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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笑笑,道:“姐姐,我饿了。”
“干我什麼事?”
“我饿了。”他也没有回答她,只是重復著他饿了,那意思就是:你做饭给我吃……
狼梦无奈地拍拍额头,道:“我真是和你说不通。好吧,我这就去做宵夜,你去洗澡。满身臭,你好意思躺在我的沙发上?”
“是你把我压落沙发的……”
狼梦想起这是事实,是她刚才把他压到沙发上,且是她强吻他的。
她恼恼地道:“你到底去不去洗澡?”
“我去……可我没有衣服换。”
“没有,就不用穿了。”
“真的?”他惊喜万分。
“在这里谁看你?你以为别人对你的五短身材感兴趣吗?哼!”
“那我去洗澡……”
她看著他走去,转身就去了厨房。心里捉摸著王虎是什麼东西,把她当佣人处理吗?
可她毕竟还是替他做饭了,唉。
她又听到他在浴室里哼哼唧唧的,可是,那就是不像歌,一点也不像,她想,这家伙真是没有半点的艺术细胞,却跑去学文。
(她还不知道王虎懂画画……)
然而,要学理的话,他那笨脑袋,似乎更是无法胜任。
这些,唐朝自然也明白的。当初因为唐月裳的关系,破例的招了王虎。可王虎真的是一无是处,文理都不通的家伙。还好他会画画,就硬把王虎放到文科去,把王虎丢到画室里。
可至今为止,人们还是不明白王虎为何懂得画画这门艺术的。
索默也觉得,他画画,是一种习惯,亦是一种放纵——是他的思想和感情的放纵。
这是迄今为止,他表达思想和感情的,最真确的方式。
至于唱歌,那就免谈了。
简直就是什麼兽类在嘀嘀咕咕的、噰喳喳的……
* * *
狼梦做好宵夜,发觉没有什麼声息。
王虎那低声的哼哼调一早就停止了,她本来以为他会过来找她的,可他没有。
她奇怪地走回她的寝室,发觉那家伙赤裸地躺在她的香床上。
他身上的伤痕,以及双腿间的夸张的物事,在她的眼底招摇的。
虽然她见过很多世面,可她此时,还是觉得脸儿热热的。
估计是红了……
她想,他是睡著了。
她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叫醒他,就站在当场,沉思著,顺便也仔细地端详他的身体。
她上次只看到他裸露上身,却没见过他裸露全身的。
这家伙身高虽然不怎麼样,但身体的强壮度却叫人吃惊,给人的视觉冲击也是非常之强烈的。
从来没见过遍布伤痕的身体……
她走到床前,想了一阵,又转身走了出去。
他似乎已经熟睡,她不想吵醒他。
她觉得,睡眠有时候比吃饭要重要一些的。
所以,她收拾了一翻,就在客房里睡。
王虎醒来的时候,是两个小时之后。
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却不见狼梦。
他就喃喃自语:“咦?我怎麼睡著啦?姐姐呢?”
他站起来,随便找了一条狼梦的牛仔裤就穿了。
走出卧室,在大厅里没见狼梦,于是又看厨房,也没有,看看客房是关著的,他就开那门,只见她在里面睡著了。
“原来姐姐也睡啦,怪不得没叫醒我,好饿。我自己去弄吃的。”
他说到做到,跑到厨房里,没看餐桌,他就舞锅弄铲的,搞得深更半夜鐺鐺响的,吵得不得了。
这些声响,自然把狼梦吵醒。
她跑出来一看,立即骂道:“光头,你在做什麼?”
“我在做饭吃啊,姐姐。”
“我不是已经做好了吗?在餐桌上?你没看见?三更半夜的,在我这里乱搞,想让别人来敲我的门吗?”
王虎放下手上的活,笑嘻嘻地跑到餐桌前,看见桌上的饭菜,就笑道:“原来姐姐早就做好啦,我都没看见。”
“你笨,你能看见什麼?”
他傻笑,不客气地坐下来,邀请狼梦:“姐姐,你也坐下来,咱们一起吃宵夜。”
“我不吃了,我看到你把我的厨房弄得这样子,我就饱了。下次别靠近我的厨房!”她刚醒过来,酒气还没全过,就又被他气得快疯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罪过,只顾吃著,吃得那香的,叫人看了,更是气。
待狼梦收拾好,他也刚刚吃饱,站起来就喊:“姐姐,我吃饱啦,快点收拾碗筷。”
“我是你的佣人吗?你喊什麼喊?”狼梦正在气头中,不觉地就回骂。
王虎也是后知后觉,知道这里不是自己家,狼梦也不是克斯蒂娜或玛黛,可他习惯了,一时说错嘴。
他道:“姐姐,你不要生气,我帮你好了。”
“我不要你帮,你只会帮倒忙,笨蛋一个,能帮得上什麼?连洗碗你都不会,以前都是谁照顾你的?”
“玛黛老师和克斯蒂娜老师。”
因为他的语言中有“老师”这个名词,狼梦也不大在意,或者根本当没听到,她把他赶到客厅,就开始收拾碗筷。
唉,她睡得正香,全因为一个笨蛋,把她的好梦搞砸了。
王虎刚睡醒,又刚吃饱,坐在沙发上,实在不知道干什麼。他就打开电视,午夜的,也没有什麼好节目可看。他就想,为何都没有模特秀啊?
这家伙,只想看模特表演。
真是叫人无法忍受……
狼梦收拾好厨房,走到他面前,道:“你要在这里睡,还是回房睡?”
“我在这里睡。”
“那好,你就睡这里。”
说罢,她就转身走,可走了两三步,又回头问道:“为何要在这里睡?睡房间不好吗?”
他回答:“我睡了姐姐的床,姐姐就要到别的房间睡了。”
“那你为何不能睡客房?”
“是啊!”他一拍他的光头,跳了起来,开心地喊道:“姐姐这里还有客房的,我怎麼就忘记了?”
他就跑到客房里,狼梦跟到门口,骂道:“笨蛋光头,到我房里睡,你又不是我的客人,睡客房干嘛?”
“我不是姐姐的客人吗?那我是姐姐的什麼?”
他很是好奇,于是问。
狼梦转身进入主卧室——她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跟过来,继续追问道:“姐姐,我是你的什麼?”
她还是没有回答。
“姐姐……”
“你吵够没有?你什麼也不是,得了吧?”狼梦娇叱。
她真的很烦他那吵劲的,发觉睡著他的,比平时的他可爱许多。
他吵起来,像孩子一般的没完没了,且都是为一些很幼稚的问题。
被她如此一说,王虎像做错事的孩子,低了头,不敢说话。
她坐到他的床前,转头看他,心中升起莫名的怜爱。
便招了招手,轻声道:“过来,坐我身边。”
他走过来,坐于她的右旁,垂著脸。
“不要这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她道歉。
“姐姐,我是你的什麼人?”他仍然是问这一句,狼梦完全被他的这种固执打败了,她道:“你是我的弟弟,这样说可以了吗?”
他开心了,笑容立即爬上他的呆板的脸上,说道:“可以啦,我是姐姐最亲爱的弟弟,是不?”
“嗯,是的。”她无奈地回答,同时心里嘆息:这家伙怎麼就这麼地好骗。
他开心起来,他就道:“那姐姐睡床,我睡地板。”
“我有说要让你睡地板吗?”
“那我睡哪里?”
狼梦终是没有说让王虎睡在哪里。她躺到了床上,他就傻了。因为她没有回答他,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睡哪里。
狼梦不準他睡沙发、不準他睡客房、也不準他睡地板,却没说要他睡在哪里,他一时就糊涂了。
他到底应该睡在哪里呢?
如果是别的男人,或者早就猜出她要他睡哪里了。偏偏他不是别人,他是笨蛋王虎,是“绝顶聪明”之人,因此,他就想“光”了他的脑袋,也想不到那答案。
“睡哪里?”
他看著躺在床上闭起双眼的狼梦,再问了一次。
狼梦睁开眼楮,一付爱理不理的模样。
“你想睡哪里就睡哪里。”
她觉得她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很明显了,可他仍然是一付迷茫的神情。
她真想一脚把他踢到床底下,再狠狠地踩上几脚……
她自己也不是很放荡的女人,都已经说得很明显,而且,她在前半夜可是装醉得可以的,他怎麼就不明白呢?
要她怎麼样啊?
好后悔叫他进入这间房,对上这种白痴型的家伙,真是伤脑筋。
“你睡我床上,听到没有,笨蛋?”
她几乎是吼叫出来的,就像她在酒吧里唱摇滚一般,用尽她全身的力气的。
王虎一听,傻了,道:“真的?”
狼梦转过身去,侧睡了,用背对著他,懒懒地道:“当我没说过。”
她刚说罢,就感觉到他有动静了,这家伙很干脆地爬上了她的床,在她的背后躺了下来,可是,一会儿之后,他又下了床,她正奇怪,就扭脸过来看,发现他正在脱裤子,且已经脱到他的膝盖,她就道:“我只是让你睡在我的床上,没让你脱裤子。”
“这牛仔裤,穿著老是不舒服,我要脱了。我都不习惯穿这麼硬的裤子睡觉的,一点也不舒服。”他嘀咕著。
狼梦没有阻拦,在今晚,她本来準备了一些事情的。
他要脱,也就让他脱。
他要做什麼,她也不会真的拒绝的。
很快的,他把他的裤子脱掉,她又感觉到他爬上了她的床,这次她没有转过脸,只是静静地注意著,却发觉他没有别的动作。
她本来以为他刚才所说的话,只是事前作为他脱裤子的理由,当他脱了裤子上了她的床,他就会做出一些什麼事情来的,可是他没有。
他似乎真的只是为了睡得舒服一些的。
实在是太安静了。她不习惯——有一个人在身旁,仍然觉得没有人一般,她极是不习惯这种奇怪的感觉。她把身体转过来,看见他平躺著,镜片里的眼楮紧闭,睡得很是安稳。她莫名的有种火气往头上冒,踹出一脚就把他踹落床,他爬起来的时候,她已经背过身,他坐在地板上看著她的背,喃喃地道:“姐姐是不是做梦了?怎麼就把我踢下床了呢?”
他嘀咕著,就又一次爬上床,继续他的睡。
不久,他又一次被她踢落床!
他摸著他的光头,就是想不明白为何狼梦睡觉睡得这般的不安稳,难道她是做恶梦?
他应该安慰她吧?
他又一次地爬上床,这次他有了些不一样的行动,他侧睡了,由她的背后拥抱住她,他感觉到她的心跳忽然地加速,像是血液忽然间被火燃烧……
“姐姐,别怕,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