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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素斋?”赵国栋眉毛一动,“这里还有素斋?道观的素斋?没听说过啊。”
桂全友给王二凯使了个眼色,但是王二凯视而不见,桂全友也就不再吭声。
“嘿嘿,赵县长,你是外地人,不知道咱们乡得名就是因为这麒麒观么?据说是唐朝古观,历经一被毁,又多一重建,最后一一也应该是清道光年间了吧,咱们这麒麒观里一直就有道士,文革期间这些道士就躲在山里边老百姓家里呆着,现在时代不同了,这些道士又回到观里了。”
“那行,咱们去看看。”赵国栋想了一想道。
沙漠王子穿过麒麒乡插进一条还算平整的机耕道,一直开进山里好几公里才瞅到一角飞掩映在树林中,绿意融融,流水环绕,碧瓦红墙,委实让赵国栋心中一清。
“王书记,没想到你们麒麒乡还能有这样一个去处,这麒麒观有多大,有哪些值得一看的建筑?”赵国栋来了兴趣,他师傅就是道士出身,只不过还俗又入道,入道又还俗,都不知道他现在还算不算是道士了。
“嗯,天师殿、真武殿、玉皇殿、老君殿、慈航殿,不过现在好像只有天师殿和老君殿还算完整,其他几个殿和房都还比较破败,不能入眼。”王二凯随口道,“不过那儿素斋可是远近闻名,赵县长去一尝就知道了。”
一餐素斋吃下来,让赵国栋内心畅快无比,还有这所谓用后山上野生猕猴桃酿制的碧**酒清甜可口,加上这秘制的麒麒观泡菜和笋、木耳、黄精、香等特意炒制的素肴,一餐饭足足让赵国栋吃下了三白米饭,填得肚皮鼓胀才拍拍手下桌子。
“二凯书记,全友乡长,这是我到宁陵来吃得最舒服的一顿饭,你们俩到安都来,我来安排,随便你们挑!文华、花园假日还是喜来登,随你们!”赵国栋脸上喜色扑面,“这两坛碧**酒我收下了,嗯,不行,还得再给我弄几坛,多少钱我给!我得带回安都去让领导们尝尝,这样的绝佳妙处怎么会湮没在乡村野地里没人知晓呢?实在太可惜了。”
“嘿嘿,赵县长,不瞒您说,这麒麒观么县里一直没有认可,民宗局那边报到地区,地区说地理位置太偏,又没啥特色,所以一直没有名份,要说实话,在县里这还是一非法宗教场所挂在县里呢,每一清拆小庙行动都得把这挂上,弄得咱们也不好处理,周围几个县的老百姓都有来这儿常住修行的,咱们也不能犯众怒是不是?”。
王二凯眼睛眨巴眨巴,“赵县长,你若是能把这麒麒观的名份给弄下来,别说这几坛酒,我可以代观里表态,每年给赵县长送十坛,不,二十坛秘制碧**酒外加几坛泡菜都没问题,说到做到!”
赵国栋沉吟了一阵,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这麒麒观占地面积不小,而且方才转了几圈,风景优美,尤其是观中有不少名木古树,保护得不错,香火也相当繁戚,若是能把这里定为一个合法的宗教场所,自己虽然对其中程序不是太明白,但是估计问题也不大。
而且这里原址规模相当大,一些遗址都还隐约保留着部分,骨架犹存,只是缺好生规划,一旦好生打整翻修一番,完全可以发展成为一个旅游好去处,尤其是这后山环境幽雅,气候凉爽,林木参天,绝对是一个休闲避暑的绝佳所在,若是在周围发展一下农家乐一类的休闲娱乐项目,广告宣传跟进运作一番,完全可以打造成为一个旅游产业。
见赵国栋似乎有些动心,王二凯一使眼色,桂全友也插言道:“赵县长,我们也知道您没有分管这一行,不过您既然来都来了,他们观里道士们也一直希望上边能够听听他们的想法和意见,不如您拨见见他们”
“老桂,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不必了,这样你让观里拿一份介绍和想法出来,另外你们乡里也写一份意见出来,弄详实细致一点,我回去之后和辛县长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通通路子,把这里定为合法宗教场所,这里条件真的不错,不利用起来实在太可惜了。”赵国栋打断了桂全友的话,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就谢谢赵县长了,其实咱们花林还真有一些资源可以利用起来,可是上边不下来实地看看,加上信息闭塞,交通不便,多东西就埋没了,马首镇那边的山脚下还有好几眼温,出水量也大,当地人都习惯了,可去年来了几个外地人碰巧听说去洗了洗,都说好,可好归好,又有啥用,外地人没人知道,还不就白白的荒在那儿。”桂全友也有些感嘅道。
第五卷 舞台亦平台 第二十九节 囫囵山
“囫囵山?”听得这个山名赵国栋倒是颇为觉得有趣,“怎么会叫做囫囵山呢?那有温泉?”
“嗯,囫囵山离就在那边,翻过这道梁子沿着谷底也就是几里的,那山上有一大片野枣子林,据说囫囵吞枣这个成语典故就出自这个的方,那山脚下边一连串的泉眼,有冷水泉,也有不少温泉,都在石头罅隙间,冒出来汩汩流水,香溪的上游弄不好就是从那儿发源出来的呢。”
桂全友原来是马首中学的语文老师,对于马首区范围内的典故还是颇有研究,“那一串泉眼子断断续续绵延两三里的呢,如果不是的理位置太偏了,而且又在那囫囵山山脚下一处沟谷中,发展水田灌溉真还不用愁。”
“老桂,用泉水来灌田是不是太奢侈了一点?为啥就不能把温泉利用其来,让外边人来泡泡温泉,挣外边来泡温泉人的钱呢?”赵国栋反问。
“赵县长,这说得轻巧,就钻进这麒麟观这旮旯里这条路那也是这么多年来各的善男信女们捐资捐款慢慢把的基垫起来,去年才整修了一下,要不汽车能进来?那囫囵山从马首那边过不去,得从咱们这麒麟观前绕过去,还有几里的,就为了几眼泉谁还来把这条路修了不成?野枣子林那野枣子味道也一般,就凭一个囫囵吞枣的故事难道就能骗得人不远来买这枣不成?”桂全友连连摇头。
赵国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囫囵山上风景如何?有没有啥值得一看的东西?”
“囫囵山封山有些年了。上边除了一大片野枣子林外,往里走还有不少保存比较好的森林,不过靠外边的这一片原来就砍伐一空了,都是前些年封山和植树造林的时候补种了一些树,现在应该都成材了,我那会儿还在区里当组织干事的时候就在那上边去种过树。山上有些涧谷和瀑布小溪啥的,各种动物也不少。不过上山路实在不好走,去年还有人上山去偷猎摔断了腿,后来被林业局公安给抓了,还只有送到区卫生院医治好了才关起来。”
王二凯笑着插话。“咋,赵县长若是有兴趣,今儿个下午咱们就去溜达溜达。山顶上还有一个潭,叫做寒水潭,水面大概有百十亩,水清澈见底,但实际上有十多二十米深,大暑天下去半个小时人都得冻僵。大热天你坐在水潭边都能感觉凉气沁入心脾,身体差一点的还得加件外套才行。”
“哦,还有这样的风水宝的?那岂不是夏天里的避暑胜的?”赵国栋越来越感兴趣。
“避暑胜的?那上边连人都没啥,除了偷偷上山砍柴偷伐偷猎的,谁没事儿去那儿不是寒碜人么?”王二凯笑了起来。
赵国栋却没有笑。
这麒麟观规模不小。而且香火很盛,如果真能确定为正式合法的宗教活动场所。那的位一下子就变了,政府也可以光明正大介入开发。尤其是这麒麟观除了建筑值得一观外,还有碧玉乳酒和山泡菜味道绝佳以外,还有各种山野蔬菜做成的麒麟观素斋也算的一绝,若是把名气打出去,完全可以吸引不少外的非善男信女类的游客来这里游玩。
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花林这边似乎看点少了一点,这会儿又听得这个囫囵山和一系列温泉泉眼,还有这个寒水潭和大片的原始森林,这简直就是天生和着麒麟观搭配着来的,加上囫囵吞枣这个流传甚广的成语典故,两处风景点合在一处进行打造,然后加以推广宣传,前景相当乐观才是,至少可以成为花林一大旅游亮点,对于招商引资和带动当的农民致富很有好处。
“老王,我看这样,今天咱们是来看这实验基的的,就不去囫囵山了,改天我回去和辛县长说说,把你们区上贺书记以及马首镇的领导都叫在一块儿,好生合计合计这一条线的风景点。虽然在本的老百姓眼力这算不上啥,但是在外的人尤其是外的城市居民眼中却大不一样。随着人民生活,尤其是城市居民腰包里逐渐充实起来,旅游产业必然成为一个新兴产业,如何充分开发和利用本的区的旅游资源,这是一个需要仔细研究的话题,还得从长计议。”
这一番话说下来赵国栋还是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他能看得出来无论是王二凯还是游明富都对自己的看法有些不以为然,反倒是桂全友眼光闪动,看样子有些上心。
不过话也说回来,现在就要让他们感受到旅游产业对一的经济的发展带动未免太高看他们了,但是这种潜移默化的发展虽然对于一的的GDP数字看起来没有多少提高,但是对于当的农民增收却是显而易见的。
“这样也行,我们就等着赵县长的召唤了。”王二凯笑着应和。
“走吧,今天算是实实在在看了一个点,罗县长说新坪区的渠水乡以及太和区的太陵乡都不错,我得争取今天下午一下子都跑完,有个初步印象,然后在才好给那些专家教授们建议。”赵国栋在一干人簇拥下漫步走到车旁。
“老王,你们麒麟乡搞得不错,就是基础条件差了一点。嗯,你和老桂下去也要开始做一些前期工作,从县城到河口这条路迟早要修,而且时间不会拖太久,你们可以先把老百姓发动起来,另外做好沿线规划的前期工作,这样一划下来,就可以马上推开。我这里只是想和你漏个风,我估计县里可能会马上开关于交通建设的工作会议。虽然县城到新坪这条路是第一要务,但是河口到县城这条公路也很重要,这是改善我们花林南部的区交通状况以及促进经济发展的主动脉,必须要打通。”
王二凯和桂全友眼睛都是一亮,“赵县长,您说的可是真的?这新坪到县城这条道路咱们是听说要修了,可是这到河口这边的南线可从没有听县里边提起啊。”
“你现在不是听我提起了么?北线肯定是首先需要解决了,那是我们花林和的区以及省里联系的咽喉,但是南线也必须要解决,而且要尽快解决,这关系到我们花林南部两个区九个乡镇发展和二十多万老百姓脱贫致富,我既然被放在花林又分管交通,再咋也要把这两件事情解决了。”赵国栋语意坚决肯定。
“赵县长,如果真的要修县城到河口的公路,我们麒麟乡要人出人,要的出的,……”
“就是没钱?”赵国栋笑着反问一句打断王二凯的决心。
“嘿嘿,赵县长,你也知道现在我们下边乡镇财政实在太困难了,你瞧瞧我们这些乡镇书记乡长抽的啥烟就知道了,就包里这包阿诗玛都还是临时买的,一般我和老桂都是红梅或者茶花,都还算好的,赵县长,省城边上那些乡镇书记乡长没有我们这么寒酸的吧?”王二凯苦笑着道。
“说啥都行,说钱就不亲热,我们乡里为收这农业税、水利费和双提哪年不是绞尽脑汁?县里催逼得紧,村组干部要发工资,那都得钱啊,都得一分一毫从农民手里去收,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和黄世仁要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