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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六取笑道:“还去什么厕所,直接换吧,这里别说没有妹子了,就是有,也没什么大不了,阿翔身材多好啊,来,露一个,给哥们儿解解馋。”
阿六跟他浑水之后,说话愈发地没顾忌,字里行间总是带点儿荤段子,周翔早习惯他了。
周翔笑道:“看没问题,看一眼收一百,只收现金。”说完哆哆嗦嗦地伸手解扣子。
阿六就在旁边儿起哄,唱着有点儿黄的歌儿,都不知道他从哪儿学的。
周翔很快把湿的衬衫脱了下来,然后用纸巾把前胸擦干,再套上了兰溪戎的羊绒衫,身体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
就在这时候,蔡威回来了,脸色有些古怪。
周翔接过手机,问道:“怎么了?”
蔡威坐到他旁边,深深地看着他,“你跟晏明修这么好了?”
周翔心脏猛地一跳,难道蔡威看了他的短信,可是短信里他和晏明修也没说什么啊。
蔡威道:“他刚刚打电话来,说要来接你。”
周翔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旁边的兰溪戎听到了,微微眯起了眼睛,假装不经意地问,“我送你就行了,何必让他特意来接。”
周翔敷衍道:“哦,我想起来明天还要去片场,他可能怕我耽误进度吧。我、我出去给他打个电话。”
蔡威拉住他,“你别打了,他离工体很近,说马上就到了。”
周翔脸色微变,他担心晏明修过来,他们的关系被人发现,如果是别人也就罢了,可他绝不想蔡威知道,蔡威多次告诫他不要和晏明修走得太近,他却已经……他实在不想看到蔡威失望的眼神。
周翔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我、我还是打个电话吧,让他不用过来了,多折腾啊……”
他抓着手机走出包厢,开始拨晏明修的电话,晏明修却不接了。他想晏明修会不会生气了,毕竟他和兰溪戎以前就不对付,连电话都直接挂了。
周翔用脑袋狠狠撞了两下墙,想强迫自己清醒一点,想想一会儿怎么说,别让人看出不对劲儿来。
他回到包厢,蔡威跟阿六还在喝酒,阿六一直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其他三个人却各怀心事。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包厢门被突兀地打开了,四人齐齐回头,晏明修穿着厚重的大衣,风尘仆仆地出现在门口,走廊的灯光从门里透了进来,在他身体上形成一圈背光的光晕,他们似乎能看到晏明修身体四周正在蒸发的寒气。
晏明修一眼就看向喝得脸通红的周翔。
兰溪戎坐着没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蔡威尽管讨厌晏明修,表面上却不好得罪,见没人说话,只好自己先开口,“晏总,你来了,速度真快啊。”
晏明修走过去啪地把电视关了,包厢里的歌声瞬间消失了,包厢外吵杂的音乐有大半被隔绝住了,屋里静得有些诡异。
晏明修指着周翔,冷着脸说,“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周翔只好跟其他三人说:“我明天还要去片场,今天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喝。”他故意对晏明修说,“晏总,麻烦您了啊。”
他撑着桌面想站起来,晏明修却一把拉着他的胳膊,把人整个拽了起来。
晏明修的脸色有多难看,只要是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如果只是因为他和兰溪戎交恶,这是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的,并不奇怪,可是晏明修自打进来,眼睛就没放在兰溪戎身上,俩人更是没有任何冲突,所以晏明修这态度实在耐人寻味。
周翔一手抓着自己的大衣往身上套,一手抓着自己湿乎乎的衬衣,三步一回头地跟仨人说不好意思,然后被晏明修不由分说地拽走了。
阿六不知道的事情太多,所以并没有往心里去,可是兰溪戎和蔡威就不一样了,他们俩人对视了一眼,神色都有些复杂。
晏明修把周翔推上车之后,没有急着开车,而是冷声道:“你身上穿得是谁的衣服。”
周翔愣了愣,“怎么了?”
“是兰溪戎的吧?”
周翔手里拎着湿衣服就不用说了,他身上见羊绒衫晏明修非常眼熟。他记得上个星期赞助商刚给他送过来一批衣服图册,这件羊绒衫和里面的衬衫是一套的,他都订了一套,昨天刚送到,只是没来得及穿。而这套衣服的羊绒衫穿在周翔身上,衬衫却穿在兰溪戎的身上。
尽管他可以想象是因为周翔弄湿了衣服才会这样,可他心里还是膈应到了极点。
他讨厌兰溪戎,他觉得他和周翔走到那一步,跟兰溪戎这个王八蛋脱不了干系。所有觊觎他东西的人都该去死,不管眼前的周翔在他心里有几斤几两,他都不会让这个所有物再沾上兰溪戎的半点气息。
他直截了当地说,“以后离姓兰的远一点,我恶心他。”
周翔沉默了,这话听着倒真是耳熟。
晏明修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心里不乐意。他转身用手捏住了周翔的下巴,面无表情地说,“你别忘了你他妈是谁包的,别给我找不痛快。”
昏黄的灯光下,只见周翔露出了一个惨淡地笑容,他轻飘飘地说,“晏总,您怎么说怎么是,我一定遵命。我周翔一定忘不了,是您包了我。”
68、最新更新
周翔躺在副驾驶上;身体随着车的前行还轻轻起伏着;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意识被不断地剥离出体外;时而睁开眼睛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时而昏昏欲睡。
迷糊中他被晏明修拽下了车;他能感觉到电梯的上升;他知道他们到地方了。
晏明修把他弄进了楼下的客房里,周翔斜斜地歪倒在床上;嘴里嘀咕着什么听不清的话。
晏明修累出一身汗;他把外衣脱掉,然后上去拍了拍周翔的脸蛋;“起来洗个澡吧。”
周翔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不……洗了;我睡了。”
“起来,你臭死了。”晏明修受不了他身上那味儿,也讨厌他身上穿着兰溪戎的衣服,就算是他养的一条狗,也该按照他的喜好穿衣服。
他把周翔从床上拽了起来,一边拽一边把他的上衣扒了下来,厌恶地扔到了地上。
周翔有些不耐烦,大着舌头说,“晏总,让我睡觉行吗?”他眼皮都直打架了。
晏明修毫不犹豫地把他拉了起来,“不行,洗干净。”说着半拖半抱地把他弄进了浴室,并道:“我警告你,以后再喝成这样,我就把你扔大街上。”
周翔哼笑,“我没让你接。”
大概是喝了酒胆子变大了,周翔句句呛着他,把晏明修弄得火冒三丈。他一向讨厌喝得醉醺醺的人,又弱智又臭,而且还出言不逊。
他抓过莲蓬头,拧开水就往周翔头上淋去。
结果他一时之间忘了热水上来没那么快,莲蓬头里先喷出来的是冰冷的水,把周翔刺激得大叫了一声,下意识就用胳膊去挡。
这一挡,啪地把莲蓬头打在了地上,水花乱飞,把俩人都浇了一遍。
晏明修忍着没叫出来,但那水渐在皮肤上的滋味儿真是不好受。
周翔下意识地弯腰想去捡起来,晏明修则头脑清醒地要去关水龙头,俩人撞在了一块儿,噗通一声巨响,双双摔倒在地。
周翔本来就醉晕晕的站不稳,这一下更是整个人趴在了晏明修身上,努力了几次都没爬起来。
晏明修的心脏又狂跳了起来,他的整颗心脏都在呼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当他抱着怀里这个人的时候,那种熟悉的重量、熟悉的味道、甚至是熟悉的头发的触感,都让他仿若回到了三年前,他和周翔那些疯狂的往事,历历在目。
莲蓬头已经喷出了热水,把俩人的衣服都弄湿了,周翔努力地撑起身子,看着晏明修深邃漆黑的眼眸。
晏明修也在看着他,不,那有些狂热的眼神绝不是在看他,而是透过他看着什么人。他喝多了酒,可他却比什么时候都敏感。
周翔稍微动了动,他感到自己硬了。
自从重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他没有过任何性行为,可以说自从他十多岁有了性经验之后,就从来没有过长达半年多不做爱的时候。
他并不是不想,只是他没有那么精力和时间,当一个被经济压力所累,满脑子都是赚钱的时候,他是没有过多的闲暇去考虑性的。
所以当他贴着晏明修的下…体,并且有反应了的时候,他并不觉得奇怪。
他原本就对晏明修极为着迷,何况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渴望畅快淋漓的性,非常渴望。
晏明修也感觉到了周翔顶着他的东西,很热、很硬,晏明修有些恼火,这周翔反应居然比他还快,到底是谁养的谁。
周翔露出一个浅浅地笑容,“晏总,你光消费不享用吗?”
晏明修哑声道:“你挺熟练的,以前跟过几个。”
“记不得了,我脑袋撞着了,以前的事都记不得了。”这话虽然半真半假,周翔却由衷希望这是真的,有时候,遗忘真是最幸福的一种能力。
晏明修看了他几秒,然后抓过莲蓬头,对着他劈头盖脸地一阵冲。
周翔闭着眼睛,也不闪,他懒得动。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热水消失了,他被晏明修拖了起来,甩在了床上。
当晏明修抓着他肩膀要把他翻过身的时候,他非常配合地背了过去,不需要晏明修提醒,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晏明修脱掉了湿乎乎的衣服,房间里暖气很足,两个人的身体都不觉得冷,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心是热的。
晏明修压着他的脑袋,迫使他把屁股抬了起来。
周翔听到晏明修很清楚地说,“不许转头,不许出声。”
周翔连哼都没哼一声,其实比起以前的欺瞒,这样说清楚了他反而觉得痛快很多,炮友罢了,装什么有感情,都是扯淡。
晏明修草草扩张了一下,就粗暴地挤了进来。
周翔觉得很疼,但他没吭声,如果把他和晏明修之间的关系看做交易的话,那满足客户的要求是基本原则。
他熟悉晏明修撞击的频率,熟悉晏明修的力量和味道,熟悉这个人在床上、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所以他试图在这场单方面发泄的性…事里自己找到快感,他实在没必要为难自己。
晏明修的动作越来越大,周翔觉得眼前昏昏沉沉的,酒劲儿依然很大,他处在崩溃和昏迷的边缘,眼前的一切都不再清晰,耳朵里听到的肯定也都是幻觉,因为晏明修是绝对不会在做…爱的时候叫“周翔”这个名字的,以前好像就没有,现在又怎么会呢。
他肯定早就已经晕过去了,否则不会产生这么强烈的幻觉。
性刺激和酒精的刺激将他带上了沉沦的巅峰,他整个人如同在柔软的绸缎中沉浮,又如同在滚烫的河水里挣扎,一切的感官刺激都忽远忽近、忽虚忽实,他几乎忘了自己是谁。
“周翔……周翔……”
有人叫他吗?那个声音好像在哭。
是因为他死了所以哭?那多不好意思啊,死了还要让别人难过。
身体麻痒难耐,简直是前一秒在天堂,后一秒又跌落地狱,这种欲望的折磨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周翔?他才不是周翔。不对,他是周翔。
周翔是谁?他是周翔吗?他是哪个周翔?
眼前渐渐变得一片漆黑。
69、最新更新
周翔足足睡了十多个小时;醒过来的时候看那样子太阳都快下山了。
倒不是他睡足了;而完全是被尿意憋醒的。他晃着又沉又疼的脑袋;爬下了床;脚一沾地双腿就发软;要不是他手还扶着床;绝对会跪在地上。
下…身某一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所带来的尴尬的疼痛,提醒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周翔勉强撑起身体;晃晃悠悠地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