叫,是我。”
怎么会不熟悉,这个声音,已在他梦里出现了无数次。
“……烈!”西华开口叫道,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其中的惊喜不言而喻。
黑影放开他,西华接着窗外透进来的斑驳的月光终于看清了那个黑影的面目,正是他心心念念的爱人,哲师烈。
这厢西华心中欣喜难耐,那厢哲师烈却是对他这副样子烦躁不已。
“哼,你还有脸叫我!”哲师烈冷冷地推开他,退开几步道。
西华欣喜的神色僵住,不知道自己又有哪里惹他生气了,小心翼翼地问道:“烈,怎么了吗?”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我是怎么和你说的,我让你去勾引时札你是怎么做的?你把我的话都当耳边风是吗!”哲师烈说到气头上,一把抓住西华的手腕把他往旁边甩,西华一时没反应过来,毫无预警地被甩开,背部狠狠地撞在床梁上,脑袋也在硬质木板上磕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声响。
门外巡视的侍卫听到声响,过来问:“西华公子,您还好吗?”
西华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眼前一阵黑暗,脑袋晕晕的根本听不见门外的人在说什么,自然也就没有开口。
侍卫没有听到西华的回答,有些着急,又问了一次:“西华公子,您还好吗?需要帮助吗?”
西华觉得自己背部和脑袋像是被火灼烧过一样,生疼生疼的,整个人都没办法站起来,疼痛使他本能地将自己蜷缩起来,隔绝一切外来的伤害。
哲师烈看西华毫无反应,门外的侍卫已经快要破门而入了,气结道:“你想让我被发现吗?这才离开我多久,就已经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