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夫君你在嘀咕什么呢,明月妹妹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啊?”华天连忙看去,却见傅明月正脸红红的坐在两女中间,也不知道两女跟她说了什么。
穆秋雪微笑道:
“明月妹妹想让你也为她画一幅画。”
听到这话,华天脸上突然出现一个暧昧的微笑,看了傅明月好一会,才说道:
“明月想让在下为你作画一幅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说到这里停了停,一脸的为难。
见华天‘只是’,傅明月赶紧问道:
“只是什么?”
“只是在下这画技是用来展现在下女人的娇美,而不是拿来买弄的,唉——”说完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副很遗憾的样子。
三女都是聪明之人,哪会听不出华天的弦外之音,穆秋雪两女先是填怪的看了华天一眼,接着便掩嘴轻笑起来,而傅明月则是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有点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可能是有点受不了周围暧昧的气氛,对着华天道:
“哼——要画就画,不画就拉倒,不小姐还不稀罕呢。”接着便拉着两女进屋去了,一直站在边上的小桃见了,含情默默的看了华天一眼,也赶紧跟了进去。
“小样,看你还怎么逃出本少爷的手掌心,嘿嘿——”把已经干了的两幅画卷了起来,重新展开一个空白的卷轴……
第六十九章 奸细中的奸细
“夫君,你什么时候把明月妹妹收了啊。”穆秋雪靠在华天怀里,微笑道。
华天听了,一脸气愤的说道:
“什么收了啊?你夫君我是那种人吗,哼——”
“呵呵——夫君当然不是这种人了,他可是正人君子呢,妹妹你可别乱说,呵呵——”冷冰影急忙为华天出头,可听那语气却像是在调笑般,让华天气得牙痒痒的。
“好啊,你们两个小丫头片子,敢取笑你们夫君,看来昨天晚上调教得还不够哦,今天晚上,嘿嘿——”说着手已经在穆秋雪的玉峰上逗弄起来。
“啊——夫君不要嘛。”
“噔——噔——”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华天无奈只好把怀中的美人放了下来,穆秋雪一获得自由,白了华天一眼,便拉着冷冰影进内室去了。
“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便被推开了,黄善一脸媚笑的走了进来,刚才一到门口他就听到了屋里的调笑声,知道自己的主子又在和美人玩乐,本来他是不想触这个眉头的,但想了想还是事情要紧,只好硬着头皮敲门了。
见华天脸上没有不愉之色,黄善暗暗松了口气,道:
“少爷,您让属下去办的事,属下已经办妥了。”
一听这话,华天立即来精神了,道:
“快带本少爷去,哦,对了,没被人发现吧。”
“请少爷放心,属下保证绝对没有出半点纰漏。”
……
跟着黄善,一路来到了离骆府不远的一处民房,一进到屋里,华天就看见那个元吉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边上还守着两个做平民打扮的侍卫。
微笑的看了一会元吉,示意了一下,立即有一个侍卫上去把堵着元吉嘴的布给拿了下来,口一获得自由,元吉马上叫嚣道: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我是当朝右丞相府的管家,快点放了我,不难晚了定有你们好看的。”说着拿眼睛盯着华天直看,他依稀记得在那里见过华天,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看着叫嚣着的元吉,华天玩味的说道:
“呵呵——你好象忘记介绍你还是五毒教的人了,是吧,元大管家。”
华天的话一出口,元吉立刻就懵了,也就在这时他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华天了,赶紧装出一副镇定样子,道:
“你不就是那天在刑部大牢遇见的那个年轻人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更不知道何为五毒教。”嘴里虽然说的镇定,但心里却已经在苦思着对策,他是五毒教安插在京城里的奸细,十几年来从来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被人发觉,而且能做上骆府管家的位置自然有点手段。
刚才元吉的神色一丝不漏的被华天看在眼里,如果来之前他还不是很确定这个元吉就是于云告诉过他的那个元吉的话,那么现在他就百分百的确定:“果然是五毒教的人,看来这五毒教是想来个浑水摸鱼呢。”
见元吉还想死硬到底,便道:
“看来你还不知道本少爷的身份吧,那本少爷就先做一下自我介绍好了,本少爷姓华,名天,现在元大管家还想继续嘴硬吗。”他知道事情不能拖得太久,不然骆府的人见元吉失踪太长时间的话,肯定会有所怀疑,那样反而会弄巧成拙。
元吉的瞳孔猛的一缩,楞楞的看了一会华天,一脸颓废的说道:
“唉——不知道小王爷找小人所为何事。”以华天的身份,虽然他身为骆昆南的亲信,但想弄死他一个小小的管家还是易如反掌,知道自己如果再继续嘴硬的话,可能下场会更加凄惨,所以他明智的选择了合作。
见元吉终于服软,华天微微一笑,让侍卫给他松了绑,道:
“呵呵——元总管果然是个识时务的人,只要你跟本少爷好好合作,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元吉站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恭敬的站立在一旁,听了华天的话,赶紧恭敬道:
“能得到小王爷的赏识,是小人的荣幸,小王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人定当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前后变脸之快,连华天看了都不禁大感佩服,不过这才是做奴才的料。
“你既然身为骆府总管,那骆昆南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不少吧。”
元吉稍微一想便知道华天想干什么了,虽然他深知背叛骆昆南的下场,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由不得他有丝毫的不合作,稍微一想,便道:
“丞相大人的事,小人多少都知道一点。”
“哦?既然如此,那——”现在华天那个高兴,低头在元吉耳边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下,“明白了吗。”
“小人明白了。”
见元吉这么合作,华天满意的点了点头,但他还是不怎么放心,毕竟像元吉这种人,现在可以出卖别人,搞不好什么时候也会出卖他,心里有了主意,传音给黄善,黄善明白的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瓶子,倒出一粒药丸,趁元吉一个不注意扔进了他的嘴里,元吉还来不及反应,药丸以顺着唾液吞进了肚子里。
反应过来的元吉有点惊恐的说道:
“小…小王爷,您这…这是……”
华天微笑道:
“元总管莫急,只要元总管好好合作,本少爷自然会按时给你解药。”
第七十章 密谋
骆府骆困南的书房中,骆家三代正齐聚在这里,此时只听骆昆南问道:
“家豪,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大伯请放心,禁卫军方面侄儿一切进展顺利,最近侄儿正在试着拉拢王华(禁卫军的另一位副统领),只要王华站在我们这边,到时我们最少可以控制三分之二的禁卫军,足可保万无一失,当然,这都是侄儿暗中进行的,并没有让任何人发觉。”说话的是一个长得颇为壮实的中年人,这人正是骆昆难的侄儿——骆家豪,现任皇城禁卫军的两位副统领之一,其人虽长得高壮,但却颇有心机和野心,是骆昆南很看重的一个人。
骆昆南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恩,不错,王华此人是一难得的猛将,而且听说为人豪爽,在军中威望颇高,如果能拉拢过来,确实是一举两得。”
“最近朝中的情况有点反常,以前对权势并不太热忠的傅子房,最近突然拉拢一些官员处处跟父亲您作对,而且最近他还和南王华建明接触频繁,父亲您说他们是不是发现点什么了?”说话的是坐在骆昆南下首的一中年文士,这人却是骆昆南的儿子,也就是骆展元的父亲——骆家栋,官拜兵部左侍郎。
骆家栋说完,书房里变得一阵沉寂,过了好一会儿,骆昆南才沉声说道:
“这事我自有主张,元儿,爷爷交代你的事情做得怎样了。”
一直乖乖坐在骆家栋下边的骆展元见爷爷问话,一脸不爽的说道:
“回爷爷的话,事情不太顺利,以前那傅明月虽然不怎么喜欢孙儿,而且德王的外孙黄明镜也在追求他,但孙儿还是有信心能把傅明月给搞上手,可是,只从那个南王的儿子华天来到京城后,就一直和傅明月走得很近,孙儿几次到傅府找她,都被告知不在,想来是到南王府找那个小子去了。”
听完骆展元的话,骆昆南有的烦躁的站起身来,背着手在书房里渡着步,过了一会,才严肃的说道:
“看来我们要加快速度了,不过,虽然如此你们却要更加小心,决不允许有谁出丝毫的差错,知道吗。”
见骆昆南说得严肃,三人赶紧应道:
“请父亲(大伯爷爷)放心。”
……
待三人出去后,骆昆南想了一下,走到书桌前坐下,提笔一会便写了一封信,朝门外喊道:
“来人啊。”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侍卫推门进来,恭声道: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去叫元总管来。”
“是老爷。”侍卫应了一声便出去了,一会元吉便推门进来了,对骆昆南恭声道:
“老爷,你有什么吩咐?”
骆昆南拿出已经封了火漆的信,递给元吉,道:
“把这信送过去。”
元吉会意的接过信,揣进怀里,向骆昆南行了一礼后便转身出去了。
————————————————————————————————————————————
南王府,华建明的的书房里。
“方统领,事情就是这样,现在事情关系到帝国的生死存亡,本王深知方统领为人忠义,故特请你来商量。”华建明把骆昆南的计划对坐在他对面的中年男子,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而这男子则是皇城禁卫军统领——方强。
方强听完华建明的叙述,顿时气愤的拍桌而起,道:
“真是岂有此理,王爷,丞相大人请放心,下官深受皇恩,自当为皇上分忧解难,有何吩咐,下官自当全力配合,决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此时傅子房满脸忧虑的说道:
“现今京城之中有一半军队控制在骆昆南手中,但只是如此,骆昆南就想叛变显然还不够,现在必是在想尽办法拉拢军队将领,‘黄’字营华统领乃皇室宗亲,应当不会有事,而‘玄’字营安统领虽是平民出身,但为人正直,忠义,而且老夫也和他相熟,也可放心,剩下的就只是禁卫军了。”
方强稍微一想,道:
“丞相大人说的是王华,王副统领?”
“正是,先前老夫对此人也不是很了解,近几天老夫特意调查了下此人,发现此人人品虽然还不错,为人豪爽,没什么心机,但是却有一个坏毛病,就是好酒,老夫是怕他被人利用啊。”
“丞相大人请放心,下官跟王统领还有些交情,此事就交给下官好了,只是下官还有一问。”
“方统领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
方强看了下华建明和傅子房,有点迟疑的说道:
“这边疆五大军团的态度——”
话虽没说完,但在坐的两位都知道他的意思,傅子房叹了口气,道:
“唉——老夫也正为此事烦恼,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能找到骆昆南通敌卖国的证据,我们就可以先下手为强了,到时这种危险自然会降到最低,可是,唉——”
傅子房的话让书房里的人都是一阵沉默,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噔——噔——”
“父王,孩儿可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