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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晚又怎麽算?最初以为他是她的未婚夫,才让他那般的……
此时就因为双方的两个老头子一句话,然後就什麽都不是了,连放个屁都应该有点味儿的,就她的事似乎什麽味儿也没留下,这什麽世道啊?
她不服,她唐月裳就是不服!
她觉得委屈嘛!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委屈的,她委屈得想哭……她就哭了。
回到家里,她趴在床上就无缘无故的大哭了一场,唐朝和唐贵夫妇在她门前直问她为何要哭,她就是不说,门外的三个家长们也摸不着头脑,心想他们帮她推掉了一件她不满意的婚事,她应该开心才对的,这怎麽回来就哭了呢?
唐月裳可不是一个轻易哭的女孩,这一哭,倒是让三人的心放不下了。
然而他们一时也不知道唐月裳有什麽心事,就连唐月裳本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反正她就知道自己哭了,至于因何而哭,她是糊里糊涂——因此她也就哭得糊里糊涂的。
翌日她也就不哭了,可家人都看得出她愁心很重,美眉紧锁的,黑亮的大眼楮也失去了许多光彩,家人确定唐月裳有很要紧的心事了。接下来的几天,唐月裳更是吃不下睡不香的,家人开始为她担心,特别是身为母亲的华英,更是放不下唐月裳。她就在晚饭後,悄悄来到女儿的房前,叫女儿开门让她进去。唐月裳开了门,华英进来,她就道:“女儿,你到底有什麽心事,和妈妈说,妈妈一定会替你作主的。”
唐月裳也是憋了好多天,此时只有亲爱的妈妈在场,而且妈妈的话问到她的心里面去了,她就扑到华英的怀里,哽咽道:“妈妈,裳儿被别人甩了?”
“什麽?谁会舍得甩我们的裳儿?是谁如此的不识抬举?”华英几乎不相信她的宝贝女儿会被男人甩掉,要说她的女儿甩男人那是绝对有可能的事情,可她被男人甩,怎麽可能呢?要知道这是她的女儿耶,她的女儿可是继承了她的优良血统的耶,那些男人真是瞎了眼楮了!
唐月裳嗔哭道:“还不是那个光头……”
“光头?”华英惊得叫了起来,她把唐月裳的身体推开一点,盯着唐月裳流泪的脸,看起来唐月裳并不像是说谎言,她心中就更惊讶了,问道:“裳儿啊,那光头是我们不要他的,怎麽你说是他甩了你?”
唐月裳道:“不是吗?是他父亲先提出要退婚的?”
“事实是那样没错,但却是我们暗中逼他们退婚的,他们知道我们不喜欢那王虎,就干脆识趣地把婚退了,我们也是乐见其成啊!”华英微笑道。
唐月裳听了就气,她道:“那你们也得先询问过我的意见啊?”
华英道:“你去之前也就叫我们退婚了,你也说过你讨厌他,而且我们看了,那个王虎也确实是差强人意,为何还要询问你的意见?你的意思不就是让我们把这婚事推掉吗?”
唐月裳哭道:“你说得轻松,你的女儿都被欺负了,人家转脸就不要你女儿了,你都不知道,呜呜……”
华英紧张起来了,抓着唐月裳的肩,摇晃着她,急道:“裳儿,什麽欺负?你说清楚啊?那光头对你做过什麽了?”
唐月裳大哭道:“那晚他把我抱到床上睡了一晚,我和他什麽也没穿……”
“什麽!”华英竭力嘶叫起来,“竟敢玩弄了我的女儿之後轻轻松松地甩掉,这笔账非算清不可!”
相亲记 第七章
唐家真是怒大了,本来以为赢了一局的,谁知道输得那麽彻底,他们的裳上明珠唐大小姐竟然被王家那光头小儿睡过了?虽说这个时代,女人被男人睡了,并不是什麽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反而是没有男人睡的那些女人才是怪异的。可他们的宝贝唐月裳是什麽人啊?能够随便就被男人睡麽?又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抱着古中国的优良传统,女性未婚之前是不能随便献出贞操的。
这随便地献出贞操也就罢了,可是竟然在被男人睡了之後,第二天就被甩了,这简直是他们唐家的奇耻大辱!
为此,唐朝虽七老八十的了,竟然一路飙车前往王家——他已经很多年不飙车了,这次为了孙女,又把车子开到最大马力。到达王家大门时,一个急刹,差点把那大门撞烂。
老头气冲冲地踢开车门走了出来,朝庄院里喝吼道:“王豹,出来,今日我唐朝找你拼命!”
唐朝率领他的儿孙辈,横冲直撞,守门的人也不敢拦阻他们,王豹和王狼很快就迎了出来,王豹见唐朝来势汹汹,他也是一愣,道:“唐朝,你这是什麽意思?”
唐朝老脸羞怒,吼道:“我什麽意思?你问问你家那个光头白痴,他干的什麽好事情?”
王狼道:“我儿子能够干出什麽事情来?”
唐朝羞于解释,倒是唐贵答道:“你们也知道,我女儿那晚是在你们家过的吧?”
王狼点头道:“是啊,怎麽了。”
华英叱道:“他毁了我家女儿的贞操!”
王狼一听,狂笑起来,怒道:“你们就为这个闯我王家的大门?在黑金城,女人的贞操几乎是一种累赘!何况你们当初也该知道,她竟然在我儿床上过了一夜,就很难不做那回事情。当我儿是性无能吗?此刻你们兴师问罪,为何在茶吧的时候却来讨厌我儿?我们已经按你们的意愿,取消了两家的婚约,还你女儿自由。我儿被你们瞧不起,已经让我觉得愤怒,今日却因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跑过来向我王家问罪麽?”
唐朝冷眉直竖,喝道:“王狼小子,你竟敢口出狂言?”
王豹叹息一声,道:“狼儿,你少说两句!唐兄,什麽事情,进来喝杯茶消消气再说吧,要伤两家的和气,也待最後时刻。事情并非完全没有转机的,再说,单凭你一方之言,就说我的孙儿毁了你的孙女的贞操,这令我很难相信。就我所知,如果没有女方的同意,我的孙儿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的。”
“那你是说我的孙女是自愿让你的笨孙子糟蹋的了?你也不看你的孙子长什麽德性……”唐朝不打算给王家脸面,正要呈口舌之争,唐月裳从後面挽住他的手,嗔娇道:“爷爷,我们进去再说吧,你别这麽火大。我又不是叫你来这里跟他们打架的,你们若打起来,我怎麽办啊?”
唐朝稍微冷静下来,唐贵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的女儿,唐朝就气忿忿地对王豹道:“那好,我们进里面去说,顺便把你们家的那小子叫过来,我看他作何解释?若他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别怪我唐朝翻脸不认人。”
“你待如何?”王狼冷言道。
“杀了他!”唐朝火气更盛,说话就像是在喷火。
王狼冷笑,沉声喝道:“要杀我小儿子,比登天还要难!”
“狼儿,走!这里没你的事,你去把虎子叫过来,其他的事不用你管。”
王豹吼叱,王狼转身离去,王豹就对唐家的人道:“请到外厅!”
唐月裳真是坐立不安了,事情竟然变得如此严重,本来一直有点交好的两家,可能就会因为她和王虎的事情而变成仇家了。事情演变成这样,非她所能预料,若能後悔,她想後悔个一千次。
真不该把和王虎睡的事说出来的,更不应该煽风点火!她当初到底是在想什麽啊?为何要突然说王虎毁了她的贞操呢?她说了个天大的谎,这个谎几乎要令两家大动干伐,若非王豹的脾气好些,怕早就打得不可开交了。可她偏偏就糊涂地要撒那个谎了,就为了那个笨蛋……
待会和那笨蛋一对质,这个谎就会拆穿,她就可能成为两家不可饶恕的罪人,她的爷爷和父母会原谅她吗?王家的人又如何地看待她?
她好想逃跑……
就在此时,王狼领着王虎过来了,那王虎还是老模样,呆头呆脑的,戴着一付看似很普通的近视镜,唐朝见到王虎,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唐贵和华英两夫妇合力把他压住了,他朝王虎吼道:“光头小儿,你竟敢欺负我最宝贝的孙女?”
王虎听得他的怒吼,眼中露出一丝怯意,往他父亲背後一躲,王狼就道:“虎儿,别怕,有爸在。”
王狼拉着王虎过来,在王豹身边坐了,他就道:“虎儿,他们说你毁了唐月裳的贞操?你跟他们说说,到底有没有这麽回事?”
王虎却愣愣地道:“爸爸,什麽是、是贞操?”
众人怔住,唐月裳“扑哧”一声忍禁不住,华英嗔怒道:“裳儿,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唐贵无奈地摇了摇头,唐朝盯着王虎,道:“你是给我装傻吗?”
王虎也学唐贵一般摇摇头,低声道:“我不傻。”
唐朝就想开骂,唐贵阻止了他,道:“爸,你先静静,你平时是很冷静的,怎麽每次关系到裳儿的事情你就变了个人似的?”
“她是我唯一的孙女!”唐朝大喝。
王狼不管他们两父子,只是对他的儿子道:“虎儿,我是问你,你那晚有没有睡过唐月裳?”
众人的心都被这一句提了起来,虽然王狼问得极为不雅,可大家都想知道答案,也就不计较他的问话方式了。
就在王虎张口欲说之时,王狼又加了一句:“不是单纯指睡觉,我是指,咳,就如同你当初和天心一般,你有没有让唐月裳流血痛哭,有没有像你每晚和玛黛老师一样做那回事,就是你有没有和唐月裳做爱?如果做了,是你强迫她的,还是她自愿的?你给大家解释一下!”
王狼这次问得真是够彻底了。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王虎身上,忘了唐月裳的存在,此时的唐月裳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的,她的脸就像被烈火烧着,她感到自己几乎要窒息了,因为她知道王虎这个人又笨又老实,而王狼那般地问,如果王虎一一据实回答,最後矛头都有可能指向自己,那自己真的自杀也没脸了。
本来低着脸的王虎,微微抬头,愣愣地看了一下脸色苍白的唐月裳,然後又垂下脸,才轻声地道:“爸爸,我那晚是睡了她,让她流了很多血,也是我把她强抱上床的……”
“啪!”王狼一个巴掌打在王虎脸上,怒吼道:“你要女人,你跟我说一声,我找一千个给你,人家不喜欢你,你为何还要做出那种事情!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老子不管了!”
王狼爆然起身,离席而去。
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一会,就像是所有的呼吸都停止了一般,唐朝突然也爆喝:“小混球,看你笨得像猪,做坏事倒反而聪明过头了,我唐朝今日非要把你的光头拧下来!”
王豹的脸色终于有些变化了,唐贵和华英还是首次看到王豹变脸,忽然发觉这事可能真的会演变到不可收拾的结果,两夫妇正不知所措,唐月裳双手抱住唐朝的一只手,哭求道:“爷爷,我的事不要你管了,你回家吧!”
唐朝对待唐月裳,倒是变得很温顺了许多,他道:“裳裳啊,爷爷怎麽能看着你被别人欺负?”
刚才王狼爆怒中打了王虎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