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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了床,到了王虎身旁,看那画,画的却是她的睡态,那画很美,比她的真人还要美,但画得与她很像,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睡觉的时候是那麽美的,那般的温柔、静谧、优雅,这很不像平时的自己,只是从这画里,她终于了解,原来在她沉睡的时候,她是可以这般的可爱的!她从这画里,也第一次了解,这个家伙虽然很笨,却很感性,她为此而感觉到自己的眼楮湿湿的。
“像你这麽笨呆的、善良的光头,为何老想当黑社会呢?在黑金城,容不得善良的。在这没有法律的社会,力量就是法律。也许,你们曾经的确是黑金城的监控者,是黑金最强的家族。可是到了你,竟连做黑社会的资格都没有的。在没有监控者的时代,只有最强大的黑社会,才是黑金的头脑。只是,你能够成为黑金城最强大的黑道主脑吗?”
她在画前站了许久,然後走到床头的电话前,拔通了她家里的电话,和家人通过电话後,她就回到画前,又看了一会那幅画,最後把在椅子上睡着的王虎悄悄地抱到了床上,搂抱着他,再次沉睡过去。她相信,她睡着的时候,是一个最美丽的天使……
相亲记 第十章
唐月裳是被玛黛喊醒的,她醒来的时候,发觉王虎搂得她好紧,当然,她搂得王虎也非常的紧,玛黛劈口第一句话就是:“唐月裳,你不是处女?”
唐月裳刚睡醒,不明白她话里所指,她就反问道:“我怎麽不是处女了?”
玛黛指了指床上,道:“你昨晚没有流血!”
唐月裳就轻骂道:“你说话留点口德,我昨晚流不流血的干你什麽事?你是不是妒忌我跟你的少爷睡在一起?我唐月裳说什麽都比你大,你若得罪我,以後我把你赶离他的身边。哼,敢说我不是处女,我初吻都是给他的。”
玛黛似乎不惧怕唐月裳的威胁,她想了想,又道:“你昨晚没和少爷搞?”
“啊!你说话怎麽这麽难听?搞什麽啊?都叫你留些口德了。对了,你是怎麽进来的?我有允许你进来吗?”唐月裳的头脑清醒了些,想到的问题也就多了些。
“我有钥匙。”玛黛答道。
“有钥匙就能随便进来了吗?”
玛黛道:“我也不想进来,但我必须进来,因为现在已经不早了,你的家人也过来了,他们让我过来通知你们两个,我敲了门,没人给我开门,你说我该怎麽办?”
“那你继续敲啊……”
“我不喜欢。”
两女说话的时候,王虎也醒了,他见到玛黛,立即就道:“玛黛老师,你是过来帮我穿衣服的吗?”
玛黛手里正捧着两套衣服,一套是王虎的,一套是克斯蒂娜的,她听到王虎说话,立即就爬上床来,唐月裳大叫道:“喂,黑女人,你爬上来干嘛?”
“我帮少爷穿衣。”
“你下去,我帮他穿。”
“不行……服侍少爷是玛黛的本份,你自己穿你的。”玛黛把克斯蒂娜的衣服丢给了唐月裳,就把王虎抱了起来,接着就替王虎穿衣,唐月裳气得真想一脚就把玛黛踢到窗外,还好她忍了下来——她昨晚看了王虎的画,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温柔的天使的,不想大清早的就把这个难得的印象给毁灭掉了,哈啊,自己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天使耶,应该好好地珍惜这第一次的美好感觉!
当她把克斯蒂娜的衣服穿好,玛黛也帮王虎着装完毕,她说她还要化妆,不想让人看,玛黛就先与王虎出去了,克斯蒂娜也在一楼的客厅等候,见王虎和玛黛出来,她就笑道:“少爷,昨晚睡得好吗?”
王虎从二楼就扑了下去,下面的克斯蒂娜接住他,他就吻住了克斯蒂娜的嘴,四唇分离时,克斯蒂娜嗔道:“少爷你还没有漱口哩。”
一道黑风掠入两人的中间,王虎放开克斯蒂娜,抱住山风,道:“山风也要亲亲!”
他就亲了那小黑猪的嘴,然後被克斯蒂娜拉去洗漱了。
在克斯蒂娜的带领下,唐月裳和王虎又再次见到两家的家长,唐月裳见到她爷爷的时候,她也怔住了:爷爷这是怎麽了?要上战场吗?怎麽全身披着黄金战甲啊?
唐家来的三人,仍然是唐朝、唐贵、华英。
而王家的人,却只有王豹。
此时王豹正与唐朝说得开心,见到他们来到,两个老家伙就朝他们招手,两人坐好,克斯蒂娜退了出去。唐月裳就问道:“爷爷,你怎麽这身打扮?”
唐朝笑道:“裳裳啊,你在电话里不是叫爷爷过来‘负金请罪’吗?我可是身负一身重金甲,特别过来向王老兄请罪的。”
唐月裳嘴的张着不能合拢,一会才冒着汗道:“爷爷,我说的是‘负荆请罪’,你身为月华学院的校长,又是正统的中国人,难道不懂得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典故吗?”
唐朝老脸挂不住,强撑到底地道:“爷爷当然懂了。”
“那你说说给孙女听。”唐月裳没吃饱也要撑着,就跟最疼爱她的爷爷撑到底。
唐朝道:“不就是身负重金之甲,以示尊敬对方,若对方接受道歉,就把金甲脱下来,赔偿对方吗?”
他这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坐不稳,要掉到地上去了,唐月裳真是服了她的这个爷爷,她就道:“爷爷,负荆,就是背着棍杖过来,然後让对方打你……”
“谁敢打我?”唐朝吼道,听到她孙女说让他背着棍去叫别人来打他,他就火大,他是谁啊?月华学院的校董?黑金城里,中国血统中的第一人,会傻得背着棍去叫别人打他?他老骨头一把,他受得起吗?再说即使他受得起,他丢得起那个老脸吗?
唐月裳对她这个爷爷也无奈,她知道他爷爷并非不懂得,而是在她面前装糊涂的。
她今早打电话回家给爷爷,其意思就是让爷爷再过来与王家联姻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有这个想法,只是她如此去做了。
王豹笑道:“月裳,你不要为难你爷爷了。”
唐朝道:“不为难,这一身金甲,我还是负得起的,王兄,你要不要?要我就脱下来给你。”
王豹笑着摆摆手,道:“我家的金子不会比你家少的,你拿回去做收藏品吧,我想是有点纪念价值的。我只想要你这个孙女,你愿不愿意割爱?”
唐月裳竟然学会了羞羞地低一下脸,唐朝却看着王虎,问道:“你要不要?”
王虎愣头愣脑地道:“要什麽?”
华英恼道:“你要不要月裳做你的妻子?”
王虎转眼又看唐月裳,唐月裳感觉到王虎的注视,微抬脸恼瞪了他一眼,他以为唐月裳恼他,就道:“不要。”
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唐月裳抬起脸就怒叫道:“笨蛋,你敢不要我?”
王虎又是一愣,于是傻傻地笑道:“要。”
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唐朝就大笑道:“王兄……不,现在应该叫亲家了,那我家裳儿的事,和你家这个……唉这个什麽来着,就这麽定了。”
王豹喝道:“好,咱们击掌为誓。”
两个老头击掌的时候,唐月裳突然靠身向王虎,在王虎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娇笑道:“这笨蛋也要和我‘击唇为誓’哩!”
“啪啦!”
一片杂响,除了王虎和唐月裳,在座的人,连人带椅,全部翻倒在地……
经过一翻不大不小的波折,两家订亲之事终于敲定。两家的家长也不管这订婚的两个人是什麽样的感情,或者说他们两个彼此是否爱着对方,这些问题,家长们是不管的,反正只是订婚,又没有结婚,以後的路还长着的,走到哪里就是哪里吧。况且,不论感情如何,这两个家伙毕竟一起睡过的,这是两家都清楚的。虽然黑金城里,男女一起睡,并不代表什麽,但像唐月裳那般的女孩,愿意跟一个光头的家伙睡在一起,唐家的人多少明白他们的掌上明珠不是很讨厌王虎,至于他们是本身否讨厌王虎,老实说,是有那一点点的不喜欢,可想到王虎乃是黑金城“月之眼”的邪眼传承者,就算长相实在是上不了台面,他们也就认了:只要唐月裳喜欢他就好。
然而,唐月裳到底喜不喜欢王虎呢?
王虎不会去想这个问题的,唐月裳也懒得去想。喜不喜欢,或者爱与不爱,这些问题,留到以後再论吧,至少现在彼此都没有讨厌。感情的东西,很多时候是需要很长的时间去培养的。如果单是男女欢爱的问题,则不需要任何培养了,黑金城的许多男女问题,都是没有半点的感情基础的。对上眼立即就能对上床,这种交欢在黑金城就像是家常便饭,如同唐月裳火速地与王虎同床共寝……
因此,在黑金城论爱情,似乎过于牵强些。当爱情成为一种过时的产品之时,人若果再拿出来现,那人就会被耻笑。在放荡的社会里,要找寻一段纯洁的恋情,只有从傻瓜的心灵里去找。唐月裳觉得王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更严重地说,是笨蛋或白痴。
但她唐月裳也不是随便的女人,更不是放浪的女人,虽然这个时代的人们,对性都很随便,已经没几个女人重视她们自己的那一片薄薄的处女膜,男人们也都忽略了那个东西的存在,只是她唐月裳还保留着她的纯洁。这是她的骄傲!所谓的物以稀为贵,就凭这一点,可以说明她唐月裳要高人一等,起码比那个黑女人要好。她唐月裳就是处女,那黑女人还是麽?
她如此想,多少因为她心里的不平衡,她是不会承认这是一种妒忌的心理的,哪怕这确实是女人本份的吃味。
可是她似乎忘了玛黛的纯洁是被王虎给毁去的……
因婚已订,唐月裳就跟着她的家人回去了。回到家里,华英问起她到底喜不喜欢王虎,她说她讨厌他,华英惊问既然讨厌为何还要逼爷爷去认罪和亲,她说因为讨厌,所以要欺负他、整他,她觉得以未婚妻的身份,是最能整耍人的,华英摇摇头,大是叹息,想不到她华英竟然有这样的女儿,难道是王虎上辈子欠她女儿的?她这女儿这般的聪明(因为是她华英生的),那光头又那笨,落到她这聪明的女儿手中,不就是耗子落入猫的嘴里?她觉得她的女儿过于邪恶了。于是她又邪恶地问了一个问题,她问唐月裳既然讨厌王虎为何还要和王虎一起睡?唐月裳回答不上来了,她在她母亲的面前脸红如桃,憋了许久她才说出:他是性无能,我不怕。
华英大惊,说女儿啊他是性无能的话你就不能嫁给他了,还是赶紧退了这婚吧!
唐月裳当场就给了她母亲一双可爱的白眼珠,怨嗔地说:妈妈,在这感情变得廉价的时代,我跟他是讲感情的。
感情嘛……华英沉吟,忽发觉这很不对劲,因为一开始唐月裳说不喜欢王虎的,她和王虎哪来的感情?这不是前後矛盾吗?
唐月裳不去想华英的心思,即使她要想,她也想不到的。虽然她们是母女,可偏偏很多上下辈的人都是有代沟的。
以後的几天,唐月裳都安份了,在家里似乎过得很悠然,也不见她提起王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