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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嫣然一笑:“天,你会让我越来越爱你的。”
他笑了:“朕等你这句话很久了。”
她真是何其有幸啊,凌然算什么,不重要了,她要在后宫争权夺势就争权夺势吧,她不会在乎的,她争了一切,也争不了他的心。
周公公轻轻的叩门声,恭敬地说着:“皇上,凌小姐觐见皇上。”
楚天无奈一笑,还是用力地亲亲她的唇:“朕还想多和你相处下,看来又是头痛的事了。”
晚歌并没有退下,而是笑着说:“周公公,皇上有空,请凌小姐进来吧!”
眨眨眼,站在他的身侧。
凌然施礼后笑着看晚歌:“晚妃娘娘,凌然和皇上商量军国之事,娘娘是否先避一避。”
楚天淡淡的一看她,说:“不必回避,晚儿多听一些,对定都之战或许更为有利。”
晚歌朝她潇潇:“凌小姐,不,应该是贤妃娘娘了,你的立妃之事,恐晚歌不能经手,此时已让景妃去操办了。”景妃的事,她包了下来,她会让景妃再宫里依然是风光的景妃,不过景妃大概也会看清,谁才是帮她的人。
这明明很好用的一张牌,可以安插在宫中,也让凌然做了正妃之后,不能横行太多。而景妃做事,就不会是为皇后了,而是为了她。要她帮她操办立妃的事,对不起,她没有那么大的胸怀。
凌然面色有些不好看:“晚妃娘娘也对这烦躁之事有兴趣。”
楚天和晚歌相视一笑,他心情愉悦的说:“凌小姐,你也不必太劳累,晚歌也是一个奇才,定都之事,朕全交由晚歌打理,由四王爷出战,带八十万兵马应战契丹。”
凌然皱着眉,直直的说:“晚妃娘娘你去干吗?你能战吗?你会军事吗?”
还真是瞧不起人,晚歌夜扯上笑:“凌小姐,这是本妃的事。”不容你来过问。
楚天摊开大半的江山图在桌上:“凌小姐过几天封妃之时,先去叩拜一下晚妃吧,朕在当天也会加封晚妃为贵妃,十天之后,和观王北上定都。”
这,并不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并没有想到向晚歌这么柔弱的一个女子,竟然可以改变她所布下的东西,而且欲要冲破,这怎么可以,她费尽心思才到现在局面,要打破,只有她才可以,她才是天下人所要讨论的天女,不是向晚歌,她可以如愿以偿的为妃,却还是钻不进楚天的心里,向晚歌让她震撼,为什么四王爷肯帮她,明明是二人的目的就要达到了,而他却半路放弃,在坚持两步,向晚歌就会是他的了,到时再战,岂不是更好。乱了,她乱了她的计划,她不可以让向晚歌什么都得尽了了,得了王爷的心,还得了皇上的心,男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了,她自问,不必她差。冷静下来,宜人的香气。她和皇上之间的眉目传情,可见昨晚之事,并没有让他们有所吵架,而是更进了一步。
连香也换了,这向晚歌真是不可轻视的对手,她笑了笑:“晚妃娘娘,凌然失礼了,十天之后出战,那凌然也向皇上请战去定都,凌然身为大月人,就要为皇上解这个局,皇上既然决定了这一切,凌然就不打扰皇上了,还请皇上让凌然十天之后跟随晚妃娘娘一起去,一来,凌然可以保护晚妃娘娘,二来,凌然也可以帮助四王爷。”
他看看晚歌的意思,晚歌含笑点点头:“只怕凌然刚立妃就出战,委屈你了。”
他有些不解,晚歌为什么肯让凌然跟着,直到凌然走后。
她才小声地说:“我是怕她,那么聪明美丽的一个人,我怕她夺了皇上的心啊。”
够了,再多的相思之苦,在她一语中,就够了。
第二卷
第十五章
皇后产后虚弱,闭门在凤鸾宫里休养,没有管宫中的杂事。
由皇上出面,轻言就化解了景妃的处境,原本皇后是要把景妃打到冷宫里去,却让晚歌插手了。
关于立妃的事,凌然早就入住在宫里,也没有大费土木建宫,他甚至也不费心去赐一座宫给凌然,就让她在建章宫,一切大小事务,皆由景妃打理。
这一次的教训,让景妃记住了,一反常态,对晚歌更是诚服,无论大小事务,都让人转告湖青,晚歌不喜人扰她清净,景妃自不敢去扰乱了晚歌,只是宫里的人都知道,凌然一进来就是正妃,让人更是奉承,有关凌然的一切,周公公都告诉杨公公,继而转告她,以及凌然的一举一动,景妃也会让人转告于她。
“娘娘,十四王子,哦,湖青说错了,滇王爷来了。”湖青笑着。
晚歌心下一高兴,好久没有见到十四了,将那厚厚的兵书合上:“快请他进来。”
依旧是如春风般的少年,越发的高大而好看,眼神柔得像是湖水,俊朗的脸上,永远是如沐春风一样的笑,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晚儿,猜猜我带了什么来给你尝尝。”
她笑语如珠:“我又有口福了,是不是,你说,是生的,还是熟的。”
“是你从来没有吃过的。”十四也不吊她胃口,将盖子打开,橙黄色的果子,和酸甜之气便冒了出来。
她眼一亮:“这不是枇杷吗?”好香啊,熟透的枇杷,这种果子,只有南方一带才有呢。
十四失望:“不会吧,晚儿,这你也知道啊?你应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呢?试了一试,香甜略微有酸气,想必你会喜欢。”急不可待的,让人装了一盒子送进宫里来让她尝鲜。
晚歌十指飞快的剥开一粒,酸甜味扑鼻而来,让她差点没有流口水,一下就咬起来,酸甜的真是好味道,记忆中的味道,慢慢地品尝着:“真好吃啊,酸甜入味,比在街上买的那种很大一颗的更好吃。”
十四睁大了眼:“不会吧,晚儿,你还吃过,还有不同的啊?”
她点点头笑着说:“我小时候可喜欢吃了,呵说了你也不知道,我和你不是,嗯,不是一个地位的人。”差点就泄露了她的秘密,说出来,会吓坏他们的,人家真当她是妖女了。
十四点点头,无奈地笑:“反正晚儿喜欢吃就好了,不过你还真不怕酸,吃得眼睛也不眨一下。”
晚歌心里一感触,对啊,以前酸得直眨眼现在吃起来,倒是一点也不酸,难道这不酸吗?剥一个给十四,他吃得直眨眼叫着:“酸死了,好酸啊。”
“呵呵,你别叫那么大声啊,哪有那么酸啊,男人就是不喜欢吃酸的。”
“你爱吃便好,听说还有一种荔枝之类的,晚儿吃过吗?”
晚歌点点头:“过些日子就很多了,不过这荔枝吃起来也是有讲究的,过了三天就色香味都没有了,越是新鲜越是甘甜好吃,种类也繁多,只是吃多了会上火,是属于南方一带的特有水果。”
十四拍手赞叹:“知道得可真是多,小生佩服啊!”
脏手一抹他的脸:“滇王爷,你哪里学来这些奇思怪调,怪不得观王爷说你不学无术,要不就是无病呻吟,谈风论月。”笑谑地看着他,原来骨子里也有着不安分,会调谑十四,这叫欺善怕恶。
十四脸一红:“晚儿真是调皮,四哥笑我也罢,你也笑我。”
“我可没有笑你,呵呵,其实这样很好,别听他胡说八道,你不来,我还要让人去请你呢?再过七天,我就要去定都了,在走之前也想见见你啊,想不到我和你竟心灵相通起来了。”十四那么纯净如水,是楚观云想破坏,一时叫他好好地学,一时又说十四没屁用。也多亏十四脾气好,才没有发狂。
十四一惊:“晚儿你去定都,那里现在很危险啊。”
“我知道啊,放心吧,我去可也是个头头,呵呵,冲锋的事轮不到我来做,十四,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进宫来帮助皇上,这些事很烦俗,可皇上需要更多信得过的人。”凌然在朝中一呼百应,大多都会听从于她的指令,算向青海还有一点点良心,没有倒在她那边。
他叹气:“晚儿,我真担心你,不过看你的神色,这般的自信,连眉毛都在笑,我就知道,没有晚歌做不到的事情,苦尽甘来也就大概是这样了。”
她一笑,塞了个枇杷到他的嘴里:“湖青你听听,咱们的滇王说什么?又在卖弄文墨来了,去炖点汤吧!十四看起来瘦了,真是舍不得啊,养得白白胖胖的多可爱啊,是不是?”
湖青笑得合不拢嘴:“湖青去炖滇王爷最爱喝的人参鸽子汤。”
十四不依地将那枇杷吃下去,皱得眉都翘起来:“晚儿开始打坏心眼了,难不成想把我养成猪啊,男人有风度,有身材才好看,不是吗?”
晚歌笑得坐不起来,扶着椅手:“十四真的长大了,还说什么男人要有身材有气质,有气度,有修养。”拉过他的头小声地说:“我让皇上给你定一门亲事如何?让你变成堂堂正正的滇王男子汉。”
十四推开她,脸红得背过身子,似有些不悦之气:“晚儿,你再笑我,我也不要再来看你了。”
晚歌坐在毛毯上:“好好好,我不笑便罢。”看样子,他是有心上人了,不知哪家姑娘这么有幸能得到十四的垂青呢?不然十四不会恼羞,只有有心上人才不要人家给他指婚。
“娘娘,花美人来请安。”杨公公恭敬地说。
“来得正好,你请她进来,这丫头啊,有好吃的,她总是能凑上一份。”
花想容清脆响亮的声音响起:“向姐姐又在调戏滇王爷了,天啊,这是什么东西啊,好吃吗?”她圆睁二眼。
真是奇怪了,花想容是安家的表小姐,什么珍奇之物没见过,这枇杷本就是女人喜欢吃的东西。
十四将剥好的枇杷给晚歌朗声说:“这是南方一带的水果,叫枇杷。”
“我就说你这丫头有口福,十四刚带进宫里来的,试一试。”
花想容也不客气,瞧她怎么吃就怎么吃,啧啧有声:“又酸又甜,真是好吃啊,我就知道我有口福,向姐姐,你还有艳福呢?连滇王爷都帮你剥皮。”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十四当他不存在,继续服务,她是眼红我。”
花想容直呕气:“你还真说出来了,我是眼红啊,十四王爷,滇王爷,我也算是美人一个吧,帮我剥一个好不好。”
“不好。”晚歌和十四齐齐出声,为彼此的心意相通而会心一笑。
花想容拉下脸:“唉,还是够不上等级,自个吃,自个剥,好酸啊,真是服了你,一点也不怕酸。”
“最近怎么样?”她轻声问。
不说则已,一说花想容就气愤:“向姐姐,凌然也欺人太甚了,竟然让我们换上宫装,为她立妃,要什么风光,她是谁啊,我心里服的可只有向姐姐,你没看,今天嚣张得不得了,雪儿还真是的,屁颠地跟在她后面。”
安雪儿是想借着凌然这把新风,来跟她叫板吧!真是的,她从来没有担心过她,安雪儿是好了伤口忘了痛,把她掠到一边去不说,还老借孩子的事让人把皇上请走,几次下来没人当她说的话是真。
什么都让景妃去忙,今天是大日子,是凌然的大日子,今天是第一天形式立妃,可是真不简单,车水马龙来往的宫里,都是来庆贺她的,她是想让皇上看还是想让她看,她有多大的势力。她不知道,这样咄咄逼人,让皇上看久了,心里会怎么想,至少会反感,天下不是你凌然的,是姓楚的,有时聪明就是反被聪明误。
“想这些干嘛呢?各人有各人的心思。”她淡淡地说,却有些失望,曾为姐妹,慢慢竟到这份上。
花想容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姐姐,我听人说,你和凌然都要一起去定都退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