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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栋还没有反应过来,却见王丽梅却是一下子就闪了出去,桂全友却是一脸暧昧的诡笑道:“赵书记,这个王丽梅可真是闻弦歌而知雅意,你说一句好东西放在后面来慢慢品尝,那就给你回一句扫榻以待,你说你们是不是在故意说隐语啊?”
赵国栋怔了一怔之后,随即回味过来,啼笑皆非的伸手指着桂全友,“全友啊全友,你可真是会联想啊,纯粹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种歧义也只有你这种思想道德水准低下的人才会想得出来,这世界很多事情就是你们这种思想复杂的人给把水搅浑的。”
“嘿嘿,赵书记,你没瞧见王丽梅走时那慌慌张张的神态,她若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岂会如此失礼?”有时候能够和领导开玩笑那也是一种层次,一种显示亲近程度的层次,对这一点桂全友显然很是乐意,他笑呵呵的道,“这也说不上啥思想复杂,咱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语言本来就有这么丰富精彩。”
“得了,全友,你就用这些辞藻来掩饰自己思想的低俗吧,我看你整顿思想就得先从你这个区委办主任开始。”赵国栋也笑着道。
“对了,赵书记,你别说,真还是个事儿,你年龄也不小了,婚姻大事不解决,总会引来不少闲言碎语,难道说咱们这宁陵市几十万未婚妇女就挑不出一个你看得上眼的女孩子?要不你在安都那边也应该有合适人选吧?”桂全友说到这话时显得十分认真。
的确是个事儿,但是的确没有合适的,赵国栋也有些头疼,谁合适?
若是要以旁人眼光来看,以常规条件来说,恐怕也只有刘若彤,或者也就还有那个影子已经渐渐淡去的韩冬勉强合适,可是先不说这二人合适不合适,以自己目前的心态来看,竟然对婚姻有一种莫名的排斥感,这让赵国栋自己都很诧异,难道是因为自己的感情生活太过于丰富以至于对婚姻家庭产生了厌倦和畏惧感?
不过在下属面前赵国栋自然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谁说我没有合适对象?早有了,不过她在北京工作,相隔千里,来往太不方便,所以联系少了一些罢了。”
“噢?真的,那啥时候吃赵书记喜酒啊?”桂全友精神一振,北京?这个词儿含义可丰富着,即便是没啥来由,只要能结婚成家,这也是一件大好事,至少在领导眼中,赵国栋算是真正成熟了。
“嗨,她在外交部工作,整日里飞来飞去,难得有个定准,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只能是电话联系,有时候我去北京会一会,至于说结婚么?明年恐怕都说不上,得看后年了。”赵国栋只能随意发挥了,他知道桂全友的想法,但是现实如此,他也无可奈何。
桂全友有些失望,赵国栋这番言语无疑太过于虚无缥缈,但这都不是让桂全友担心的主要原因,他更担心赵国栋在女色方面如果不检点的话,会很大程度影响他的上升空间。
虽然现在看起来赵国栋做得很好,无论是他和程若琳之间关系,还是在安都那边的女性,桂全友都大略知晓,只不过他从不点明,他也相信赵国栋同样清楚这一点。
但是随着赵国栋地位的上升,认识和关注他的人越来越多,他的行踪也更容易被人发现,尤其是在宁陵这块并不算大的地盘上,无数想要从这个年轻领导身上挖掘出一点东西来的有心人实在太多了,而如果有一个稳定的伴侣无疑会让这种怀疑和关注消除许多。
第八卷 天道酬勤 第六十四节 是不是同志?
从领导尚未简虹的答谢宴出来,彭长贵就开车悄悄绕了一个圈子把提前离席的程若琳接着在街上兜着圈子,直到接到赵国栋电话时,才到预定地点接到赵国栋上了车,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冷雨凄风的寒夜中。
丰田佳美的空调不错,暖意融融,借着酒意,赵国栋斜靠在程若琳温软的肩头上,淡淡的酒气浮动在二人之间。
简虹的答谢宴范围很小,可以说,只有聊聊几人,除了尤莲香、赵国栋也就只有罗冰和程若琳,另外也就是陪尤莲香一起来的陆蕊,这更像是专门针对尤莲香和赵国栋的答谢宴。
因为范围比较小,所以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只有赵国栋一个男性,那自然也是重点看顾对象,赵国栋还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尤莲香的酒量,白酒喝下去大半斤,然后换成红酒继续,这份豪气大概也只有简虹能顶得住。陆蕊也不简单,三四两白酒下去依然可以稳得住,直到又被劝下去几杯红酒才变得有些找不着北。
香风鬓影,笑语娇言,让酒宴气氛相当好,也使得各人在酒的控制上有些松,两瓶五粮液下去另外还附带了两瓶波尔多红,让赵国栋这个颇以酒量自豪的男人都对几个女人的酒量咂舌不已。
相较之下程若琳的酒量算。是差的,但是在这种场合下也被灌了二三两,酒意的躁动让两个人都有些心神不宁,以至于两人都无暇顾及到罗冰窥探的目光。
程若琳面若桃花,只觉得自己两。颊滚烫,几乎要将贝齿咬进嘴唇,赵国栋的手悄悄的从背后羊绒裤袜的松紧带里插了进来,挑开亵裤的皮筋,细细的在她的小腹上游移摩挲,她不得不将自己的羊绒大衣拉紧来遮掩赵国栋孜孜不倦在自己肉体上探索的魔掌。
那只魔掌时而在她小腹上逡。巡,时而顽皮的捻起几根毛发,细细搓揉,时而向后抚弄着她的p瓣,充满热力的大手那样有力而又富有节奏的揉动,程若琳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似乎都要酥软下来,她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粗重的呼吸,避免被前边专心致志开车的司机发觉异样。
终于到了终点,直到踏进门,程若琳才忍不住娇吟。出声。羊绒大衣滑落在地,随着“滴”一声响,空调启动,阵阵热流迅速环绕在室内。
赵国栋用手贪婪的挑起程若琳的下颌,水汪汪的。眸子里情意绵绵,绯红的双颊不知道是因为酒意散发还是情欲涌动,看得赵国栋恨不能一口把眼前这个女人给活生生吞下。
另一只手拦腰将对方拥入自己怀中,略带粗鲁。的压上那殷红的嘴唇,舌尖迅速撬开贝齿,直抵深处。
极度深吻让程。若琳彻底迷失在了赵国栋宽厚的胸怀中,直到赵国栋手将她胸前乳罩解开推上,一阵凉意直窜上胸前,她才稍稍清醒一些,不过男人如饥饿已久的婴儿一般贪婪的吮吸着那嫣红挺翘的两点,让她再也稳不住自己的身体瘫软在对方怀抱中。
赵国栋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滚荡的情欲,和爱人在一起太粗鲁不好,但是太过文雅一样会被视为男性魅力,合理有度的侵犯和进攻无疑是女人最喜欢的那一种,当然前提是要郎有情,妾有意。
当赵国栋捧起程若琳娇柔的身体置放在床上时,清凉的棉质被褥和火热的躯体相接触让程若琳稍稍恢复了一点清明,全身上下并无半缕,如同西方油画中的裸女,羞怯的一蜷身想要缩进被褥里,但是程若琳的企图却被赵国栋粗暴的制止了,柔若无骨的身子在赵国栋粗壮有力的大手下翻弄着,呈现在昏黄的床头壁灯下,如同一具羊脂玉雕艺术品。
手指一点一点在玉肌上拂过,程若琳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从来没有这样敏感过,一缕缕潮意从全身每一处向自己最隐秘的**缓缓聚集,她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制止那丝丝**感觉。
当程若琳再也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时,赵国栋这才好整以暇的将对方身体拥入自己体下,狂野的冲撞一下子就撕裂了程若琳的心防,羞怯和压抑立时被抛在了九霄云外,此刻的程若琳如一只快乐的小鸟,只想在云端放声歌唱。
胯下女人的婉转娇吟无疑是一剂最好的**剂,狂风暴雨渐渐化为和风细雨,狂暴处如大枪拦江,细微处如雪地寻梅,直上云霄。
从迷醉中醒来的程若琳有些娇羞不堪,先前那无法压抑的欢吟这个时候回想起来,实在令人难以相信怎么会是从自己嘴里发出。
伏在赵国栋胸前,程若琳让自己脸颊贴在对方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如擂鼓般的激荡声。
赵国栋也同样很享受这种欢好后的余韵,程若琳身体细腻酥软,入手处宛若凝脂,虽然不若徐春雁那般饱满丰腻,也不类瞿韵白那样健美结实,但是却胜在柔媚,拥她入怀的那份娇媚感受的确让自己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魔掌再度侵袭着女人胸前,程若琳娇媚的白了一眼赵国栋,将身子缩入被褥中,赵国栋却并不打算放过对方,手随身走。
“好了,国栋,人家受不了啦,你简直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牛!”程若琳招架不住,唯有哀求投降。
赵国栋一听忍不住噗嗤一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是谁说的?
“没有牛耕,田地又岂能肥沃?如果男人是牛,那女人就是田土,只有牛反复耕耘,这块田土才会肥沃成熟,没有耕耘的田地只能是一块板田,死气沉沉,了无生机。”赵国栋调笑道。
“呸!照你说的,女人离了男人还就不能活了?”程若琳从被褥里探出头来,顽皮的道。
“也不是不能活,但是那生活必定是残缺不全的,就像男人离了女人的生活也一样,孤阴不生,孤阳不长,这是老祖宗早就说过的。”赵国栋自然的道:“这并不是谁压倒谁的问题,但是你得承认在目前现实生活中男性依然占据着主导地位,这是父系社会架构决定的。”
程若琳默默点点头,“所以简虹部长要依靠你的帮忙才能实现她人生价值和地位的飞跃?”
“你对简虹有看法?”赵国栋好奇的扬起眉毛,这倒挺新鲜。
“没有的事,我只是很感慨罢了,她在花林县委里也是资深常委了,但是历经四个县委书记,却一直未能有半步寸进,而你离开了花林,却能推荐她,让她鱼跃龙门,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好机会。”程若琳脸上浮起一抹怔忡的表情。
赵国栋用手撑起头,若有所思的瞅着对方,“若琳,是不是很有感触,想换环境?”
“不,不是我,你知道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真的,我很满足。”程若琳脸上浮起幸福甜美的微笑,“是冰姐,简部长的高升似乎对她有些刺激,你知道的,她原来一直和简部长关系不怎么好,都是到了广电局之后两人才渐渐融洽起来的,现在简部长突然高升市里,而据说宣传部长会是从徐崮区委书记陈大力升任,这让冰姐很郁闷。”
“罗冰想接简虹的班?”赵国栋皱起眉头,这可是个难事儿,像县委常委人选固然要上市委常委会研究,但是简虹一走,这空缺出来的宣传部长祁予鸿肯定会尊重黄昆的意见,自己想要插话那都没戏,这一点自己本事再大也无力改变。
“那倒不是,而是冰姐对陈大力很反感,那个人粗鲁不文,而且……”程若琳没有再说下去。
赵国栋对于这个陈大力还是有些了解,典型的乡镇干部出身,从计生专干干起来,颇有些实干精神,能力也有点,但是缺点也很明显,文化层次偏低,据说只是拿到一个农广校的中专文凭,说话粗话脏话一大串,拿他自己的话来说,和乡下人打交道就得说粗话脏话才有人听,而且特别喜欢开些粗俗带色的玩笑。
这人三大特点,能喝酒,能睡觉,好色,尤其第三点,在徐崮区也是被人背后叫做陈大驴,就是说他特别好那一口,据说几个乡镇的妇女主任都是和关系不清不楚,对他的反应也是不少,但是都是些事出有因查无实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