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确。”她一顿,毫不客气的点头同意,然后得来一记俏臀的轻拍。
“所以真的没有未婚夫这号人物?”他再度问道。
“真的没有。”她忍不住翻了个小白眼。
“也没有你爸妈非常中意的女婿人选?”他接着又问。
一顿,他还是不太放心。“你长得这么漂亮,过去在你身边的男人眼睛都瞎了吗?”他试探的说。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她糗他,屁股立刻又挨了一记轻拍。“不是他们瞎了,而是我的眼光太高,太早认识你了。”她叹息的回答他的问题。
“高得好。”这是他的反应。
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
“不过既然没有,允翼为什么这样说呢?”他不解。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爸妈想透过堂哥传点错误资讯来刺激你吧,看这样可不可以给你一记当头棒喝,然后助我一臂之力。”
“意思是,你爸妈他们都知道你喜欢我的事?”
“为了回台湾来,我只能老实的全说了。”
“那么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他们没阻止你回来?”
“没错。”她抬起头来,对他咧着一脸可爱的笑容,让他忍不住亲吻她一记。
她娇嗔他一眼。
“不过话说回来,”他缓慢地说道:“我若不是他们中意的女婿人选,他们一定会阻止你才对,所以这一次其实还是我自己的功劳。谢我自己就行了。”
“喂!”她倏然翻身坐起,抗议的对他叫道,怎知下一秒又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谢谢你回来。”额头与她的相抵着,他温柔地凝视着她说,眼底漾着款款深情。
“不客气。”她咧嘴微笑,主动的吻住他。
夜深,露重,情浓。
第十章
桌上的电话响起,季成颢从成堆的报表中抬起头来,伸手去接。
“老板,湛亦麒先生来访,人正在一楼大厅,要请他上来吗?”陈秘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
“我待会儿有什么事?”季成颢问。因为只有他在有事的情况下,陈秘书才会问他,要是照平常,她早就让那几个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家伙直接杀进他的办公室里来了。
“十分钟后,要和采购部开会讨论原物料上涨的问题;一个小时后,将与厂商开会。”
对,他想起来了,为了国际钢价和原物料涨个不停的问题,采购部一片哀鸿遍野,他答应要帮忙出面斡旋处理。
十分钟、一个小时……
他眉头轻蹙的犹豫了会儿。前一个会议他不出席应该没关系,只要赶得上一个小时后的那个会议就行了。
“陈秘书,让亦麒上来。另外,帮我通知李副总请他代替我主持会议。”他指示。
“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季成颢忍不住好奇的想,亦麒怎么会突然跑来找他?是听谁说了他和丫头的事吗?肯定是。
挑了挑唇瓣,他心情愉快的吹起口哨来,迫不及待想看死党脸上的表情,以及他的反应了。
和丫头配成对,然后被捉奸在床这件事,说真的一切都是巧合、不小心的,但是不知道的人肯定会觉得超屌、超有创意的。
哈哈,要比创意,他季成颢可是绝对不会输的。待会儿,他一定要呛一呛亦麒不可,看他会不会生气。
那家伙啊,从小到大总是一板一眼的爱做大哥,虽然说他的年龄的确是他们四个人中最大的,但也大不到一岁啊,所以有时候看他倚老卖老,还真的很想一脚喘过去。
今天就让他来气气他好了。
呵,还真是有点迫不及待啊,他怎么还没到呢?从楼下坐电梯上来,应该用不着三分钟的时间吧?现在已经超过五分——不,是七分钟了!
他推开座椅站起身来,正打算走到外头去看看,门上却在此时传来“叩叩”的两声响,那位姗姗来迟的大爷终于现身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真是稀客呀,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湛大爷?”他揶揄的说道,同时走向办公室里的附属吧台为死党调杯饮料。
湛亦麒先把门关上,再慢条斯理的走到大沙发落坐后,这才不疾不徐的开口,“我是来见我的阿娜答的。”
他出乎意料外的回答让季成颢一呆。“什么阿娜答?”他莫名其妙的转头问。
“妗红啊。”
“马的!她什么时候是你的阿娜答了,她是我的!”他立刻咒声骂道。
“是吗?但是我记得小时候陪她玩办家家酒的人是我,她还叫我老公,说以后长大要嫁给我当老婆。”湛亦麒继续捋虎须。
“狗屁!你敢拿小时候的事来作文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季成颢朝他怒目而视。
说什么小时候的事,害他之前的好心情都没了。老公?那丫头到现在都还没有用这个称呼叫过他,却让这个家伙从小就听了不下数十次,甚至于数百次,虽然说那是小时候的事,但是想来还是让人超级不爽的!
头一仰,他将手中刚调好的鸡尾酒全数吞进肚子里。
“喂,你那杯酒不是要调给我喝的吗?”湛亦麒顿时抗议道。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季成颢不爽的瞪他一眼,只好重新再调一杯给他。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来见我阿娜答的。”
季成颢调酒的动作一瞬间又停了下来,他转头瞪向他。
“湛亦麒,你真的是想讨打是不是?”
湛亦麒再也遏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占有欲这么强?看样子你是认真的,真的陷下去了?”他揶揄的睨着他说。
“如果你是来说废话的,门在那边,自己滚出去。”季成颢没好气的撇唇道,手指向出口的方向。
“你可以再客气一点没关系。”湛亦麒轻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
“我都撇下要开的会没去开,留在这里招呼你了,你还要我对你多客气?”
“有会要开干么还请我上来?”
“想看准新郎官的表情啊,是不是因为喜事临门而喜上眉梢、满面春光呀。”季成颢咧嘴笑道:心情突然又变好了,“还有,最主要当然是想跟你说一声恭喜啊,新郎官。祝你和新娘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永浴爱河。”
“你可以再幸灾乐祸一点没关系。”湛亦麒瞪眼道。
“你要生气了吗?要变脸了吗?等我一下,这百年难得一见的景象一定要录起来给大伙看才行,否则我一定会被骂不够意思。”说着,丢下调到一半的酒,急忙跑到办公桌去翻找他拥有摄影功能的手机。
“你够了没?”湛亦麒简直是哭笑不得。
“还没,再等我一下。我的手机呢?我记得是放在这里的呀,怎么会不见了?啊,有了,在这里!”抓起手机迅速调到摄影功能项目上,季成颢抬起头,举起手机镜头对准湛亦麒说:“好了,你可以开始发飙、发火了。”
湛亦麒哭笑不得的对他摇了摇头。“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也许真的要当新郎官了,但新娘子绝对不是那位关小姐。”
“你也要搞假结婚这套吗?现在是谁没创意了?”季成颢放下手机,讽刺的哼声道。
“我从没想过要和你比创意,更没想过要假结婚。”
“哼,说的跟真的一样。”他嘲讽的说:“那么请问一下,最近两年忙到没空交女朋友的湛亦麒先生,你的新娘子是从哪里来的,天上掉下来的吗?”
“差不多就是这么一回事。”
“喂!你——”
掌中的手机突然间响起,打断了季成颢不满的吼叫。qi书+奇书…齐书他低头一看,顿时眉开眼笑。
“老婆,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他开心的接起手机道。
“老婆?”坐在沙发上的湛亦麒顿时挑眉。
“你说什么?在医院里?”季成颢倏然大叫,脸色也在一瞬间大变。“你受伤了是不是?在哪家医院,伤到哪里——”
湛亦麒闻言皱起眉头,收起原本轻松自若的表情,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他。
“不是?”季成颢脸上的表情从紧张、担心变成了愕然、疑惑。“不是你为什么会在医院里?”
“怎么了?”湛亦麒已走到他身边,关心的问道。
对他摇摇头,季成颢继续听电话那头任妗红的解释。
“送一位孕妇到医院去,对方动到胎气可能要早产,你要留下来陪她?”他一脸莫名其妙的重复任妗红在电话里说的话,同时,也让一旁的湛亦麒了解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对方是你认识的人吗?干么你要陪她?她没有家人、没有老公吗……”
“公司的员工?谁?叫什么名字?梁娸加——”最后一个加字的音未落,他掌中的手机突然就被人夺走了。
“妗红,你们在哪家医院?”湛亦麒紧握着手机问。
季成颢眨了眨眼,看了下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又看向湛亦麒手上的手机,这才反应迟钝的抗议出声。
“喂,把我的手机还来!你干么抢我的手机呀?”
“对,我是湛大哥,的确是好久不见。”没理在一旁跳脚的他,湛亦麒拿着他的手机说话,语气有点着急。“妗红,我们待会儿见面再聊,告诉我你们在哪间医院,还有娸加现在的状况到底怎么样?”
娸加?季成颢戚兴趣的挑高了眉头,不再急着想把手机要回来。
亦麒为什么会对他公司员工叫得这么亲热?虽然他对这位梁娸加员工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从今天开始他会好好注意这个人的。
不过,等一下,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呀?刚才丫头好像跟他说,她是送一位孕妇到医院去,对方动到胎气可能要早产……
早产?胎气?孕妇——孕妇?!
没错,就是这里不对劲,亦麒干么对一个孕妇这么紧张在意呀?除非——
“手机还你,我有事先走一步。”
“等一下!”季成颢急忙拉住将手机丢还给他,就大步往办公室出口冲去的死党,“你要去哪里?”
“医院。”
“梁娸加是谁?”他紧接着又问。
“我孩子的妈。”
“什么?!”
季成颢的心情有点郁闷,任妗红却没有发现,一颗心都沉浸在今天所交的新朋友梁娸加所生的娃娃身上。
那真的是一个漂亮到不行的小娃娃,才刚生出来就有着一头浓密的黑发,衬托着她白里透红的娇嫩脸蛋和偶尔睁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天哪,她好希望自己也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娃娃来。
“季成颢——”
“从今天开始,叫我老公。”他突然冷声的打断她。
任妗红眨了眨眼,终于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他们正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季成颢陪厂商餐聚完赶去医院时,已经九点了,然后在等待看娃娃时又花了点时间,所以不知不觉便弄到这么晚才回家。现在已经接近晚间十一点了。
“你怎么了?”微微地转身面对着他,她关心的问道。
“我都叫你老婆了,你理当也要叫我老公才对。什么怎么了?”他以平淡的语气回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在生气对不对,老公?”任妗红从善如流的换上他喜欢的称谓。
沉默了下才握起她的手,他将她的手拿到唇边亲吻了下,幽幽的开口说:“我没有在生气,只是心情有点郁闷而已。”
“为什么?是工作上面的事吗?”她知道他今天开的会很重要,要见的人、谈的事也很重要,难不成结果不尽理想?
他摇了摇头。
不是?“怎么了?”她再次问道:“为什么会突然心情郁闷,是不是我在无意问做了什么事,惹你不开心了?”
她有注意到他到医院后,就一直阻隔在她和湛亦麒之间,不让他们俩过于靠近,会是为了这件事吗?她忖度着。
他再度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