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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信社说有派人去跟监她所有的好友,发现她并没有去投靠她们任何一人。至于她有没有和她们保持联络,还得等找机会潜进对方家里偷偷安装窃听器之后才会知道。不过这样做有一定的风险,费用可能必须提高。
而他回给他们的答案是──费用不是问题,他要的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找到人!
他现在后悔了,当时应该要多加“快点”这两个字才对──快点找到人!
“叩叩。”
桌上的电话安静了约莫一分钟后,办公室的门板突然传来敲门声,然后他的秘书随即开门走了进来。
“对不起,总裁,有位白小姐正在线上,她坚持一定要和您说话。”
“每个坚持要和我说话的人,我都必须要接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要你这个秘书做什么?”齐拓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冷峻的斥责。
“对不起,但是对方说要和您谈夫人──”陈秘书急忙改口,“不,是温力雅小姐的事。”
“她在哪一线?”齐拓闻言脸色一变,迅速问道。
“三线。”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办公桌,拿起听筒,然后按下三线的按键。
“我是齐拓。”
“我是白凌。”
听见来电者的名字,他微感意外的呆愣了一下。圣手的前妻?
“喂?别告诉我你贵人多忘事,不知道我是谁喔。”她在电话那头轻松的说。
“我才三十三岁,还没有老年痴呆症。”他回过神来回应,“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我很好,不过你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经她这么一说,他顿时想起陈秘书刚才说的话,忍不住激动的冲口问道︰“你是不是知道力雅现在人在哪里?”
“你想知道她在哪?”
“对。她在你那儿吗?给我你的地址。”
“为什么?”白凌问道。
齐拓一愣。“什么为什么?”
“毫不犹豫就点头说好,然后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名、盖章,这样的你还想找力雅做什么?难道是离婚协议书上有章Lost掉,没盖到吗?”白凌冷嘲热讽的说。
“我后悔了。”不跟她废话,齐拓直接表明心意。
“后悔什么?”她一顿,接著挖苦他,“喔,老天,你该不会是后悔给了她这么大一笔赡养费,找她是为了想把钱要回来吧?”
“不是。”他咬牙切齿的迸声否认。
如果白凌现在是站在他眼前的话,他一定会忍不住动手把她掐死。
“那你说后悔了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后悔和她离婚?”
“没错。”
“既然会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答应?”
齐拓轻抿了一下嘴巴,沉默不语。
“我听力雅说,你连为什么都没问就签字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伤人?”白凌缓慢地吐出指责的话语。
“她说要离婚对我就不伤吗?”齐拓忍不住低声抱怨。
“而你之所以会签离婚协议书,就是为了要赌气吗?”她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
“不是。”
“还好,否则我就要说你幼稚了。那么,你为什么要签字?为什么现在才突然觉得后悔?”
“我不是现在才突然觉得后悔。”
“那是什么时候?不要说你一签完名就后悔了,如果你真的那时候就懂得后悔的话,你们根本就不可能会离婚。”
“她好吗?”齐拓不想跟外人谈论自己的愚蠢,便将话题转开。
“好呀,好得不得了,你问这不是废话吗?”有些人就是欠骂!
“她怎么了?”听见她嘲讽的回答,他担忧的立即问道。
“你关心吗?”
“当然关心!”
“婚都离了,现在才说关心会不会太迟了点?”
“白凌,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快点告诉我,你打电话来不就是为了要告诉我这件事吗?”他因为著急,语气不由得有些冲。
“不是。”白凌不愠不火的回答。
有种被耍的感觉,齐拓忍不住握紧话筒,朝电话那头低吼,“那你打这通电话来到底想做什么?”
“骂你。”
他一愣,所有火气顿时都消弭了。
“你骂吧。”他认命的叹息,因为他也觉得自己该被骂一骂,竟然这样胡里胡涂就和自己心爱的老婆离了婚。
听见他这样说,电话这头的白凌反倒骂不出口了。
“算了,我要挂电话了。”
齐拓迅速的叫道∶“喂!等一下,你还没告诉我力雅现在在哪里?”
她沉默了一下,不疾不徐的开口说∶“她现在很忙,你不要来烦她。”
“她在忙什么?”
“没什么,和她的新宠约会而已。”
第二章
和她的新宠约会?!
妈的,这个新宠到底是见鬼的什么东西呀?
齐拓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新宠”的事,根本就无法定下心来工作。
他想不出白凌口中的新宠到底是什么,又不想去相信力雅才和他离婚两个多月而已,竟然这么快就交到男朋友的事。
可是提到约会这两个字,有谁不会直接连想到男女朋友这层关系呀?
可恶!混蛋!妈的!力雅是他齐拓的老婆,有哪个男人胆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或是一根头发,那家伙就死定了!
“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陈秘书推门走了进来。
“总裁,您开会的时间到了。”
“取消它。”
“啊?”第一次听见他下这种指令,她顿时傻眼。
好战、嗜血的因子在他血液里激狂的跃动著,现在的他只想把那个混蛋新宠抓起来海扁一顿,哪还有什么心情开会啊!
“把会议和我下午的行程全部取消,我要出去,今天不进公司了。”他走回座位拿起外套和车钥匙,接著便直接走出办公室,搭电梯到地下停车场。
坐进车子里,他拿起手机一看。涂圣依然没有回电话给他,那家伙难道是在开刀房里?
他等不下去了,直接杀到医院找人好了。
将手机放下,他发动引擎,以最快的速度飙到涂圣工作的医院,停好车,便笔直的朝涂圣专属的VIP休息室走去,他在途中巧遇一位有过几面之缘的护理长。
“齐先生,你是来找圣手医生的吗?圣手医生现在人在手术室替病人开刀喔。”
果然是这样,难怪涂圣没回电话给他。
“你知道他这个刀还要开多久的时间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你可以到手术室去问,在二楼。”
“谢谢你。”
“不客气。”
来到二楼手术室外的护理站,齐拓正打算开口询问柜台内的护理人员时qi書網…奇书,就见戴著一顶他一直都觉得很可笑的手术帽的涂圣,已换下手术衣,踩著Birkenstock夹脚拖鞋走来。
“圣手。”他立刻扬声叫道。
乍见他出现,涂圣挑高眉,一边将头上的帽子拿掉,一边朝他走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儿?有亲朋好友需要我帮忙开刀吗?”他吊儿郎当的问道,一开口就触人霉头。
“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齐拓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既然不是要我帮忙开刀,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然是有事找你,有时间吗?”
涂圣看了下手表。“半个小时够吗?我待会还有一场手术。”
齐拓点头。“换个地方说话?”
涂圣带他到医生休息室,刚好里头没有医生在休息。
“什么事?”
他从墙边的冰箱里拿了瓶黑松沙士递给他,自己也开一瓶来喝。
“给我白凌的住址。”齐拓直截了当的说明来意。
没想到会突然听见这个许久没有人敢在面前提起的名字,涂圣微僵了一下,放下刚送到嘴边的饮料,转身走到窗边,沉默不语的看著窗外。
“圣手?”看他似乎不打算说话,齐拓忍不住出声催促。
涂圣突然开口,“我没有她的住址。”
“怎么可能,她是你前妻耶!”
“你要她的住址做什么?”涂圣缓慢地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看著他。
“她知道我老婆在哪儿。”
“你老婆?你什么时候又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齐拓瞪他一眼。“我是说力雅。”
“我以为你们俩已经离婚了。”
“那又怎样?谁说离了婚之后她就不能再是我老婆?我就是要和她再结一次婚!”他信誓旦旦的宣告。
“你疯了吗?”涂圣忍不住皱眉,“如果要再结一次婚,你们当初又何必离婚?”
“所以我后悔了。”
涂圣瞠目结舌的瞪著他,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兄弟,振作点,后悔了这三个字不是男人应该说的话。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今天撞到头,把脑袋给撞坏了?没关系,我替你开刀,保管还你一个原来的齐拓。”涂圣迅速走向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拍了拍他的脸颊,一脸担忧。
“脑子有问题的人是你,明明就对前妻念念不忘,却不敢承认,还表现出一副很享受单身汉生活的模样,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齐拓拨开好友的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突然揭开他的秘密。
涂圣浑身一僵,脸上神情立即变得冷硬,嘴硬的不肯承认,“你少自以为是。”
“我是不是在自以为是,你我都心知肚明。”
涂圣抿紧嘴巴,无言以对。
“既然你不知道白凌现在的住址,那总该知道她娘家的电话或住址吧?抄给我。”齐拓言归正传的说。
“通讯簿在家里,我手边没有。”
“那给我你家钥匙,顺便告诉我那本通讯簿你放在哪里。”
“你一定要这么急吗?”
“不急的话,我干么亲自跑到这里来找你?只要等你回我电话就行了。总之废话少说,钥匙拿来就对了。”齐拓迫不及待的朝他伸手要钥匙。
“钥匙在我的休息室里。”
“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走啊!”说著,他就率先走出医生休息室,朝院方特别为闻名海内外的圣手医生──涂圣准备的VIP休息室走去。
“你到底在急什么?”走在他后面的涂圣,百思不得其解的开口问道,“你们都已经离婚两个多月了,不差多等这一天的时间吧?你干么这么急匆匆的?”
“还不是你老婆──不,你前妻白凌害的,打电话来说什么力雅正忙著约会,妈的!那个新宠到底是哪个混蛋,如果他胆敢碰我老婆一根手指,他就死定了!”
齐拓咬牙切齿的撂话,但涂圣从听见白凌曾经打电话给他之后,便什么话也听不进耳了。
白凌
他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多久没听见她的声音,多久没看到她了,从他们离婚之后……
他还记得那天是八月十四日,都已经过了两年多了,为什么他依然忘不了她,心仍然只会为她悸动呢?
“她……好吗?”涂圣不由自主的低声问道。
“什么?你刚才有说话吗?”齐拓霍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没有。”他摇头。
齐拓怀疑的看了他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心急的催促,“可不可以麻烦你走快一点,涂圣手大医生?”
从涂圣那里拿到白凌娘家的联络方式,再从她娘家那里得知她现在住处的地址,齐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隔天下午找到她居住的地方。
那是一栋……嗯,外观有点糟,铁门斑驳、外墙剥落、二楼以上阳台加装的铁窗全都锈得连原本是什么颜色都看不出来,然后还堆放了许多废弃物和枯死盆栽的旧型公寓。
白凌她真的住在这里吗?
难道当年她和圣手离婚时,圣手没有给她赡养费吗?如果有的话,以圣手的经济能力,身为前妻的她,不可能会住不起比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