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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出来,陪我到街上玩。”
隔了十天左右,她再次出现在他的别墅前。
他没有出来——估计还在穿衣服吧。
她就敲了门——因为她推门推不开。里面反锁了。
门一会之后开了,她被人猛拉了进去。
门就再次关闭。
她在他的怀里,她看见沙发上靠坐著两个赤裸的美人儿:克斯蒂娜和玛黛。
当然,抱著她的男人,也是赤裸的。
“星宿姑姑,我和克斯蒂娜老师玛黛老师正在看电影哩。”
“什麼电影?看得你们都脱光衣服了?”
“也不知道什麼电影,我在家都是不穿衣服的,她们刚刚起床,我也不让他们穿……”
“混蛋、原始人!”
他笑,抱她到沙发,坐于他的两个侍女老师中间,她看了看这一黑一白两个女人,发觉她们的身段真是美得没话可说。
“星宿姑姑,你也脱衣服吧?”
“我不想脱。”
“可是,你以前都脱过,克斯蒂娜老师也看过,不要紧的啦。”
她看见那两个女人对她笑,笑得有些神秘……
“脱就脱,我还怕被她们比下去不成?”
她挣扎他的怀抱,站在三个人的面前,就开始她美妙的脱衣过程。
脱除身上所有的衣物,她跨坐于他的大腿之上,双手搂抱著他,问:你兽性去了哪里?
在身体里。他说。
她凝视著他,心想,这等情景,如果是其他的男人,早就不放过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了。
他却坐在三个美丽的女人的肉体堆里而无动于衷。
难道他连半点的邪心都没有了?
说他是性无能,估计不大可能……
“黑老师,他是不是性无能?”
玛黛说:星宿小姐自己看嘛,性无能的男人,哪有少爷这麼坚硬、这麼粗长的……
“那他是早泄?”
“不可能,少爷每次都把弄得昏死,他的持久能力,世界第一。”
“是吗?为何现在对我们三个无动于衷?”
“少爷睡著了嘛,嘻嘻。”
“睡著了?”她惊得回看,果然,他闭著双眼,这光头不到两句话的时间就能入眠?
他一定是装睡……
“睁开双眼,光头。”
他就睁开了双眼——果然是装睡的。
克斯蒂娜说:星宿小姐,我们之所以都脱了衣服坐到一块,是知道少爷很多时候没有邪心,他只是觉得不穿衣服很舒服,所以也让我们脱了,因为他想要我们也舒服,仅如此而已,不是人们所想象的那些的。
“你们经常如此?”她问。
玛黛回答:以前和现在是经常这样的,以后就不知道,因为他也有可能渐渐地习惯穿著衣服的感觉,如果每个人都像他这样,黑金城的服装公司就要倒闭了。
她说:只有野兽才是这样的。
克斯蒂娜和玛黛异口同声:少爷是一只很可爱的、很善良的野兽。
她和他走到夜的街。
她比他高出一截。
他似乎是很开心的,对于街上行人的异样的眼光,他根本无视。
“你一个男人,和我走在一起,又矮又丑的,你不觉得丢脸吗?”她问。
“为什麼要丢脸?星宿姑姑这麼漂亮,我觉得很有面子耶。”
“你懂得什麼是面子?”
“是啊,什麼是面子呢?”
她几乎想开口骂人,唉。
“你要去哪里玩?”
“反正不去溜冰场,我永远都不去溜冰场。”
星宿正要说话,他又加了一句:也不去电影院。
“那就随便走走吧。”她也不强求他。
“我喜欢随便走走,呵呵。”他傻笑,要牵她的手,她让他牵了。
“你什麼都喜欢,笨蛋。”
“可我不喜欢星宿姑姑害我的。”
“我有害你麼?”
“没有。”沉思了片刻之后,他轻轻地说。
她的心灵,也在轻轻地颤抖……
“小姐,陪我们去跳舞吧。”
五个男人在街道上挡住了一个年青女郎。
那女郎说:我不会跳舞。
“我们可以教你的。”
五个男人热情地邀请那个女郎,但并没有做出过分的举动。
女郎又说:你们另找别人吧,我要赶回家了,我真的不会跳舞。
“不行,你一定要陪我们去跳舞,然后我们才送你回家……”
“她有舞伴了。”突然的一个声音插入他们中间,那女郎以及五个男人都朝声源看去,却是一个光头矮子,更叫他们惊奇的是,光头矮子身旁有一个绝色的白美人。
“王虎同学、星宿同学!”女郎叫喊。
王虎就傻笑道:“竹箏老师。”
她问:“老师,他们欺负你吗?”
“没有,他们只是想邀我去跳舞,没对我怎麼样。”
“那就好,他们若敢欺负老师,我就对他们不客气。”
“哟,漂亮的小妞,说话不要太嚣张,虽然黑金城的男人对待女性都是有绅士风度的,可太嚣张的话,你身边的这个矮子也无法保护你。”
“笨蛋,揍他们!”
“我不能随便打架的。”他说。
“那我打……”
“就凭你?小妞,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喝茶去吧。”
“我神源之族的人,还没降格到要和你们这种小混混喝茶!”
“神源之族?”五个男人惊呼出来,然后拔腿就跑。
她叫喊:“喂喂,你们不是说凭我不够资格吗?跑那麼快干嘛……回来,我陪你们喝茶去。”
“他们跑啦,你叫,他们也听不到的,你吓到他们了。”
她不理他的话,走到竹箏面前,问:老师,你没事吧?
竹箏摇摇头,说:我没事,谢谢你,星宿同学。
“那我们就放心啦。笨蛋,我们走吧,老师她没事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送老师回去——”
“不必了,你们去玩吧!在学校总听到你们的传言,想不到你们真的成为一对恋人了。”
“老师,我才不是他的恋人,我今天是踫巧跟他撞在一起的。笨蛋,我想回家了,你别再缠著我。”说罢,她就扬长而去。
王虎和竹箏看著她的背影,竹箏抱歉地说:王虎同学,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他微笑,说:老师,不要紧啦,反正谁都知道我追她不到的……嗯,老师,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在学校附近租有间小公寓,我现在就是回那里的。”
“我送老师回去。”他重復著。
“不要了,我自己能够回去的。”
“老师很弱,需要保护哩。”他天真地说。
竹箏的双眸忽然有些迷茫,迷迷糊糊地就应了一声:嗯。
于是,他就送老师回去……
星宿忽然从街角转出来,盯著两人的背影,怨嗔地说:混蛋光头,竟然想泡老师!
回到家中,她仍然想著王虎和竹箏可能会发生什麼,也有可能根本不会发生什麼。
光头不是那种见到漂亮女人就流口水的男人——不是他很君子,而是他很笨。
笨得没有半点邪心……
只是有时候做起那些事情,也是干脆俐落的,比如,在他家里的时候,他就能够搂著三个美丽的裸女坐在一起……奇怪的是,他啥事情也没有做出来。
不过,她总觉得,他跟竹箏老师之间似乎有点什麼,因为上次,竹箏老师叫他单独留下来。她有好几次都在想,他那时和老师单独在起,到底说了些什麼或做了些什麼?
她想不明白,但看得出,竹箏老师对他很有好感——整个学校,所有的老师中,就竹箏老师对他有好感了。
虽然他唱歌很难听——基本上,他是不懂得唱歌的,是那种五音不全的家伙。
他说他会画画,她也看到过他有画夹画笔之类,可她就是没亲眼见过他画画,在他的房间了,她也找不出他的作品。所以,她对此,也很是怀疑。
她记得,他似乎说过要给她画肖像画的,还说要送给她一个雕刻……
只是,这些,还有什麼用呢?
他把遗忘给过她……
却把他的初夜给了别的女人,甚至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也不是她,而是别的女人,且是两个之多。
她能够容许一些东西,却不能够容许他把她遗忘。
她从四岁开始,把他雕刻在她的思念里。
可他呢?
他甚至什麼时候把她遗忘的,他也想不起来了。
遗忘得真够彻底的!
即使再次的想起,也抵不了曾经遗忘的罪过。
若是她这辈子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不就永远都把她给遗忘了?
而她,即使他这辈子不会再出现,她仍然是把他紧记的。
最不能忍受的,是他的遗忘……
最难接受的,是在别的女人的处女血泊中,把她遗忘。
最恨的,是那个日子,那个她十一岁的日子里,那时他十二岁,他回来,让他的生命最初地进入另一个女孩的生命,却和她对面不相识……
这是不可饶恕的。
她要成为他生命中,最不可能遗忘的影子。
哪怕是他最不愿意想起的,却也是最难以忘记的。
正因为不愿想起,因此,也无能忘却。
她,星宿,就要成为他的生命中,如此之人!
翌日,她来得很早。
王虎、玛黛和克斯蒂娜都没有起床,她就到了别墅前。
她敲门,是克斯蒂娜开的门。
估计玛黛和王虎正在熟睡中,她想到这事,心里就不是滋味。
“他还没有起床吗?”
“少爷虽然很勤奋,可有时候也会睡懒觉的。”
“把他叫起来!”她喊。
“星宿小姐,你去叫吧,我不会叫的。我不想打扰少爷睡觉,现在是放假时间,没必要起那麼早的。”克斯蒂娜拒绝。
“那好,我自己上去。”
“你要经得住打击……”克斯蒂娜小声地说。
“再大的打击我也经受过,我还怕什麼?至多不是他和那黑美人睡在一起,两个人的生殖器还连结在一起……我怕什麼?”她不屑地说。
她径直上了楼,推王虎的门,一推就开了,打开门,她就失态地大笑起来。
原来……
王虎赤裸地睡在地板上!
克斯蒂娜不知道什麼时候到了她后面,说:昨晚他要我们一起陪他睡的,不知道怎麼的,今天我醒来,就看见他睡在地板上了,我见他睡得熟,也没叫醒他,星宿小姐,你不会怪我们照顾少爷不周吧?
“你所说的打击,就是指他睡地板啊?”
“是啊,难道你不心疼他吗?”
“我心疼他?哼哼!”
克斯蒂娜一脸的疑惑。
玛黛此时也醒了,她亦看见睡在地板上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