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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外蒙王子,被发现了是吧!”
他狠狠地一咬牙:“马上撤退。”
这时候四处都是人声,有人大叫着:“契丹兵来了。”
落在契丹人的手中,还不如教外蒙王子退敌,也好过他们用她来威胁楚天,还占有外蒙的一切。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她轻问着。
“有十万兵马。”外蒙王子的眼中有着害怕了,原来真的一点也不安全,他还以为,无人知道。
“我要的实际的人数,实际的马数。”不能谎报,不然的话,会很惨的。
外蒙王子吐气:“五万人,二万马。”
真会四舍五入,要是是商人的话,必是一个奸商,可是打仗不同,太高估自己会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她站了起来,他示意一边的女子扶住她。
“二万马,不能留,契丹深夜来攻,必是想攻你个措手不及,几仗下来也是败退,大月一攻打也是往后退,所以今晚不会有很多人来攻你,黑夜里,军队讲的是团结,是聚集。
“怎么做为好。”他皱着眉看晚歌,她有办法解决这些事。
“马全聚在一起,在马尾后面绑上火把,吧他们冲散,剩下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太血腥的事,她不会说出来,可是要打仗,必是要死人的,这里是她的营地,于地形,有利于他们,冲散的契丹必是六神无主,黑夜中,只能任人宰割,就算是一万匹马冲出去,铁骑下,会踏过多少人。
外蒙王子哈哈大笑:“真是聪明的向贵妃,如果是我外蒙,不知我外蒙是何等的所向无敌。你好好照顾她,有什么万一,拿头来向本王说。”
所向无敌,真是异想天开,如果不是不想落到契丹人的手中,她才不会帮他,他的生死与她有什么关系。她不喜欢打仗,不喜欢流血的事情,所以楚天也不难为地让她想办法参与。
能懂她的,是楚天,楚天啊,千万不要中计了,不然真的会让这个只会捡便宜的外蒙王子算计了。
待于天亮后,那外蒙王子一脸神清气爽地进来。
晚歌从小桌上抬起头:“不必高兴得太早。”
“本王大获全胜。”他朗声说着。
今天的天气好起来了,许久不曾露脸的太阳也露出了脸,此许的光线射在她的脸上,透明的像是白玉一般让他看呆:“美人与江山本王都会俱得。”
“你又错了。”她冷冷地说着,一出太阳,更是寒到骨子里去,必会有雪融化的。
“为何呢?本王大获全胜,缴获的东西,多不胜数,今天大月就会去攻打契丹。”他笑得得意。
她移开脸:“契丹还是会撤退,但是会拐着弯退,这一次输了,是你占了先机,占了地势,下一次,契丹如狼的部队攻之,外蒙岂能以少胜多。”
这一席话,将他说得冷汗涔涔,又步了回去。
“唉。”她低低地叹气,她也在深思,她是不是真的是祸水,如果到时真的那般的话,倒不如一死了之好了,孩子是天注定的,既然和她有缘无份,她也强求不了。
摸着肚子,只能感叹,生命在蠢动,也在流叹,铁骑下,安稳要付出多少的代价。
她真的不愿总是这样,总是她,一次二次,还有第三次,还会有无数次的话,她宁愿对不起楚天,她不想累,也不想累,就这样而已。
而且,每一次,楚观云都会拼尽全力来救她,她总是在拖累他们啊。
欠楚观云的,她拿什么来还,他不爱可可,如果只是说他和她只能算是朋友的话,真是伤人,伤了他,她惟一抱歉的也只有他。
下雪时倘没有融雪时的冷,明明就在眼前的幸福,她还是抓不住。
如果再给她一次的机会,她还是会来定都,这里有着神秘的气息,吸引着她过来,仿佛是她的最后一站。
现在楚天一定带着兵队出定都了吧!阳光射在雪地上,那刺眼的光芒,让人都不敢正视。
才下过大雪,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让人很振奋,很惊奇。
外蒙的人,欢天喜地,为他们的胜仗而欢喜,素不知,小胜何料大败。
孩子啊,才四个多月呢,她好想看看他或是她,长得什么样子啊!她真的好期盼他的到来,有时还能感觉到他在动呢?那是连结着她生命的感动啊。她垂下眼脸,一抹泪在眼角闪闪耀着光芒,然后轻轻地滑落了下来。
泪有欢喜有悲伤,人人都想长得聪明漂亮,又安知,美人泪,岂是伤处留又是为谁留。
第二卷
第六十九章
一抹黑影跃上了契丹的帐上,极快的速度让人看不清楚,又加上是黑夜。那黑糊糊的身影,根本就让人看不清楚。
聪明的可可知道那里才是主营,易耶律烈对晚歌的看重来说,不会把她放那里去的,自然是贴身保护。
她身轻如燕,俐落地一手撑地,轻轻地划开了帐。
里面也有高手,如果让人发现,她必是完了,只能呼呼的大风一响起,就划了一点点,盖过声音,又不能让风吹入,让人发现,一只眼的距离,她贴上眼去看,只见帐内都是什么道士。
那耶律烈烦躁地走来走去:“她明明就不是这里的人,把她的灵魂弄走有什么不行,如果你们做不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刷的一声,他将弯刀亮了出来。
“王,这事可也难说得很啊?”一个大师愁眉苦脸的。
“没有什么难不难说的,我只要你们把向晚歌的灵魂弄走,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本王和大月的皇上,就好好的拼了这一回,你们看着办,不成功,全都给我绑去烤了。”
有人害怕了,点头答应,退了出去,他,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向贵妃不是属于这里的吗?
“上面的朋友,听够了就下来,莫让本王的箭给将你射下来。”他阴冷地说着。
竟然还是让这只草原之鹰发现了,可可信认命地割开帐篷落身下来。
她和晚歌相像的容貌让耶律烈摸刀的手都放了下来,惊奇地看着她。
又怕她是伪装的,如刀的眼光看着她的脖子,发现没有一丝丝的可疑之处,那天飞身挡住箭的人,就是她。如此的轻功卓越,可她不是晚歌,晚歌的身手就算是给她十年的时间,也不会变得那么好。
“你是谁?”他冷疑地问,眼光还是痴缠在她的脸上。
“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她笑着,是勾引的笑。
他伸出了首,摸上她的脸,轻轻地刮着脖子,看有没有什么人皮面具,可惜的是,他失望了,于是更加眷恋地摸着她的脸,嫩滑的感觉让他很满意:“真美。”全感叹地说着:“不过,最美的花儿,都是有毒的。”
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很用力,她也不反抗,脸上的颜色由白转青,再转黑。
“够了。”他放开她:“你意欲为何呢?”
可可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你喜欢我吗?喜欢我的样子吗?我天生就是这样。”
他的手,抱住了她的腰,她的剑让他甩出了帐外,双手抚着她的细腰:“你倒是不怕我。”
“我不怕。”她淡淡地浅笑,勾下他的唇,吻住他。
如潮水一般的吻,他凶狠地咬着她的唇,流出了腥红的血,然后,他放开了她:“你不是向晚歌。”
“我是可可,我从来就不是什么人?你不是很想得到她吗?一个都有孩子的人,要来干什么?我,可可,也是这么漂亮,你可以要了我,我的身子,还没有男人碰过。”诱惑地抹着唇边血,那种美,不是一般的男人都可以抗拒的,她妩媚生姿,万种风情地笑着。
“真是可惜,本王并不喜女色。”他笑着:“不过本王欣赏你的聪明,本王的手下也多日不曾近女色。”
他想把她送给谁吗?可可的心一噤,穴道已让他先一步点击了。
他笑着:“送上门的货色,通常是不太好的,本王的天性里就充满了掠夺,包括女人,你不是她。”
“不是是她,又何妨呢?我的相貌,并不亚于她,而且,我比她干净。”可可努力稳住心神。
“哼,这么久了,你当我还是爱她吗?不过是一个理由。”
“那你为什么要劫持她?”可可不解了。
他大笑,制住她的下巴:“谁说她在本王的营里了,是契丹服,就是契丹人做的吗?不过,你来了,倒是有些收获,也是让将军们先乐一乐的时候,他们才更有精神替本王打仗。”
“耶律烈,你看着这张脸,你下得了手吗?”她大叫着。
“为什么下不了,你又不是她,契丹人的骨子里,就是流着不怕死血液,就是不安份,如何,满意吗?小美人。”
“你只是不想要大月变得强大,可也不用这么卑鄙,契丹也是一个国家,你也可以强大,为什么要打仗,只有相安无事,才会强大。”他真是不明白啊。
“本王咽不下这口气。”他笑着说:“向晚歌欺骗了本王,大月的强大只会压迫到我契丹。”她的容貌根本就没有毁。
“她没有骗你,如果她和皇上不是生死相爱,她脸上的红胎,根本就不会掉,我和我妹妹到大月朝就是因为她听说这奇怪的事,想看看。”可是妹妹也没有办法。
他放开她,一脸的阴狠:“本王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连篇。来人,把她押下去,你们想怎么乐就怎么乐。”
可可被几个大男子押进了一个帐内,那里,全是不怀好意的眼光。
她真是失败啊,如果不是穴道被点了,她必定会咬牙一死了之,也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她的衣服刷的一声让人撕了下来,然后色迷迷的几个人也过来了。
她敢看,有人的手摸上了她的脸,恶心的让她想要吐。
她想大叫,却是叫不出声,她想哭,泪水溢满了脸。
她听到喘气的声音,然后,突然变得静悄悄的,她不敢睁开眼看,她真的害怕。
“怎么,不敢睁开眼睛看我吗?”是冷冷而压着怒火的声音。
她泪流得更凶了,是他,是楚观云,为什么是他啊。
他解开她的穴道,将一套衣服盖住她的身子:“回去好好跟你算账。”
她将那契丹服抱住,有些害羞:“你,你转过头去。”
“现在才害羞,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有看过,快些。”他转过头去,将那些立住的木偶都放倒在地上。
她穿好了衣服,也有了力气:“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你当我什么也不知道吗?昨天你就怪怪的。”他就猜出了她想做什么?也没有揭穿她,而是,他也想这么做,尾随着她而来,也好让耶律里不会戒备后面还有人。
没想到她居然那么大胆,让他听得都抓紧了拳头。
看到他脸色不好,可可胆怯地说:“我,我只是想帮帮忙,她不在这里,可是劫持她的明明是契丹人。”
“不是契丹人。”他笑了:“耶律烈也算得上是一个说实话的人,如果晚歌在这里,他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的,如果是他,不会弄那么多线路,转走人的思维。”
“那是。”她皱起眉。
“嘘,有人来了。”他抱住了她,外面的额影子上,只看见一男一女抱在一起。
然后是有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这些将军倒是好,可以玩女人,也不想想,我们多惨,攻打外蒙居然节节退败。”
她让他紧紧地抱着,有些动情,双手环上他的腰,脸压在他的胸上,倾听着他的心跳,有他在,她不怕,无论是在哪里,她都不怕,要让她死,也是心甘情愿。
他抱着她,发香入鼻,但是不能神迷,他发现是进来的脚步声。
一低头,将她压在账边,深深地吻着她。
那人进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