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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一个也跑不了。”苗壮用力握了一下纪小云的手。
两辆警车呜着警笛走了。
老板娘凑到两个人面前,讪讪道:“我看着这些人就不顺眼,整的好。”
王俊宇道:“老板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给我们结账。”
慕容小姗今年二十一岁,她从上小学起,就被父母送到了奉京体育运动学校的小学部学习艺术体操,小学毕业后,她就进入了运动技术学校成为了一名专业运动员,她曾经代表奉京参加过两届省运动会,取得过艺术体操全能第四名的好成绩。
随着年轻的增长,她的技能不仅没有进步,反而呈下降的趋势,这也是艺术体操这项运动的一个特点,如果在十八岁之前不能取得好成绩,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大的发展前途了。
去年为了参加第十二届全运会的选拔赛,她加大了训练的强度,很不幸,在一次训练中她受伤很重,慕容小姗不得已选择了退役。但是由于这些年她把精力都用到了训练上,学习成绩一塌糊涂,而且除了艺术体操,她没有学过其他技能,就业成了问题。
学校照顾她,安排她做了新学员的助教,一个月有二、三千块钱的收入。
她的父母是普通的工薪阶层,父亲是河东。区财政局的司机,母亲是一家商场的普通员工。当初将她送到全封闭式的体校上学,也是因为两人的工作都不能保证正常的上下班时间,双方的老人也不在奉京,没有人也没时间照顾她,这才忍痛将她送到了住宿学校。时间长了,不管是大不还是孩子都逐渐的习惯了,就一直坚持了下来。
慕容小姗父母的长相都不出众,很平常的一个人,然而她却吸取了父母双方的优点,出落成了一个绝对意义上的美女。
体校对专业运动员的要求很严,而且她们的训练时间又很紧,艺术体操这项运动本身又完全是女孩子们的运动,接触到的男性很少,即使是男教练也几乎没有。所以一直到退役,慕容小姗也没有谈过男朋友,甚至在学习和训练中见过的男人都很少。
这二、三千元的工资,对于一个花季少女来说实在太少,买套化装品,买件衣服就没了。所以工作了不到一年,她就感觉到了生活的拮据,换一个工作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她父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是很无奈,他只是财政局的普通司机,不属于领导的亲信,没有能力为她找到比助理教练更好的工作单位和职位。
女儿貌美如花,如果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找到自己幸福的生活,是可以预期的。但是女儿思想太单纯,没有和异**往的经验,父亲担心她上当受骗,因此而贻误了自己的一生。
慕容小姗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父母急着给她张罗对象,让她能尽早的安定下来,刚开始慕容小姗还会遵从父母的意愿,和媒人介绍的相亲对象见上一面,可是次数多了,她也厌烦了。
父母的眼光和她有太大的差别,他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男孩的家庭上,家庭状况较好的男孩他们最为青睐,他们为她寻找的相亲对象多是大学刚毕业的富家子弟。而慕容小姗正处于幻想的年龄,她向往美好的爱情和浪漫的情调,只要男孩优秀,家庭条件如何她并不重视。
双方的矛盾由此而产生,在她拒绝了几次父母安排的相亲以后,父母开始调查她的行踪,对她的看管更加的严格了。慕容小姗常年住宿在外,和父母的感情并不深厚,父母的做法使她的逆反心理更加强烈。
今天父亲又为她安排了一次相亲,对象是区政府新考入的一个大学生公务员,据他所说,此人身高一米七五,二十六岁,长相英俊。母亲是省直机关干部,父亲和朋友开了一家幕墙安装公司,占了很大的股份,奉京有很多建筑的外墙装修都是他家公司干的。家中的资产过千万,是一个标准的富二代。
接到父亲安排的时间和地点后,她尝试着拒绝,但是倔强的父亲,使出了各种威胁手段,她只好按父亲的要求去了相亲地点,可是当她远远地看到那个比青蛙还要惨的所谓富二代时,她差点吐了。
她没有过去,而是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有事去不了了。这才一个人来到运河边的烧烤摊。一是为了填饱脖子,二也是为缓解自己压抑的心情。
她长年呆在学校那种清净的环境之中,对这种吵杂的地方有些不适应,而且对和她距离较近的人陌生男人有一种天然的反感。这就是她对挨的如此近的陈宇星四人皱眉的原因,倒不是对衣冠楚楚的四人反感。然而入乡随俗,她忍下了。可是接下来的两个流里流气的地痞和她搭讪就让她接受不了了。好在她处理这种事情已经有丰富的经验。
起身结账后,她顺着运河向家的方向走去。回到家中被父亲骂是免不了的,她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这个时间,是运河公园最热闹的时候,两侧的空地上到处是出门乘凉的人群,围着运河两岸走圈的队伍也很多,各种杂声扰人心绪。
慕容小姗无意间回头,却发现在烧烤摊和她搭讪的两个青年,就跟在她身后两米远的地方。她心里一惊,这是碰到坏人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章 见义勇为
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慕容小姗倒是不担心他们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但是在回家的途中却有一段比较僻静的路段,那里路灯昏暗,人迹稀少,曾经发生过强抢和强女干的案子,受害者都是慕容小姗的邻居,到现在案子也没有破。
慕容小姗绕着跳广场舞大妈的圈子转了一圈,她不时回头观察两个地痞。终于在她转到第二圈的时候,两个地痞不见了。
慕容小姗知道这两个家伙没安好心,她也想过报警,可是报警后她怎么说,告诉警察有人跟踪她,意欲如何、如何。警察会将她当成自恋狂或者精神疾病患者。
慕容小姗又按照网络上给女孩子们专门设计的反跟踪方法做了一遍,效果显著,她观察了一段时间,再没有看见两个小流氓。
慕容小姗这才放心地向家中走去,她认为刚刚是自己多心了,所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可以走,当然别人也可以走。也许这两个家伙并不是有意跟踪自己,也说不定,他们正好和她同路。放下心的慕容小姗又开始琢磨,用什么方法将今天相亲的事情糊弄过去,免得父母唠叨个没完没了。
慕容小姗的家是八、九十年代建的老小区,孤零零的几栋五、六层的盒式建筑。小区没有物业也没有保安,小区的大门是敞开式的,所属社区为这个弃管小区安了几个摄像头,也不知是否可用。但即使是摆设,对小毛贼还是能起到一定的震慑效果的。
现在的时间还不到晚间九点,在炎热的夏天,这时候应该是在外乘凉的最佳时间,然而这条通向小区的小巷之中却一个人影也没有,路的两边是近两米高残缺不全的围墙,墙根下长着半人高的茅草。垃圾成堆放,臭气熏天。
墙内原来是两家国营工厂,企业转制后,工厂停工,职工几乎全部被裁员,厂房被购买者当成仓库租了出去。而就因为这两个索要高地价的企业的存在,被包围于厂区之中的这个小区,成为了整体改造的被遗忘的角落。
慕容小姗天黑后回家,都会提前给父亲打电话,父亲不管有多么重要的事情。他都会在这条路的路口等候和她一起回家。
今天和父亲闹别扭,慕容小姗就没好意思给父亲打电话。而是壮着胆子自己走进了这条小巷,这条巷子并不很长,只有一百多米,站在巷子的这头,可以听到小区院子里孩子们的叫喊声,今天院子里很静,孩子们应该是回家睡觉去了。
墙里面蟋蟀的叫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很大,阴森的氛围愈加浓重。慕容小姗的一颗心激烈的跳动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在夜间一个人走这条小巷,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不害怕一定是假的。她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起来。
而就在她进入小巷十米左右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的脚步跑动的声音,本来已经怕的要死的慕容小姗,头也不敢回。她放开脚步向小巷的另一面飞奔。
她没有跑出几步,就听到来人已经到了她的身后,她摆动的胳膊首先被拽住。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待她张嘴要喊时,已经被身后伸过来的一只手紧紧的捂住。
慕容小姗吓的魂飞天外,她拼命扭动身体,手舞足蹈进行反抗,然而她只是练艺术体操的,不是练举重的,力气太小,反抗无效,她被袭击之人控制住了。又一个人影从后面窜了过来,伸手抱住慕容小姗的两条小腿,两个人抬着她向围墙的一个豁口跑去,慕容小姗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前面抱她腿的人,就是在地摊和她搭讪的两个地痞中的一个,现在他们是劫匪。
两人抬着她进入围墙后,忽然蹲在墙后,死死的按着她不动了。慕容小姗害怕了,又拼命挣扎,两个劫匪使用的力气很大,她不能动得分毫。
两个劫匪也只是按着她,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眼睛盯着他们进来的围墙缺口,似乎对围墙外面有所顾忌?
慕容小姗仿佛又看到了希望,因为她听到了墙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怎么好像看到刚才有人在这里?”一个男人的声音。
“关你什么事?走吧。说不定是野狗。”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墙外的脚步声远去。慕容小姗失望之极,自己获救的希望就这样落空了。她恨死了后而说话的那个男人,如果自己被伤害,他就是罪魁祸首之一。她又开始拼命的挣扎,希望能发出一点声音,引起墙外人的注意。
也是她幸运,她的脚碰到了一个啤酒瓶,啤酒瓶被她踢了一下,滚动中撞到一个水泥块上,在寂静的夜晚中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两个劫匪吓的一哆嗦,他们按着慕容小姗的手,又加大了力度,痛的她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墙外远去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有情况?”
外面又传来了第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慕容小姗将自己的嘴张得大大的,希望能咬到紧捂着自己嘴的劫匪的手。这是她的最后希望了,然而她白费了力气。
“哥们,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刚才好像是三个人,我们别管,报警就行了。”
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慕容小姗听到他的话,眼睛都红了,他更恨那个人了。慕容小姗疯了一样扭动身体,人在危急的时候,可以暴发出令人恐怖的力量,她这番挣扎几乎要挣脱了被劫匪握在一起的小臂。
按着她上身的劫匪一着急,竟然松开了捂她嘴的手,去抓她的手臂。慕容小姗呼吸一畅,一声尖锐的喊声从她的声带上发出。
“救命…”
两个劫匪见情况失控,一个劫匪用左胳膊勒着慕容小姗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右手掏出一把水果刀抵在了慕容小姗的脖子上。
“再喊,我就杀了你。”劫匪威胁慕容小姗。
冰冷的刀刃一挨上她的皮肤,她不敢喊叫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情绪紧张的劫匪是有可能失去理智的,而且那一声呼救声已经够用了。
从围墙的豁口处跳进来两个男人,他们都是一米七五左右的身材,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擀面杖粗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