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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冰的身材相当好,那是一种丰腴的健美,听若琳说罗冰原来在大学里还是校篮球队的,一米七几的个头相当丰满健硕,乳、臀、面都有一种面如银盆满月的般的丰美,加上那白腻得近乎全无瑕疵的肌肤,足以让人口干舌燥。
赵国栋目光落在罗冰眼角处,一抹泪影似乎残存,罗冰眉宇间依然还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抑郁,丰满的唇角微微上翘,似乎是做梦梦到了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
又是一个可怜人,赵国栋心中叹了一口气,轻轻将包搁在茶几上,无声的坐下,罗冰也真苦,安原大学的高材生,学生会干部,却落得个现在这步田地,似乎家里也是不太和睦,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九卷 扬首奋蹄 第九十二节 互助互动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落地玻璃的幕帘已经被打开,灿烂的云霞渐渐晦暗下来,茶几上饭菜已经被服务生收走了,只剩下一瓶白马干红和两个杯子。
陆蕊这个小人精在吃饭前就走了,她知道赵国栋可能和罗冰有重要事情商量,所以很礼貌的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两人并没有出去吃,就在这一处私密安静的空间安排了一顿简餐。
白马干红成了两人酝酿各自情绪的最好加料,晃荡着酒杯,干宁酸丰富的口感让赵国栋和罗冰都有些迷醉在这醇和的酒液之中。
赵国栋没想到罗冰酒量这么大,两瓶红酒下去,罗冰只是脸色有些绯红,但是目光澄澈明媚,丝毫见不到醉意,酒这玩意儿和心情有关,只有你想醉的时候它才会让你醉。
两瓶酒下去之后罗冰的语言在赵国栋有意识的撩拨和套勾下慢慢多起来,两人并排而坐,赵国栋甚至可以嗅到罗冰身上传递过来的淡淡桂花香气。
赵国栋是一个很好的听客,尤其是善于引导别人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内心深处许多不想外人吐露的话语袒露出来,两瓶红酒成了最好的催化剂,赵国栋恰到好处的探询和恰如其分的语气助词让罗冰完全忘记了坐在自己身旁的是一个自己曾经的领导,和自己昔日关系最密切的女伴有着特殊关系的男人。此时此刻她完全将赵国栋当作了一个可以倾诉一切的依靠。
“我回了家,家里人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埋怨和不满,我也能理解,毕竟我本来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会干部,怎么会一下子就成了过街老鼠?”罗冰抿了一小口端在手上的酒液,殷红的酒液透过透明的酒杯和肉感的双唇紧密的吻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色泽。
赵国栋的确不好评价几年前的那一场风波,大多数学生们想法和目的都很好,但是忽略了中国国情,又采用了不恰当的手段再加上被别有用心者利用,那就很容易引发祸端了。
赵国栋也知道那一两届的大学生凡是被卷进去了的,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影响,但是像罗冰这样被直接发配到了花林县这样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而且一脚踢下乡镇,也还是不多见,要说真要通通关系,帮着捋一捋,也一样可以留在安都,至少可以留在安都市郊县。
“家里没有人再帮我去想想办法,我也没有在去努力什么,就这样一趟子就到了花林县。”罗冰脸色绯红,目光迷离,“那个时候的花林县不像现在,拿他们的话来说,抽一支烟基本上就能走遍全城主要街道,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安都市。突然一下子来到这样的地方,而且还是到乡镇上,那样的打击和刺激的确让我有些难以接受,你很难想象,那样的日子,冬夜里,一到晚上七点钟,小镇上就没有一个人,除了一两盏鬼火一样的孤灯,漫漫长夜就是你一个人呆在漏风的宿舍里煎熬,但是我坚持下来了。”
赵国栋默然无语。
也许是酒精的刺激和情绪的波动让罗冰的话语变得有些失去条理,两瓶白马干红劲道不小,赵国栋并没有喝多少,几乎一直是罗冰在小口小口的啜着。
赵国栋意识到先前的罗冰并没有醉,但是当她沉湎在多年前的往事中和眼下的烦躁时,她就真的渴望一醉了,于是她就醉了。
罗冰觉得自己心中就像是有一团不灭的火在燃烧着,让她有一种想要发泄和挣扎的欲望冲动,身旁这个男人目光深邃悠长,像一支电筒可以照亮自己心中黑暗深处,但是他却躲躲闪闪。
“他和我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一张纸片而已,我也不知道我的人生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厄运笼罩,我想要打破这个厄运,但是却每每在我要接近成功时重新坠入深渊,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
罗冰深深的吐出一口酒气,将自己身体靠在沙发背上,软软的斜倒下来,“为什么?”
趴在赵国栋腿上轻轻的啜泣起来,而且抽泣声音越来越大,身体的起伏波动也是越来越剧烈,很显然这个女人压抑了多年的抑郁愤懑痛楚孤独都想要借助这一刻痛痛快快发泄出来。
赵国栋抚摸着罗冰乌亮柔顺的秀发,秀发散开,颈项露了出来,赵国栋摩挲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样安慰这个心灵饱受创伤的女子。
也许是想要借助这一场哭泣把内心苦闷统统散去,罗冰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想这样无拘无束的哭一场。
赵国栋只感觉自己腿上完全是湿漉漉一片,这女人的泪腺可真是发达,赵国栋伸手扶了扶对方的颈下,想要把对方扶起来,未曾想到手却碰到了对方嘴唇,赵国栋还没有来的及反应过来,罗冰已经将他的手紧紧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生圈一般,死死抓住不放。
被对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刺激,赵国栋呼吸一下子就是一紧,王丽梅和罗冰都曾经是他春梦中的意yin对象,但眼前这一幕却不是春梦,而是实实在在的现实。,想起那一日在程若琳浴室里见到那一幕,黑色半杯罩文胸下那丰满硕大的豪乳,赵国栋右手下意识的一弯再一探,便滑入了罗冰套装上衣的领子里。
电光石火间,赵国栋的手就径直剥开了罗冰的文胸稳稳的握住了那软中带硬的豪乳,入手的滑腻饱满,让赵国栋明知道这是一个无尽深渊,却也不能自拔。
“啊!”罗冰被这突然袭击一下子打懵了,先前她亲昵赵国栋的手完全是一种情绪迷乱下的无意识动作,但是赵国栋这一下子却是真真实实的点燃了她内心深处的情焰之苗。
被罗冰幽怨娇怜却又充满魅惑的那一眼一望,原本有些后怕想要道歉打退堂鼓的赵国栋的勃勃雄性顿时又被激发了出来,做都做了,那便又如何?
索性示威般的握住那**揉狠狠揉捏了几把,另一只手却是揽住对方腰肢一带,罗冰丰腴的身躯便靠了过来,挤压在赵国栋腿上。
和春梦中的几乎一模一样,赵国栋只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罗冰丰满的肥臀就这样坐在他的大腿上,几乎连想都没想赵国栋便把罗冰套裙掀了起来圈在腰间,两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无比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虽然还间隔着几层薄薄的衣裤。
罗冰只感觉自己最为隐秘的**被一个火热巨大凸起紧紧的顶住,就像是一个钻头一般奋力的在向自己**缝隙挤压。一种莫名的快感和惊慌同时浮起在她的体内,就像是被传染了一般,一丝**也从那里向自己身体深处蔓延开来。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赵国栋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是程若琳的朋友,这样做对程若琳的伤害也许就会是致命的,但是身体那种发自内心的渴望和需要似乎又在劝说自己,没关系,若琳不是也暗示过么,说罗冰也是一个苦命人,要自己照顾她么?但是使用这种方式照顾么?
赵国栋只感觉自己那一点已经渐渐的挤压进去。甚至已经可以感受到浓浓的潮意和热气。
“不!”赵国栋咬紧牙关让自己的手从对方衣襟里抽出,然后坚信的捧起对方丰臀,然后把套裙拉下,“我们不能,在这里。”
赵国栋想说我们不能这样做,但是鬼使神差般居然说出另外三个字“在这里”,我们不能在这里,那意味着我们可以在别处?
赵国栋最后几乎是跌跌撞撞的离开了罗冰的宿处,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许再呆上几分钟,他就再也没有那份毅力从罗冰的房间里走出来了。
清冷的夜风让他稍许清醒了一些,罗冰不是故意勾引他,这只是在某种特殊环境下在特定的情绪下的突然爆发而已,一夜*或者做一对真正的情人,对于两个人来说其实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虽然他们两人的肉体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赵国栋甩了甩头,罗冰的事情得尽快解决,看来自己还得和鲁能这个老狐狸做一笔交易,要抽一抽黄昆和陈大力的脸,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笃定觉得罗冰只有乖乖屈服的时候,罗冰却已经一眨眼飞上高枝头了。
对于罗冰来说,现在最好的去处也就只有到市广电局了,宣传部赵国栋自认为自己还没有那份能力去干预,至于广电局么,鲁能一直在谋求接替已经正式调任省文化厅任副厅长的韩濬风的位置,当然他还有几个强劲的对手,甚至连史来禾也似乎终于从蛰伏中蠢蠢欲动,谁能最终出现在市委推荐的名单上,固然取决于黄凌的态度,但是同样也需要其他常委们的给予意见,赵国栋相信这种互助很有意义。
第九卷 扬首奋蹄 第九十三节 战场(1)
“黄书记,这他**也太过分了!鲁能这是啥意思?替罗冰这个骚*打抱不平还是罗冰上了他床把他侍弄舒服了?!”陈大力气呼呼的走进县委书记黄昆的办公室。满面不甘:“我们要调整她,市广电局就要调她走,这啥意思?这是在向花林县委示威,这是在打您的脸!”
“你混账!”原本坐在办公室里相当安静的黄昆突然暴怒了,啪的一声将手中文件扔在桌案上:“陈大力,你看看你这副德行哪里有一个县委常委、宣传部长的形象?我看街边上小混混都比你强!你就这副能耐,被人一戳就像个癞蛤蟆一样跳起来了?啊,就这点本事?跑我这儿来撒横发泄,你怎么不去鲁能那儿吆喝呢?!去啊,你去才算是你本事!”
被黄昆的突然发作吓了一大跳,陈大力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老板脸色阴沉如水,眼睛里闪耀的愤怒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老板可从来没有用这种方式和自己说话,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黄书记,我……”陈大力挠了挠脑袋,也不知道老板怎么突然间一下子就暴怒起来,而且还把气撒在自己身上,看来今天自己没选好时机。
黄昆胸脯急剧起伏,看着眼前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陈大力,看看你这一年来的工作。你哪样工作让我能扬眉吐气了?唵,我让你团结一帮人踏实工作,你怎么干的?这会儿就在我面前来喊冤抱屈,你检点过你自己的工作没有?”
“黄书记,我……”陈大力有些莫名其妙,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前段时间老板不是还说宣传口工作搞得不错,在市里受了表扬么?
“滚回去给我好好反思一下你这一段时间的工作!罗冰的工作调动那也是正常调动,人家到市里那也是通过组织程序办理,你在这儿嚷嚷啥?滚!”黄昆极少发怒,县里边都知道黄昆脾气好,就是批评人也是语气相当平和,像这种毫不客气的破口大骂,而且是针对他最信任的宣传部长,那可真是破天荒的第一遭。
陈大力狼狈不堪的从黄昆办公室里灰溜溜跑出来,跑到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