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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人就在这样的人儿注视下终于再次到达欲@望顶峰。
“将她拉出去,乱刀砍死!”
这话却是一直站在门外注视着这一切的皇后所说。
早已有一旁候着的侍女蜂拥而入为她们的陛下擦拭身体,沐浴更衣。
皇后身后的那些人,此刻全部都是背朝屋子,真恨不得此刻能有地缝钻进去,最好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
对于皇后娘娘的命令,皇帝保持沉默,他的眼睛一直注意着依旧趴在地上的萱萱,从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他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小妖精。
对于自己即将要被砍死的命运,萱萱却没有半点反应,她的眼睑低垂,全@裸的身体缩成一团躺在地上,就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
没有人愿意给她的身体搭上件能遮盖的东西,对于众人来说,她就是个微不足道的蝼蚁,无人会在意她的死活。
见皇帝没有出声阻止皇后的命令,皇后身后的侍卫立马进屋要去将萱萱拉下去。
“司洛今日生日,皇后就不要再生血光之事。这舞@女,舞跳的倒是不错,就留在司洛府中当差吧。”皇帝披上最后一件外衫缓缓转身,瞪着那两个踏进门槛的侍卫。
司洛是安王的名字,皇帝的话一出口,立马就有懂事的公公找了衣物为萱萱披上,顺便低头在萱萱耳边说道,“还不快磕头谢恩。”
被皇帝宠幸过的女子是不能流落在外的,要么死,要么在宫中凋落。然而皇帝日渐终老,皇后却是风华正茂,最近几年凡是被皇帝青眼的女子,几乎无一例外的在皇宫里或死或贬,对于皇后巩固自己权利与地位的手段,年老的皇帝从来不出声制止。这次却将萱萱安置在皇后唯一的儿子府上,但凡萱萱有意外,安王便脱不了干系,身为亲母的皇后只怕也要受到连累。
皇帝这话,就等于是在宣告,他要保萱萱。
☆、第53章 此情唯望如烟 (1144字)
“皇上若是喜欢这舞女跳的舞,不如让她去宫里教教御音妨里的那些蠢物!”皇后似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这位快要入土的夫君,他刚刚那句‘皇后不可见血’是在警示她吗,这个男人,竟然在文武百官面前,为一个妓@女说话,不由得再次望向地上那缩成一团的身影,光眼底有火焰快要喷射而出,不过,在百官众臣之下,她依旧是保持自己属于皇后的仪态与风范,优雅而风度的说道。
不管是皇后或者是皇帝,他们都没有提及给萱萱半点点的名分或者赏赐荣耀,对他们来说,这样一个低等的下@贱女人,能留下她的命已经是对她的最大仁慈。
“她的身份,不配入宫,此事皇后休再提及!来人,摆驾回宫!”皇帝随老,余威仍存,他的话比年轻的皇后一万句都管用,哪怕他说的是废话蠢话。
既然知道她的身份低@贱,却为何还让她沾了龙气!当然这话,大家只是在心里说说。
萱萱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地上趴了多久,众多的脚步声来来去去,到最后,就只剩她的呼吸声。第一次深深的体会到了,人世间的残酷与无情,第一次终于发现,不管自己再怎么挣扎反抗,都逃不过血淋淋的事实。
有一只脚踩在她的手上,痛!原来不管再怎么痛,终是没有极限!
“将她拖到马棚去,本王不想看到她!”
湘王的谋划,结局一样,她依旧是留在了安王府,只是过程,却是她无法想象到的残忍。
喂马,洗马,刷马,捆草,砍草,无数繁重的活迎头砸在她的身上,马棚的总管不敢在她的身上留下疤痕印记,只是时时刻刻的辱骂她,冷菜馊菜发霉的菜,有时候连饭菜都没有。马棚里没有半个女子,她是唯一一个,纵然上头有吩咐不能动她,却依旧有人在监视她的马棚总管不在时手脚在她的身上游走。
她像个机器不停的干着一切,不曾出声,不曾流泪,不曾挣扎反抗。
那日因为饿而晕倒,马棚的总管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从马棚的这头拉到那头,嘴里像往日般骂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话语,她在被痛的惊醒,又因为饿而昏昏沉沉。
马棚里的其他人站在台阶上嬉笑着围观着这一切。
阳光像是针芒刺在她的身上,令她下意识的再次闭眼。就这样死吧,就这样死!胸口里所有的恨与爱,怨与不甘都沉静平复,她只是在等待,等待自己咽下最后一口气。
“你们在干什么?”
嬉笑声辱骂声瞬间停止,然后就有求饶告罪之声响起,她是被谁抱在了怀中,怀抱并不是她所熟悉的怀抱,只要不是念青,只要不是被念青瞧到这样的她,那就好了,她松了一口气。
她再也不想见到念青了,她希望自己就这样消失在这个世间,希望念青从此不再记得她,不要再记得这样肮脏不堪的萱萱。
从此从此,念青会有新的天使待在他的身边,从此从此,她只想在念青的脑海里抹去,点滴不留。
☆、第54章 血雨腥风火葬 (3250字)
“师弟,你答应过我好好待她,你就是这样?”是连钰的声音,他的怀里抱着如一件衣服般耷拉着没有任何精气的萱萱。
“这样对她,还不好吗?”安王气哼哼的说道,“若不是师兄你的话,我老早就将她丢去喂狗了。”
连钰没有理安王的话,他蹬了安王一眼,抱着萱萱向属于自己的院落走去,他亲自为萱萱擦拭着身体,又为萱萱穿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他给萱萱小心翼翼的喂着瘦肉粥。
一旁的安王终于看不下去,“这个女人在我的生日那天让我出了那么大的丑,你这样对她,师兄,你成心让我难堪呢!”
“你我都知道,那日的事与她无关,她也是个受害者,师弟,你怎么还不知,她若有个三长两短,立马就会有人跳出来说事。”
“师兄也太小瞧我!”
“你若厉害,就不会在那日宴会之上吃那么大的亏。”
“好了好了,师兄不要说了,这女人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
安王重新给萱萱安排了院子,还拨了一个服侍她的丫鬟。
“不要害怕,等那些人忘记这事,我便带你离开这里。”
萱萱听到连钰的话,她望着天空中的云卷云舒,嘴角却是绽开了笑,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忘记了这事,她自己也无法忘记,她在他的面前,在他的视线里承欢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
连钰以为萱萱是因为他的话高兴而笑,声音更加的温柔,“萱萱,等离开这里,我带你去领略各国的风土人情,你一定会喜欢那样的日子。”
萱萱转头,望着坐在她身侧的男子,笑容却是慢慢敛起,就连只见过一面的湘王爷都能够把她利用的这么彻底,何况这些人。转头,又怔怔的望着天空。昨天听到安王与连钰的对话,睿太子归国已经被提到议程之上,他要走了吗?他……
“萱萱,我让阡陌去各处寻找名医,你不要沮丧,你的哑症并不是与生俱来,所以还有治好的可能。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你还有更幸福的未来。”这样的萱萱,就像是泥捏的娃娃,似乎会在下一刻就归于尘土,令他生出无限的怜惜之情。
治好又能有什么用,心事能诉与谁听!
“师兄,一起出去打猎吧,听说城外的山上有怪兽作乱,这几日出去围捕的官兵都没有再回来!”
安王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神采飞扬的站在走廊口向走廊尽头的连钰叫道。
安王以年少时在战场上扬名天下,但近年来都没有战争可打,今日听说有这样一头怪兽,早就手痒的不行。
“好!”连钰起身应答,关于怪兽的事,他也听说过。走了几步他又转头望着依旧坐在那里的萱萱。
萱萱却不再搭理连钰,她亦是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安王与连钰这一趟出去便是两天,两天后的下半夜安王府灯火通明,安王与连钰竟然活捉了那怪物。
前院响声震天,就连侍候萱萱的小侍女也因为好奇跑了出去,萱萱却是躺在床上,大睁着双眼望着黑漆漆的屋顶,这些天的她,就像身在一团云雾里,困极累极乏极,却不知道该朝哪里去,也不知道哪里才是她的落脚点。
告诉自己不去想念青,不再想的时候,心里就好像是少了一块肉,空空的,还有一种钝钝的疼在心口蔓延。
激烈的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萱萱,你睡了吗,萱萱?”
是连钰的声音,萱萱翻了个身,将头面对床里面。
连钰叫了几声,没等到萱萱起身开门,终是不再敲门,“萱萱,你醒着呢吧,外面那么热闹,不去看看吗,是不是累了,那你继续睡,明天早上也一样可以看到那只怪兽。”他的声音没有刚刚开始那么兴奋,似乎有点气馁。
然而还没有等到第二天早上,安王府就已经炸开了锅般的闹腾了起来,放在前院正中央笼子里的怪兽不见了,关押怪兽的笼子被破开成两截,看守笼子的五个卫士全部都被撕成了无数瓣,分不清谁的头谁的身子谁的胳膊谁的腿。安王府的前门后门都完好无损的紧紧闭着。
也就是说,怪兽并没有离开安王府,它躲在安王府里的其中一个角落。
好在,不同于别的府邸,安王府的女眷很少,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剩余的人基本都和安王在战场之上厮杀过,虽然大家看到前院面目全非的尸体时慌乱过,也只是那么一会功夫。大总管一边派人通知安王与连钰,一边召集着众人抄着家伙往前院大场地集合。
安王与连钰赶到前院,大总管依然查看完地上的脚印与血迹,给安王做着报告。
“王府里八十六人只到齐六十三人,其中八人出去采购,五人被怪兽杀害,还有十人没有回应。这十人里有两人得了我的吩咐前去连公子的院子喊话,却没有再回来。现场又查看的怪兽脚印是往西南方向而去。”
“跟着怪兽的脚步走!”安王下令,率先向西南方向而去。
连钰的视线在人群中搜索,却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听到大总管说怪兽是往西南方向而去,心不由得咯噔一声,那里是通往萱萱的小院。
萱萱的小院在他的隔壁,昨晚上没有等到萱萱的回应,便与安王拼了半晚上的酒,连日来的奔波疲乏,又因为酒醉的缘故,两人喝了几坛子酒便仰倒在了安王的床榻之上。直到大总管派人来喊他们,这才清醒过来。
几步跟上安王的脚步,脸上全是懊恼后悔之色,昨晚上就不该在安王的房间过夜。
安王却是不知道连钰此刻心里所想,他的眉峰微蹙,“师兄,这怪兽昨日被我们制的已经奄奄一息,又给它吃了那么多的蒙汗药,怎么今日还能这般的发狂?”
“这怪兽不同于寻常猛虎,也怪我们大意了!”连钰的一张脸几乎是纠成了一团。
这话戳到了安王的心窝里,那些跟随他的儿郎们,个个都期待着和他一起在战场上立战功显赫回家,可是现在,却白白的死在了一个野兽的手中。本来就是一张铁一般冷清的脸在这时更让人看了生寒。
沿路又发现了几具尸体,个个撕破肠肚,没有一个死的完好无损,路上的血一滩一滩像是雨后的水洼般,大家的脸越发的凝重,大刀紧紧握在手中,很多人的心里起了畏惧之意,虽然畏惧,倒也没有谁敢临阵退缩。
血迹稀稀落落的一直延续到萱萱所在的院子台阶上,院落大门紧闭,而血迹又是消失在门边,安王一个手势,大家全都形成个半圆将门包围了起来,执弓的执弓,握刀的握刀。
连钰上去,踢向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