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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将全部的责任,都推到林知府的身上,再给他一面免死金牌,让他有恃无恐,怪不得他可以趾高气扬地说,查到又如何,你们敢动吗?查到有如何,要死也只能死一个林知府,真正的人,却不会显身。
“张家可还有人在?”十四皱着眉问。
农氏点点头:“应该是有的,听说也是皇亲国戚,和林知府是有亲戚关系的,想必十四王爷囚禁了林知府,张家那边还会来人,那是京城的大官儿。”
“这你倒不用怕,脚下之土,莫非王土,天下不是没有王法,张家要来,就等着他们来,正好查个水落石出。”晚歌想想,也不用去劳累,倒不如带着他们送上门来。
太妃现在都失势了,还能怎么样,既然楚天将烫手山芋给了她,那他亲母妃的事必是也放与她做。
“十四王爷,你们可要为肖家做主啊,肖家是个大好人,吃什么亏都放在心里,定不会为难别人,怎么会跟人结怨呢?什么断首,全是假的,他们分明是中毒而死的。”农氏回想那一件件惨事,无不心痛地流泪。“小妇人今天能来到这里说,也是贱命一条,不怕死的了,要是王爷能还肖家一个公道,小妇人甘愿为王爷死啊。”
十四也是义愤填膺:“必是要为肖家讨一个公道,要求什么回报,哪里还算是父母之官呢?”
“苍天终于有眼了。”她兴奋的又是直流泪。
“农氏,你且行在这附近的客栈住下,自有人保护你,你无需担心,现在,可以先带我们去看看肖家的地方吗?相信那里必还有什么线索的。”
“好,好好,那里被人称为鬼屋,连孩子和盗贼都不敢进去,什么都保存得还好,要找什么倒也是方便,只是当时林知府假借查案,将肖家值钱的东西都搬了一空。”
“怎么又这般可恶的人,我恨不得去将他杀了。”十四咬牙切齿,暗里下毒害了人家,又将家财没收,林知府的眼里没有皇上,没有王法,也不怕苍天的报复吗?
晚歌站起来:“色色小姐,你额宁悠要不要先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看来几天是走不了的,那里死过人,很多人会认为多少会有阴邪之气。
色色正色道:“向小姐,让我去看看也好啊!也许能查出他们中的是什么毒?”
她一笑:“好,娜娜就一起去吧!杨捕快,你就在这里看着,若是有人来报肖家的案子,都先保护着,一定会有人来追杀的,百姓的安全,,也得仗赖你。”
“向小姐请放心,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他直起身子,看着晚歌的身影,唇角笑了,林知府,终于真的可以倒了,这个贵妃娘娘是下定了决定要扳倒林知府,百姓的好日子也就不远了。
阴森森的肖家,似乎还带着血腥之气,很大的挺远,在外面还可以看到处处墙头上,野猫乱窜,叔乱成患。
而且都是长年为修建的花木,处处是断桓残瓦,宁悠扶住晚歌小心得踏进去,聪明的她自然知道吧英雄救美的机会留给十四王爷。
四人一踏进去转过那墙,就是花园,却差点没惊叫出来,都吓得手脚发软,只有宁悠不害怕,从一边的兜中取出一包白粉一弹,白烟一闪,一大推的蛇便了无踪影,却还是吓得晚歌差点没有虚软:“这里,怎么那么多蛇啊?”吓死人了,她最怕就是蛇了。就算是没有人敢住,也不置于会有那么多蛇在这里吧!怪不得没有人敢来了,估计是推开门也会被吓得直逃。
宁悠唇角扬起笑:“这是特意养的蛇呢?有些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都大概养了三年左右才至于那么繁多,肥大四处的蛇都有必是扔了蛇蛋进来。”
还养蛇来恐吓人不进去是怕发现什么秘密吧!
虽然是害怕双脚虚软,还是让宁悠扶着进去,几乎寒毛都竖起来了。
到了中门,还依旧看到残旧的封条,十四也不敢推门了。
宁悠笑着:“没事了,刚才撒出的粉,能将这方圆十里的蛇都逼逃呢?还怕这一座小院。”
十四才壮着胆推了开来四处都是灰尘,还有不完整的桌桌椅椅,可以看得出,这里让人扫刮一空过。
“农氏,你能不能找到肖家的族谱来看看。”要想找什么?隔了那么久,还是比较难的。
“我去找找看,以前老爷都放在佛堂底下,那里都是不值钱的东西,估计没有人会去偷,我马上去。”
没多大一会农氏就喜滋滋地拿出一本厚本回来:“这是肖家的族谱。”放在身上擦擦灰尘恭敬地给晚歌。
她翻开一看,找到她想看的,没有错,在最后几页上面写上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肖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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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三章
是肖太爷的女儿,肖恬。肖太爷的原配夫人姓张,膝下只有一儿一女,灭门的就是他的儿子和孙子曾孙等。
全家几十口,林知府还瞒了数人,只上报十几口,不作为重大案件查处。
很大的房子,看得出曾是富甲一方。为官清正的肖太爷岂会贪财,这必是太妃在宫里所赠的,以塞住他们的嘴巴吧!俗话说得好,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当枫妃出现之后,并没有什么事。太妃跟林家是亲戚,当然会拉拢自己的人,而且还能让林知府为她做事。是她算计枫妃一家呢,还是枫妃只是顺水推舟?
她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农氏,你可知道以前肖太爷住的房子?”肖老太爷要是没有一点手段,估计早就让人斩草除根了。
还让他富甲一方,有权势在太平。
“在那里面,不过,那里是禁地,谁也不能去一步。”农氏也有害怕。
“人都不在了,也没有什么是禁不禁的,不去看看,怎么找得出个中原因呢?”她并不意味,她猜想的可以百分百的全中。或许有更多的东西,她不知道。
肖老太爷的房间很偏,在整座房子的最深处,幽幽深深得让树枝全遮住了。
推开那沉重的木门,门上的红漆已经斑驳脱落。久没有人进的屋里,沉寂得像是从来没有人住一样。
农氏打开窗子,让空气和光线透了进来,说:“这就是老太爷住的房间,极少人能进这里,只有老爷和夫人才进过。”
看得出,这肖太爷的确是个相当严肃的人,连床也是木板床,什么都不是豪华的。官兵看到这样,觉得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没有怎么破坏。
晚歌也怕突然会钻出一条蛇来的,不太敢去找,只是随眼看看。
色色轻柔地说:“我曾去过一个地方,那里的人很会藏东西,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在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有些时候,桌子啊,床脚都是最不引人注目的。”
晚歌一笑:“对啊,我曾看过一个报道,就是一张很普通的桌子,桌脚就有很多精巧的机关,倒不如看看这些桌子有什么怪异之处。”
十四敲了敲说:“这是实木的,并不是空的。”
“这里必是有人来搜过,也没有发现什么。什么被子都让人扯开了,这些就不用去找了。农氏,你知不知道,老太爷临终前有什么事交待你家老爷的吗?”
农氏想了想,摇摇头说:“这个,小妇儿就不知道了。听以前的老仆妇说,老太爷临终的时候,一直望着墙,连老爷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望着墙?十四,你敲一敲,那些砖是不是清脆而响亮?”和她床底下的秘密通道一般,空心的,敲起来,总是一敲就能听出来了。这些都是厚实的红砖,不易塌倒,也不会雨水打潮。
十四用巧劲敲了几块砖,仍是一无所获。
她沉思了一会,说:“十四,你不用敲上面的,我能想到的,估计别人也会想到,你敲下面靠着地的。”那些地方,才是最让人忽略的,而且也在床边。就算让人毁了房子,大半都找不到,还会找吗?肖太爷的心思真是缜密!只是他太缜密了,连儿子也没有告诉,就要一个字也不要提,就不会让肖小姐起了进宫的心,也不至于会惨遭灭门,终还是害了肖家。
那么多的砖要一一敲起来也费时多,而且一个忽略,敲多了,声音也搞不清楚了。
十四敲了会,那清脆而响亮的声音,让人振奋起来,果然是有机关。
宁悠拿出一个满如纸一般的大夹子,施力一拉,就夹了出来。再摸了摸,没有开口的;用剑划了出来,原来是一个木盒子,外面做得和一般的砖无二样,里面装满了书信。
这让农氏也惊得瞪大了眼:“老爷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这大概就是某些人的秘密,也是让肖家一家灭门的原因。”晚歌边说边拿起压在底下的一张纸看。
刚劲有力的字看得出是男子所书,里面写的,正是她想要知道得秘密:
我儿肖奉,如果你找到这些东西,能保护我们肖家一直平安富贵。你一直没有什么本事,是父亲心头上的一大患。父自知时日不多,现在就告诉你一件事,当你遇难的时候,尚可保命。万万不能做什么贪财之事,人为财亡,鸟为食亡啊,切记切记!
我们肖家河张家一向和好,你妹妹凤儿和张家的公子有情,死活不愿进宫,和张家的人私奔,却是不幸失足双双掉下悬崖而死。张家怒火冲冲,向我要一个说法。当时徐培育你的张家小姐张恬,不愿嫁于你,提出了一个弥补的条件,由她顶替你妹妹进宫,我上书说明白,肖家有女,随母姓,字恬,姓张。
以为这样就没什么了,谁知道这张恬进了宫,就得宠,身份荣华尊贵,甚至做了正妃,生下了太子。我命已不久矣,人之富贵,安能无忧,就怕她起了杀机,要将我们肖家斩草除根,父亲劝你几次,都不肯搬离这里,就只有看命了,不贪不求方能保平安啊。如若她起了杀机,盒里有当年对她下聘的文书,还有订亲之时的交换玉佩。她若不仁,何须义之。祸从口出,敛之敛之。
这几页纸中,尽是透露出了太妃的身份。原来,她是肖家订了亲的儿媳妇,所以留肖家不得。木盒里还有一块玉佩,一般的玉色并不出奇,上面刻着张恬两个字,还有生辰。
盒中也有太妃写给他的信,无非是叫他们走得越远越好,最好是离开大月。最后一次的时候,还写了一句话:给你们二十万两银子,永远不要再回大月。
怪不得他劝了几次肖少爷,都不肯走。没有办法,肖家是大户人家,不是说走就容易走的。
她将这些重要的东西都收起来,最起码,留着有备无患。那和林家有什么关系呢?这不是变得很迷离了吗?林家和张家之时亲戚,为什么恬太妃要那么帮枫妃呢?连杀人的理由都推翻。她又陷入最新的愁想里。
按道理,肖太爷是想保住全家,这个秘密只能藏起来;他又怕人家放不下心,会做什么事,还是暗地里收了起来。太妃也不是寻仇之人,一直没有行动,肖家也就一直平安,知道枫妃进了宫,林知府也跟着当了官。然后是肖小姐想要进宫,去找林知府,那小姐所知的是她娘说的,她娘又是什么身份呢?
“农氏,你家夫人可知道什么事?你家夫人还是张家嫁过来的吗?”
“不是的,我家夫人是林家人,实不相瞒,还是林知府的姑姑。可是夫人并不像他那样蛮横不讲理,为恶乡里。她可是善良之人,这林知府蛇蝎心肠。连亲姑姑也不放过。我家夫人在宫中好歹也有一些关系,可是也没有人为肖家作主。”农氏想起伤心事又难过了起来。
晚歌蹙起眉,问:“什么关系?林知府的妹妹是你家夫人的亲戚,就这个关系吗?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