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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里,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写到“枫”,其实我对“枫”几近没有印象。记忆里,我曾是看过“枫”的,只是什么时候看过的,或者在什么地方看过,又或者枫树是如何的,这些,我都记不清了。因此,也可以说,没有了关于“枫”的记忆。
这很像我所写的故事。在《黑梳缘》里,我开篇就写了童年——那个被我们遗忘许久的年代。
其实我对自己的童年的记忆,也是极度模糊的,甚至很多童年时发生的东西,已经不在我的记忆里。然而我写有关童年的故事,并非是写我自己的故事,因此,可以把别人的以及从其他地方得来的关乎“童年”的资料用上,甚至可以自己去创造一个“童年”,也因此,哪怕我没有见过“枫”,也没有任何关于“枫”的记忆,我仍然去创造属于我的“枫”,仍然在此篇里,不停地写到“枫”……
关于“枫”的印象,只剩下“红”,像火一般的红;而关于童年的印跡,则只有“纯”。
在我的意象中,枫,是用来象征思念的。至于这种意象是由何而来,或者确不确,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红豆相思,我就取了红豆的“红”字,而枫叶,它就红的。因此,我没有道理的认为,凡是红的植物,它都表达了一种“相思之火”。
这种“火”是自然的,带著生命的元素的。
枫红若火,相思亦浓。我所取的就是这个意思。即使以前有关于“枫”所有说法里,没有“相思”这个说法,那我在这里就把这说法用上。
枫,似乎是属于秋的。在“秋”的下面,垫上一颗“心”,则为“愁”。
有人说:愁情若海。我不是很喜欢这种说法,我觉得:愁缘若河。
我想,能够为情而愁,亦是一种缘分。
这种缘分的久远以及延续,像是一道“穿林幽河”,穿过人世的曲曲折折,成就一段同样曲折的、久远的情缘。
因此,才有此篇的星宿和王虎……
他们的缘分,是由童年开始的,由最纯真的年代开始,但这种纯真不能坚持多久,如同童年一般,总要从人的生命中逝远的,所有的纯真,也终会发生变化,变得不再“纯真”。
于是才有了“枫”的情愁。而所有的情愁,似乎都只是星宿孤独的思念,所以,我在星宿的窗前,刻意地种落一棵枫树。但我地法去描写枫树,因为在这里,枫仅代表思念,而思念是无形的,因此,难以去描述。思念之枫,当也难以描述。
我要的,仅是枫的那一点:红。
用如火般的思念,衬托一个漫长的等待!
也用绿草去象征纯真,用纯真去演绎一段爱情……
只是枫叶再红,也终要飘落,沾地化泥;而泥,是有许多种顏色的。
同样的,每个生命都会成长,最初的纯真也会随生命的变化而变化。
我在这里,让星宿,带著纯真而来、捎了枫叶飘去,哪天,纯真和枫叶,都埋在泥土里,生长出来的,将会是什么呢?
(2006年7月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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