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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看了看,道:“只有一匹马。”
鸣人道:“将就一下。”
佐助于是道:“你先上。”
“可是你不认识路。”
“……”
于是佐助黑着脸生平第一次————当然小时候的不算,坐在了前面和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同乘。
一路飞驰。
前面人柔顺的黑发打在了鸣人的脸上。
他臂弯里的腰身柔韧而细致,当然,僵硬的很。
鸣人突地笑出声来。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怀里抱着的会是一个男人。
之前他心折于春野樱的俏丽身姿和侠肝义胆。原以为那就是怦然心动,结果到最后,一心一意念着挂着的,居然是另一个人。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知道,等他渐渐琢磨出味道出来的时候,已然落了进去,不知回头路。
佐助道:“你可以现在就说了。”
鸣人暗叹一口气,道:“你也知道,水门和宇智波家是交好的。当年水门———我父亲,他领导的木叶出了叛徒,偷了木叶珍藏的宝物给了晓。木叶有这个是极为机密的事情,江湖上谁也不曾得知。只有历代水门家主才能从上一代老家主口中听到这件事。”
“我父亲————宇智波他们知道吗?”
“也不知道。”鸣人道,“可是晓知道了,所以他们利用那个叛徒给的情报并和他串通好,在我母亲生产那天,给全庄的人下了药,结果你知道的。”
鸣人不想多提,佐助可以理解,他道:“那是什么东西。”
“是玉石。似乎可以打开前朝宝藏的大门。”
“前朝宝藏,那又是什么东西。”
“前朝后人埋藏复国的钱财和兵符以及其他一些珍宝的地方。”
佐助道:“江山易主至今,他们岂非痴心妄想。”
鸣人道:“确实。可是人心被欲望所蒙蔽,一旦接手过权势,谁会想轻言放弃。可惜。”他道,“受苦的总是老百姓。”
“水门前人,曾经效力于前朝,这块玉石,也是自那时起得来的。”
佐助默默的听着,忽道:“那和宇智波又有什么关系,如何竟……”
他说着,满眼通红,牙关死咬,竟是说不下去。
鸣人心中一苦。
正好他们到了该到的地方。
他‘吁’一声勒住马头。道:“我们到了。”
两人分别下马。
那是一间小茅屋,坐落在林间。但是此刻他们在哪里,佐助却是不知道了。
鸣人推开门,佐助跟在后头走了进去。
“晓找遍了水门家,没有找到玉石。而当时宇智波家和水门交好,所以他们怀疑是不是放在了宇智波家。”
“难怪这之后,哥哥一直带着我躲躲藏藏。”佐助若有所思道,“那这么说来,他们为什么这些年间放过了我。”
“不是他们放过了你,而是你师父把你保护的太好。也许曾有数人前来追捕你,可是你从来不知道。”
佐助不屑道:“保护?他只是对我的血统感兴趣。宇智波家的人修习一种瞳术,可致人入幻境。他一直很想要。”
这话,倒是让鸣人想到了当初和鹿丸开玩笑似的‘红眼’‘白眼’之说,不由得微微一笑,他道:“这么多年来,总是有感情的。大蛇丸待你不薄。”
佐助冷哼一声,道:“别说些没有的。你还没有讲完。”
鸣人一边应着,一边走到了里屋。屋子里的东西是破旧的,积满了灰尘。
鸣人走过去,掀开床板,以极其繁复的手法摆弄了一阵。
佐助忽闻细微的铁链作响,他一惊,顺步跳开来,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个洞,鸣人示意他下去。
佐助一蹙眉,道:“你尚未检查清楚周围情况贸然做出这样的事,若是身后有敌人,岂不给他们逮了个正着。”
鸣人心里一暖,这个时候,没有先问这是什么,却帮他考虑起安全问题来,可见佐助心里还是有他的。他道:“我自然是看清楚了的。”说着,他先走了下去,示意佐助也跟上。
两人刚一下去。身后轰然一响,四周立马暗了下来。原来那洞口又自己合上了。
鸣人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颗珠子来,淡淡的晕了一层光,他解释道:“用火太危险,这光虽弱,聊胜于无。”
其实两人功夫都不错。暗里呆了一会儿,就渐渐适应了这个光线,看东西倒也不会特别吃力。他们下了石梯。又继续往前走。石道窄小而幽长,弯弯曲曲百转千绕。黑暗里的时间过得如何,其实是很不清楚的。佐助刚开始还能记清路,到了后来也就糊涂了,索性不记。
鸣人继续道:“其实玉石早在多年前,就分成了三块。一块,自然是我父亲收着,还有一块,是纲手收着,再一块……”
他说着站定下来,道:“就在这里。”
他伸手一指。
佐助自他所指方向看去,只有一石室。他往前走了点,却被鸣人一把拉住,道:“小心。”
佐助定睛一看,原来石室中间,是一汪池水,黑黝黝不知深浅。
他道:“在这里?”
鸣人点点头。
于是佐助又道:“你带我来这里,又告诉我这么多,倒真是信得过我。”
鸣人苦笑道:“原本就是我欠你的,宇智波家遭此横难,说到底也是受我们连累。我今天既然带了你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佐助看着他。
鸣人又道:“但是我只是想把前因后果告诉你,如果可以,也希望你放下仇恨,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佐助绕着池子走了一圈,视线盯着池中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鸣人一直谨慎的跟着他,以防他有什么不测,道:“这次确实不是我瞒着你,而是我百般纠缠以后,师父告诉我的。”
“他告诉你,应该是不希望你来找我。”
鸣人不说话。
佐助停住脚步,道:“你还没说,最后一块玉石在哪里。”
鸣人道:“当初产婆机警,把我的嘴堵住藏了起来。正巧那时府里有个下人也在那天生产,于是她便把孩子抱了过去装成是我。”
“真是无辜。”
“我很惭愧。”鸣人叹了口气,道,“后来师父赶来了以后,找了很久才找到了我。”
“所以那块玉石其实在你身上?”
鸣人静静的看着他,抓起他的手贴到了自己的心口上。
少年待长成,鸣人的胸膛虽然不够宽阔,可是很温暖,佐助一时恍神,只由着他动作,这时除了隔着衣衫传来的阵阵暖意,就连对方的心跳声,也一并传了过来。
鸣人道:“在这里。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我出生时受损过大,这玉石本身,除却钥匙的功效,却也是一味良药。”
佐助道:“所以你想说,你师父给你吃了?”他凉凉的笑起来,“这种玩笑不好笑。”
鸣人道:“我没有骗你。你以为,这三块玉石其中的两块,为什么会在纲手那里,为什么会在这池子里。”他伸手一指黝黑的池水,道,“纲手是神医,而这池水,原本不过清水,如今,却连一根鹅毛都浮不起来。”
“……”佐助深吸一口气,猛然抽回手道,“原来如此。”
他说着,抬脚往外走,道:“多谢告知,就此告辞。”
鸣人道:“你去哪里。”
“我以为你该知道我去哪里。”佐助道,“阿飞既然不在,只要我放出话来,拿玉石引诱,他自然前来,到时候还怕报不了仇么。”
鸣人跟在他身后,喊道:“你要报仇。为什么不先来找我。”
“关你什么事。”
鸣人苦笑道:“原本是我们家连累了你。”
“若要真论起来,不过是一块破石头引起的,等我杀了阿飞,就毁了它。”
“你倒不如把我绑了送到他眼前。”
“把你剖肠挖肚也翻不出丁点碎屑,绑了你有什么用。”
鸣人道:“他这种人,错杀一百,不会放过一个。”
“是错杀一万。”
这话一出,两人均是一愣。鸣人扑哧一声笑出来,道:“想来我和你这么久以来,这次算是最正常的一次谈话。”他道,“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不要再去想了好么,我还有很多风光没有看过,你愿意陪我一起么?”
这是鸣人第二次这么问。
佐助沉默了一会儿,道:“陪你的人不应该是我。”
☆、合三化一
刚走到石室门口。顶上一阵轰鸣声传来,似是重物撞击。
佐助猛然停住了脚步。举目望了一圈,开口道:“上面是什么地方。”
“什么上面?”
佐助猛然看过来,锐利的视线几欲将鸣人刺穿,道:“你说过不会再骗我。”
鸣人皱起眉道:“我所言是实话。”
然而紧跟着又是一声巨响。
两人不再说话,耳听八方眼观四方,神经绷得紧紧。
就听又一声近的巨响后,原本该是封的死死的石室顶端随着那声响,居然缓缓分移了开来。鸣人他们大吃一惊,这才恍悟过来,之前那几声声响,应当也是门的开启声才对。
有人影背光而站。
鸣人仔细看去。这才发现天光显远,显然这石室该是在地下五六米处。
站着的人影微微一摇晃,跃身下来,一声轻笑:“哦,原来已经有人来了。倒好,省的我再去找。你们很自觉。”
佐助猛然一把拉过鸣人:“他就是阿飞。”
面前人黑袍裹身,面具罩脸,唯独露出两只眼睛,瞳孔却很奇怪。
“别直视他的眼睛。”
佐助直觉的警告鸣人,心中却是惊疑不定,他从未见过阿飞,江湖上对他传言不少,也没有人对他的相貌有过描述,可这眼睛,却如同他们宇智波家族修习了瞳术一般,倒真是奇怪。联想到鼬可能尚在人世,他心中揪起来,莫非这歹毒的人用了什么法子从鼬那里套来了秘籍不成。可这瞳术也跟血缘有关,只有秘籍,是无法修习的。
鸣人没见过宇智波家的瞳术,故而只是对此感到奇怪而已,然而看到阿飞手中拿的东西,他也顾不得好奇了,大声喝道:“你哪里拿来的?”
佐助被这一声喝拉回心神,这才发现阿飞手中攥了一个绿色的东西,结合鸣人的反应,佐助很快就想到了,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玉石片。
若是这原本该在纲手手中的东西到了阿飞手中你,那他们岂非情况危急?
佐助并不关心玉石的去向,也不在乎纲手等人,却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下意识的看向了鸣人。对方蔚蓝的眸子已经因怒火而担忧烧的通红。
这么乍然和记了多年的仇人相见,佐助竟发现自己出乎意料的平静。
他伸手一抖,长剑划过手心握紧,跨前一步道:“阿飞。我原要去找你,如今也省的麻烦,你我的恩怨,今日便一并偿了吧!”
这么话音未落。他人已如离弦之箭,鸣人连他的衣角都没拉着,顿时恨的跳脚。不待多想,只能飞身向前。
阿飞露在外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边躲开佐助的攻势边道:“见到我,你不该这么没礼貌。”说着,反手一转,玉石不知去向,他手里却多了一样兵器,似剑非剑,似鞭非鞭,粗长泛着不正常的冷光,一把架住佐助的剑。
鸣人正奇怪这个兵器的特殊构造,却见阿飞眼中笑意闪过,顿时心中惊觉道:“小心!”
佐助只觉手中兵器刚硬无比,正待用力,忽闻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