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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冰山美男!苏小沫由衷的感叹。
刘婶见到这抹俊影,急忙小走上前两步,恭敬的说道“先生回来啦?饭我已经做好,请先生与表姑娘慢用,老妇就回家去了。”说完朝苏小沫使了个她走了的眼神
苏小沫大急,她正纳闷为什么这人一回来她就要走,急得她大叫“刘婶,别走啊,等会儿…”
然刘婶则给了她个抱歉的眼神,在得到贾友钱轻声“有劳刘婶”的应答后,急匆提脚走了,硬是将苏小沫憋出一肚子的疑问与火气
她恼怒的目瞪一眼那个作事俑者,救自己的那个人。没好气的说道“这位先生,进人家院子为何不先敲门,就这么随便进有意思吗你…?”
呵呵,这妮子倒是忘了现在这是谁的地盘。
贾友钱不理会她,扭身走进里屋,出来时手中多了张纸,面无表情的递给她“签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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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节八 搓衣板
“这什么?”苏小沫错愕的盯着他手中的纸,伸手接过。她将纸张放在手心,还好这纸上的字都是仿宋字体,她能看得懂。
“契约…”他清冷的吐出二字
契约?看到上面的内容,苏小沫轻声念出“房屋修理费,失财费,床铺费,医药费,人工护理费…”
一直念完,她都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盯着贾友钱,再次问道“给我干吗?”
贾友钱这次不语,面容却难得的有丝波动,眸光轻轻一瞥示意苏小沫跟上,自已走在前头带路往屋里走去。
苏小沫错愕的盯着他的举动,半晌后终是一蹦一跳的追上去,进了左边厢房。
厢房里,只见贾友钱目光森冷的盯着屋顶,苏小沫也抬头望去,屋顶就一破洞
她就纳闷了,这没什么看的啊,不就屋顶破了一个洞么? 找人修修就行了呗。
待她看得两眼都发酸时,才想起捏在手中的纸上,写着房屋修理费这一项。心道,难道他想让自己帮他算这屋顶修理费用?
不过,她好像想起些什么,小脸瞬间变了颜色,试探的问道“你?你是屋主贾友钱先生?”
“如假包换”贾友钱这次倒是难得的开尊口,回答了她的问题
不过眼底却有道微眯起的缝,这丫头,还真是后知后觉啊
“啊…?”苏小沫这下子可糗大,觉得自己的脸一下烧得火辣辣的。丢人呐,明明昨晚都已经见过他,这会儿竟将人误认为是别人?
天下还有比她更迷糊,更粗心的人吗?
她讪讪的朝他笑笑,很是不好意思的狗。腿道“哎呀,贾先生,我听刘婶说你是个老师…真不错的职业。”
贾友钱听闻老师二字时,眉头一挑,倒是让苏小沫发现了。她暗骂自己粗心,话峰一转“嘿嘿…我是说先生这职业。先生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傅,将来学生一定会满天下的…”
目光触到他越来越沉的脸,她嘴角一撇,顿时泄了气,拉拢着脑袋“请先生说吧,有何关照。”
贾友钱盯着这个女子叨叨大半天,尽说些他听不懂的词汇,跟昨天一脸惊慌无措的模样压根没法相比。
回想起昨天救她后,待他回到自已的窝,发现竟然被那两恼羞成怒的男人给砸了,他肠子都悔得青疼,这才返回去找她算帐。
可谁曾想到,这女人竟然公然的睡在大树底下,还烧得迷迷糊糊的尽说糊话。
也不知是怕自己损失无人赔偿,还是出于别的原因,神差鬼使的他竟然将她给抱了回来。
现在想想当时她身上脏得如垃圾堆里钻出来的老鼠,他俊秀的眉就忍不住微微拧起。
他冷冷的盯着她半晌,这才扬唇吐字“你,害我屋顶无端被砸,你,害我的钱袋丢失…还有…”他顿一秒,突然将她手中捏着的纸张抢过,举起“该有的,字面上都一一列清楚。”
他意思很明确,我屋顶被砸了,是因为你的原因,钱财丢失,还是你的原因,包括那些什么汤汤药药之类乱七八糟的费用,一句话,就是要你还钱!
苏小沫震惊了,碉堡了,很惊怵的极品有木有?
可还未等她震惊完,贾友钱再抛给她个重磅极的炸弹“没钱?那就用身体还吧。”
她大惊,急忙伸手捂在两个分点上“你,休想…”
贾友钱眸光微动,看一眼她胸部后撇撇嘴,沉声说道“放心,本先生对搓衣板不感兴趣。既然欠钱不用身体做苦力偿还,难道你… ?说完一副不屑的审视目光
搓?搓衣板?苏小沫嘴角猛抽,勃然大怒”你丫的才是搓衣板呢,你全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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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节九 下村
几天后。
作为教书先生,贾友钱一般上午都有课,他一走,家中就只有苏小沫一人。
自从那天他拿出张纸让她签,迫于没钱偿还,又在这个陌生环境中没地方落脚的情况下,苏小沫只好将那张契约上的日期期限由两年硬砍成一年,将他不知从哪抠算出二百两的数据,砍为一百三十两。
她不知道这个时空对钱币的衡量,直觉的觉得这一百三十两,应该够普通家庭吃一年乃至更久
网络上的小说不是都这么说的吗?一两银能买什么什么的。。。很值钱。
没办法,只好悲催的签上自己的大名,成为何家沟先生贾友钱的粗使丫环
所谓粗使丫头,就是不管脏活累活,你通通都得干,干不完就没饭吃,还要延长奴婢约期限。
为这事,苏小沫背地里没少骂贾友钱周扒皮,铁公鸡,吝啬鬼,小气鬼…。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得干活啊,除非她有钱还那些什么猪肺狗肺的费用。
好在这些天他也没问她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些话题,就知道安排她干活,让她倒是松了口气。
纵然是这样,每天还是将她都累个半死,这不,现在她就坐在椅子上大声嚎啕,心道这山高村里远的,也没人听见
“啊…累死姐了,谁说姐是个传说这句话的?姐现在就是活生生的一个被奴。役,的现实版例子,还传说咧…”
她悔得肠子都青,早知道这厮故意为难她,就不应该签下那张卖身契,让他抓着把柄无尽的折磨她。
吆喝完她垂下头去,拉拢着脑袋。好吧,悔就悔吧,在心里悔就行。的承认她腻没出息,既没钱还,也没地去,现在好死不如赖活的赖在这里,起码能保证有个地方睡,有几餐饭饱肚…
不知今天贾友钱心情好,还是见奴。役她这些天够了,今天的活计少了许多。洗完脚底下的这盘衣裳,她今天就彻底的轻松了。
一想到这,她手中的速度加快,来这里多天,她还没出过去溜圈呢。
洗搓,飘洗,拧水,挂起… 一连串的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拍拍洗得发白的手,大功靠成!
简单将屋中收拾好,拉开院门,第一次走出这个家门。
住在半山腰上就是好,站在家门口就能将眼皮底下的景色一览无疑。
葱葱郁郁的树木底下,若隐若现冒着轻烟的农家舍屋顶,渐近渐远的鸡啼狗吠声,看得苏小沫心情一阵亢奋。
她出门的第一站就是,下村子去。
顺着一条被人踩出清晰痕迹的小道,往村下边走去。在路过那天被两男。男恋追赶的地方,她心就无由一阵胆颤,脚下步伐加快的往下冲去。
一下到村中,苏小沫就像进入大观园般,这边看看,那边瞅瞅。不过也难怪,她从小就在城市里出生至长大,都未见过农村是啥样的,现在见到,反而比乡下人还乡下人。
好奇着呢!
“呀,村中果然人气较旺啊!”。她喜滋滋的看着一只老母鸡优哉游哉的从身边走过,忍不住发出这么一句感叹,硬是将人家老母鸡看得发出咯咯声响,讯速跑开去找它男朋友或老公打啵去了。
苏小沫大急,她好不容易才见到样比贾友钱那块冰木头还要好玩的东西,见它要离开自是不肯。
于是她做出个不要脸的动作,拔脚准备追上去。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子笑声从身后闯入耳膜
“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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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节十 投奔表哥
听到笑声苏小沫大惊,急忙扭头,看见一个约十六七岁的年轻女子捧着肚子蹲在地上,笑得东倒西
看到这,她心情无由跟着好起来,傻呵似的也跟着人家一起傻笑
待二人笑得肚子生疼快要抽筋时,女子突然来一句“你笑什么?”
苏小沫尴尬,词穷了。
是呀,人家笑你傻而已,你自己在笑什么?她懊恼的猛抓头,满脑子都是刚才自己傻乎乎想要去追那只老母鸡的行为。
然而女子却只是好奇的问一句,并无讽刺之意。见到苏小沫脸色变得臭臭的,她倒是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走过来道歉道“对不起这位姐姐,我没嘲讽你的意思,我只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好玩的人,这才忍不住想笑…。”
何巧儿明亮的大眼咕噜噜的转动着,脸上挂着股甜美笑容,将苏小沫的心笑得一软“真的?”
“嗯,真的…”何巧儿依旧笑着,脸颊两旁因为笑,扯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很是可爱。
她走到苏小沫跟前,自发自熟的拉起她的手臂,柔柔的仰起头介绍着自己“姐姐,我叫何巧儿,今年十六岁。我爹是何家沟的里正。我娘姓刘,村里人都喜欢叫她刘婶儿…。”
她毫无心机的将自己家底全暴给苏小沫听,末了还问上一句“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是村中哪户婶儿家的亲戚?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里正的闺女?刘婶?苏小沫恍然大悟,原来这丫头还是村官的女儿呀。那刘婶岂不是官村的老婆?
她定定的任由何巧儿拉着自己的手,目测着她的个头。
大概一米六几左右,皮肤雪白嬾滑,可以用破弹可破来形容。小巧的鼻梁,樱桃小嘴儿,两道细细的柳叶眉。
最重要的是,她笑起来双眼像月牙,再配上脸颊上的那两只小梨涡,在现代来讲,是个小美女。
而且看她的双手,并不像别家的农家妇人手一般粗糙。一看就知道是她父母不让下地干活,而给养出来的水灵姑娘。
年轻就是好啊!苏小沫心中感叹。不过她也明白,历史书上都写有,古代女子一旦到十三四岁,就要找婆家,然后出嫁前一年一般都养在家中,将肤色养好。
“姐姐…”
久久没得到苏小沫回答的何巧儿急了,她可是第一眼看见这个姐姐就喜欢得紧呢,希望能跟她交个朋友。
苏小沫一惊“啊?哦,我名字啊?”
她看到不远处有块光亮光亮的大平石,于是拉上何巧儿的手道“走,咱们去那边坐着谈…”
二人坐下,苏小沫想起贾友钱后来跟她说的,说如果以后有人问起俩人的关系,就说是表哥与表妹关系。
虽然她觉得这理由很是牵强,但总好过什么都没有好。于是也就默认他这一说法,对外声称他是她表哥。
而这何巧儿,自然成为她撒谎的第一个对象。
她在何巧儿满是小星星的期待目光下,终于扯着唇说道“我叫苏小沫,今年刚满二十,刚来投奔我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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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节十一 黄雀在后啊
“你表哥是谁呀?我认识吗?”何巧儿听她原来是投奔表哥家的,晶亮的秀眸顿时来了浓厚兴趣。
整个何家沟,还没她何巧儿不认识的人家呢。她自豪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