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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男人的双腿在两旁固定住,金黄色的龙舌兰随着清月抬手的动作缓缓流淌下来……
“嗯……”
下意识扭动身体的男人,难受隐忍的哀求表情,金黄色的明亮酒液,折射着淡淡琥珀光芒的透明沙发,和男人双腿间耸立颤抖却不可以发泄出来的诱人性器,清月拿过DV,将镜头对向仍本能别过脸去的狼狈男人。
“阎,面向我,叫出声来,要大声才能录得清楚……”
靠近了些,拨弄着阎默左侧乳夹上的小链子,清月温柔出声。
自己想把他现在的漂亮样子记下来……
疼……清月的动作很轻,却足以让阎默疼出冷汗。
“我想听……阎叫出来的好听的声音……”
想听……
他说想听自己的声音……
最后的一丝骄傲和矜持在清月温软清澈的声音下彻底化为乌有。
“嗯……啊……啊……”
凝望着眼前的人,阎默低低地喘息呻吟起来,骄傲、矜持、尊严、羞耻……阎默暗暗冷笑一声,这些东西,自己不要,也不想要,淫乱恶心的自己早已要不起这些东西,自己要的,只是眼前这个人,自己要的,只是让眼前这个人……不再哭泣。
也许是男人身上散发的酒香太过浓烈,眼神有些恍惚的清月低头啃咬上男人急促的喉结。
明显的缺氧窒息感,阎默的呻吟模糊起来。
仰头将脆弱的咽喉送到清月的口下,没有丝毫反抗,连本能的挣扎都没有。
清月,清月,你可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让我心甘情愿交出生命的人只有你!
你可记得……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暗色温柔.十二
久久地,清月终于放开喘息艰难的男人。
“阎要玩一种新鲜的游戏么?”
“好……”
难得清月有如此兴致,从缺氧中解脱出来的阎默先是惊讶,然后微笑。
只要你开心就好,便是最危险的窒息游戏,我也愿意让你玩到尽兴为止。
何况……清月真的难得有玩兴,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让他失望。
在阎默疑惑的目光中,清月撕开一个绿色包装的袋子,把里面的的东西倒在旁边的玻璃茶几上,是一堆大小不一的绿色方形薄荷硬糖,小的如花生米一般,大的则和乒乓球相仿。
从中挑拣出十几个相对大一些的薄荷糖之后,清月站到阎默的双腿之间,将大块的薄荷糖推进湿漉漉的穴口倒不费什么力气,只是,薄荷天生的辛辣和清凉让阎默整个身体都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极度的不适,和乳尖的疼痛比起来,这种一点点融化在身体内部的辛辣感才是更难以忍受的绝望。
“阎……你里面太热了……把糖都融化了……”
看着流出穴口的一条浅绿液体,清月笑道,然后把剩余的薄荷糖也一个一个按了进去。
本来阎默是很难容下十几个这么大的薄荷糖的,但随着薄荷糖的缓缓融化,下腹的涨感也渐渐弱了下去,只是,往身体更深处蔓延去的辛辣还是让阎默难受地呻吟一声,无法形容的不适感。
“还有几个没化?”
“……5个……”
薄荷糖的棱角很明显,细细体会不难辨识。
抓玩着阎默身下的软囊好长时间,清月才在阎默越来越剧烈的喘息声中放下手上的活动。
“很温软很听话,就像阎一样。”
愕然,沉默,饶是早已习惯清月言语的阎默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句话,明明是认真的语气,阎默还是感觉耳根红得发烫。
似乎根本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人之语,清月去冰箱里重新拿了一瓶凉可乐,启开瓶盖,将瓶口按入阎默下面流动着酒香和薄荷味道的柔软小穴里。
“啊!”
体内炸开般刺痛感令阎默惨叫一声滚落到地上,大量褐色的泡沫从穴口被挤压出来。
双手的挣扎牵动了乳夹上的链子,不堪如此对待的柔弱乳尖渗出了少许血迹。
尚有一丝理智,阎默蜷缩着身子跪伏在地毯上,拷锁在背上的双手死死地握住拳,却不再乱动。
明显没有想到男人反应竟如此痛苦强烈,目光恍惚了一会儿,清月才搂住静下来的阎默,伸手将快要掉落的塑料可乐瓶拔了下来,混杂着大量泡沫的可乐一涌而出,根本看不出来是否有血在里面。
“阎……阎……”
慌乱之间,清月怎么也打不开男人身后的皮制手铐。
“我没事。”
“阎!”
被清月扶起身来,阎默想说几句安慰的话,目光却凝在清月血迹斑斑的手指上。
“是我伤到你了?!”
“不是……”
“是我刚才不小心伤到的对不对?!”
“不是……是我给解你的手铐的时候……”
清月……
无力地靠在清月的身上,阎默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个人刚才用发抖的手没有任何理智地去拉扯自己背后手铐时的样子,那些伤多半是因为皮制手铐上镶嵌的众多金属纽扣,他……刚才必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对不起,没让你玩尽兴,还害你受伤。”
“不会再做了,永远不会了。”
清月?!
直起身子,阎默担心地看着正小心翼翼取下自己身上乳夹的人,和以前自己所要求的极度调教相比,这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伤真的算不得什么,自己应该忍住的!不该反应这么大的!不该吓到他的!
只怕……清月再不会对自己提出此类要求!
是自己搞砸了这次的调教!
忍着手指的疼痛,清月把阎默身上所有的玩意都摘了下来,双手能活动之后阎默自然不会让这个人再继续动手,起身去找来酒精和纱布,阎默给清月的手指冲洗消毒,根本不去管自己身上的酒液和还在流淌出少许可乐的后穴。
“很疼?”
“嗯……”
清月很怕疼,甚至常人可以忍受的疼痛,清月都有可能昏厥过去,阎默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平时尽可能地不让这个人受一点伤。
刚刚一声“嗯”,恐怕……是因为疼得说不出话来。
“主人很厉害啊……”
嗯?!
见清月黯淡的目光被自己的话吸引过来,阎默继续说话,不露痕迹地分散掉清月对手指疼痛的注意力。
“我被欺负成这样,主人当然很厉害,主人是厉害的S啊……”
“……”
明显是在故意缓和气氛,想逗自己开心。
清月弯了一下唇角,却笑不出来。
自己……再不会这么做了,再也不会了。
趁清月恍惚的时候,阎默已经包扎好了,除了两条比较深的伤口,其它都不需要在意。
“要扎一针破伤风么?”
“……阎!”
太夸张了!
反应过来的清月终于抗议出声,阎默放心地笑了笑,去浴室洗干净身子,擦干后随手在自己胸前的两点抹了两把酒精,便出来收拾客厅里杂乱的东西,顺便还煮了一杯热咖啡放在清月触手可及的地方。
对于家务事,清月其实很熟悉的,只是和阎默在一起之后,这些事,就再没轮到自己做过。
“阎……”
“什么?”
“我……真的适合当S么?”
正在清理地毯酒渍的阎默不语,许久,苦笑。
男人无奈的目光让清月也跟着笑了起来,自己刚刚把这个男人欺负得那么惨,现在居然又问他这个问题,的确很像是继续欺负他的样子。
”阎……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了,真的不会了。”
“……嗯。“
阎默暗中叹气。
果然如此。
现在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有用的。
暗色温柔.十三
“阎,我为什么一定要跟来?”
“因为……主人昨天晚上答应我,只要我把那大东西塞进去,主人今天就什么都听我的。”
阎默含笑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在这种拥挤的电梯里,万一有人听到怎么办?!
瞪着用双臂将自己保护在电梯角落里的男人,清月无话可说,自己昨天晚上的确是那么说的没错!但……自己没有想到他为了让自己出来真的会那么做!
毫不在意地看着清月将手伸进裤兜里摸向遥控器,阎默确定,这个心软的主人不可能舍得让自己在电梯里出丑的!
“嗯……”
压抑地惊喘一声,突然的剧烈震动令阎默双腿软了一下,几乎跪了下去。
关掉遥控器,清月挑了挑眉,温柔地笑。
……阎默苦笑,自己似乎忘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向主人挑衅的后果,最后吃亏的必然会是自己。
这个楼层就是阎默的公司?
怎么看都是……空壳的皮包公司?
清月诧异的目光打量着零零散散所谓员工,乱到极点的办公区,阎默没有解释,因为……这里的确就是一个空壳公司,自己与家里断绝关系之后,自己其实知道家里还在注意自己的事,这个所谓公司……就是用来应付他们的。
自己带清月出来只是让他散散心而已,来这里随便看看。
看似已经恢复平静的清月,却一步也不踏出家门,这让阎默更加的担心。
不断有人懒洋洋地向阎默打招呼,然后就将目光好奇地盯在清月的身上,再然后……在阎默可以冻死人的目光下,僵硬地转过头去。
拥着四处打量的清月进到最里面的办公室,莫说是清月目瞪口呆,连阎默自己都有点想咬牙,今天已经正月十六了!公司已经开工五天了!就没有人能想起来把老板的办公室打扫一下吗!桌子上的那层灰,足以让耗子上去打几个滚来都不觉得疼。
就算是空壳公司也要有点公司的样子好不好!
“我说老板!别摆那种可怕脸色!自从这公司开业,你一共就来过四次,而且只进过这个办公室一次!把这办公司保留下来已经很照顾到老板你的自尊和面子了,本来我想把这房间放杂物的……”
说话的男人手里拎着一叠文件随便扇着风,一身夸张到极点五彩服饰怎么看都像是午夜牛郎那类人物。
其实,清月更想问的是,正月冷天用文件扇风不冷么?
这动作明显是在故意气阎默!
看来……这个男人对阎默这种彻底不负责任的老板积怨许久。
“新情人?老板,你终于又当S啦,我就说过,你比较适合这个身份!”
“李浪!”
敏感地察觉到清月从自己这里缩回了手,阎默真的很想把这个男人的嘴缝上。
见两人的表情,李浪也明白过来什么,拽过清月按到外面办公区一个尚算干净的椅子上。
“是老板的主人么?请相信我!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主人!不用在意啦!老板他只是好奇才当过几次的,他根本不是当S的那块料!第一次调教就收不住手打死人……”
“李浪!”
“那个……我去忙了……”
脊背几乎凉到骨髓里的感觉让李浪实在没勇气再说下去,以最快的速度退到远处,离这两个人远远的。
低头看着蹲跪在自己面前怒气未消的熟悉男人,清月终于发觉……其实自己对这个人一点也不熟悉。
阎默……他当过S……
他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他当过S……还……打死过M……
“阎,当过S?”
清月不安的声音反而让阎默稍微放下心来,只要他肯说话,就什么都好说,阎默最怕的就是……清月什么都不肯说,就像关于那个“蝎子”口中的那个男人,清月根本不想回忆不想记起,什么也……说不出来。
“嗯……好奇,玩过几次。”
“阎没说过……”
“清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当过S,而且还打死过人……”
握紧那双仍然试图退去的手,阎默叹气,这种事情,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