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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妹妹个性虽然软弱,打定主意也是不会回头,姚衣衣梳着尔尔的发,却是皱眉不语。
除非能让尔尔幸福,否则她无法思考自己想要什么。
桌上摆着盘盘精美菜肴。
这儿上一道冰霜酱肘花,那儿就上一道胡法烧全羊:这儿推一道百味馄饨,那儿推一品双色团团;这儿出一盘金镶玉带糕,那儿陈一笼糯米桂糖糍……
姚衣衣和楚小南是把能用的都用上,能做的都做绝了。
不过,除了菜好得让人难以动箸,现在案前男男女女正疑惑的,却是面前小小酒盏中那清如水般的液体。
桌上姓氏不少,姓姚的、姓水的、姓刘的、姓季的、姓华的,都没见过此物。
姚衣衣打小到大生在卖酒家,喝过不知多少种酒,也没看过这玩意儿。
闻起来有酒味,却浓得很,一闻就让人有点醉,原本抛青春的琥珀色和独有的蜜香也没了。
“逍遥,这是抛青春?”姚衣衣喃喃着。
乐逍遥悠悠然地笑着,“我这趟南下,见华家蒸馏百花取露,一心想试试能不能拿酒来蒸,这酒确实是由抛青春蒸出来的。”
众人还在怀疑,水寒见这液体不过就是由酒变来,豪爽性子一来,也没多想,一口便灌下。
辣味冲喉,一路到胃都像火烧,男人忍住了才没咳出来。
“这酒好呛的味道。”
水寒喝过几回抛青春,肯定不是这个味道,原以为味道会更香、更甜、更浓,却没料到单就酒味被留下来而已。
看水寒喝,姚衣衣也不迟疑,跟着灌。
哇,我的娘喂!这是酒吗?!
“逍遥,这什么酒啊?辣死人了!”酒量极好,姚衣衣却只一杯便昏掉了,“怎么这么烈?”
桌上众人这下更不敢喝了。
看着能千杯不醉的姚衣衣脸红,楚小南嗅了嗅,也觉得事情奇怪。
“这酒好像很易醉?”
楚小南问话一出,自尊心极高的姚衣衣又倒了一杯酒,送到唇边就饮,也不啰唆。
倒着空杯,问向对桌女人,“怎么,京醉楼的小姐还怕醉呀?”菜肴分不出上下,喝酒,姚衣衣可有把握了。
“卖酒的人喝醉,那可丢人了!”
果然,请将不如激将,楚小南冷笑着,一气便饮,呛岔了气也不管,一杯倒过一杯。
“喝就喝,谁先醉就是谁输了。”姚衣衣也不是省事的,不服气的跟着喝。
她觉得很奇妙,这酒虽烈、虽难入口,却让人想追着喝,喝了一杯便停不下了。
男男女女看两女喝得像没事人,也跟着开始喝,加上好菜助酒兴,愈喝愈是开怀,愈是开怀便愈是不可控制。
水寒向来饮酒如饮水,鲜少有醉意,不过十数杯后,便有些头昏脑胀,情况不妙。
男人一双眼睛有些迷离,而在灯影摇晃中,男男女女都开始呈现东倒西歪的模样。
醉意快得难以想像,眼前人物全都化身为魑魅魍魉,群魔乱舞,他连忙按住酒兴上来的姚衣衣杯口。
“这酒怪……不像平时喝的……”水寒一说话,才发觉自己口舌迟钝,说话也不清楚了。
个性极强的姚衣衣也觉得糟,但楚小南不停杯,她不能示弱。
“别拦我,让我喝!”姚衣衣一口气说完,将红艳的小脸欺在理智尚存的男人面前,“你也喝,水寒,你也喝嘛!”
原是劝人停手反被劝酒,水寒在姚衣衣的强逼之下,又灌了几大盏,浑身发烫。
一旁一样自斟自饮,却丝毫不显醉意的乐逍遥看到这幅景象,连忙踱到姚衣衣身边,拎着女人的酒瓶。
呵,这酒真不是盖的,全城最善饮的几个人都快不行了!他想知道这酒有多强!
能否强到剥除楚小南的强悍?
“衣衣,你别光顾着灌人,你也要喝啊!”乐逍遥轻佻的说。
闻声,姚衣衣笑得甜美可人,没有自觉。
“好呀,再喝。”女人一派酒国英雄的豪爽。
“对对对,喝多一点,这可是我特地做的!”乐逍遥再度煽动。
“嗯,我会喝的……”物少为珍,脑子糊成一团的姚衣衣单纯地相信着。
噢,她眼前都花了!这酒好醉人,她浑身热呼呼的,好舒服!
被晾在一旁,男女亲热过头的声音瞬间拉断了水寒的理智!
楚小南的警告犹在耳际!
水寒霍然起身,一把抱起姚衣衣,不让她和乐逍遥继续说下去,带了人就跑。
噢,她好昏、好昏哟!
姚衣衣有些张不开眼,酒精在她体内作乱,鲜有的醉意使她全身燥热,被人抱着摇晃,使她的神智根本无法回位。
飞霞敷面的女人被醉意醺醺的男人抛上一张大床。
突来的寒意让她有些颤抖。
“好冷——”还没喊完,一个熟悉的热源便覆上她娇嫩的身体。
姚衣衣硬张开眼。
水寒柔得能滴出水的眼眸正望着她,她心底涌现一股暖流。
她喜欢他看她,也喜欢他抱她,好暖、好暖,心也醉了……
姚衣衣反手主动抱住了男人的熊躯,撒娇的蹭蹭顶顶。
水寒浑身火烧。
他想做些什么,好留住这个女人,不让她属于别人!
一种本能在水寒的体内清醒,取得了主导权,以狂傲的姿态控制了他的所有。
男人的眼眸暗如无星之夜。沿着姚衣衣的曲线,大手滑过她的腰。
噢!好痒哟!
“呵呵呵……痒……”姚衣衣诚实的说出她的感受。
而圆如珠玉的耳垂,在下一瞬被水寒含住了。
“那我们不摸了。”
轻轻一吹就会燃烧的手掌撕裂了姚衣衣的衣领,尽情的探索着她的颈项、她的锁骨,引起阵阵战栗。
在男人温柔的抚摸下,姚衣衣心驰神荡,原本就够醺了的感觉,更加舒服了起来。
又痒又麻呢!可是不能说,说了,他就不碰她了!
对他,她不是只有讨厌的。
“我也想摸你的颈子……”姚衣衣被碰触到软如春泥,嘤嘤哀求着。
水寒“刷”地一声,灵活的剥了自己的衫袍,露出了精壮的上身,抓着女人的小手,让她任性的摸。
姚衣衣的感觉全都莫名其妙。
她觉得好羞,可是又觉得好想要完全放开,她仿效男人,小手如蛇,在他精壮的身体上游乐着。
皮革般的肤触令她呼吸困难。耳边男人变得沉重的喘息声让她快慰难耐!
突地,一阵麻痹般的快感射穿她的脑门。
“啊啊啊……”
被女人把玩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受制于人,水寒搓揉着姚衣衣的浑圆胸乳,指腹拧住了已绷紧的乳首。
不粗暴但也不轻柔的抚弄,能够让人疯狂。
姚衣衣在水寒身下扭动,摆着头,无力作怪的小手垂在一旁,男人浅浅笑着,俯身品尝了她。
湿润的口腔让姚衣衣感觉到完全不同于粗糙指腹的快乐。
她要被吃掉了!
“不要……不要……”
姚衣衣挣扎着,低头看见水寒像只野兽一样咬着她的胸口,她好害怕!
男人的确已经兽化。
“应该不只不要吧?”
或许残忍,但水寒执意要她,不让她落入别人手里。
他要亲手摘下这朵牡丹!
渴念狂乱,男人的手指恶作剧般触及孤单渴疼、红艳的小乳首,配合着舌头卷动,用力的吸着,把姚衣衣逼到另一个境界去。
姚衣衣像只小虾,在热锅中不停跳着,又麻又疼,舒服到快要融化了。
女人失去了抵抗能力,开始追逐男人给予的快乐。
野火燎烧,烧过了她全身,她的世界被热潮带着起起落落。
“我要你的疼宠!”不知从何而来的感触让姚衣衣忘情的喊着,“不要欺负我嘛!”
女人快要错乱了。
水寒撩起了碍事的裙,灵活的长指走过那双凝脂般不停踢动的腿儿,探人她的私密之处。
“不行碰那里啦……啊啊……呜……”羞于启齿的部分被人玩弄着,姚衣衣快要崩溃了。
男人的脚切进女人的膝盖间,格开她要合起的腿,吻着她的侧颈,在她的哀叫之中,用手拨开她,在小小的突起上坏心眼的打转。
像被针扎,更像被烫到一样的快感,笼罩了她的全身上下。
“哇哇!哇哇哇!”姚衣衣只能随着那律动而哭喊。
陌生的感觉、男人的温度、迷乱的视线、疯狂的躁乱,一切都已太过,水寒让她好害怕、好害怕!
可是……可是她无处可逃啊!除了水寒的怀里,她无处可逃啊!她哪儿也不想去的!
姚衣衣大哭了起来,水寒一顿,原本粗暴的举动变得柔和,他轻轻的刺激着她的敏感之处。
跟着轻轻的在她耳际呢喃:“别怕,我的衣衣,别怕,我不是要伤害你的。”
姚衣衣轻声啜泣着,原本的恐惧在男人短短几句后就消失得连渣都不剩,只剩下舒服的感觉仍旧在燃烧。
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可是她的身体好疼,因为不知名的欲望而疼痛!
“不要欺负我嘛,”姚衣衣呻吟着,“疼我!疼我!”
水寒吻着她贝耳,迷人的声音麻痹了她的不安。“我会疼你,放轻松些。”
粗长的手指在姚衣衣依言松懈之时,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
除了大叫,姚衣衣并没有别的选择,而水寒只给了她一点点的适应时间后,便开始温柔的抽送着。
“呃……啊……”
原本僵硬的叫喊在他的耐心下,变质成绵绵的、欲仙欲死的呻吟声,而她淡淡的湿润化为一片湖水。
“嗯啊……啊啊……”
姚衣衣迎合着那动作,慢慢的全身融化,视线不能聚焦,快感太过强烈,她好舒服、好舒服。
突地,那手指抽了出去。
“啊……”姚衣衣发出扼腕的呼声。
她哀怨的看着给予、然后剥夺她快乐的男人。
在姚衣衣的眸光下,水寒脱去了剩下的衣物,抓住被子,才又回到女人身上,以坚挺顶着她那能赐予他极乐的柔软。
他用不容拒绝的坚定捏着她的下巴,“不准闭上眼,张大眼看着我。”
话一落,水寒吻上了姚衣衣微张的红唇,吸吮着她的舌。
在四目相对之际,贯穿了她的身子。
第八章
“哈啾!”
冷空气钻进鼻腔,姚衣衣反射动作地打喷嚏。
接着,一股温暖便更近、更近的缠绕了她的肩颈,让她暖而舒服的在半梦半醒之际,勾起了一朵小小的笑花。
理智渐渐归位。
噢……这种暗痛最讨人厌了……昨儿个的酒真是烈得莫名其妙……可是,她痛的不是脑袋啊……怎么喝醉有醉在“那儿”的吗?
不对劲啊……
当她正在迷迷糊糊之时,昨夜的风流浮靡便在脑海中大爆炸!
儿童不宜的疯狂放浪——摇摇乐、骑马过三关、找宝藏、荡秋千,她都和一个男人玩遍了!
姚衣衣猛地打开双眼!
那是梦吧?!
那一定要是梦啊!
女人有些害怕的低下头,一双黝黑的手扣紧着她的身子,而她的背正贴合着男人胸前的弧度,完美无缺,像是为了她而存在。
姚衣衣猛然抽了口大气。
“水寒……”最后一丝希望,姚衣衣提心吊胆的喊着,希望这名字的主人不会回应她。
事实是——
“嗯,衣衣,再睡一会儿。”看了眼外头阴着,水提供寒宿醉的脑子丢出了恋栈温柔乡的命令。
姚衣衣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做了什么啊……
该死,她睡了妹妹的丈夫!
没有勇气转过身,姚衣衣摇着男人的熊臂。
“水寒,醒醒,我有话要讲,你醒醒!”女人的嗓子哑到可怕,但她还是努力的说着。
熊臂抱得更紧、更紧。
水寒喜欢怀里有姚衣衣的香味,也喜欢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