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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请有些酸涩:“姬儿不会这样的,晚儿,哥哥告诉你,在向府的时候,我们最喜欢逐马在草原上飞跑,她最喜欢看哥哥射箭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你还在原地看的时候,她却己变了样,既然你们注定不在一起,就死了这条心。”一如她和楚观云,她要死了这条心,也要他死了这条心。
“哥哥,实不相瞒,皇上似乎也知道一些事了,所以今天就派你去侍候姬妃,目的是想证实一下,你们的惊慌,他却早看在眼里了,只再等些日子,他可以证实,姬妃说她已有了身孕,那皇上的过些日子,无非就是让御医去诊脉,其实他知道,他是不会让姬妃有孩子的。”而姬妃的身子,能掩得住吗?摆棋之人,将让人算计了一着。
“为什么?”他很痛苦,埋头在桌上。
“不为什么,就为了她日后的荣华富贵,哥哥该看清这些,虽然有些残忍。”她握着他的手,一眼都是希翼。
向晚清咬着唇:“晚儿,这更是会连累到你的,听哥哥说,哥哥在宫里永远是你的负担,不如远走高飞吧,去寻找你的自由,还有,你喜欢的四王爷。”
现在还提到他,晚歌苦笑下:“已经成为过去了,哥哥,何说什么负担之类的,皇上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不解地看着她:“晚儿,哥哥要你开心,不要你做什么不想做的事,是不是你答应皇上什么了?不要,这样会让哥哥活得很痛苦,我宁愿你开心一些,宁愿你私心一些。”
“他要的,我大概也就知道是什么,不过是想要我的爱罢了,哥哥你看晚儿岂是一个不分轻重的人,晚儿的心中没有皇上,晚儿出宫的那天就走了,他不能逼我做什么事,只是给我选择,这么久的折磨,也该差不多了,那样对我,我真的很伤心,有些话是说给别人听的,有些事,是做给别人看的,哥哥明白吗?楚观云在宫里有多大的势力,有多少眼线,在我心里,还是爱皇上,不合皇上多一些。”
“可你要自由?”他心疼地看着这个妹妹,心里那里累。
“我要的,他给不起,可想想,他还算是不错的人,四王爷苦苦相逼,我的心就看得更清了,其实我欠他们的,怎么还得清呢?”她的眼有些凄楚,在二者之间,她只能选择对不起楚观云了。“哥哥,你不必太内疚了,有些事,是天注定的,改变不了的事实,不妨再等几天,我有消息了,让人去告诉你,这段日子不要想太多,一定一定切记,不要再去找姬妃了,不然,你真的会毁掉你自己,你是向家的好男儿,知道吗?晚儿累的时候,还是要你背晚儿回家呢。我知道断爱很痛的,可是不断,留着根,更痛。”
“对不起,对不起。”他连说着掩面而哭:“我怎配做你的哥哥。”
“哥哥,无论别人怎么看你,你永远是我的好哥哥,晚儿扭伤脚的时候,晚儿生病的时候,日夜照顾我的好哥哥,一个下雨连伞都忘了打的哥哥。”那份情永驻在她的心间啊。
第二天,她让湖青去叫秋月过来,给了她一张纸条看看,然后烧毁了,又赐了不少的东西让安雪儿养胎。
接下来的日子,她认真的将每个宫女和公公的来历都调查了一番,却是一无所获。
“玉姬阁”时,姬妃害怕地将桌上的东西狠狠地一扫,地上跪着她的贴身侍女。
“为什么这事会有人知道?该怎么办,叫我怎么办啊?”她疯狂地叫着。
“娘娘,奴婢没有泄露一点口风,奴婢以性命保证,娘娘饶命。”
她坐了下来,喘着气:“我自然知道你没有,连皇后也摆了我一道,就算是没有人说出去,她也会知道的。”她得到消息,皇后让人在她的吃食里面下了药,她是不会有孩子的,可如今,肚里明明就有一个,怎么办,这可是死罪一条啊,算来算去,终究是让人摆了一道,恐怕不止是皇后,连皇上,也如此这般做了吧!为什么?都要这样对她,她是天之骄女啊,没有要不到的东西啊,那究竟是谁出卖了她,绝不可能是向晚歌,这件事万一捅破了,对她没有一点的好处。
她沉思着,宫女将东西收捡起来,一个公公在外面恭敬地叫:“姬妃娘娘,向良人来请安。”宫里不比家里,在她的玉姬阁,就是皇后来,也一样会有通传,而且她格令,就算是她的亲妹妹,也得先传一声。
向琳,她冷冷一笑,那天不断地打听这些事的向琳,难道会是她。
她振作了一下:“让她进来,你先出去,这事我自有主张,不得跟任何人谈起,包括我妹妹,出去的时候,给点笑容让她看看。”她要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妹妹,扯自己的后脚。
向琳哼着小调进来,也没有请安,如若平日一般就坐在软椅上,笑着说:“姐姐,你气色好好啊,看起来真的好漂亮,又红润又白透,而且还有一股子嗯,要做母妃的气息。”
姬妃暗咬牙,果真是她,御医都没有来把脉,而今才一个月,就那么确定地说了出来,母亲那生子药的事,还有她和向晚请的事,也只有向琳知道的清楚,最亲近的人,往往是最要命的敌人,她会这样来算计别人,可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的亲妹妹也会反过来用在她的身上,真是好笑啊,她姬妃,在宫里没有手腕的话,怎么会做上了妃子,她不若景妃,长得有点像是皇上以前爱的月妃,就可以平步青云,她靠着人脉靠着于段,让人臣服于她,一步一步才有今天。
却也不露声色,而是轻笑着:“何出此言,这些事,也是天注定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连我都不敢确定的事,琳儿倒是瞧得准了。”
“不会吧,姐姐,姐姐没有十分把握的事,就不会笑起来那么的有自信,琳儿看姐姐一笑,就知道有几分端倪了。”她亮亮的眼,四处打看着。
姬妃压下眼角的笑意:“还真希望如此,琳儿对姐姐的事倒是很上心。”
“当然啦,我们是亲姐妹,不是吗?而且姐姐做了正妃,生了太子的话,琳儿不是也跟着有荣耀吗?”
是啊,还真是好姐妹了,她们想打倒她,没有那么容易,她站了起来:“还早着呢?”
“姐姐,一个月之后不来信期自己也知道一些了,不是吗?”她朝她挤挤眼:“所以姐姐是最早知道的。”
姬妃痛心地合上眼,过一会,满眼都是惋惜的光采,她摇摇头说:“现在肚子有点酸胀,信期的时候也是选样的感觉,过二天就正好是了,这种信期的感觉是从来没有错的,我想,应该没有怀上。”
“不会吧,姐姐,你是不是感觉错了?”向琳紧张地跳起来。
将她的紧张全印在眼中,她点点头:“从来没有出过错,唉,命中注定了,我姬妃怀不上皇子。”她咬着唇,泫然欲泣,像是很伤心一样。
“琳儿,以后你可要争气一点,怀一个皇上的骨肉,这样你就可以安心在地后宫了,母凭子贵,那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向琳出卖了她,她既然倒向了皇后,那她以后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她无姐妹之情,这要置她于死地,那么她也不会再提醒她。而她姬妃,不是那么容易就打倒的,纵使要付出一切代价,也不要让皇上怀疑她。
腹中的孩子,自是留他不得,得想办法让把他流掉,最能相信的合作人,依旧还是向晚歌。
第一卷
第一百章
她用手沾起水,细细微微地撒在花叶上,看起来更是翠绿盎然,水珠凝滚,藏爱宫的一片绿意和外面的残败之色毫不相同,这里的植物,有生命努力地茁壮着。
“娘娘。”湖青递上软巾,恭敬地说:“姬妃娘娘来了。”
如她意料中一样,晚歌轻拭着手上的水珠,再接过一个宫女手中的手炉暖和一下:“让她多等一会。”不要什么都以为可以予取予求,把每一个人都算到她的计划中去,她和哥哥不是她的棋子,由不得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让她刻意多等一会,就是要让她心里面焦急,这件事,并不能牵制到她向晚歌,她依旧不想混扯到她们的争斗中去,现在后悔了,怕了,还来找她,呵,她又不是阿拉神灯,能有求必应。
湖青梳着她的发:“晚妃娘娘,皇上让人送来了早膳,是否要先用早膳。”
“没有吃早餐的好习惯,给我拿个果子过来。”那一次的早膳让他算计了,她对早餐,似乎有些怕,特别是他送过来的,怕自己再一次受伤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湖青有点为难:“晚妃娘娘,皇上特别吩咐,不用完早膳,不能让娘娘空腹吃果子。”
“那就罢了。”大不了不吃,每天都是这样,每天还不是她赢。
果然湖青叹一口气:“晚妃娘娘总是让奴婢难做,奴婢偷个果子让娘娘先吃便是。”
“这就对了,做人就要识时务为俊杰,皇上的意思在我看来,我只当他是话多说说,已经毫无意义。”她刻意地说着,要有心人听到她对皇上是没有爱意了,上官婉儿是聪明过头吗?不是,她没有爱过,她不了解爱情,所以她会失算。告诉她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这样,如果不甘心的话,岂不是又和皇上纠缠上了,那么,她们也就会改变计划了。上官婉儿,你纵使是才高八斗,也是那么一个俗人。她不会向皇上,甚至是向皇上摊牌的,对她并没有好处不是吗?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是更好。
湖青捧了个红艳的苹果给她,很鲜很甜,是他特意让人送过来的,他很遵守自己的诺言,第天只是来一下,也不多话,然后又走了,只是眼神的焦燥告诉她,他的耐性也差不多了。
她擦擦手:“让姬妃进来吧!”也差不多了,估计她心里现在是七上八下了,如果来的结果还是一样,那她岂不是要气死,她是无法再帮她什么的。
她披着黑色的披头,映得脸更是白,一进来就让宫女们都出去,小巧的脸上有些慌,有些不安,连唇都是变得白了,她倒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紧张的姬妃,纵使那时皇上让她们跪在未央宫让冰若指认的时候,她还是一样没有什么害怕的。
“姬妃娘娘,怎么有空到我这来坐坐了。”她素手摆弄着十四留下的琴,美妙的琴声便流泄了出来。
她的悠然更是让姬妃心急:“你知道我来找你的意思?”
她抬头一笑,手支着头,像是娇俏女孩一般地看着她:“不好意思,本妃不是神人,算不出姬妃找我有什么意思,本妃足不出户,外面发生了什么惊涛骇浪我也不知道,姬妃娘娘有什么事就直说。”
“你。”她咬着牙,在房里走了几步,就直接看着她说:“那件事瞒不了?”
“哦,我明白了。”她轻轻地说着,指指外面,指指耳朵,告诉她,隔墙有耳。
姬妃眼波睑一下,了然于心,吐了口气坐下来说:“皇上知道了我们的目的,我没有怀上孩子。”
还算聪明,知道要利用些渠道来把假消息传出去,然后好让人信任,再作打算。只是这般的聪明,用的真不是地方:“你想让我再帮你吗?”
“对。”她坚定地说着:“你得再帮我。”
晚歌摇摇头:“对不起,我无法再帮你,我不想再见到皇上,也不想和他有什么样的来往,所以我无法帮到你,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要想要什么,就应该自己去做。”她又不是医生,还能帮她流掉胎儿。
“你真的不能再帮我,就不怕我把之前合作的事捅了出去。”她苍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