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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在合适的时候展现的才能。让上级领导发现你的能力足以胜任更重要的工作,而且能够把工作做得更好,做到了这一点,再加上一些合适的人脉和机会,你就具备了升迁的先决条件。”刘拓抬起目光。
“你抓华芯国际项目是对的,集成电路产业带来的巨大投资和GDP增长无人能够忽视,但是没有能够落足在你所在的城市其实并不影响什么,关键在于你抢先谋划了这个项目,而且取得了对方对你的认同赞许,你的眼光你的效率你的行动力都让领导刮目相看了,这就足够了。至于说落户安都,从某种程度对你个人来说可能会更好,因为你证明了你自己的能力,落户安都只能说明安都本身条件更好,而非你的能力问题,领导都心知肚明。”
“干工作不能只顾埋头拉车,还要抬头看路。”刘拓见赵国栋一脸沉思状,微微颌首,“发展经济是目前乃至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全国各级党委政府的中心工作,这毋庸置疑,但是在某一阶段某一时间或者说某个特殊的政治环境下,也要考虑到一些特殊的阶段性工作,像三农问题,中央提高到了这样高的一个高度来看待认识,而地方怎么办?”
“我个人看法,如果哪个地方能够有针对性的先动起来,尝试着寻找解决三农问题,哪怕是三农问题中一些具体或者部分问题,都应该引起上边的关注,如果能够取得一些成绩,那就更能赢得上边的认同。”
见赵国栋神色似乎有些异样,刘拓轻轻一笑,“国栋,是不是觉得我的言论和观点太过现实功利?”
赵国栋微微一窒,对方的观察力可真是厉害,自己先前还觉得刘拓和自己原来想象的那种干部有些不一样,还算是一个看事做事比较实在的人物,没想到刚才那两句话顿时让赵国栋对他的观感下降了不少,不过对方立时就发现了,还反问自己,让他还真有些不太好回答。
不过刘拓并没有给赵国栋回答的机会,脸色平静如水,自顾自的道:“只要是为了一个良好的目的,我觉得在形式上反倒是不必太过于拘泥,言论也好,措施也好,行动也好。最终目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实现某个结果?三农问题你一个人能解决得了么?不能,但是你可以为这一个目的做一些事情,而你做的能得到上边领导首肯,也许你的经验可以推广到其他地区,让其他地区农民受益,而你也许可以受到领导看重而被重用,提拔到更高更重要的位置,那么你就可以发挥你自己的本事能力,做你想做的事情,为老百姓作更多的事情,这就是成功!这是我的理解和看法。”
刘拓的话如一把尖刀划开了一直困扰赵国栋心中的面纱,这个观点似乎也就是有点为了达到一个良好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意思,当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大概意思都差不多,赵国栋得承认刘拓的观点很精辟,但是在实际工作中怎样操作,还得实事求是,因地制宜、
但是刘拓言语中也很明显提醒了自己,三农问题是一个可供自己操作的机会,在这一点上,自己是可以用所作为的。
第十一卷 只争朝夕 第三十一节 兄长们
一直到离开京城时赵国栋都还在琢磨着刘拓提点自己的这桩事儿。
在京城里呆了两天。赵国栋相当忙碌,刘氏家族的那些个保持得较为紧密的关系还是需要走动,像中组部副部长张若谷,国家经贸委副主任马明山,以及军队系列的几位大佬,虽然平时工作上沾不了边,但是这些关系能够维系下来,也就意味着和刘家是站在一条线上的,难免有时候就能用得上。
许嘉宁没有回京,作为桂省省长春节期间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呆在本省,慰问各条战线上值班工作人员是每年约定俗成的规矩,就像柳道源一样,一般都要等到初五之后看能不能腾出一点私人时间。
刘仲平倒是回了京,赵国栋也拜访了这位目前刘氏家族在军队系列中冉冉升起的新星,虽然在工作中没有多少共同语言,但是对国际时局的看法上,赵国栋还是着实的卖弄了一番,让刘仲平对赵国栋看法也是大为改观。
按照刘仲平目前的年龄和上升趋势,晋升上将也是迟早的事情,而他在军队中表现也让外人意识到刘家在军队中的影响力在逐渐恢复,毕竟刘老爷子还在。虽然身体欠佳不敢轻易动弹,但只要他没有咽气,这份架势就还能一直端下去。
赵国栋也意识到自己对于刘氏家族原来的看法还是肤浅了一些,原本以为刘氏家族已经成一盘散沙,难以聚合起来成为一个群体,但是现在看来,向心力似乎又战胜了离心力,尤其是许嘉宁和刘仲平以及刘拓三人的职位变迁让他们都意识到了在某些特殊情形下,一个群体能够发挥的作用远胜于孤军作战,共同的需要让他们又重新靠拢。
自己现在还和刘乔那个弟弟一样,暂时还沾不了这个圈子多少光,还得靠自己的人脉关系和努力工作来竞争,只有当自己达到了某个阶段时,一些潜在的关系和人脉才会渐渐为自己所用,这就是差距。
不过刘拓言语中似乎有一些不太明朗的含义,似乎在暗示一些什么,但是赵国栋一时间还没有领悟到。
刘乔也京里,和赵国栋作了一次长谈,没有其他人的长谈,她对赵国栋日后的想法充满兴趣,赵国栋也讳言,谈了谈自己的想法,商业上的事情不是他的重心,那有自己的弟弟们打理,他更大的兴趣还是自己的工作上,准确的说还是要在仕途上谋进步。
刘乔在明确了赵国栋想法之后,也有些遗憾。在她看来以赵国栋的商业禀赋,如果真的投身于商场,要不了几年也许就是一个商业帝国的国王,但是人各有志,也不能说赵国栋投身仕途就不好,只是仕途上风波险恶,你要想上进一步往往就不是靠个人努力就能实现,其间影响的变数实在太多。
赵国栋和刘乔也谈及了华芯国际项目之后委托给刘乔的事情,刘乔也在积极运作联系,虽然中华联合投资不太看好这样大规模的项目,但是并不影响刘乔以个人身份帮助赵国栋联络,台岛方面的确有些冲击,中芯国际从立项到顺利奠基,其速度创造了历史,而按照目前的情势,只怕项目新厂从破土到竣工再到投入生产出第一批产品也都将创造历史,如果说眼睁睁的看着竞争对手逐渐在大陆市场上攻城略地,没人能够坐得住。
刘乔通过一些渠道联系了台集电和华联电子,台集电那边态度比较暧昧,而相较之下华联电子这边兴趣更大一些,但是具体情况可能要等到年后华联电子来人具体接洽磋商之后才会有明确的说法。华联电子方面也表示将会在最短时间内尽快派人赴大陆考察情况,以便确定下一步战略、
赵国栋是初四下午飞回安都的,刘若彤没有跟他一起回来,她将在大年过后就有可能要正式出任驻中亚某国的情报武官,那里复杂的社会关系和暗流涌动的外交博弈让她充满期待,这也让赵国栋有些感慨,事业似乎对于男人或女人来说,都是难以舍弃的心中最爱,失去了这一点仿佛就失去了生命的坐标。
※※※
和四巨头们的聚会已经成了春节其间最重要的一个活动,对于赵国栋来说几乎相当于普通人心中的春节联欢晚会了。
刘若彤的缺席让几人都有些诧异,蔡正阳的目光更是灼灼的停留在赵国栋脸上,让赵国栋颇有些无奈,看来几位都对自己的人品产生了怀疑,如果说婚前自己生活上的不检点风流还说得过去,那么婚后在这方面如果还是不知道轻重,那就真的不可原谅了。
“几位兄长,若彤她翻了年后可能要驻外,所以在工作和生活上都需要准备,我也是才从京里回来,她让我代她向几位兄长表示歉意,望兄长们见谅。”赵国栋苦笑着摊摊手。
“噢?去哪儿?你们新婚燕尔,怎么她就要长期驻外?”蔡正阳眉头皱起,意似不信的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就不信她们单位上这么冷血无情?”
“不,部里也征求过她意见,她还是希望趁着年轻时候多出去锻炼一番,也征求了我的意见,我也赞同。”赵国栋平静的道。
“哦?”柳道源目光回到赵国栋脸上,“国栋。你们俩是不是有啥矛盾?婚姻大事不能儿戏,其他我不想多说,男人在外逢场作戏有时候在所难免,但自己要把握分寸,掌握一个度,若是处理不好,后院起火,那就是你自身的问题了,你自己要好生把握。”
“嗯,国栋,这个问题上我可要提醒你,这年头干部犯错误不是经济就是作风,你经济上当然不会出问题,但是在作风上却是你的弱点,要收敛一些。”熊正林的语气没有菜柳二人那样强硬,似乎对赵国栋很信得过。
“熊哥,好像那些犯作风错误的都是因为经济问题翻船才牵连出作风问题的吧?我好想很少见到单纯因作风问题而被拿下的干部呢。”赵国栋笑嘻嘻的狡辩,“嘿嘿,不过作风上有问题鲜有不犯经济问题的,毕竟要满足那些女人的需要仅仅靠身体好是不够的。”
被赵国栋的话逗得笑了起来,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顿时被冲淡了许多。
“国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不和你油嘴。别以为你那点破事儿没人关注,原来是因为你没有结婚,谁就是把你那事儿翻腾出来,那也说不上个啥,但是现在不一样,你的档案上属于已婚,作风问题就需要慎重了。”熊正林收敛起笑容,“越往上走,竞争越激烈,我希望你自己在这方面不要授人以柄。”
顿了一下,熊正林又才稍稍压低声音:“就算是有把柄。你也不能交到别人手上,或者说落到别人手上,就不能叫做把柄,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蔡正阳和柳道源同时皱眉,虽然这是一个小范围聚会,只有他们几人,但是熊正林这话无疑就是纵容甚至是教坏年轻人,赵国栋现在前程似锦,怎么能因为这些生活作风问题上的小细节而受到影响?
“正阳,道源,我也希望他能在所有方面纯洁无瑕,但是我比你们理智现实。”熊正林瞅了一眼两人,“国栋才三十岁不到,他也是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不贪财,不抽烟,不喝酒,不好虚荣,不在外边玩女人,热心工作,积极上进,堪称完美了,可世界上有完美无缺的人么?我没见到过,若是他真是在我们眼中干净得像一杯纯净水,我倒真要担心他心理是不是有问题了,我希望他不要作风问题上犯错误,但是如果万不得已,也不要犯原则错误,至于其他我相信国栋也是成年人了,甚至比你我脑瓜子更好用,他应该有这个能力把这一切处理好。”
熊正林一番话让蔡正阳和柳道源一时间都无话接口,倒是刘兆国一拍大腿:“老熊说得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国栋不是圣人,难免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我觉得他自己把握得很好。至少连我都还没有抓住他把柄,足见他的老练了。不过呢,久走夜路必撞鬼,国栋,你小子如果不收敛一点,我看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别以为你熊哥能保得了你,有些关键时候,一桩莫须有的事儿还能让你丧失机遇,遑论其他。”
“兆国,你究竟是在回护呢还是批评?我都听不出你话语的倾向性了,你都是要当公安厅长的人了,难道在大是大非面前也像这样和稀泥?”蔡正阳瞪了赵国栋一眼,之后才把目光落到刘兆国脸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