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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像是把天下间最美的景物都装在里面了,人家说中原多美女,他不尽然,想他契丹也有美女,可就没有一个能令他动心的。
他走上前去,深遂的眼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真没礼貌啊,干嘛要告诉他啊,和他很熟吗?晚歌敝他一眼:“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就想打发他,这女人还真是奇怪啊,他可从来不问女人的名字,她是第一个,也是他第一次让女人拒绝,真有意思,他笑了,契丹人血液中的好争和征服在蠢动着:“我是耶律烈,女人你的名字。耶律,这个姓只有契丹的皇族人才有的,天下间莫有人不知的,这会就看她怎么讨好他了。
晚歌奇怪地说:“我要你的名字作什么?耶律烈,你是不是很出名啊,我也没有兴趣陪你们玩什么一见钟情的游戏啦。”他眼中的别样,让她一眼就瞧出他在想什么?唉这时在失还真的看不起女人呢?是不是他说出他的名字,然后,她就会倾慕,最好是死缠上他。
“你。”他气结,可是心里更是欣赏,果然如她的外形一般,不是一般的凡俗女子。
“再见啦,建议你可以到外面的亭子里去,那里都是如花似玉的小姐们,相信你在那里会很威风的。”她可能会让他不如意哦,小姐可不奉陪,也不逗人开心。
“你信不信我会知道你的名字。”他笑着,坐在草地的一边,看着她把弄着琴。
“我信,我的名字不重要啊,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喜欢黑黑的男子。”反正无聊,她就趴在琴上看着他。
他讶然,原来她早就看穿了他的心:“那么自信。”
“当然,我一向如此。”这人聊天还不错嘛,很好相处。
“有时候女人太自信,就容易吃亏,莫非你是名花有主了。”真是可惜啊,他扼腕地想。
她扬想眸子,看着满树的雪白:“女人,自信,才是最美的。”呵,借广告词用一下。
“有些道理,听你的歌真是好听啊,这曲子真是怪,我耶律烈可从来没有听过这美妙的曲子。”中原果然是人才济济,就一个女子,也是这般的有才华。
这当然了,现代的他们怎么会听到呢?她慧黠地一笑:“天下间美妙的曲子可多了,想不想听听乱弹琴啊。”
这琴可真是漂亮啊,汉白玉做的琴身,摸起来冰冰凉,好是舒服,要是她会弹就好了,倒是像是名人一般焚一坛香,抚上一曲,掌声四起。
“有何不可。”他笑着:“就是乱弹的,从美人的指尖下弹了出来,也是好听。”
“唉。”她叹着气:“男人的通病啊。”见到美女就会忘了自已姓什么,她以前也不是不美,可和现在的向晚歌比起来就差远了,美女,还真是多殊荣啊,如果是一丑女,也许,他也不会这样和她有说有笑了吧,抚琴,说不定还会来上一句:“这样的丑女也来参赛。”唉,不该多想的,想一想连摆弄也没有兴趣了。
他挑起了眉:“你不高兴,是因为我说的话吗?你的的确确是一个美人,美人就是要让人捧在手心里,这并没有错。”
是没有错:“以貌取人吗?”她最讨厌这样了,就像是别人笑她哥哥一样,只有身在那个角度了,才会知道,这是一件伤人的事,谁愿意自已貌不出众,谁不想,能绝色倾城,可是,绝色倾城又有多少的悲和喜,美能将一个女人的才华给掩去了,也能将一个人的成就否决了,她年纪轻轻的做了人事主管,别要可以说她是靠着出卖美色得来的,有谁知道,她下了多少的苦心和时间,美女的付出,总是让人认为是靠别人,而不是自已的真本事。
“我喜欢看美人,可是我更欣赏有脑袋的美人。”
晚歌看他一眼:“我喜欢俊帅的男人,更喜欢有才华的男人。”总之二人是互不相识,以后也不会相识,他的高贵,不是她能结识的上等人,他可以畅然地谈女人,为什么她不可以谈,男女是平等的,这里的思想,可以看看,但不是她喜欢的。
他别有深意地看着她:“看得出,你是有才华的女子,希望你会能夺魁,我们还有的是机会见面。”这诗会,可不是这般的简单,她身上的自信和才气,可不是平凡人能有的,他是看上她了,能夺魁固然是最好,如不然,他也可以开口让大月皇上将她赐给他,这清灵绝世的美人,他想占为已有啊。
“谢谢,我也想。”有十万银呢?可是也不能强求,毕竟这世间奇女子多的是,没关系,尽力就好了,至少她不会后悔啊。
“我不太明白一件事?”他看着她:“你不像是那种争强好胜的女子,或许是我不太了解你们,可我看得出来,你很想夺魁。”
她淡淡一笑:“我是为了银子,你可以看轻我,可我实实在在就是为了它而来。”
“是家计吗?”居说落魄的大户人家可不少,很多都是撑着个面子而已。
“是的,你这人还真是好奇,我和你素不相识的,却问我一大堆的问题,我也真是奇怪,为什么要回答你啊。”她吐口气自怨起来:“我不要和你说话了。”明明是开心的,聊一聊倒是又不知从哪起了压抑之气。
他笑了,轻松有感觉升了起来:“倒是生气了。”可是和她说话真的好开心,又想再逗她说话:“女子就是爱生气。”
谁知道,她根本就不理他,叭在琴弦上看那醉人的杏花。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讨了个没趣,他步入杏花林,那里他的手下正躬着身子在等他:“王,要不要我去掳了她回来。”
狠狠地一敲他的头:“你敢动她的坏主意看看,我必将你处罚,去查查她身世,来历。”
“是,王,的皖王就不怕她已经婚配或是成亲了?”那人小心地问着。
他自傲地看着那白影:“来参加诗会的,都是精挑细选,绝不可能有成亲一事。”
“哦,怪不得皖王要先来看一看了,这倒也是,这关系着皖王呢?小的明白了。”
第一卷
第十六章:不愉快的遇见
“姐姐,姐姐。”急惊风一样的声音叫了出来,楚向风在林间跑了过来,甚至还大口大口地吐着气,看到她还在弄着琴,才松了一口气,瘫在草地上坐着。
“跑什么呢?瞧你急的,好像我是云一样,又不会飘着走。”
他看着她:“姐姐,每次都是匆匆一见,然后就找不到你了。”
她一笑:“这么说来,还真是我的错了,你大哥找你办完事了,很累啊。”还在直喘气,见他就会开心一样,还会跟她撒娇一样:“要是我夺了魁之后呢?我请你去大吃一顿可好,算是补偿你。”
他笑着:“好,我要吃月色楼的,吃穷你。”
“天啊,你这小子,还真会吃,月色楼太没有诚意了,姐姐亲自下厨,煮一顿大餐给你吃,吃不完呢,还可以让你打包,我保证,不会差的哦。”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姐姐会做菜?”
敲敲他的头:“貌似我不值得相信一样,我骗过你吗?当然会了,而且不会让你失望的,包你回味再三,不如这样,十四,呵,我们合伙开一家酒楼好了。”十四,真好叫,以后她就这样叫他了,叫向风,或是小子,都觉得不太合适一样。
他点点头:“好啊。”只要她喜欢做的事,他都会帮她的,可是,他又摇了摇头:“姐姐,你不要亲手做了,很辛苦的,开酒楼,你下厨可不好,又热又累,而且那里都是些油油烟烟的,我可不想看到你流汗。”
她好感动啊,没想到他年纪不是很大,却可以那么为她着想,的确那油烟之气,并不讨人喜欢,别人只在乎嘴里吃的是不是美味,可没关心她会不会累着,她拿出帕子递给他:“你擦擦汗吧,跑那么急的。”连哥哥都没有想到的事,他却想到了,对他的欣赏又更多加了一分。
当然了,皇兄就是喜欢在高高的山头上,他又怕她不见了,急急地跑了上去,然后又急急地跑了下来。
“十四。”宏大的声音传来,人没到声就先到了:“我老远就看你跑了,是不是又惹什么祸了,跑那么急。”
楚向风哀叫着:“姐姐,呆会别吓着了,他是我四哥。”
她一惊,不会是那个凶恶的男子吧,她要想走,可是太迟了,已经来不及了,他已踏步出了杏花林里,一双好看的眸子就像是老虎看到了食物一样,她是这样认为的,在他的注视下,她有点害怕,缩向楚向风。
是她,终于找到了她,这下,看她往那里走了,楚观云紧瞪着她,一步步地走了过来。
“四哥,你看什么?怎么可以这样瞪着向姐姐看。”楚向风更是挡住他的视线,再单纯如他,也知道四哥眼里的惊喜之光。
他皱起了眉:“丫头,你可让我好找啊?”
“我又不认识你,你找我干嘛?”她一句就撇清关系,这男人当他是谁啊,这样看她,一点也没有什么男女之嫌的,和他很熟吗?
不认得他,他的脸上有些恼色,沉了下来:“你不是向府的丫头吗?”
倔强的抬高小脸,对上他的视线:“我才不是。”她要做丫头,也不会做那势利人家的丫头,向府的大门,她一步也不愿意再踏入。
“你敢说,你没有在向府。”这丫头说他是眼花吗?几十天没有见到她,比那时的惊鸿一瞥还要来得好看了,原本不过是不屑,后来一直都是那么有缘无份地看到,然后错过,他的好奇心彻底是让她给挑起了。
她眼里有着怒火,双眼睁亮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在向府又如何,这好像都与你无关。”他多管什么闲事,他是什么态度,当她是他的所有物吗?这般的咄咄逼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喜欢去讨好别人,高高在上的人,就可以用这种语气说话,呵,他找错人了。
“我找了你很久了。”他还觉得有理的说。
“我可没叫你找我,十四,我不想跟陌生人说话,纵然他是你四哥,我也不喜欢,失陪了。”她站起身欲走。
楚向风赶紧站了起来:“向姐姐,我跟你走,哎哟,四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向姐姐呢?”惹她生气了,真是的。
楚观云看他们二人熟稔的样子,对他却是不理不睬,哪个女人敢这样对他,心里燃起了一把火,一手扯住她的手腕:“不许走。”
“放手。”她冷冷地叫:“再不放,我就叫非礼了,到时失礼的可是你。”
“四哥,你干什么?你疯了,快放开向姐姐。”楚向风恼怒地看着他。
“哼,失礼,我岂怕那二个字。”只怕那些人见了他,阿谄奉承还来不及谁敢论及那二字,也不过是把她当成是欲拒还迎的女人而已,多少人想爬进四王府,就算是妾,要是他愿意,恐怕他的王府都住不下。
这般的以势欺人,晚歌最为厌恶了,她不喜欢发怒的,可是他很好,很厉害,一分钟就可以惹怒她了:“十四,对不起了。”低下头,往他的手咬了下去。
吃痛的他,一把将她放开,楚向风赶紧扶住她:“姐姐。”
冷冷的看着他,眼里,并没有丝毫的害怕之色:“你记住,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让你这样欺负的,十四,我们走。
楚向风没有想到,她没有因为他四哥对她无礼就不理会他了,跳起的心放了回去,从石桌上抱起他的琴就跟了上去。
看着手背上的斑斑的血迹,一丝痛楚袭了上来,可是比不上心里的焦燥,该死的,他明明只是想要让她正视他而已,竟成了这样了,看到他们往诗会那边走去,他还是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