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当著两个哥哥的面,他竟然。。。。真的羞耻,而且自己在晕倒时明明梦到有人在。。。。。
甩去自己不该想的事情,千问柔声问道:“今天要学什麽?”
此时的千问没有了平日里的冷豔和淡漠,俏脸轻染桃花,水眸荡起情波,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新月的形状,因著中暑,故只著一件素白的单衫,露出精致的锁骨,更显得风情万种。
“跳舞!”司渚清不自觉地吐出这两个字,下意识的,他觉得这风情堪比桃花豔的人儿应立於那梨花纷飞的树下,临风而舞,这才能尽展他的绝代风华。
千问犹豫著:“可是跳舞不是女子所学的?”他堂堂一个皇子学跳舞,不太合适吧?
司渚清召手唤来教舞的舞娘,执了他的手温言道:“跳舞是不分男女地位的,是抒发内心的喜悦或苦闷之情,人有的时候并不想和别人交流,但苦闷和快乐又要发泄出来,所以就以跳舞来释怀,你的身段柔软,气质空灵,是跳舞的好材料,来呀,学学!”
千问观了一曲後,果然心情激荡,有种跃进跃进欲试的感觉,穿上那飘渺婉约的丝质长衫,赤足踩在绵软而嫩绿的草地上,周围的梨花如雪,纷纷扬扬地落下,人与花并立,不知是人比花娇,还是花比人豔,还末起舞,竟已经颠倒众生无数。
司渚清愣愣地看著,眼眸渐渐深遂,低哑著声音道:“开始吧!”
乐师急忙凝神,轻拔两个单音节,铮铮的琴声便响了起来了,另有乐师击节合拍,有一歌女在旁唱歌助兴。
只听琴声清幽,如夏日里吹来了一阵清风,送入耳中丝丝凉意,间或伴有击节之声,少女歌喉清脆,唱得却一是曲应景的《临江仙。梨花》
冰雪肌肤香韵细,月明独倚阑干。
游丝萦惹宿烟环。东风吹不散,应为护轻寒。
素质不宜添彩色,定知造物非悭。
杏花才思又凋残。玉容春寂寞,休向雨中看。
随著琴音歌声,千问月袖广舒,轻展玉臂,妖绕如临江仙子,忽尔回身,半露粉面,时又回眸,惊鸿一瞥,动作时急时缓,或抬足或举手,犹比那刚才的舞者更胜上三分。
连琴声也不禁被所操纵,最後竟是跟著他的节奏弹起来,乐师情绪激昂,越击直快,最後竟节断而兴末尽,司渚清的眼眸更深,专心地盯著那一抹旋转不停的身影。
比女子多了一份淡定和傲骨,比男子少了一份粗野和豪放,他是花之精灵,月之魂魄,这样一个可人,不是仙子,犹胜仙子,怎麽能不让人产生金屋藏娇,不与人分享的独占心理。
舞到高潮时,有香汗微出,果然应了冰雪肌肤香韵细的歌词,因著赤足踏花,更染上花香缕缕,玉雕一般的足踏在碧青的草地上,真让人生了怜爱这心。偏偏这足却变幻极多,停走不定,让人移不开眼睛。
最後连旋九转,喘息方定,琴音嫋嫋,余音不止,千问方立定於梨花雨中,轻拭香汗,眉眼晶莹,款款的走来。
“好,好,太美了!”身後发出鼓掌声和赞美声,司渚清这才发现其余三人不知何时早已站在身後,观看了许久。
司渚清不满地说:“现在是我的上课时间,你们怎麽都来了?”
其余三人立刻将矛头对准了他:“若不是你不让休息,我们怎麽会过来?”
司渚清浓眉一挺道:“让千问中暑的人可不是我!”
立刻,居森成了众人讨伐的对象,千问的确身体虚弱,再经这麽一舞,更是费尽了力气,脸色苍白,微微抬头,似乎要劝住众人,但话没说完便软软的向後倒去。
四人赶紧扶住他,千问挣扎著要起来坚持,最终被四人的轮番劝说的婆妈功夫所打败,只得安静的躺在床上休息。
“皇兄,”千问睡不著,看著在一边看兵书的赵广眨著眼睛问道。
赵广合上书,替他掖了掖被子,温柔地说:“问,有事吗?”
蒙胧的烛光下,赵广的眼含著温柔的笑,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虽然在宫中,但他仍是习惯身著将军装,时刻不忘记操练和读兵书,对千问关怀而体贴,让千问油然生出敬佩的心理。
“为什麽要打仗?”千问隐约听到居然在说边关的什麽部落在纠结兵马,蠢蠢欲动,作为皇子,理应关心国家大事,所以他眨著眼睛问道。
赵广皱眉,想了一会,尽量简单地说:“因为皇上这两年身体多病,而摄政王又不在军中,我也没有去前线抗敌,所以边疆一些部落就一直在发生小规模的战争。
我们琉国之前曾多次打败他们,他们有所忌惮这才不敢冒然进攻,但是边疆已经岌岌可危,百姓的生活会遭到破坏,而敌人也会侵占我们的领土,所以要打仗!”
“那皇兄一定很历害!”千问崇拜地看著赵广。
赵广心中一暧,想起以往在草原上的日子,便点著千问的鼻子道:“没有你历害,若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从战场上跑回来,当时知道你。。。。真把我吓死了!”赵广顿了一下说道。
千问情不自禁地握著赵广关节粗大的手,感动地说:“谢谢你,皇兄!”
赵广轻颤著把这个小人儿搂在怀里,双眼中不知何时已经积满了泪花,他的千问,他的宝贝,这次是千真万确的在他眼前呢。
千问拒绝别人的接触,但并不抗拒赵广,反而闻到他身是独有的阳光青草的粗旷味道而感觉安心,两人静静地搂著,唯闻红烛无声的爆开,一室温馨而安谧的气氛。
千问躺在赵广怀里,慢慢的沈睡过去,赵广爱怜的吻上他的额角,并没有做什麽不规的动作,只是调整了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毕竟千问的身体最重要。
香甜的一觉醒来,千问发现自已头部略高,身下不是床被,而是一具厚实而安全的身体,原来,他竟在赵广的怀里睡了一夜呢!
赵广睁开眼微笑:“你醒了!”
千问看他僵著身子,便知道自已压著他了,再想到两人相拥睡了一夜,羞得脸也红了,不安地说:“我怎麽就睡著了?压痛你了吧?”
赵广揉揉胳膊轻笑道:“我的问儿那麽轻,怎麽会压到我呢?你睡得好就行了,今天如果还是不舒服就不要去学了!”
千问低著头,眼睛看著脚尖,没有了平日的淡定,昨晚好奇怪,睡在三皇兄身上,很舒服,而且还做了一个春 梦,一想到这些乱 伦的事情千问就红了脸,想抬头看看赵广,却又没有勇气。
赵广不明白他的心思,还以为他不好意思请假,便自作主张道:“那我替你说好不好?”
“不要!”千问急急的抬头,对上赵广关切的眸子时,一颗心这才平定下来,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最终摇摇头道:“不要了,我还要跟大皇兄学习怎麽处理国事呢!”
赵广见他坚持,也不再言语,迈著微微僵硬的身体面带微笑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可爱的千问昨晚睡著时竟抱著他亲他,真爽!
千问到时,居然正在上书房看折子,晨光如淡金一般给他踱了一层金色的外衣,俊逸的脸上纤毫逼现,仍旧是淡淡的龙诞香,明黄的双龙抢珠龙袍,狼豪笔轻沾朱砂,微皱著眉仔细地批注著。
每每见到居然,千问总是心生感动,他知道因为著居然为他病倒,所以太医说会折寿十年的事情,但看到他仍为国操劳,眼眶也微微湿润起来。
不能让皇兄再这麽付出了,他真想早点学好,帮他处理国事,为他分忧。
居然感觉眼前一暗,一抹轻幽的花香拂来,便知道是千问来了,他放下折子,招手爱怜地说:“这是雨前的龙井,今春刚摘的,知道你喜欢喝,特上泡的,还加了一些花瓣,尝尝!”
修长的手指亲自托起景泰蓝的细瓷杯,一脸暧暧笑意的看著自己,千问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他有四个疼爱他的皇兄。
千问轻尝了一口,放下杯子,认真地说:“皇兄,你很累,我想帮你,教我看折子好吗?”
这句大逆不道的话若换了另一个皇帝听到了,不把它当在野心夺位的话才怪,但是千问说出来就不会,因为他要想帮只是单纯的想帮。居然心头一热,虽然这只是为了应景才教千问的,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千问有这番心意,不能不让他心生感动。
不由自主的,他应了一声:“好,我教你!”
千问脸上露出欢喜之色,坐在他的身边,居然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千问身上的花香吸进腹中,千问身量长足了一些,但身子依旧纤弱,再加上受过几番刺激,所以太医特地吩咐他好好调养,尤其不能再受刺激,否则很容易造成亏损,所以四人都很紧张他,生怕他生气,就连情玉也在控制著,这三个月来只是以礼相待,最多是摸摸脸,抱抱腰吃点豆腐而已。
两人靠得很近,千问自然地拿起砚台,挽起袖子,将青云香砚中的墨缓缓的磨动,此墨一磨即香,而且沾纸不湿,久不褪色,是皇上的专用墨。
这种熟悉的动作和熟悉的香味让千问微微一愣:“皇兄,我以前替你磨过墨吗?”
居然早就痴了,如何没有?千问跟了他十年,这些墨他经常磨,总会静静的立在一边看他批折子,眼眶蓦地一热,时光仿佛又倒流回了几年之前,他依然是近身内侍,而他依然是爱著他的居然。
倘若不是自己一时糊涂犯了错,千问怎麽会经历这麽多无奈和痛楚,怎麽会体弱多病,怎麽会引来其它三个竞争者?
一切的一切,都怪自己呵!居然想著想著失了神,直到千问喊他方回过神勉强一笑:“不错,以前问儿最乖了,经常帮皇兄的忙!”
千问满意的一笑,总算对以前的自己有了一点模糊的认知,磨完墨後,他随手抽了一张折子看了起来。
半晌才皱眉道:“皇兄,原来边疆已经这麽危急,士番和夏已经结盟,不断的骚扰边境,还有那个舒国,也是蠢蠢欲动,唉,都是因为我,才让琉国……”
千问自责的低下头,居然微笑道:“不要乱想了,这些人不是我的对手,放心吧!”
看著居然自信的微笑,千问点头,继续看了起来,在感觉肩膀微酸的时候,一双修长的手轻轻的按揉著,缓解了他的不适,千问抬头,对上居然比亲情更浓的眼神,脸微红,匆匆地翻了几页折子以掩饰内心的不安,皇兄干吗用那种眼神看著自己?
“来,我教你朱批!”居然起身,让千问坐在紫檀雕龙的太师椅上,用大手包住这白嫩的小手,两人一起握著毛笔,在折子上落上鲜红的一笔。
“速拔三千石粮调往洪水之处救灾,另外派钦差大臣跟进,钦此!”重重的盖上玉玺,千问松了口气,刚一回头,正巧居然便环著他的腰跟他距不到一个手指的距离,眼中满满的情玉,几乎也燃到了千问。
耳边是温热微酥的呵气,身後是厚实而温暖的怀抱,嘴几乎要碰到对方的唇,这气氛,这情景,末免太过暧暧。
居然忍不住的在吻上那果冻一般透明泛著甜蜜光泽的粉唇,但被千问恰好躲过,两人一时间都沈默起来,但空气中的火热还没有退去。
居然咳了一声道:“还记得皇兄教你写的字吗?”
千问急忙收敛心神,端正地握著笔,身体绷直站在那里。
居然微微叹息了一声,握著他轻轻颤抖的手道:“手握正,不要抖,下笔要一气呵成,来,写一遍以前皇兄教你的诗好不好?”
浓黑的墨汗渲染在雪浪白的宣纸上,两个人一起执笔写下: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圆润而饱含劲道的笔迹,熟悉的语句令千问全身一震。
哪儿不对劲,为什麽看到这句诗他的心会跳得好历害,皇兄只是教他写字而已,是自己想太多了!
经过半个月的学习後,千问也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