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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点头道:“挑重点讲。”
其实没什么稀奇的。
二十年前,晓横空出世,虽然行事不受人待见,却也和正道各走各桥,各过各河。大家默许了互不往来,倒也相安无事。可惜四年后,不知道晓的领头人发了什么疯,居然率人攻打起木叶来。木叶有难,别的派别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可惜,他们行动之前没有一点风声。所以等到大家发现的时候,已然血流成河。
那个时候的木叶,水门家是首领,而宇智波家是辅佐,两家首当其冲。
远水救不了近火。
待到众人赶过去,剩下也不过一地狼藉。
鸣人道:“既然水门和宇智波家都非善与之辈,如何竟无还手能力。”
鹿丸道:“因为时候不对。”
“时候?”
宁次补充道:“水门的夫人正是怀胎九月生产的时候。宇智波家与水门家一向交好,大家正在一起欢聚。不说放松了警惕,何况内贼难防。”
“内贼?”
鹿丸道:“内贼之说,不过我的推测,事实如何,外头的人如何得知。可在我看来,那两家却是怎么也不该落得如此地步的,肯定是有了意外。”
鸣人长叹一声。继而道:“如果是十六年前,那么佐助应该尚未出生,或是还在襁褓之中,怎么逃得过去。”
“宇智波家有一个长子,你应该听说过。”
鸣人道:“是他救了佐助?”
“他那时抱着孩子躲了起来,姑且逃过一劫。”
“那他人呢?”
宁次和鹿丸对视一眼,叹道:“说来可惜。”
鸣人大惊:“莫非死了?”
“此后八年。他一直隐姓埋名,却不料依旧遭人追捕。据说是坠入悬崖。”
鹿丸又道:“但那只是据说,没人在场。是大蛇丸后来救了佐助。”
“也所以他成了佐助的师父?”鸣人不知作何感想,“新仇旧恨,他不过这么一点大,如何承受得住。”
他,自然说的就是佐助。
鹿丸道:“总有理由让他承受下来。”
鸣人揉着额角。
宁次道:“你怎么只问他?”
“那我还要问谁。”
宁次不作声了。
鸣人叹了一口气,有些疲倦:“我大致也猜得到。可惜我同他不一样。我这些年来,只随着师父四处飘荡,日子过得倒也算开心。可这些年间,他受的苦,远比我多。更何况直面了那时的……”
宁次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鸣人道:“这些就不用我管了。如今和晓的事宜如何处理,从来都是你们的事。我虽然也恨,却更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倒是你们两个,不过同我一般大的年纪,如何知道那么多。”
鹿丸道:“年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处在什么样的位置。”
鸣人笑起来:“是我小看了你们,能以这般年纪担当大任的,总是有些手段的。”
鹿丸道:“原本我也不想扯上你,但你终究是这么个背景,与其放在外头让人祸害,倒不如我们随身带着,也算安了些心。”
鸣人不满道:“什么叫让人祸害,什么叫随身带着,我又不是东西。再说了,你以为谁奈何的了我。”
鹿丸凉凉道:“是啊。就你这张欠抽的嘴,外加不谨慎的作为。”
宁次道:“你以为我怎么会注意到你。既然我能注意到你,又何况是其他人。”
“当年晓到底为了什么做出这样的事?”
“为了一样东西。”宁次道,“可惜到最后,也没人找到,不知是不是落在了晓的手里。”
鸣人道:“我猜不会。不然它不会到了今天才下狠手。”
鹿丸道:“那它肯定是知道了这个东西的下落,不然也不会下狠手。”
说话间,宁次和鹿丸的视线齐齐落在了鸣人的身上。
鸣人忙道:“不关我的事。我确实不知道。”
宁次和鹿丸倒没理会他。兀自商讨起来。
鹿丸若有所思道:“既然当初自来也带走了鸣人,那么这样东西也很有可能在他的手上。”
宁次道:“若是在前辈的手上,那倒好办,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得到的。”
“可惜终究寝食难安。”
两人长叹一声。
宁次道:“再这样下去,我会老的很快。”
鹿丸道:“可是你已经在这个位置上。”
宁次道:“所以我更加介怀甩手不管的日向庄主。”
“……就当看到你爹的份上。”
横出一句话来。
鸣人无辜的对上两人的视线,道:“这事情我还是听说了一些的。”
宁次沉下脸,哼道:“自己的事情不管,别人的事情却关心的那么多。”
鸣人闭紧了嘴巴。
鹿丸无奈道:“才说你嘴欠……”
☆、风生水起
鸣人能知道的事情,佐助自然也能知道,而且知道的更多。
晓和洛岩山庄迟迟没有行动。他虽然有些等急,却也按捺的住。这么多年下来了,还差这一天两天么?
可是水月传来的消息,却让他差点跳了起来。
水月道:见到一个和你很像的人。
水月乔装打扮,混进了晓,目的是为了套消息。他得出来的消息,佐助要和宁次合计,看如何应对才是上上策。
佐助虽然一心想报仇,却也没有冲昏头脑。
晓是什么实力,那么多人败在它的手上,难道仅仅凭着宇智波佐助一人之力,或者凭着一腔恨意就能扫平了的吗?明显不可能。
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自然要好好计量,一举成功。故而他和宁次作了约定。他可以帮宁次探得消息。而宁次要把最后几个人交给他,他的痛,他的恨,要晓一个个的偿还。
当年宇智波鼬落下悬崖,遍寻不到,他万念俱灰。是以愈加恨晓入骨。
可是现在水月告诉他,见到了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
这个世界上,和他相像的人能有谁。
难道宇智波鼬没有死?原本也是可能的,毕竟未曾找到他的尸骨。
佐助心中惊疑不定,巨大的惊喜和怀疑冲击着他的神经。他甚至激动的连手都在抖。
却在这时。
紧附在第一张纸条之后的是第二条消息:晓的首领不在组织里。
“……”
犹如一盆冷水浇下来,佐助瞬时冷凝了视线。
他琢磨了半晌,先提笔写了两个大字,然后把纸条绑在鸽子腿上放了出去。
鹿丸和宁次商议着留在庄子里的人手。以及该如何配置人马。
晓的根据地,其实离洛岩山不近,但是比起江南来说,算是很近了。
说来也好笑,它在洛岩城的西南方,和洛岩山遥遥相对的方向。
但是问题是人家不会等在门口让你打是不是?他们不是有脚可以跑么,他们不是有脑袋可以思考么。更何况人家的计谋不比你的低。
所以怎么安排就要慎重考虑。
却在这时,鸣人夺门而入:“有看到佐助吗?”
鹿丸头痛的道:“进门不能先敲门么?”
鸣人哐哐敲了两下桌子,然后道:“看到佐助了吗?”
宁次道:“怎么了?”
“他不见了。”
“他一向神出鬼没。”
“不对。”鸣人很明显是真着急了。他把头发挠的如同鸟窝一般,忽而道,“五大派不该只有你们两个才是,其他人呢?”
他一个箭步冲到宁次面前,转身揪起鹿丸的领子道:“你们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
“哪里有。”
鸣人这时脑子却清醒了,快速转了一圈道:“虽说情况紧急,你们却迟迟没有动作。庄里只有你们两个坐镇,其余四个人又不见了。你们瞒了全庄上下,难道现在还想骗我吗?”
“鸣人,放手。”
“你告诉我真相。”
鸣人很执拗,鹿丸和他对视了一阵,良久软下视线,握住他的手松开,道:“好好说话。”
鸣人冷着脸,轻哼一声。
鹿丸道:“原本不是想瞒你。”
“那是什么。”
“不过是想晚点告诉你。”
“……”鸣人道,“不要拖延时间。”
“好了鹿丸。他既然问了,就告诉他吧。”宁次转而道,“我们确实没想瞒你,而是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是佐助。”
“他怎么了?”
果不其然,鸣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宁次道:“早先你也知道了,佐助是一心想要报仇的,可是执念太深不好。”
“他自己有分寸。”
“这分寸却是建立他罔顾自己性命的份上。”鹿丸叹了一口气,道,“还是你想看着他去送死。”
“我如何一言否决了他这么多年的信念。”鸣人抿紧唇道,“哪怕危险,他若是一定要去,我自然会陪他一起,我看着他,总不会叫他出事的。”
鹿丸道:“我发现自从认识你,我越来越会叹气了,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你还没说情况。”
鹿丸简言道:“你有一句话说对了,我和宁次,确实是留守山庄的,而其他四个掌门人,已经和晓的首领阿飞约战别处。”
鸣人惊道:“所以其实剩下的不过是些不足为惧的么?”
他说着,一转身就往外走。
“佐助一定是提前知道了消息,我要去找他。”
还不待鹿丸拉住他,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
“你哪里都不准去。”
“师父?”
鸣人满心满眼的惊疑。
“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来也重重一哼道:“自己的徒弟要去找死,你说我是拉他一把,还是送他一程。”
鸣人无奈道:“师父,你能不能说些好听的。”
“我不管。”自来也道,“反正你给我安安分分的呆着。”
“我要是不愿意呢?”
“那我就让你安安分分的呆着。”
于是鸣人沉默了一下,提议道:“我可以安安分分的走吗?”
自来也重重一拍桌子:“胡闹!”
“胡闹的不是我。”鸣人掷地有声道,“分明是师父你有诸多事瞒着徒儿,如今明知我心急如焚,却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自来也你老糊涂了!”
自来也瞪大了双眼,怒道:“臭小子你说什么?”
“说什么你听不懂啊,好色的老头子!”
宁次头痛的问鹿丸:“这是在吵架吗?”
鹿丸同样头痛的回答:“果然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徒弟。”
那边的两人已经由言语不和变成了手脚相向。
鹿丸和宁次还是第一次看见鸣人的身手。
身姿轻盈灵活至极。
两人都没有用内力,完全凭的招式。
你化掌作拳我扫你下盘。你鹞子翻身我掏你心窝。
这就是当世的绝世高手和他的徒弟……
真是全世俗礼仪无尊卑之分。
宁次虽然很头痛,却看的津津有味,不自觉道:“这小子骗的我们真苦,还真差点以为他就是个浪荡性子白面书生。
“回头慢慢算账。”鹿丸也看的仔细,随后道,“看着差不多就喊停吧。”
“停!”宁次一顿,无奈道,“不听啊。”
鹿丸揉了揉额角,一声大吼:“鸣人你还要不要知道佐助去哪儿了?”
“要!”
随着这一声中气十足的应答,鸣人已然抽回手,端端正正的坐在了椅子上,一副请君自便的模样,“说。”
自来也原本正交手的酣畅淋漓,却突然被人晾在一边,理由居然还是因为徒弟心里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