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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罗袖
【由文,】
章节目录 喜堂变灵堂
金元腊月初八,天寒地冻,雾气朦胧。睍莼璩伤
原本这天该是阎罗王爷楚墨岑和定国侯府二小姐凤倾天成亲的日子。可此时定国侯府红绸变白绸,喜堂变灵堂!唯一不变的是楚王府的迎亲队伍。鲜红而灼目,奢华而艳丽。和定国侯府悲凉萧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定国侯府发生了丧事,本就不该再办喜事。可来替楚墨岑迎亲的王府管家,丝毫不肯退让。而定国侯府的管家薛涛,一面擦去面上的老泪,一面挺直了腰板道:“楚管家,我家二小姐至今下落不明。侯爷又刚去,这婚事恐怕要择期了!”
“薛管家,王爷说了,二小姐没了大小姐也行。”此话一出,震惊了所有人。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侯府大夫人都停住了泪,薛涛气的身子发颤。但金元国人人都知,宁可得罪皇上,也不能得罪阎罗王爷楚墨岑。
“楚管家,我家大公子还没回来,此事恐怕要他回来才能决定。”可谁知就在这时,“薛涛,我嫁!”说话的正是定国侯府的大小姐凤鸣月,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泪珠,但眼神却坚定不移。
“大小姐,这……”
“薛涛,这个家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了?”
凤鸣月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金元国贵族中,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而准新娘凤倾天却是一个长相抱歉,胸无点墨,只会闯祸捅娄子,又克母克兄的扫把星。恐怕过了今天,还多加了一条克父。
薛涛不再多言,大夫人不敢乱说。直到凤鸣月换了喜服上了花轿,渐渐远走。众人才七嘴八舌窃窃私语起来。
定国侯府一瞬间散了精气神,丢了主心骨。漫天的雪花飘零,好似要埋葬了这曾经的传奇。就在薛涛感觉自己也要随侯爷去了时,突然一个人冲进了灵堂。
“爹!”一声凄厉的呼唤,薛涛顿时老泪纵横。而大夫人却如疯了一般朝着跪在地上的人扑了上去。
“凤倾天,你还敢回来?你这个扫把星,惹祸精怎么不死在外面?你回来做什么?克死了你爹娘、兄长还不够,难道要让我们娘三也跟着陪葬吗?滚!你给我滚出去!”
字字嘶吼,句句诛心。钉在凤倾天心里犹如刀扎。她任由着大夫人打骂,跪在地上怎么也不肯往外移半步。大夫人打累了,拉扯不动,侯府的下人又没人敢碰凤倾天。因为她是国师荆慕白的嫡传徒弟。在金元第二个不能惹的就是国师。
“你不走,我走!”大夫人被气红了眼,顾不得礼数规矩直接回了后院。偌大的侯府,守灵的此刻只剩下薛涛和凤倾天还有几个下人,让人不觉伤感。但凤倾天能平安无事的回来,薛涛终于松了口气。可偏偏这时凤鸣月的贴身丫环唯恐天下不乱道:“二小姐,大小姐代替您去了楚王府。”
“什么?姐姐怎能嫁给楚墨岑那混蛋!”凤倾天本跪着,心里无比的自责愧疚。可一听凤鸣月替她嫁给了楚墨岑,赫然想起了自己重生前的血嫁。连忙站起身就欲往外跑。
章节目录 怒炸王府
薛涛赶紧拉住她,对上她布满血丝的杏眼时,不由惊呆了。睍莼璩伤“二小姐,你脸上的胎记?”
凤倾天哪有心思管那个,急急抓上薛涛的袖口,“薛叔,我要凤家的护卫队!”
薛涛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白希可人、面胜芙蓉的女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凤倾天。可这说话的语气,扯着他袖子撒娇的小动作,骗不了人。“二小姐,你要护卫队做什么?”
“我要去救姐姐!”
薛涛叹了口气,这二小姐自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生性活泼冲动,做事一根肠子通到底。若不是有侯爷护着,恐怕天都要捅出个窟窿。如今侯爷去了,谁还能帮二小姐收拾摊子?
“二小姐,大少爷不回来。谁也命令不了护卫队,而且咱侯府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变故了。”
凤倾天听罢,抿着唇就往外冲。烈马一般的性子,让薛涛没辙又无奈。正这时,“薛管家,老夫人自杀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薛涛分身乏术,又立即赶去了后院。
茫茫大雪路,就如爹爹灵堂里的白绸。刺的凤倾天眼睛生疼。难道这真是定国侯府注定的劫难?不,她偏不信命!就算是师父说的她也不要信!
一路上飞奔,脑子转的飞快。虽凭一己之力很难从楚王府救出姐姐,可至少她要杀了那混蛋楚墨岑!
***
金元国龙尾山,一座威严气派的府邸屹立在山顶。
恢宏的府门上‘楚王府’三个铁画银钩的大字,如钉在额匾上一般苍劲有力。夜幕掩藏下,一个瘦小的身影,身轻如燕,飞檐走壁。在层层侍卫眼皮下悄无声息的进入了楚王府。
不过一盏茶功夫,忽然间“砰!砰!砰!”几声巨响。整个龙尾山都震了起来。王府的侍卫在第一时间就寻着爆炸声找去,只见王府的藏书阁、厨房、洗衣房三处被炸了个底朝天。
而这时,王府最神秘的后院墙根下,正站着才过门的王妃凤鸣月。她柳眉微皱,杏眼轻瞪道:“倾天,你干了什么?”
“姐姐,什么都别问先出去再说!”凤倾天扒开枯草堆,露出一个大洞。凤鸣月眼底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冷光,拖住了凤倾天的手。
“凤倾天,你连累侯府的还不够多吗?现在爹已经死了!楚王爷是咱们能惹的吗?”说着凄凄然雨泪俱下,凤倾天心间一紧。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密密的脚步声。只听一个清冷声音喊道:“搜!掘地三尺都要把那贼人给本王抓出来!”
凤鸣月一怔连推开凤倾天的手,小声道:“你快走!”可凤倾天却较着劲,扣上凤鸣月的手腕,“你不走我也不走!”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哪怕声音动作稍大些就会引来注意。
这时就听,“王爷,那边好像有动静。”凤鸣月侧过头,不等她做出反应。凤倾天毫不犹疑劈向了她的脖颈,迅速换掉两人的斗篷,将她塞出了洞外。自己沿着墙根快速向前移去。
章节目录 沦为玩物
饶是她再小心,可还是一道寒光穿破枯枝擦上了她得手臂。睍莼璩伤缕缕殷红从伤口溢出。在火把的映照下,清晰的落在雪地上。凤倾天面色一变,似受惊的小鸟朝着人群中的某人扑去。
那人脚步虚晃避开了她,凤倾天踉跄几步稳住了身子。“王妃怎么会在到后院来?”面前这男人比黑夜还要深沉几分,棱角分明的面容上,一双深邃如夜的眼眸。透着冰冷,但语气更冷!全然没有新婚燕尔应有的关切。
凤倾天背着光不知所措迎向他,随着火把跳动,眸中一片惧色。这就是楚墨岑?难怪会让那么多高门小姐为他痴狂。可惜她不稀罕一个毁了他全家的男人!
“王爷,妾身怕……”凤倾天垂下头,身子还微微颤着。看似很是无辜,就在所有人都松了警惕时,她猛然抬起头。唇边划过一丝冷笑,扬手撒开一片红雾。
奇香浓烈,渐迷人眼。就连楚墨岑都失了神智。凤倾天勾起笑容,抬脚运气轻功就欲飞向高墙。谁知却被人拉住了胳膊,“凤倾天,来了还想走?”
“楚墨岑,你没事?”随着话音落,侍卫们倒下了。楚墨岑那冷厉的眼神里带着浓郁的杀气,一瞬不瞬的盯着凤倾天。
“啧啧,没想到凤家二小姐竟长得这般勾人。既然送上门来了,本王可以既往不咎。不过,从今往后,你只能做本王的玩物!”
凤倾天一听,后肘狠狠朝楚墨岑撞去,楚墨岑信手一捏。凤倾天又是一个后勾脚,而这次楚墨岑动都没动,见缝插针夹住了她的脚。“凤倾天,荆慕白不是说你是天命吗?本王要倒要瞧瞧,是你的天命硬,还是本王的阎罗命硬!”
金元人人都知,楚王爷和凤家有仇,和国师更是因为一个叫丹云的女子闹得水火不容。可偏偏皇上点了鸳鸯谱。楚墨岑本不想娶,可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逃婚!当他楚墨岑阎罗的名号是白叫的?还是以为凤家还是从前那呼风唤雨,勾勾手指就能要人性命的高门贵族?
“呸!什么阎罗命,我看你不过是个只会在背后放冷箭的小人!”
楚墨岑面上的冷笑渐浓,大手松开她的手臂和手肘。瞬间捏上了她的面颊,轻轻一使力‘咔’凤倾天的下巴脱臼了。可即便如此也阻挡不了她燃着恨意的眼神。
“凤倾天,你爹当初欠楚家的,你们姐妹以后可以慢慢还。但你师父欠丹云的,你现在就得还!”
说着扛起她就往如云阁走,凤倾天狠狠挣扎。可每动一分,楚墨岑就毫不留情的给她添处伤。待到了如云阁,她唯一能动的只剩下了眼睛。
“怎么,想让本王挖了你的眼睛?”凤倾天浑身都是冷汗,骨折虽疼但还是遮掩不住她对楚墨岑的痛恨!若不是他,她怎会枉死重生?若不是他,她怎会失去爹爹?若不是他,姐姐怎会放弃和南宫凌的大好姻缘代她出嫁?
章节目录 迷幻受辱
在她烈火般恨意的目光注视下,楚墨岑往她嘴里丢进一颗药丸。睍莼璩伤遂后,‘撕拉’衣料破碎的声音割裂了空气。凤倾天感觉自己的感官意识变得朦胧。
可,楚墨岑冷笑的脸,狂妄不羁、冷酷残忍的表情却越发清晰。不过她凤倾天不怕!死,已经死过了一回。她现在即便断了手脚,被挖去了双眼,她也要努力的活着!不仅为了给爹爹报仇,更为了给自己报仇!
无瑕白玉般的长腿被抬起,冰冷的触感让她不寒而栗。可痛不减,恨不消!感觉到楚墨岑退了长裤,感觉到他那狂野而灼热的利刃,感觉到他对她同样浓烈的恨。但凤倾天不肯屈服,即使被残忍侵入,她也是只是发出低低的闷哼。死死盯着楚墨岑。
痛!痛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倒换了位置。可却不及那日花轿里惨死的分毫。那日,她被大娘绑上了花轿,刚上龙尾山,一阵剧痛便朝她袭来。想要呼救嘴里塞着布子,想要滚出轿子,身上又绑着绳索。
她只能绝望的瞪着轿帘,清楚的感觉着自己的脸就像是龟裂的土地,一寸寸炸开。浑身的皮肤也像是融化了般,隔着喜袍渗出了血水。痛的百爪挠心,生不如死。
然而,在她以为自己真的死了的时候,一睁眼却回到了出嫁前夕。震惊之余,当机立断选择逃婚。谁知刚出城便听到了爹爹暴毙的消息。她本是自责,可此刻开始这一切都是楚墨岑的错!
“凤倾天,别摆出那么丑的表情。本王看着恶心!”一句话拉回了凤倾天的神思。下身已经麻木,瞪着在她身上冲刺的楚墨岑,脸上蕴出了笑。只是下巴脱臼后,饶是倾城的美女也变得怪异丑陋。
楚墨岑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收进眼底,对她的倔强暗自佩服。在理智之前,他知道凤倾天是无辜的。可今日是丹云的忌日,想到荆慕白拆散了他和丹云,害的丹云痛苦自杀。作为荆慕白唯一的徒弟,凤倾天便没有那么无辜了!
又一个狠狠撞击,凤倾天眼眉一紧。浑身能动的关节不是脱臼了就是骨折了。此刻连个分力的支点都没有,一下下的冲撞就如凌迟。下身猛然的痉|挛、抽搐。反倒是让楚墨岑更加兴奋,也更加疯狂。直至凤倾天双目失了焦距,呼吸奄奄。楚墨岑才给她服下了解药。
“凤倾天,你还会怕失了清白吗?”刚才那药可以让人出现心底最怕的幻觉。看着凤倾天一脸受辱的模样,楚墨岑不难想象她幻想到了些什么。若不是因为她是凤家的女儿,说不定他会有几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