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鼓苡涤新肿才蹋饷椿愕氖滤裁床蛔觯俊
“危言耸听,如果周律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又怎么可能除掉他?”
“当然凭你的修为是不可能的,可是你有轮转圆盘,能够在瞬间毫不费力地将两名化玄强者化为飞灰,就凭它对付现在的魔君绰绰有余。”他肯定地说。
“可惜这轮转圆盘根本不受我的控制,”焚清音爱莫能助地笑道,“到时候你我杀到魔君面前,结果这轮转圆盘死活不出来,那我这个南越神女可就香消玉殒了,我们家周律会哭的,千千万万的南越人民也会哭的。”
她大喇喇的厚着脸皮说。
“你感觉不到轮转圆盘的气息?”朱阳大吃一惊,之前她提过,他以为只是她孤陋寡闻,没想到……
“你当真无法和它建立起联系?”
“如果不是你口口声声说什么轮转圆盘,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有这个东西。”焚清音摊摊手,留了个心眼,自然不会和他说小柴刀的事。
“怎么会这样难道你的力量还不够强大?”朱阳抓狂,“是了,肯定是了,都是焚净派那些小人,如果不是他们毁了你的气海,以你的实力应该是可以控制轮转圆盘的……”
“你也不必怪他们,如果不是他们将我抚养成人,我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投胎了,何况我自己对于修行一道也没什么特别的执着,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她每次突破都是被人逼着,不到最后关头,她根本就没有紧迫感。
她一直都是这个性格,前世也是如此,平时玩得很凶,每到考试之前就变怪兽,拜她聪明的头脑所赐,考出来的成绩也都金光闪闪。
而朱阳的提议她丝毫不感兴趣,自然更不会为此去苦练,他爱着急那是他自家的事儿,她拍拍身上的草屑站起身来。
“喂,你去哪儿啊?”朱阳在她身后呱呱乱叫。
“回家睡觉。”她头也不回地挥挥手。
“回家?终于肯面对他们了?”朱阳的话里有着幸灾乐祸的嘲讽。
她的脚步顿了一顿,没有回头。
“该面对的总是要去面对。至少和去刺杀魔君比起来,他们更容易面对。”她自嘲地笑了笑。
她的人生观因为焚落而被彻底颠覆,在她得知焚沁带着三个师弟妹们找来的时候,她第一反应竟然是不想见他们。
于是她很孬种地逃了,借口寻找药材,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自我放逐。
一直很坚定,对自己充满自信的她竟然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在这个世界上她找不到生活的意义,也变得不敢相信任何人,害怕周律也会像焚落那样伤害她,害怕焚沁他们也像焚落一样嫌弃她,于是她每天都小心翼翼地提防着,辛苦地守护着自己的心,这样活着的确很累啊。
好在这一个月走走停停,漫无目的地走了许多路,看了许多南越的风景,她的心境也慢慢开阔起来,生活哪里需要什么意义,既然生下来了,那就好好活着便是。
她没有办法控制别人的想法,却应该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
别人怎么想,别人怎么看,那是别人的事,她只需要做好自己便好了。
“王妃娘娘,”焚清音一走回在南越的宅院,守护的卫兵们立刻立正行礼,前段时间周律自立为江南王,封她为王妃,虽然未举行仪式,但这名分却是已经定了的。
现在的焚清音丝毫不会计较他们的称谓,有人喊她王妃,有人喊她大公子,还有人喊她神女,各种乱七八糟,她已经习惯了。
“你这臭丫头,好大的架子啊”中气十足的吼声从身后传来,“竟然让我们一等就是一个月”
好熟悉的声音,她闭了闭眼睛,慢慢转过头去。
站在眼前的仿佛还是那个十多岁的少女,娇憨甜美,活泼好动……
人生若只如初见。
她已经盘起发髻,不再是少女时的发型,鬓角也已经隐约有了银丝,眼尾添了几道细纹,这几年的颠沛流离,想必她过得也很苦吧。
可是这一身的气势还分明是当年那个喜欢惹是生非的“钵霸”焚沁嘛。
时光真如白驹过隙,瞬间便是沧海桑田。
她静静看着她微笑,心里不知为何觉得安定温暖,原来没有想象中那样难以面对嘛。
“师叔。”这一声唤终于哽咽地出口。
“靠,这熊孩子,现在当上王妃了讲不得了,我才讲一句就流眼泪”焚沁惊恐地往后一跳,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们快把她拖进门去,要让左右看到她在这里痛哭流涕,还以为我们欺负她呢,到时候南越人会把我们乱棍打死的”
焚炽和方小心早已笑作一团,连严肃的段慕都弯起嘴角。
“师姐,我们在南越的这段时间天天都能听到风家‘大公子’的故事,我那是一听就知道是你,恨不得立刻飞来找你”焚炽急不可耐地说,“可惜师父死活不同意……”
“师姐,你怎么突然当上什么王妃了?是不是那个恶鬼二皇子威逼你?……”
“你这丫头混得不错嘛,还弄了个‘神女’来当,改天也给我搞一个嘛……”
焚清音被几人叽叽喳喳搞得晕头转向,原先还有的一丝情怯早就消失无踪。
“你们能不能先静一下?别忙着问,先听我说行不行?”她无奈地举手投降。
几人不约而同都闭了嘴,八只好奇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逼着她一五一十招供。
“你们知道为什么师父一直不肯见我吗?”她顿了顿,鼓足勇气才把她的生世和遭遇全部说与四人听。
“魔君和神山圣女的女儿?好大的来头”焚炽张大了嘴,竟然是一脸羡慕,突然又转为八卦,“他们俩怎么搞到一块儿去的?”
对于市井出身的焚炽来说,本身就没有太严格的正邪观念,他见过太多所谓的正人君子实际上是一肚子男盗女娼,而不少被人称为邪魔外道的人却有着侠义心肠。
因此他有属于自己的正邪观,在他的观念中,焚清音是不折不扣的好人,是他可以完全信任的好师姐,因此也最容易接受她的生世,基本上他是把它当做八卦新闻来听的。
“师姐,你真的好可怜。”方小心被她的故事勾起了自己的伤心事,她们同是孤儿,只是她是父母双亡,而焚清音则是被遗弃的,她还有爷爷和师父的关心照顾,而这个苦命师姐连气海都被毁了,难怪修行如此艰难。
泪腺最发达的方小心哭得不成样子,完全没找到整个故事的重点,“定是那恶鬼皇子欺你修为太弱,才强迫于你,师姐,你的命好苦啊……”
“呃,那个,他也没有强迫我……”焚清音眼角微抽,弱弱地解释道,师妹的想象力实在是有够丰富,其实真相是她强迫他,只能怪他素行不良,就算她要为他辩解,也没有人会相信。
“难怪师兄不肯来见你,他并不是怨恨你,而是一方面觉得对不起你,一方面又觉得对不起师父,两头为难,干脆只能避而不见,你莫怪他。”焚沁一脸忧郁,眼中净是愧疚之色。
“你们不怪我?”焚清音心里一直是忐忑不安的。
“怪你做什么?怪你投胎的时候没长眼睛吗?”最毒舌的段慕开口了,“你又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你是魔君的女儿,可你还是神山圣女的女儿,南越的神女呢,半黑半白的,怎么也不能把你算进魔教里去。”
“你说的有道理啊”焚清音一拍大腿豁然开朗,都忘了这个身份给自己带来的好处了,“以后遇到魔教的人,我就说自己是魔君的女儿,遇到正道人士,我就说自己是神山的人……”
“遇到朝廷的人,就说自己是江南王的王妃,遇到南越人,就说自己是神女,师姐,你很快就可以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了”焚炽夸张地大笑起来。
“你丫脑子能不能正常一点”焚沁毫不留情地巴了他一掌,自己怎么会教出这么个二货徒弟。
段慕撇了撇唇角,这一屋子的人就没几个是正常的,可是现在的气氛却让他从心底放松了下来,那是一种对家的归属感。
这段时间在外漂泊,先是逃避着魔教的追杀,后来又想着为师父找药、修行,每天都紧张地奔忙着,师父的脾气越来越古怪,原本就是一个冷漠的人,自师祖去世之后他更加冷漠了,他们常常被冻得说不出话来,连他都觉得压抑,更不用说那三个原本就爱笑闹的人了。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格外想念那段在京城的日子,那个大宅院里每天都是热热闹闹的,师姐总有一肚子的鬼主意、新想法,然后逼着他们一个个做苦力,可是看着那些不可思议的古怪东西诞生在他们手中的时候,他竟然会觉得满足。
那时候的焚炽也像现在这样大大咧咧,动不动就被也常常犯二的师姐骂,而方小心总是一脸崇拜地看着她,当时觉得他们怎么这么蠢呢,简直不屑与他们为伍,可这段回忆在后来却显得那么温暖和珍贵。
现在,回来真好
第一百五十一章 激光武器显神威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五十一章 激光武器显神威
“神女娘娘,廆山塌了,神明降罪了”十几个南越人突然惊慌地跑了进来,跪在焚清音脚边不断地打着颤。
“怎么可能?好好的山塌了?”廆山离她所住的地方不算太远,照理说没有地震没有暴雨泥石流,怎么可能一座山会莫名其妙地塌了。
“廆山被神明敲碎了”一个年纪较大的老人满脸都是恐惧,“求神女救救我们哈荅部族的人吧”
“他们都被黑烟卷走了”
“是地狱来的魔鬼啊他们将哈荅部族的人们全都带到了地狱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地狱,魔鬼,黑烟的?这些人说话太具有文学性了,不容易懂啊
她茫然地看着身边的暗卫。
“已经派人去廆山查探了。”
不多时暗卫就回来了,一向镇定自若的脸上难得也染上了一丝忧虑。
“王妃,廆山的确被人削为平地,这世上已经没有廆山的存在了,廆山附近已经找不到生命的迹象,我们赶到的时候隐约能感到暗元素的波动,应该是魔教干的。”
“魔教无缘无故毁了南越一座山头?哈荅族和他们结仇了吗?”焚清音睁大双眼,魔教在南越的小动作不断,被她撞见的就好几次了,可这么大动作却很少见,他们想干嘛?
“似乎是在廆山和花家争一株灵草,双方大打出手,魔教的人干脆就毁掉了整个山头。”
“魔教竟然敢如此猖狂?只为了一株灵草?完全没必要,他们这是明摆着和花家撕破脸了。”焚清音微微皱眉,“能够一力毁掉一个山头的,应该是化玄强者以上的人物了,魔教这次应该是冲着南越来的。”
焚清音所料不错,魔教以花家抢夺灵草,耽误了魔君病情为理由,派出了四大尊者,率领魔教教众悍然入侵南越。
虽然摆明车马是冲着花家来的,可魔教教众在中原嚣张惯了,见到南越这些原始部族的淳朴族民岂又不欺辱的道理,沿途烧杀抢掠,不知道多少南越人惨死在魔教人的手中,现在的南越比中原还要惨上几分,而最可怜的是逃难来南越的中原人,无论在哪儿都过不了安生日子。
“哈哈哈,把这些人的皮全都剥掉,爷爷我要做九十九个人皮鼓”
“是,仇爷爷”
“记着,我要活剥的人皮,这样的怨气才够大,哈哈哈……”
“脑浆给我留着。”
“呵呵,方兄,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南越人已经能够听懂中原话了,此时也大约明白他们想做什么,一时间吓得万念俱灰,有的痛哭流涕,有的不住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