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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瑜渴了?好,等等阿玛……”下床跑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刚想端过来,手指触及水杯的凉凉的温度后又停了下来,“永瑜你等等,这水不热了,等等阿玛啊……”
“等等……”永瑜话才出口,就看见乾隆一溜烟的跑了出去,那速度,快的让他根本无法阻止,永瑜有些哭笑不得,皇阿玛,你还没穿鞋呐……
只是,在哭笑不得的同时,永瑜更多的是海阔天空的喜悦,仅仅是一个小小的靠近,乾隆那浓浓的喜悦就那样的无法遮掩,失态的兴奋,真实的不带伪装,也许,他这个决定真的可以为自己带来一份父爱吧……柔和下了脸部的表情,永瑜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蕴藏着不用诉说的喜悦。
“……皇上,您等等奴才……”吴书来的声音透过了空间传来,紧接着的就是有些特别的脚步声,还没等永瑜坐好,乾隆就拎着一壶水和一个杯子跑到了床边,后面跟着的是上次不接下气拎着一双靴的吴书来,那场面,说不出的喜感。
“来,永瑜,喝水。”
把一杯水端着递到了永瑜的嘴边,直接蹲在床头的乾隆此刻类似某种生物双眼闪亮的看着永瑜,期待的神色,闪花了永瑜的眼。
捧着茶杯底部把水喝下,水杯就消失了,须臾再次出现在唇边,又是满满的一杯水,永瑜看了一样希冀的望着自己的乾隆,默默地把水喝下,只是,等到这个行为循环了无数次后,被灌了一肚子水的永瑜决定不再陪着这个人抽风下去了,再喝下去他就要忍不住要去解决生理需要了。
在乾隆失望的眼神中,永瑜坚定的把杯子推开开口拒绝,“阿玛,够了,永瑜喝不下了。”是喝不下而不是不渴了,这让乾隆知道永瑜是真的不想喝了,虽然很想再次确认这种惊喜真的不是他在做梦而是真实的,但永瑜不想的话那就算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呵呵,永瑜终于主动亲近自己了诶,呵呵……
实在看不过自家主子又出现了傻笑状态,尽职的吴书来上前提醒乾隆,“主子,让奴才来帮主子更衣吧。”
天知道在看见皇上赤足跑出寝室时他吓的差点没魂归九天了,想给皇上穿上鞋,却不料皇上跑的比兔子还快,让他就是尽力追都没追上,不过现在他也算是明白皇上的异样是为何了,看样子九阿哥是对皇上真正敞开了心胸啊,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吴书来心中的小人抹了一把辛酸泪,怎么的这句话听上去这么让人心酸呐,这九阿哥仅是跨出了那么一步就让皇上喜不自禁了,由此可知,皇上对九阿哥的用情之深已经是无法想象了,只希望皇上和九阿哥都能够幸福。
“更衣,对对,呵呵,永瑜,来,阿玛来帮你更衣……”
望着有些语无伦次的乾隆,吴书来表示他放弃了,算了,爷,您是主子您最大,您爱干嘛就干嘛吧,奴才不管也管不了了。
“阿玛,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诺诺的开口提议,只可惜被乾隆完全无视了,笑颜灿烂的帮永瑜穿着衣服,那兴奋劲,就好像他正在做着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一样,专注而喜悦,让人不忍打断。
算了,随便他吧……放松了身体,永瑜索性伸展开身体,让乾隆随意的在他身上动作,不得不说,这些日子乾隆在永瑜身上练习的次数不少,瞧现在这穿衣的功夫,说不上专业吧也够得上不错了,还知道在穿好后把各处衣襟袖口都整理一下,穿的像模像样的。
等乾隆帮永瑜穿好后,吴书来就捧着乾隆的衣服上前,其中的意思很明白,皇上您干完了,现在总可以让奴才帮您更衣了吧?只是不知道乾隆是装糊涂还是真不知道,执意的无视了吴书来,只是一个劲的盯着永瑜,眼巴巴的瞅着,瞅的永瑜是浑身不对劲,这厮又怎么了?
“永瑜……”等了片刻没等到永瑜的动作,乾隆沮丧的叫到,低着头,语气无限的哀伤,“永瑜不肯帮阿玛更衣吗?”
凸!永瑜此刻掀桌的情绪都有了,不说自己肯不肯帮他更衣,单单是你表达的方式也不对吧?你就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什么意思啊魂蛋!!
握紧了垂着的手,永瑜克制着自己一巴掌拍过去的冲动,瞧了眼阴影化的乾隆,最终还是勉强的提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僵硬无比的微笑,“怎么会呢?永瑜很、乐、意帮阿玛更衣的。”
“真的?”乾隆顿时亮了起来,那双狭长的眼闪啊闪的,闪的永瑜的笑更加的僵硬。
无比艰难的点了点头,“是啊,永瑜这就帮阿玛更衣。”
从吴书来那里接过了衣服抖开,微微的踮起脚帮乾隆穿着衣服,永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好像从吴书来的眼里看到了类似于同情的情绪,就像是那种送羊入虎口时的假、仁、假、义!
——吴书来同志表示他真的很想来一句六月雪呐,他只是对从此会被皇上缠上的九阿哥表示最深的同情而已,绝对不存在假仁假义,真的,他可以以他后代子孙的人格发誓【喂!!
享受着永瑜的第一次帮自己更衣,乾隆悲催的发现自己竟有了生理反应,那修长的手指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在自己的身上四处游移,靠的很近的纤长身体传来了熟悉的热度,那淡淡的馨香萦绕在鼻尖沁入心脾,在他的小腹烧起了一把火,灼热无比。
欲·望在永瑜为了帮他穿衣而环上了他的身体时达到了最大的限度,乾隆硬生生的压抑着到了喉咙口的深沉喘息,不着痕迹的错开双腿的位置掩饰住那撑起的地方,一边享受着永瑜的服侍一边压抑着自身的欲·望,这对乾隆来说,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吧。
等到穿完衣服,乾隆这个被伺候的反而比永瑜这个伺候人的更加的累,某处的胀痛无法得到纾解,还该死的不能让永瑜发现,乾隆咬牙硬撑着,脸上的表情尽量显示出自然,像是突然想起了一般,对着永瑜开口。
“对了永瑜,永珹有事找我,我想着你和他有好些日子没见了就让人让他候着,你去见见吧,阿玛先洗漱一下随后就到。”
永瑜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乾隆,这人平时不是最喜欢隔开自己和四哥他们的吗?怎么今天这么通情达理还特意让他先过去和四哥叙叙旧,难道自己的态度一改变这人的态度也改变了?这么神奇?!
疑惑归疑惑,四哥还是要见得,相对于还在宫中的其他几个,四哥是见的最少的了,永瑜点了点头,“那我先去了。”
“好,阿玛一会儿就会去的。”
望着永瑜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了,乾隆脸上的笑容才维持不下去的撤了下去,有些僵硬的对着一旁的吴书来开口,“备水,朕要沐浴!”
“嗻。”
“等等……”喊住了吴书来,乾隆下面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般的艰难,“记住了,朕要冷水!”
“……嗻。”
领命而去的吴书来发誓,他真的没有大不讳的在心里幸灾乐祸的嘲笑皇上的欲求不满,真的!——吴公公啊,在发誓前先把那翘起的嘴角给压下去再说吧!
所以说啊永瑜,真相有的时候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就猜到的啊,什么通情达理的特意让他先去和永珹叙旧啊,乾隆那明显就是为了埋着永瑜泄·火才迫不得已找出来的借口而已啊。
62、有所不同的父爱
“四哥——”
静候在御书房的永珹突然听见了一声带着喜悦的呼唤,一直严肃着的脸柔和了下来,转身,就看见了向自己走来的永瑜。
“永瑜。”带着淡淡的暖意,永珹微微的笑开,把永瑜拉到身前仔细的瞧瞧,发现了眼眶未完全消退的红肿,“怎么了?永瑜,是不是……受了委屈?”
那突然间低了下去的声音中是两人心知肚明的意指,永瑜看着眼带急色的永珹,眉眼弯弯的荡漾开了最深的笑意,“别瞎担心了,我没事。”
仔细的瞅了瞅,发现永瑜的神色间是真的没有忧愁,永珹放心的呼了一口气,永瑜没事就好,自从永瑜得到皇阿玛突然的宠爱之后,他和永璇几人一样,并没有嫉妒只是羡慕而已,只是渐渐的,随着永瑜一次次受伤,所有的羡慕变成了担忧,毕竟,作为皇恩正浓的皇子,正是处于所有风尖浪口之上的位置,处处都潜藏着危机,而且,伴君如伴虎,就算永瑜恩宠再浓,也少不得委屈了自己,毕竟帝王之宠的前提,是帝王的心情而不是被宠之人的心情。
“四哥,我真的没事。”瞧见了永珹越见紧蹙的眉,永瑜只得再次开口安抚,“放心吧,弟弟心中有底,会保护好自己的。好了,我们好久没见了,就别说这些无聊之事了,来聊聊吧。”拉着永珹往旁边的椅子走去,把永珹按在椅子上坐下,永瑜自己也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永瑜。”永珹不赞同的皱眉,“这里是御书房,不要这么行为放肆!”
“知道了知道了。”永瑜不在意的随口应到,他这个四哥什么都好,就是太严肃太死板了,当然,这一点他是完全没有贬低之意,若不想要那个位子的话,一板一眼的随着规矩走才是最好的选择,他的四哥并不是愚笨之人。
“四哥啊,你就别再唠唠叨叨的了,是皇阿玛让我来这里和你叙叙旧的,不会落下话柄的!”说完这话,终于堵住了永珹那有着长篇大论趋势的嘴,摸了摸肚子,唔,好饿啊,刚刚还灌了一肚子的水,越发的难受了,敲了敲桌子,“容煜!”
随着永瑜的叫唤,乌尔汉·容煜从柱子帷幔后面出来,“奴才在。”
“去给爷取一盘桂花糕来……”顿了顿,永瑜想到了和自己同样没有用膳的乾隆,“取两盘吧,记住,不要太甜。”不知道为什么,乾隆的口味和他出奇的相似,他还以为乾隆是肉食性动物无肉不欢呢!
“嗻!”沦为了跑腿的容煜没有任何怨言的领命下来,停了一下,有些迟疑的开口,“九阿哥,需要备些酒吗?”
“……”永瑜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用头顶对着自己的人,狠狠磨牙,故意的,他敢肯定这人是故意的,养心殿的人谁不知道这些天都被以训练酒量而被灌醉的自己对酒这东西的深恶痛绝,这人居然还敢和他提,他敢肯定,这货心里正在嘲笑他!
磨着牙,永瑜说的那是阴森森凉飕飕寒冬腊月天风阵阵啊,“不、必、了!准备壶茶水就可以了。”
“嗻。”迅速领命,乌尔汉·容煜这次跑的比什么都快,一晃眼就消失了,九阿哥脾气其实不错的,只要不是处于暴躁期,他们这些奴才开开玩笑他完全不会介意,不过,他还是识相点吧,虽说九阿哥不会介意,但皇上可最喜欢折腾他们这些“欺负”九阿哥的奴才了,天知道,在九阿哥面前,他们可只有吃瘪的份啊。
在旁边看着永瑜和容煜互动的永珹此刻算是真的放下了心,刚刚那个人是皇阿玛身边的贴身侍卫,只要看他对永瑜尊敬恭顺的样子就知道皇阿玛对永瑜还是不错的,不,应该说是大大的不错,毕竟,能够自由出入养心殿御书房,这些都是无人能及的殊荣。
放下了心,永珹也可以放开担忧和永瑜聊聊近况说说趣事了,久未见面的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气氛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