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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下。
刚进如云阁,身后就传来了楚墨岑满含讥讽的声音。凤倾天咬牙忍着不回头,可楚墨岑竟敏锐的发现了凤倾天的小秘密。
“凤倾天,你不会是喜欢荆慕白吧?”
“楚墨岑,你真无聊。你不就想毁了凤家吗?尽管去吧,本小姐已经不在乎了。”
她刚欲关门,楚墨岑大掌一挥,震的门上的铜环叮叮直响。凤倾天的壶口像是被撕裂般,一抽一抽的疼。从小到大,野蛮、无赖、欺负人的都是她。可短短几日,天变了、塌了。没人会再护着她,替她收拾烂摊子。甚至她还要为了保住凤家,不得不屈服于楚墨岑。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不能再注视着那个她藏在心里的人。然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男人所赐!
凤倾天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愤。一头撞进楚墨岑怀里,纤细的手臂紧紧箍着他。隔着衣料,张口就咬。楚墨岑久经沙场,用的是杀人的武功,比的是夺魂的气魄。这样无厘头的伤人方式,在他眼里还是孩童时就已经不屑用了。
可凤倾天死死咬着不松口,大有要将他胸口的肉撕下的趋势。楚墨岑本欲挣开她,谁知这时凤倾天突然松了口,捏着粉拳朝他胸膛上又捶又打,还伴随着嚎啕大哭。一点都没有之前的傲气和倔强,完全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模样。
章节目录 二男相斗
楚墨岑没由来一阵烦躁,看见她伤心他该是高兴才是,可这样的伤心方式难道不更像是撒娇?他抬手推开凤倾天吼道:“闭嘴,你再哭本王就把荆慕白叫来!”
凤倾天吸吸鼻子,委屈的肩头一抖一抖的。睍莼璩伤婆娑的泪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楚墨岑,“你别恨我师父,丹云姐姐……”
“本王让你闭嘴!”丹云这个深深刻在楚墨岑心上的名字,随意扯一下都会让他那冰冷的心疼痛不已。所以,凤倾天不止是凤家的牺牲品,更是荆慕白的替罪羊。
可偏偏事情就是这么巧,楚墨岑刚被勾起了火,荆慕白就出现了,“倾天,还不和为师回去?”
凤倾天一听荆慕白的声音,立即收了脸上的表情,用袖口胡乱抹了抹泪。轻轻唤了声:“师父。”
楚墨岑面朝着凤倾天,背对着荆慕白。唇边陡然勾起冷笑,凤眸掀起狠厉之色,“凤倾天,作为本王的女人,只能听本王的。本王才是你的天。明白吗?”
凤倾天的视线被楚墨岑高大的身躯遮的严严实实,看不见荆慕白让她有些心慌。大约五年前,荆慕白曾收留了一个叫丹云的女孩。丹云温婉动人,心地善良。在一次巧合中她救了身受重伤的楚墨岑。你来我往,情窦初开,两人渐渐擦出了火花。就待楚墨岑要向荆慕白提亲时,荆慕白突然将丹云许给了他人。楚墨岑一怒之下对荆慕白大打出手,而两下为难的丹云竟选择了自杀。
想到这件往事,凤倾天再一次向楚墨岑妥协了,淡淡道:“明白”可心里却对楚墨岑的厌恶更增一分。然楚墨岑故意忽略她眼底的怒意,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笑容渐开。
“回去歇着吧,今晚本王会好好奖励你。”
凤倾天狠狠剜了他一眼,重重关上门。楚墨岑这才慢悠悠回过身。好似才发现荆慕白似得,惊异道:“咦,国师怎么到本王的后花园来了?莫不是楚王府太大迷了路?”
荆慕白波澜不惊的眸中没有太多情绪,只是常挂在唇角的微笑隐了去。一身白袍,让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距离感。他望着楚墨岑不语。过了好一阵,脸上突然浮起笑容。
“顽徒终于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若是楚王爷真心喜欢倾天,我想还是选个吉日把婚事办了吧。现在这样不合适。”
平稳的语气没有苛责,带着几分对凤倾天的宠爱。但活像是一个长辈在教晚辈,楚墨岑何时受过这等屈,他张狂笑道:“国师误会了,本王没有要娶凤倾天的打算,是凤倾天自己爬上了本王的床。若是哪天她想要离开王府,本王倒是不介意帮她置办个嫁妆。”
凤倾天在屋里听着,恨不得冲出来把楚墨岑打个稀啪烂。都说最毒妇人心,可这楚墨岑是毒上加毒!把她的形象在荆慕白面前撕得粉碎不说,还暗指她不知廉耻、水性杨花!
可凤倾天没想到,素来寡淡的荆慕白此刻终于变了脸……
章节目录 违心选择
荆慕白和楚墨岑本有十余步的距离,可当楚墨岑说完那番话,荆慕白突然一个箭步冲到了楚墨岑跟前。睍莼璩伤清俊的面容紧紧绷着,一双桃花眼沉入寒潭。好似下一刻就会将楚墨岑撕碎。
楚墨岑也敛去脸上的痞笑,一双凤眼射出冷光。气氛一瞬间,剑拔弩张。感觉随时都会破裂。可荆慕白开口时,语气依旧是淡淡的。
“顽徒不懂事,给楚王爷添了麻烦。鄙人这就将她带回去好好管教。”说罢,声音猛地高了几度,眼睛瞟向紧闭的屋门,“倾天,回家!”
凤倾天此时就靠在门边,听见荆慕白的喊声,恨不得立刻拉开门扑进他怀中。可她知道若是这么做了,楚墨岑不但会毁了凤家,也会毁了荆慕白。
这时,就听楚墨岑冷哼一声回道:“国师好大的排场,但这可是楚王府!难不成你想让凤倾天变成第二个丹云?”说罢死死盯着荆慕白,可没有想到荆慕白听见丹云的名字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楚王爷误会了,鄙人只是不想倾天给王府添麻烦。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侯爷去了,鄙人于情于理都不能放任倾天胡来。”
楚墨岑眉梢微挑,面色更沉。但语气里却多了几分讥讽味道,“凤倾天爬上本王的床是胡来,爬上国师的床就对了?”
荆慕白眸中闪过一丝阴唳,本就冰冷的空气好似又降了好几度。就在这时,凤倾天拉开门冲了出来。“师父!倾天是自愿留在王府的。”
人人都以为荆慕白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其实荆慕白的功夫不弱。但为人臣子,必须要学会遮掩锋芒。所以荆慕白会武功的事除了凤倾天无人知晓。凤倾天也一直因为这个小秘密,偷偷甜蜜着。方才,她明显感觉到了从荆慕白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若真和楚墨岑动起手。楚墨岑一定会借机大做文章。
“倾天,不许任性!楚王爷是你的姐夫,跟为师回去好好闭门思过!”说着拖起凤倾天的手腕就往外走,可楚墨岑也在这时拉住了凤倾天的另一只手。
“凤倾天,你不是说你爱本王吗?不是说就算死也不离开本王吗?”
凤倾天的两只手腕被捏的骨头都要碎了,这两个男人的怒气此时都透过她的手腕传递到了她的胸口。一边是感动,一边是愤怒。可楚墨岑的话再明显不过,要离开他除非死吗?
“师父,倾天不孝。倾天不想走,倾天离不开王爷。”冰冷的掌心传来的力量,让凤倾天的心跟着一起疼。这世间还会在乎她的此刻只有荆慕白了吧?
荆慕白侧脸望着她,缓缓松了手,语气软了下来,“天儿,你可知这样的选择要面临什么?”
凤倾天被荆慕白一声天儿唤的心都要碎了。可被楚墨岑抓着的手腕,越疼越深刻的提醒着她,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倾天知道,可倾天爱他,倾天不后悔!”凤倾天咬着唇低下头。爹爹尸骨未寒,代替她出嫁的姐姐枉死。她却在这个时候执意留在楚王府。想想也知道外面的人会说些什么,但她本就狼藉的声名,再多一个两个污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章节目录 再次妥协
荆慕白望着她,眼神里包含着万般复杂的情绪,凤倾天看不懂太多。睍莼璩伤但有一点她读的清清楚楚,师父对她失望了。她暗自使力想要挣开楚墨岑的钳制,谁知楚墨岑猛然一拉,将她抱进怀中。
“国师这般纠缠不清,莫不是对倾天有什么企图吧?”
这时,荆慕白已经恢复了常色,不理会楚墨岑,直接说道:“既然如此,为师就回去了。”说罢,再也没看凤倾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如云阁。
凤倾天狠狠推开楚墨岑,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楚墨岑脸上还残留着笑意,猝不及防的挨了个耳光。顿时怒气横生,抬手掐住凤倾天的脖子。
“怎么,荆慕白没有把你带回去,失望伤心了?别以为本王不懂你那点小心思,你爱他不后悔是不是?那他欠下的债你来还吧,本王倒要看看荆慕白会不会为你心疼一分!”
“楚墨岑,你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以为丹云姐姐是因为师父把她许给别人才自杀的吗?呵,丹云姐姐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一直就是你在自作多情!”
感觉到楚墨岑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眼前甚至出现了黑影。可凤倾天却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怕。失去了最疼爱自己的爹爹,如今连师父也失去了。她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楚墨岑狠狠瞪着她,捏着她的脖子就往屋里拖。搁在以前,凤倾天再不济也能挡几招。可自从楚墨岑给她下了软筋散后,她所有的功力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只能拳打脚踢的挣扎。
拖到床边,楚墨岑毫不手软的将她摔在床上。随后,密不透风的压下,凤眸里不仅仅含着杀意,更多是残忍的恨!好像要将她撕碎,又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
得了喘息机会,凤倾天撇开脸大吼道:“畜生,滚开!”
楚墨岑冷笑着捏上她的脸颊,强迫她看着自己,邪妄道:“你说本王现在给凤鸣月一纸休书怎样?”
“混蛋,你不能这样做!”
“看你这么激动,那本王非得这么做不可了。”说着松开手站起身,好像怒气在这一刻全消了。
凤鸣月若这时被休,连入祠堂的资格都没有。在金元嫁出去的女儿就是夫家的人,一个弃妇进不了楚家的祖坟,也不能进凤家的。想到这里,凤倾天除了妥协只能妥协。
她连滚带爬翻下床,拽住楚墨岑的衣袖。软下语气,“死者为大,你有什么气往我身上撒就好,我姐姐是无辜的!”
“凤倾天,刚才可是你说本王什么都不懂。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自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除非你有其他能让本王开心的法子做交换,否则免谈!”
凤倾天松开手,第一次为自己的冲动后悔。若不是她的鲁莽,凤鸣月不会摔下山崖送命,她也就不必为了保全凤家这般委屈。说不定还能无忧无虑的待在师父身边。错的不是楚墨岑,而是她,她就是一个扫把星!
“好,只要你不休了姐姐,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章节目录 假情假意
楚墨岑似笑非笑的看着落寞的凤倾天,挑起唇角,“凤倾天,什么都不懂的人是你,你真是可怜又可悲。睍莼璩伤你不会真以为定国侯是坠马而死吧?还有你那好姐姐凤鸣月,你当真认为她嫁给本王是为了你,为了凤家?”
凤倾天心里想着楚墨岑是故意挑拨离间,但嘴上还是不由问道:“你什么意思?薛叔跟了我爹三十年,他不会说谎的!”
定国侯因为寻找离家出走的女儿坠马身亡,这是当时唯一跟在他身边的管家薛涛的说辞。原本凤倾天也觉得奇怪,爹爹从前可是无人匹敌的良将。怎会因坠马而死呢?可薛涛是父亲身边的老人,他的话让凤家上下深信不疑。
“定国侯再老,也不至于骑个马都会把自己摔死吧?还有凤鸣月,她求本王让她彻底和凤家脱离关系。所以你现在做的一切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凤倾天抿着嘴,见楚墨岑眸色沉静。并不像是在说谎,况且挑拨她和凤家的关系,对他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