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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些。
“经历一千个夏天的灵魂,有一天就要面对秋天,甚至冬天,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
“你认为你那些喷嚏,还有忽然而至的冷,频频而至的困意,都只是意外吗?”
“……”
“更别提,原本身体记忆的苏醒带来的东西。”
“……你到底要说什么?”
“简单地说,就是因为异次元空间的不协调导致的不同步所引发的磁场混乱以及电磁波的共同影响下当行星阿尔法运行到位于彗星周期轨道90*π°偏角时最终产生的……”
“你去重修物理吧。”
“啊哈哈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嘛。”
“别用笑来掩饰你的无知。”
又是一时冷场,良久。我都以为他不见了,但他却还是对我说,“喂,我只是提前知会你一声。要如何克服,是你自己的事情。”
“没有事的。”我将自己陷进被窝中,告诉自己,“我会没事的。”
我将枕头重新铺好,轻轻拍拍。
没有事情的,那么多年我都走过来了。
这点事情难不住我的。
喷嚏的话,就当有人在想我好了。冷的话,就多穿点衣服。想睡的话,嗯,就学习慈郎睡吧。记忆的话,我还可以克制自己的。又不是没有遭遇过,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嘛。
不论是赤道还是北极,都是绝对的边界。冷与热的界限,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我想,我还是可以努力着,在秋天里继续微笑。
哪怕将要面对冬雪的寒冷。
第二天上学,学校里似乎风平浪静的样子。
嗯,看来我和迹部被困学校仓库的难堪事情没有暴露。对了,今天还要去办理申请活动场地的手续。听说每年的审批都特别难抢到大场地,但是总得试试吧。我一边想着,一边打开鞋柜。
谁知道当我打开鞋柜的时候,里面的一份报纸让我吐血。我再看看四周,惊讶地发现几乎全部人手一份。冰帝新闻社又搞什么鬼花样了。
我翻开报纸,立刻目瞪口呆。
冰帝日报头版头条,XX和OO不得不说的故事。
文章内容我都没心看了,光是那张照片就让我想杀了迹部再自杀。
仓库中,昏暗的光,隐约一个男生抱着一个女生。
虽然采光不好角度不对模糊不清距离太远,但是那就是效果。
云里雾里半真半假的效果。
没有人知道是谁,但每个人都在猜测文章中的主角。
冰帝学园提前迎来文化祭的热闹气氛。
刚回到教室不久,凤君就和我探讨起这次活动的问题来了。谁知说着说着他就话锋一转。
“白河君?”
“啊,嗯,哦。凤君,是啊。”
“脸色不好啊。怎么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哈哈笑着,凤疑惑地看我一眼,没有再问。
然后他继续说着这次的人员分配问题,我也老实听着他的建议。
然后便到了中午,我和慈郎照老样子躲在树下吃便当。谁知慈郎也开始问我。
“星星你看今天的报纸没?”
“啊,嗯,哦。看了,你呢?”
“好奇怪啊。那么晚两个人在一起,在做什么呢?”
“这个,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很无辜。
我努力咬一口蛋卷,假装将注意力集中在番茄酱上。
最后便到了下午的网球部。
刚一进去便被忍足拦住。
“白河桑,你今天有心事?”
“啊,嗯,哦。没有,没有。”
“莫非是昨天”
“啊,我忽然想起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再见,忍足。”我头也不回地迅速开溜,所以一点也没注意忍足的动作。
他只是推了推眼镜,那份光线半是笑意半是尖锐。
于是我冒着生命危险躲在通往网球部的偏僻小路上逮住了迹部。
“喂,你这家伙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什么?”
“安静点。”我二话不说便拉住迹部就闪人。
“放手。”
“行,那你跟上。”说着我便走进最近的器材准备室。待他一进来,我便刷地关上门开始质问。
“那张报纸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迹部看完我的全套动作,斜斜向后靠着墙,淡淡的笑意从眼神中泄露。
“就是,就是,就是,你怎么会,会。。。。。。。”
“会抱你?”迹部自然地接到。
“对!就是这个。你怎么解释?”我差点跳起来指着他鼻子说。你脑子进水还是吃错药了?还是说,你被忍足那个关西狼传染了不治病毒?
“你当时一直在说冷,本大爷好心帮你一把。怎么了,今天来感恩?”迹部的眼神愈加让我火大,尤其是那个笑容。不管是制服还是香水味,都让我超级火大。
“感谢个鬼!”我从兜里掏出揉得皱巴巴的那张报纸,猛力一拍,“那这张照片要怎么处理?”
“随便它说去。何况,人又没照清楚而且文章内容完全瞎编。再说了,新闻社的能耐也就是这点小花样,成不了什么气候。”迹部冷静地说道,但是那抹笑容是什么鬼意思啊。
“可是。”他说的是很有道理,但是我总觉得不是滋味。
“笨蛋。本大爷会搞定的,你操什么心。”迹部抬头,一个眼神看得我脸有点发烧。
“可是。”可是我就是觉得难为情,总觉得怪怪的。
每个人都在议论纷纷,自己就是剧中人却只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说实话不好,但是不说实话感觉又好像在欺骗和隐瞒什么的。真是的,我有什么好躲躲闪闪的嘛,又不是我投怀送抱,是那家伙神经短路。
“叫你别操心了。”迹部走过来,一只手用力按住我的头。
坚定的,宽厚的感觉随着让人安心的香气流淌。
然后他拉门离开,脚步轻快。
我只是呆呆地站在无人房间中,良久才摸摸自己的脑袋,嘀咕,“把我当小孩子看啊。”
只是我,却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地,轻轻地,笑了。
事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迹部好像是动用学生会的关系,以散布虚假小道消息的名义扣了新闻社的活动资金。
最后新闻社的人出面澄清这只是一个误会。
就这样,冰帝学园又回到文化祭前的祥和气氛中。
我只是一如既往地忙碌着,背台词,忙排练,还有操心班上的活动。
意外的是,我申请的体育馆场地在星期二那天得到了最后通知。我的申请居然被学生会批准了。
真是超级的奇迹。小岛说他们也只申请到了室外的场地。
顺带一提,因为小岛和我熟,所以她有偷偷告诉我他们班是办舞会来着。一般来说,各个班的活动都是保密的,但是随着活动准备的进展,看也都看出来了。他们班准备了那么多裙子和礼服,还买了那么多CD,每个人连走路都是快快慢的节奏,瞎子才看不出来他们班准备的是什么。
但是小岛还是疑惑地问,“白河,你们班到底在准备什么啊?”
她看了我手中的清单,“看茶点好像是要办茶屋,胶卷和相机又像是准备摄影展,服装又是那么多,莫非是时装秀。”
“秘密啦。”我只是笑着,满心期待着文化祭的到来。
过了一天便是星期三。
中午午休时,班导让我到职员室去拿入场卷。
在去的路上我遇到了凤,他也顺道去职员室签有关于借用桌椅的申请。
“对了,为什么要拿入场卷啊?”反正都是本校学生,管那么多干嘛?
“因为冰帝的文化祭是不对外开放的。但是每次校方会发一些入场卷给其他学校,由那些学校自行分配。不过,学生都会有好几张票,可以请家人或者朋友来的。”
说着我们就来到了职员室。
我开始裁剪入场卷,凤去另一边忙。
哇,真多呢。
而且入场卷做得相当华丽,真有冰帝的风格。咦?还有这个副卷。
“那是投票用的。”凤走过来解释顺便帮忙,“每次班级活动的评比就是根据这个计数的。”
“凤君你忙完了?”
“嗯,我也来吧。”凤说着就拿起尺子开始行动。
“对了,那社团活动的评比是?”
“嗯,据说是全校学生投票,这个就不关外校人的事情了。”
“这样啊。”
我们一边有啥没啥地聊着,一边裁剪完了所有的入场卷。
“每人五份。”我一边数着一边分。
两个人做事果然比一个人快。分完入场卷后我才发现多出好多张。
“多的要怎么办?”凤挠挠头。
“嗯,不如我们分了吧。”我故意开玩笑道。
“呃。也行。”凤居然同意了我的贪污意见,真是,真是……
可是还没等我们高兴,灾难再度降临。
“忙完啦?”班导忽然走进来,笑嘻嘻的。
“嗯。”我稍有怨念地点点头。
“那就太好了。对了,我们班的卷刚印刷好,你们来裁剪吧。”
班导喜笑颜开地拿出一大包纸张,我和凤几欲晕倒。
唉,虽然拿到了份量足够的入场卷,但我要那么多干什么嘛。
我叹口气,看着那叠花花绿绿的纸片。
“星星~”慈郎照旧倒吊着从树上降落,我的心脏开始习惯他的超高难度动作。
“怎么了?”
“超过实际用途的入场卷啊。”我晃晃手中的入场卷,再次叹气。
“那多的给慈郎好不好,好不好嘛?”
“当然可以啊。”
“谢谢,星星,星星最好了。”慈郎说着又蹭了过来,然后忽地退后一点。
“怎么了?”
“呃,嗯,忍足说,男生太依赖女生会让女孩子反感的。慈郎不想让星星讨厌啊。”
“嗯,如果是慈郎的话,我不会介意啦。”
“啊,星星最好了。”然后就是大大的绵羊扑,好软。
不过,等等,忍足那家伙怎么知道我和慈郎的关系。
还没等我问,慈郎就自动说明,“忍足说,他在天台上看到过。”
啊,就是那个喜欢跷课的关西狼。原来他还有一个爱好就是高空偷窥顺带教坏小朋友。
无可救药。
“那慈郎拿这么多,是要给家里人吗?”我记得慈郎家没有这么多人啊。
“嗯,我自己的份量是够啦。但是文太说他也想来,如果可以多要几张,他朋友也会来吧。对了,星星什么时候再来我家吧?我会叫文太一起来的。”
可是我完全没有在听慈郎说什么,我已经被一个名字震撼住了。
文太……丸井文太。
丸井文太!
还有,他的朋友。
不要告诉我立海大附属的网球部正选球员要倾巢出动好不好。
“怎么了?文太不是星星的朋友吗?”
“嗯,没事没事。”
“莫非是星星也要给自己的朋友吗?所以不够?”
“不,不,不。”看着慈郎可怜巴巴的样子,有谁舍得从绵羊口里抢食啊。
“对了,星星你们班的卷还有吗?”
“嗯,这个我没有多的。不过应该全校所有班都分配了的。最晚明天就可以拿到吧。”
“那其他班的呢?”
“呃?”
“比如说,丸子屋的丸子卷,章鱼烧卷,还有好多好多小食卷。每年不都是有很多班和社团开办食物摊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