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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清楚对手的行为以后,并没急着动手,而是走到一张桌子旁边,扔给另一位服务小弟两枚金币,抄起一个三叉金属烛台,随口说道:“钱够买这玩意的吧?”
服务小弟没吱声,我只当钱够了,拔掉蜡烛,我看看台座,又看看三个尖,决定用带尖的一边。
“喂。”快步走到大个子的背后,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大个子正在安慰自己的女伴,很不耐烦地拍掉了我的手,脑袋扭了过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 城主的丈母娘
人与动物的不同之处,在于工具的使用和制造。吃过两手空空亏的我,这次绝不能再犯老错误。大汉转身的一刹那,我手中的三叉烛台便抡了过去,绕是他反应迅速,仍旧被我一叉子叉中了腮帮子。
随着一声痛叫,他回手攥住我的胳膊,想把我的手给掰开。然而此时有两支尖头已经刺破脸皮,穿进他的嘴里。他的力气比我大上不少,我拿叉子的手快被他掰开了。情急之中,我脑子一转,另一支手攥拳猛挥,打在他的对面脸蛋上,只听叫声突然一亮,我感觉叉子叉入了他的舌头。
趁他正处于疼痛状态,心神慌乱,我抬起一脚照着裆部揣过去,这一脚的效果十分明显,没过几秒钟他攥我手腕的力气消散干净,我趁机抽出烛台,血珠甩成一条飞线。
其实我开始时想插他的眼睛,可心里有些不忍,为一次闹事让他终身失明,这罪过太大了。叉嘴巴顶多疼他个十天半个月,吃吃流食,除了心理阴影留不下什么硬伤。我低头瞧瞧他的表情,嘴边的胡子被血染成红色,配上憋红的大脸,真有猴屁股的风采。
周围跳舞的人群早就散开了,他们有些带着看热闹的心态,有些带着解气的想法,毕竟刚才胖大妈拱跑了不少热舞中的男男女女,看她被人踩心里挺痛快的。可现在的情形令他们挺诧异,本以为我一个身材普通,差对方半头的家伙肯定被大汉三拳两脚打翻在地,没想这才一照面脸上就挂彩,捂着挡蹲在原地起不来了。
他的女伴见自己男人成了这副惨样,一边焦急地掏出手绢想帮他擦拭嘴边的血迹,一边用恶毒的眼神瞪我,其中还夹杂了很大的委屈。
能不委屈么,明明是自己先被压倒的,男人提她出头反倒更加倒霉,这事要搁我身上跟人家拼命的心都有了。不过咱是打人的,自然不能太过同情,舔舔略微发干的嘴唇,我扬着下巴说道:“你揣了我朋友一脚,我还你一脚,你冲她脸吐口唾沫,我让你脸出点血,一报还一报,公平不?”
大汉还没缓过来呢,跟他身边照顾的女伴咬咬牙,恨不得扇我俩耳光:“公平?是她先压的我,这怎么算?”
我摸摸下巴,诺有所思地回答:“你可以压回来啊。你们女人之间的事情,就应该女人动手,你男人替你出头了,怪不得我吧?”这话说我的心头发毛,心想趴在地上那位可别听见,否则我苦大了。
“好!”大汉的女伴站起身来,长长的舞裙往后一翻,大腿根处贴着一把匕首。她弱小的身材此时伶俐无比,飞快地冲我奔来。
练家子?我霎时方寸大乱,谁能想到这文文静静的瘦小姑娘居然深藏不露,她跑动的速度几乎达到了我逃命的水准。眼看人就快来到我的跟前,匕首闪着夜光,明晃晃夺人二目,冷森森要人胆寒。我身子不禁向后一撤,心里寻思该如何是好。魔法不能用,手中的烛台估计抵挡不住她的攻击,瞧她灵动的架势也不像个平常百姓,动起手来定要吃亏。
耶罗曾说我可以用诅咒,可诅咒我这一使,就不是眼前女孩一个敌人了,娇尼尔学姐和一旁休息的四十来岁红袍法师加入行列,我哪还有开溜的机会,耶罗今晚的计划功亏一篑。转念间的功夫,匕首已经来到了我的面门,她是冲我嘴去的,我脑袋赶紧向后仰,同时身子侧过来,希望能够架住她的胳膊。
哪知道这姑娘比泥鳅还滑,她的蕾丝袖口在臂窝的空隙间三滑两滑就缩了回去,紧接着高跟鞋冲我裆部飞了过来。我两只手还在上身前停止,对方的动作太快了,缩手抬脚之间不到2秒钟,作为一个毫无功夫的普通大学生,反应的过来才叫奇怪。
眼看咱就得跟对面蹲在地上的大汉一个下场,女孩的脚却在离我裆部5厘米的时候不再向前。我瞧高跟鞋乱晃了几下,刷的往后撤回,抬头一瞅,胖大妈不知啥时候跑到女孩身后,揪住她的头发正往后扯呢。
大喘一口气,我抚抚胸前,这可是死里逃生啊。胖大妈一只手扯着对方的头发,另一只手捏住对方的腕子,嘴里不停地骂道:“死丫头,敢动你奶奶!”
她话说的让我很尴尬,这奶奶是指她还是指我啊?一胖一瘦两个女人厮拔起来,虽然瘦女孩身手不凡,可体重的差距太大,没多大功夫就被胖大妈骑在了身下,匕首也被她连磕好几下飞到一旁。
“揣我膀子?我呸!”胖大妈二话不说先一边脸印个红章,胡萝卜粗的五根指头扇在白净的脸上,快把女孩的骨头打散了。我心里直犯嘀咕,这飞天大妈猪可比我厉害多了,早知道刚才不动手,等她爬起来等着看好戏就行。
围观的男女全傻眼了,如果说我和大汉的过招出乎他们意料,那大妈身手就算天下奇观。站在最前面的一圈群众全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乐队也不奏乐了,一个个队员急急忙忙收拾家伙,准备撤离。
女孩的脸被抽出两个深深的血印,胖大妈的手指头可带着一把戒指呢,没破就不错。大妈抽完以后掐着她的脖子大喊:“看你还敢不敢,还敢不敢?!”
我几步走到她跟前,抱住她掐人的胳膊劝道:“别掐了,她已经荤菜了,再闹要出人命的!”地上的女孩确如我所说已经昏了过去,只是不知道她是被压昏的还是抽昏的,也可能是掐昏的。
“切,你怕什么?”大妈悻悻地松开了双手,我耳中传来“邦”的一声,女孩的后脑勺磕上地面,恐怕够她疼几天的。“姐姐我是城主的丈母娘,弄死这两个不长眼的玩意还不容易?”
我恍然大悟,我说怎么这种高级舞会上能出现如此怪异的奇人,原来背景深厚啊。怪不得跳舞的人们见到她来回拱都是只避让不找茬呢,这对惹事的肯定不是本地人,活该倒霉。她女儿都嫁人了还自称姐姐,听的我打个哆嗦。“那您看这事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带回去处理!卫兵呢,卫兵!”胖大妈看看身边,已明真相的群众个个都跟见了老虎似的,生怕她一个不高兴拉几个垫背的一起带走。
“我们是比迪斯佣兵团的成员!我是二团的小队长,你不能抓我们!”大汉终于缓过劲来,他颤颤巍巍往我们身边走,一边支撑自己苦不堪言的下身一边吼道。
比迪斯佣兵团?我缕缕思绪,当初红毛杀的那个团长好像就是三团的吧。他们来耀日城干什么?我的脑子有些混乱。“我管你谁啊,以为姐姐是随便打的?来人呐,把这两个家伙给我抓回城牢里去!”胖大妈真不愧她一身暴发户的行头,谁的帐都不给面子。
我晃晃脑袋,反正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想了。扫视一下人群,耶罗和学姐已然不见踪影,连四十来岁的红袍法师也不在舞场之中。我的任务算成功了,当初还打着逃命的想法,没想到世事难预料,碰见个身份显赫的大户给我帮衬,轻轻松松就搞定要求。
没过多久,几名卫兵闯进丹德利酒店后院,围住胖大妈和我还有那个脸色焦急的大汉。“杜丽夫人,我们听闻您出了麻烦。”
我明白有人通风报信,卫兵一来,事情便告一段落,接下来胖大妈怎么整他们都跟我没关系。“大姐,我先回去了,您忙着,以后有空咱们再聊。”打个哈欠,喝进去的酒精给我带来阵阵困意,我现在特想床头的枕头。
“哟,小弟弟,给我留个地址吧?明天我找你~”胖大姐见我要走,脸上的肉又堆成一团,她的声音里充斥着一股油乎乎的味道,我听得直犯恶心。
我当下决定瞎编一个,要让她找到我,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我住在——”话还没有说完,忽觉身后小风扑背,刚想回头瞧瞧,脑袋瓜子被狠狠地砸中,眼前冒出一片星星。“我,我。。。。。。”微微地哽咽几声,我的眼眶里已然全是眼白,瞳仁翻到了上眼眶中,人噗通摔倒在地。
耳边隐约听见“小弟弟,小弟弟”的呼唤声,兵器交接的打斗声,我终于意识黑成一团,什么也不知道了。
梦中,我和专家妹妹坐在一起,两人甜甜蜜蜜的,好像在聊风花雪月,我还背了几句唐诗宋词给她听,可不止怎么回事,突然吵了起来,越吵越厉害,最后她指着鼻子问我:“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我一想,除了揪掉人家一撮毛,还让人给揪回去了,就没其他过分的事了。“我没有啊?”摆摆手,我肯定的回答。
“那。。。。。。”专家妹妹冷冷地看着我,脸容渐渐发生变化,慢慢地,她的全身燃烧起来,火妹妹的容姿代替了她的一切,久违的心中之声回灌双耳:“你现在在干什么!”
第一百二十二章 难缠的家伙
对,我在干什么?
这句话吓的我打个冷颤,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阳光打在我的脸上,揉揉眼睛,我发现我处于一张很舒适的卧床上。
两道幔帐挂在床边,艳紫色的天顶用金丝线花纹点缀,从骨子里透出恶俗的癖好。摆在床头边支柜上的蜡烛只剩下短短一截,镀金的烛台旁放着几本书,一看书皮就知道没怎么动过,只是摆出来装装样子。
我抱起天鹅绒的宽大枕头架在腰后,脑子一团浆糊,不禁拍拍后脑勺,没想一巴掌下去疼的我呲牙咧嘴,这才想起来我昨晚好像被人给了一闷棍。
轻轻摸摸脑后突起的地方,伤势有人处理过,头发粘糊糊的,不知道上的什么药。低头看看身子,我记得昨天可没穿睡衣去参加舞会,如今这套倒挺齐整,丝绸的衣裤,金边的扣子,绝对是高级货。
“。。。。。。妈呀!”慌神一会儿,我猛地把心中的不安爆发出口,两只手不停地摸索身体,好一阵子过去才镇静下来。
嗯,昨天被人打昏到今天早上是空白期,我没有任何印象,按理来说昏迷中的人是不可能做出不该发生的事情。想起胖大妈的尊荣,我要真犯了错,跳河自杀都不为过。看看身边,幸好床上只有我一个人,除了香水的味道也没有闻出其他怪味,我的推断**不离十了。
床边放着一双毛绒拖鞋,急急忙忙离开卧床,很快我便察觉到这个房间的布置风格非常女性化,而且带着一股钱臭。来到银边打造的大块挂镜对面,我解开衣服扣子看看身上有没有令人后怕的痕迹,比如口红印,紫吻痕,指甲道之类的。经过检查之后我的心更加安稳,重新系好扣子,我趟着拖鞋围屋子转了一圈。
墙壁上的画像乱七八糟,一张张相差甚远,从没见过如此不搭调的布置方式。不过从画像下面垂挂的小卡片来看,价格不菲。“什么值钱挂什么,拜金之王啊。”我讪笑两声,嘴巴却闭不上了,因为一个重要的问题被我想了起来。
“她一定看见我皮肤的颜色了,还有胳膊上的刻印。”我开始跟屋子里踱步,被胖大妈瞧个**什么的我不会计较,毕竟咱的贞操保住了。可身上的秘密被她发现,我心里不太好受,一定要想个借口瞒天过海,万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