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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虽然不喜玄门秘术,不过却在这方面很有天分,要不然也不会被老道传了衣钵,因此看人自然不差,他也看得出,江世豪应该是不知情的,因此很是客气的问道:“江总,这个东西您买到手之后就放在这个盒子中,还是后来才找的这个盒子?”
江世豪一愣,没想到宁远问的是这样的问题,不过却还是老实的答道:“当时遇到这个东西纯属巧合,自然不可能也遇到合适的盒子,这盒子是我回来后从家里找的。”
宁远闻言,再次皱了皱眉,这个血麒麟煞气非常的重,不过这个紫颤木制作的盒子和里面的黄色丝绸明显也不凡,有着阻隔煞气的作用,因此这血麒麟放在盒子中,煞气外泄的很少,要是之前没有这样的盒子,如此重的煞气随行,江世豪一路上不可能太过平安才对。
因此,他又向江世豪问道:“那一路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江世豪重复一句,看向宁远道:“还真被您猜中了,自从买了这个东西之后,一路上真是倒霉,出了潘家园,我就差点被一辆车撞了,幸好对方开的慢,我没怎么出事,回来的时候,原本预定的飞机也临时停运,后来只好自己开车,车子在半道上竟然坏了,又改坐大巴,车上还被人偷了钱包,真是狼狈不堪啊。”
古风林听到这里,总算是回过味来了,吃惊的看向宁远,沉声道:“小师叔,您是说这个东西是煞器?”
宁远点头道:“不错,是煞器,这东西应该是宋代的玉器,后来作为陪葬品下了墓,被挖掘出来不超过三个月。”
“煞器?”江世豪听得迷迷糊糊的,不解的问道:“宁先生,什么是煞器?”
宁远笑着解释道:“风水中把气分为两种,对人有益处的称为福气,有害处的称为煞气,法器也一样,分为宝器和煞器,煞器就是携带了浓重煞气的器物。”
说着话,宁远细细的把其中的关节说了一遍,然后紧紧的盯着江世豪笑道:“我也不得不说,江总您真是福星高照,鸿运当头,要是一般人得了这个东西,可不仅仅是有惊无险那么简单,搞不好早被车撞死了。”
江世豪听着宁远说完,当下就是一身的冷汗,那一路,他之前回想起来,只是觉得倒霉,此时被宁远那么一说,再想起来,还真是毛骨悚然,好几次都差点命悬一线,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
明白了缘由,江世豪急忙道:“宁先生,对不起,我是真不知道这东西这么邪门,可不是有意要害您的,这样,这东西我拿回去,改天再登门赔罪。”
江世豪此时倒是有些猜出了宁远刚才不说话的原因,他送的这个东西竟然这么邪性,那岂不是有谋害宁远的嫌疑,对于宁远这样的奇人,他可是真不想得罪。
宁远笑着摆手道:“不碍事,江总也是无心之失,而且我也不想让您吃哑巴亏,这个东西呢虽然邪性,也确实是宋代的物件,而且血玉这种玉石,非常罕见,历史上几乎很少出现,这种玉石往往只有西藏的雪域高山上才有,除却它的年代,单单这块血玉,就价值不菲,再加上是宋代的东西,拍卖出上千万都不算什么。”
江世豪和古风林两人都听得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值钱,江世豪也算是身家过亿的大富豪了,他们江氏集团更是固定资产数十亿,几千万自然不看在眼中,不过这五万块买的东西,转眼间变成了上千万,还真是让人唏嘘。
古风林自然比不过江世豪,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的向宁远问道:“小师叔,这个血玉,真的就那么值钱?”
“呵呵,不仅仅是值钱那么简单。”宁远淡淡一笑道:“血玉原本就罕见,在西藏被叫做贡觉玛之歌,俗称高原血玉,因其色彩殷红而得名,在史料中,也只有在吐蕃时代,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时的礼单中有过它的纪录与介绍,之后的史料中,甚至没有它的记载,一般人别说知道,见了也不见得能认出来。”
“血玉分为两种,一种是自然血玉,就是我刚说的高原血玉,还有一种血玉是人为血玉,当人落葬的时候,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中,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这种血玉煞气更重,甚至有些诡异。”
“无论是哪种血玉,都非常珍贵,特别是后一种,更是罕见,需要种种机缘巧合,因此血玉一直都很珍贵,市面上流传的很少。”
古风林和江世豪听的是津津有味,等到宁远说完,两人几乎一起发问:“那这个血麒麟属于那种血玉?”
“算是两者的结合体,这个血麒麟原本就是高原血玉雕刻而成的,之后应该是放在棺材中陪葬,沾染了死者的血液,因此红色没有高原血玉纯正,却也没有人造血玉那么诡异。”宁远解释道。
“那岂不是更加珍贵?”古风林再次吞了吞口水,有些结巴的问道。
“嗯,算是吧。”宁远点头,然后看向江世豪:“江总,这个东西的价值我也给你说了,您要是想收回,我自然不阻拦,您要是依旧愿意送给我,我答应您三个条件作为交换,不让您吃亏,当然,这三个条件不能违背道义,怎么样?”
对于这个血麒麟,宁远是真的有些上心,毕竟这东西太罕见了,放在普通人手中或许是不祥之物,但是放在他手中,绝对是一件强力的杀器。
当然,宁远也没有那么不厚道,从江世豪手中强抢的意思,一方面,古风林就是上江市人,江世豪在上江市也算实权人物,以后总会知道真相,对古风林以后在上江市总是有不便,再者,这东西太过珍贵,真要让宁远欺骗了江世豪,这么据为己有,他还有些做不出来,毕竟他才二十出头,还没有那些老江湖那么不要面皮。
听着宁远的话,江世豪也有些沉吟了,这东西要是真有宁远说的那么珍贵,他还真想留在身边,可是想到这玩意的邪门,又有些心里突突,一时间很是矛盾。
对于宁远的三个条件,他是真动心,可是这玩意毕竟不是简单的东西啊,独一无二的,收藏在身边,那也是倍有面子,不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
看着江世豪犹豫,宁远淡淡一笑道:“江总,您先看看我的条件再决定不迟。”
说着话,宁远单手在空中诡异的一划,然后朝着江世豪的额头轻轻一指,原本还有些纳闷的江世豪,顿时变得双目呆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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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连唬带吓
宁远这一指只是在江世豪的额头轻轻一点,然后迅速的收了回来,而江世豪却呆滞了足足一分钟,这才一个激灵,猛然惊醒,脸色煞白,额头全是细细的汗珠,身子也在轻微的颤抖。
睁开眼睛,看到对面满脸含笑的宁远,江世豪豁然站起身来,依旧有些惊恐未定,左右看了一眼,这才把目光再次定格在了宁远脸上,结结巴巴的道:“宁先生,刚。。。。。刚才是。。。。。。我这是在。。。。。。”
看着江世豪的反应,古风林也明白了宁远刚才干了什么,不等宁远回答江世豪的问题,就失声惊道:“隔空画符?”
宁远含笑着向古风林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江世豪重新坐下,笑道:“江总,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江世豪依旧有些茫然,有些难以置信,也不知道他刚才究竟经历了什么,不明白刚才究竟怎么回事。就是那一瞬间,短短的一分钟,他的整个人就好像刚刚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听到宁远的话,苦笑一声道:“宁先生,我之前总是听说什么奇人异士,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您的条件,我答应了。”
见到江世豪这么干脆的答应,古风林好奇的凑过去问道:“江总,您刚才究竟怎么了?”
说实话,古风林此时是真好奇,他虽然也算玄门中人,知道一些玄门手段,不过只是耳闻,未曾亲眼所见,特别是宁远刚才那一手隔空画符,让古风林的心中是心痒难耐,那才是真正的玄门手段,风水秘术。
江世豪这会儿也好像从刚才的呆滞中完全回过神来了,再次苦笑一声道:“刚才宁先生一指,我就猛然间觉得自己离开了大厅,不知道身在何方,四周阴风呼呼,漆黑一片,真是让人惊恐不安,差点没大小便**。”
听着江世豪的话,宁远也再次禁不住感慨江世豪的运气强盛,虽然刚才的隔空画符是他使出来的,不过江世豪经历了什么,他却不可能知道。
这隔空画符事实上也就是用灵识引动天地间的煞气,煞气侵袭,自然会影响人的思想,导致人产生种种幻觉。
如今的宁远,也只是灵识内敛的境界,距离灵识化形还有很大的一段距离,不可能凝煞成型,因此这种隔空画符的效果也只能因人而异,对方思想坚定,心智坚毅,有着福气笼罩的,自然效果很差,遇到意志薄弱,本身就霉运当头的,自然效果最好,江世豪被煞气侵蚀,一分钟就回过神来,只是觉得阴风阵阵,也出乎宁远的意料,怪不得他带着煞气那么重的血麒麟,竟然能安然返回。
运气这种东西和煞气一样,虚无缥缈,世事变幻,不可能一成不变,但是却绝对不能忽视,江世豪近两年绝对是鸿运当头的征兆。
宁远心中唏嘘,边上的古风林确实满脸羡慕,宁远轻轻一指,就能让江世豪觉得阴风阵阵,置身黑暗之中,这手段,在普通人手中也算得上是仙家手段了,古风林自己学习秘法多年,至今却不能入门,如今更是心中迫切。
江世豪说完,这才向宁远发问道:“宁先生,刚才我那是怎么回事,您轻轻一指,就让我好像换了个地方,这。。。。。。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宁远笑着解释道:“其实也不算什么,刚才我就是引动煞气入体,煞气会侵蚀人的意识,导致人产生幻觉,其实只是小手段。”
宁远刚才当着江世豪的面用出隔空画符,自然是为了震住这位上江市的巨豪,此时说话也是风轻云淡,一副高人风范,脸上带着淡然:“江总,我的手段您也见识到了,我答应您的三个条件,也绝对不会让您吃亏。”
江世豪忙不迭点头道:“是,是,有宁先生您这样的世外高人相助,我真是三生有幸,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宁先生。”
开玩笑,刚才宁远一指就那么厉害,看样子还有更厉害的手段,这样的人,那绝对是要交好的。
有了宁远连唬带吓,此时的江世豪比起之前对宁远是更加的小心客气了,再加上之前听说的玄门大师种种传闻,这会儿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没想到这世上果真有这种奇人,喜的是,他和这种奇人也算攀上了关系,而且对方还应承了自己三个条件,有了宁远相助,他以后在上江市还不是风生水起。
三人这么一阵耽搁,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了,江世豪也不多呆,和宁远约定好之后,就起身告辞了。
原本古风林是打算和江世豪一起走的,不过他心中还惦记着血麒麟,很想见识一下这件稀罕的煞器,因此和宁远送着江世豪上了车,又跟着宁远折回了屋子。
一边进门,古风林就一边迫不及待的问道:“小师叔,那个血玉真的有那么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