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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去葛亮家;让他看看去……”
每次到葛亮家;都是人客满座;没有满桌子的酒菜;却有着人人听不厌的新鲜话题。这回进去一看。除了上回那几个常客外;还新加入了几个新媳妇;这新媳妇之内呢竟然还有西头的傻寡妇。哟。我的娘啊。这场面看上去。红火不少。
随便听了几句。都是跟这个傻子扯蛋的。听上去有好多都是我们少儿不宜的话题。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这都是一群性饥渴的成熟女人啊。至于少儿不宜的话题咱就暂且不表了;因为咱们起点说了;不说就不说;想说的话我们就私聊。正在我们听的入迷的时候;葛亮竟从人群里跑了出来。
“你们怎么在这啊;怎么不进去啊。站在外面多冷啊…”
“嘘。她们谈话挺好玩的。”二胖还侧着耳朵听。示意让我们点声。
“脂肪多;成熟早啊。你就慢慢听吧。我们到西耳房啦”
“别走;说你呢。瘦三”二胖一说瘦三。瘦三来精神了。赶紧调头回来了。
“说我什么呀。”我们一听;都来劲了。一大堆耳朵都隔着门板偷听着
“哎呀;你们就别取笑我了。不然我给你们急啊。你先说说你们一个月几次啊。不给你们瞎胡闹啦。说实话;那老光棍就嘴上的功夫;床上功夫烂的要命。就那一个姿势卡卡到底。别说享受了;是想着都难受啊……对了还有昨天;村里的那三个p孩;竟然还敢偷拍我们行房呢。气的我一夜未眠。”傻寡妇的声音。
“哪三个啊;没有我们家的葛亮吧。就刚才坐你跟前的那孩子。”
傻寡妇想了半天。
“好象有…也好象没有…反正有一个长的挺正派的。长的不错。有一个胖了;他们叫他二胖;还有一个跟猴一样的;叫瘦三我知道……”
“哦;那个不是我儿子;是隔壁毕老师家的孩子。那孩子应该不会这样啊。平时乖乖巧巧的。家教可严了。”葛亮妈说着。
“没错就是他们三个。我要是抓着了。把瘦着炒着吃;胖的腌着吃;那个白脸子啊。慢慢的吃。一天割一块吃;吃不完了喂狗;胖的饿死;瘦的撑死;不胖不瘦的被车撞死。看他们还敢不敢了。”
我们一听。火来了。心想这个该死的傻子竟在背地里这样唾骂我们。看我们听天怎么折腾你。我们三个和葛亮来到西耳房。其实葛亮也挺讨厌傻寡妇和麻三姑的;正话没有;一张口就是说别的坏话。所以我们四个臭味相投。
正在俯贴耳的密谋着一段可怕的游戏……
正文 第17章 她是我的亲妈吗
我们三个去找葛亮时无意中听到到傻寡妇骂的我们狗屁不是之时;我们火冒三丈。经过一个星期的酝酿之后。我们的计划基本落成。看着一纸几乎完美的计划我们偷笑中等待晚上的到来。等待傻寡妇的将是陋室鬼声。惊骇无助;屁滚尿流……
虽然我们都是新世纪的骄子;从来不惧怕鬼呀神的;可到了那种特定的情景下;不免有些忤。再相信科学可再听老人说起鬼怪之时。近乎真的情节和身临其境的感受;不得不怀疑科学的真伪。再说了;我们这种年龄都是在是非犹豫中度过。谁真谁假;都不知如何决择。也分辫不得。
夜。永远是黑的。象只巨大的魔手。捂住全世界的瞳孔。路灯无力的照着自己脚下哪分不清黑白的土路。路。曲曲折折。极不均匀的向前无限的延伸。前面已经没有了灯光。象是一条死去的蟒皮。扎在那寒风萧瑟的麦畦里。麦田无边象是伸向黎明的尽头。
有风。很微。象刀。象柳叶刀。削的树干痛。伴着麦子伸腰的声音传到我们四个耳朵里。风又起了。象鬼嚎。断断续续的。象襁褓中的初啼。象待死去老者的呻吟……
我们怀里揣着扑腾扑腾的心向毕平丁家走去。路上已经没有了人。只有四个人。四个身影。孤伶伶的向前移动。
我手里揣着一张纸条。生怕他会出声来。因为那上边涂了天南星和醋的混合物。路边的先生说过。这个叫“鬼翻天”。它是一张纸;有一层糊。会叫。象鬼的声音。我们不敢打开。打开会把我们吓死的……
瘦三怀里揣着一件更可怕的东西。一只手。一只沾满血的手。软软的;很有弹性;跟真的没什么两样。
葛亮拿着手机;和二胖我们四个簇拥着
路好象变的好漫长。走到了村的中间;我们望到一棵很高很粗的树。这是以前队里的时候大家伙的资本;全村上上下下的水全部在这口古井里打的。井口现在已经被封死了;只留下这棵古树顶向天空透气…
听说这树有灵性……但此刻我们没有太在乎
我看了看腕上的表:农村的这时已是寂静的时候了。到了;快到了;我们心里激动又害怕。但想着傻寡妇那可恶的嘴脸心中便怒火焚烧…
到了他家那裸露的庭院。我们看到灯光。很朦胧。象是古时的烛光一样。里面有两个人的影子在晃动。一个大头大脸大胸脯;一个秃顶没毛的脑袋。两人具体作什么;无从查证。我们各自作好准备。各自分开。各负其责。
“准备……开始……”
始字还未定。灯突然熄掉。随后就听到呜呜的哭声。哭声由变大;由细变的粗犷。时而野蛮狂燥。
这是真的假的;话音还未定呢。哭声就来了;未免太玄了吧。我看了看手中的符。吓了一跳;对呀;我还没贴呢;就有哭声了。我捉摸不定。我吓得赶紧把符帖在了门上。我心想:难道说这路边的先生真有法术。白白的胡须;神秘的眼神。想着是有种半仙的感觉。
说实话我们感觉着害怕。背后总好象有人一样;不敢往后看。这时脑海中翻腾着鬼怪的样子。水鬼;吊死鬼。兆子精。又一股脑的冒出来。不过今天没有上次在二哥家害怕。可能是由于人多的事吧。想到这里我望窗户上看了看。唉;没人啊;不对啊;窗户上应该是瘦三啊;他是负责拿血手吓傻寡妇的呀。此时的窗户没有一点影子。我看了看西北角;对;那里应该是二胖;他是负责拉闸的。刚才电都停了;二胖肯定是在那里;我放眼望去……我再也不敢多想;可脑子一片空白。西北角也是空空如也。我害怕了。怎么他们三个人都吓跑了吗。还是真的有鬼神作怪。
我拼命的揉了揉眼;用力的望了望四周。什么都没有。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慕名的恐惧迎面杀来。我吓坏了;撇开脚下丫子跑了。夜里好象只有我一个人;咚咚的脚步声
“嗳。轩吗。你这家伙又跑到我家干吗?你站住……”
“是;是轩。”
我一听。对面说话的好象是傻寡妇一样啊。稀罕啊。傻寡妇寡妇怎么会不在家。怎么他又跑在外面了呢。那屋子里看到的身影是谁?他们三个又去了什么地方;本来在一起的怎么可能一下分开呢?今天晚上的事好奇怪。什么事都那么离奇。
由于心里过于害怕;也管不了傻寡妇和毕平丁的叫喊;捂着耳朵向家里跑去。背后仍感觉凉嗖嗖的…好象有一幽灵在尾随一样……忽然我的表掉在了地上;当我弯腰欲捡时忽然听到一个声音
“给…”
我惊呆了;紧接着
“啊……”的一声跑了出去……我吓得魂都飞了。怎么会有人突然说话……我想不通……我的思维无法解释……我只能拼命的跑……
当我跑到村中间的大树下时;这时无意间见了他们三个;我拍着胸口大口喘气。看着他们三个也有同样的感觉。满脸通红。都象是刚来不久一样。
“你向哪去了…一下子没人了;都快吓死人了;跑了也不说一声……还说吓人家傻寡妇呢?”二胖的一席话;说的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及此事;他们三个的经过都很类似……
大古树下。风忽忽的吹着。我们站在井的上方;咚咚的;象是架空的历史。恐惧感从井底再度飘来;一连串的疑问吓得我们不知所措。
上次去吓傻寡妇的事;在我的心里造成了难以抹杀的记忆。听他们三个说也是惊魂未定啊。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力量在预示我们;害人之心不可有啊……想起来。还是本分作人的好。不然还不知道以以后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生呢……
正文 第18章 漂亮的女人
夜里总能生很多事;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漆黑的夜;色彩斑斓。
今天家里来客;是一个远方亲戚;来的还不止一个人;是一家人;四口人;我也不想理会;所以连个招呼也没打就偷偷的跑了出来;临出门;妈大声喊了一嗓子,“今天就不要回来睡觉了;去你嫂子那睡一晚。”
就这样;我的地盘被无情的霸占了。我象一只流浪的狗;不知道何去何从。去嫂子那睡;那怎么好意思呢。二哥毕最也没在家;嫂子又是一个风流的美丽女人。就算我不会往那方面想;可谁又能保证她不动邪念呢。自从吧嫂来到我们这之后;就有过无数次不大不的接触。能看得出我的模样倒很合她的胃口一样。对我常有一种渴望的表现。虽然村里的人对嫂子有些作风上的看法。可议论之后对她的相貌都是赞不绝口。特别是那些男人;当着媳妇的面说的正经人似的;可一背面;就对其夸夸其谈;评头论足。正点啊;村里第一美女啊。走路的样子是多么的诱人;甚至有非礼她的想法;说起这茬来;大家都来劲。这个原本很平静的村庄;一下被嫂子惊起了一阵骇浪。别说;是男人都有这种想法;只不过没当面说出来罢了。就连七爷本份了一辈子的人;活的最大岁数的人;没死的时候见了嫂子;山羊胡还要撅上几撅呢。虚伪吗。不虚伪的话这社会成了什么样子;谁晓得呢?
虽然我算不上一个大男人;可我也是个雄性啊;一男一女;同处一室;说起来不好听吧。我翻来覆去的想着。可不去又能去哪睡呢。这个夜。我不敢想下去。
二胖家有钱;可他的爸妈太计较;别说去他家睡了;就算他儿子给我唆一口冰棍;回去让他妈知道了;就一定会挨一顿训;我要是真去他家睡一晚的话;那岂不要掉一层皮啊……不行;作人不能害人啊。再想想别的……
瘦三;瘦三不行;他们家连房子都不够;自己住的地方也没有;哪有我的容人之所啊……
葛亮。不葛亮那张破嘴把不住风;我住他一晚;不知道又鼓捣出什么事情来呢?
……
罢;还是去吧嫂子家住一晚为好;她又不会吃人;我又怕什么呢。岂不成她还真劫色不成。我这么大了还真没经过那事;只听到过爸妈行房时的情景;要是真的话;倒真想尝试一下。呵呵;此时我的想法可真够坏的。我自己想着还真有点不对劲……
于是乎;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向吧嫂家走去……
人常说夜里的女人最迷人。这话一点不假。当我的左脚刚跨到门槛的时候;门缝里一双修长的双腿迎入眼睑。白皙;细滑;粉嫩。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翘着的是二郎腿;上方的腿不停的晃着。搅的我的心碧波荡漾。我站在门口不敢越雷池一步。脑袋里空荡荡的。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嫂子;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与智慧并存的熟女。是男人心目中梦寐以求的女人。我望着这双玉腿联想翩翩。这时;风忽的刮了一缕过来。我冻的一缩脖子。难道嫂子真的不冷吗。一双修长的腿;按尺寸来讲应该是到了第二关节的上方。我猜测着。
“轩啊。过来吗。外面冷。”哦;嫂子知道冷;我打了一机灵。也是;外面确实冷;华北的天不比东北弱;我穿这么厚;血都感觉到打颤。
“哦;知道了。”我推门……
我的心象只上紧弦的玩具青蛙。无意识的拼命跳动……我期待着什么……
门开了;眼前的一幕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