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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瞠目,一脸不自在的尴尬,那年的事她一直很想忘记,可还是要忍受始作俑者三不五时的试探,“没,没有啊……”
“你不要又和我说你们是在打架。”
“真的是在打架啊然后我就被狗咬了一口。”她很苦恼,事实的真相就是如此啊,她都忘了是为了什么事争执起来,反正他们成天如此,但不知那天周律发什么疯,竟然兽性大发……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狠狠咬了她一口。
“我们真的不是那种关系啊,”宋清音无奈地说,“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
“我是再清楚不过了,我就不知道你在逃避什么,他那个人是别扭了一点,毒舌了一点,可好歹对你也算是一片痴心,只要你肯给他一点儿回应,我敢说他绝对会被你驯得服服帖帖。”阮思思看着赖在大床上玩手机游戏的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今晚说服她,不然周律这辈子估计得打光棍了,姨妈还不知道该怎么哭呢。
宋清音的眼神有些茫然,若她昨天和她说这话,她一定嗤之以鼻,可是梦中的周律的确对她百般呵护,温柔体贴,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有些酸疼,现实和梦境有一瞬间的重叠。
“他一直以为你也会出国读书,才决定出国的,没想到你大四那年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留在国内读研,他气得发狂,一毕业就收拾家当回来找你,这么多年你一个人住在学校没饿死,恐怕有一大部分功劳都是他的吧……”阮思思历数周律对她痴情的表现。
“P咧,你又不是没看到他对我多么残暴……”她立刻反驳。
“你要是继续用这种态度装傻下去,他会对你更残暴,到时候你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人压抑到一个地步的时候会不受控制的爆发出来,他今天看她的眼神简直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没这么可怕吧?”她装傻笑道。
“这么多年了,他皮夹里还放着你大学时候的学生证照片,”阮思思暧昧地笑着,“甚至可以告诉你,他在读书的时候每晚都要看着你的照片才能入睡,在梦里做些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你,你怎么知道?”她的舌头都不停使唤了。
“你忘了,我以前和他同宿舍的那个四眼交往过?他们全宿舍都知道他这个怪癖,刚开始还很好奇他皮夹里放的是哪个艳星的照片,后来才知道原来是那个号称天才少女的青涩小果子……”
宋清音控制不住自己耳根泛红,梦中那耳鬓厮磨,抵死缠绵的一幕幕又浮上脑海。
“你要是早点想通,我们全家也能早点从他的阴阳怪气里解脱。”阮思思忐忑不安地看着她,看这两人一路走来,她都觉得累,一个别扭,一个装傻,磨蹭了这么多年,别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们还在原地打转。
“什么嘛,他本来就是个怪人啊,不关我的事啊。”她尴尬地笑了两声。
“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同情你了,双手将你送给大魔王,心里真不是滋味啊,你知不知道我以前也暗恋过你?”阮思思感慨地捏了捏她看上去依旧青涩的的脸,搞不懂世上怎么会有人如此得老天眷顾,都三十岁的人了还和个高中生一样清纯无辜。
“我知道,我知道。”宋清音赔笑,谁让她是个万人迷呢,还很幸运地收过校花阮思思的情书呢。
窗外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阮思思出嫁前夜,两人聊着聊着,倦倦睡去,那些尘封在脑海中的往事,开始慢慢浮现。
那一年,宋清音七岁,正是小学一年级的年纪,却已经是小区里的孩子头,她妈妈是一所大学附中的老师,她住的小区是中学老师宿舍区,人称西园。
楼里住的都是从小被父母教导得温良恭俭让的孩子,偏偏出了一匹黑马宋清音,从小打架爬树无一不精,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生生把楼里的乖孩子们给带成了一帮人见人怕的混世魔王。
“老大,东园那伙人又来找我们麻烦了,二胖被他们打了。”楼底下一伙小屁孩儿扯着嗓子喊,她俨然是这些不良儿童的头儿。
“来了”她利落地喊了一声,噼里啪啦地往楼下跑,在最后几级台阶处纵身一跃,引来小屁孩儿们的阵阵喝彩。
“走,去找东园那些家伙算账”她豪气干云地挥了挥手,东园是大学教师的宿舍,那里的小孩儿和他们向来不对盘。
“老大,你的脸怎么回事?”一个黑瘦的小孩儿边跑边问。
“没什么,”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肿起来了,“刚被我妈打了。”
小孩儿立刻敬佩地看着她,这才是纯爷们啊,被揍成这样还是一尾活龙
“喂,你们干嘛揍我们的人”宋清音很老大地往东园的人面前一站,虽然细细瘦瘦的但是气势汹汹。
“我们在好好地玩球,是他自己冲过来捣乱的,摔倒了不能怪我们。”东园的孩子一见到她就怯了。
“二胖,是这样吗?”她大喇喇地问坐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小胖子。
“他们骗人,是他们叫我和他们一起玩球,结果又把我撞倒了”小胖子嚎啕大哭。
“打篮球有冲撞受伤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一个声音冷然道,穿着全套运动服的男孩子长得很漂亮,比他们都要高上一个头,正用一根指头转着篮球,看得他们眼睛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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