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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牧尹绅显示一愣。
“好!我去医院接你,你在大门口等我。”
乔雨晞挂掉电话,和小欣约好了交换看护的时间,她下午再来。
她打电话请阿姨请了三天假,她要照顾羽翔,羽妈妈一个人在国内,根本兼顾不过来。
刚走到医院门口,牧尹绅的宝马轿车就开了过来。
乔雨晞上了车,车子很快开出去了。
“我一直打你电话不通,你怎么了?”
“你难道不知道吗?”
牧尹绅一怔,看向她怒气而有些疲意的眼底,“你一定还没吃午饭吧?我先带你去我们常去的餐馆吃饭。”
“不用了,阿牧,送我回去吧!”
她撇开头,看向窗外,真的是他做的吗?
如果是,那么她,要怎么办?
“你是怎么了?”
牧尹绅放缓了车速。
“先停车。”
她终于忍不住说道。不管是不是,她都要问个清楚。否则,这样对羽翔就太不公平了!
车子“吱”一声刹停下来,乔雨晞打开车门,下了车。
牧尹绅嘭地跟着关门下了车,“小晞,你怎么了?”
“你难道不知道吗?这难道不是你干的吗?”
乔雨晞回过头,愤怒的问道。
牧尹绅脸色冷沉得很,抿着嘴,深邃黯沉的凝视她。
“是你干的吗?”
她咬着唇,问道。
“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焦急地捉着他的手臂,她为了照顾羽翔花了多大的心力,又担忧,又关心照顾。可是,他却在伤害羽翔。
“因为你。”
他深深的凝视她,说道。
分手(11)
“你爱上了羽翔,是吗?那天,你们牵着手,在接吻……我都看到了。”
乔雨晞僵住了,牵手,接吻,是指昨晚吗?
“所以,你生气,砸了羽翔的音乐会场?”
她含着泪光的看着他,原来都是真的,她一直认为这破坏者一定不会是一般的小贼。
除非嫉恨着羽翔,否则,不会将东西全部摔碎,就像是在发泄。
原来,真的是阿牧。
“小晞,我知道我对不起羽翔,我会赔偿他。我很生气,我真的很生气,你是我的,我不允许羽翔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他反手想捉着乔雨晞的手,却被她甩了开去。
她后退两步,流着泪注视他。
“原来,真的是你。”
她凝视着牧尹绅眼神还有些被背叛的目光,他愤怒、嫉妒,所以,想惩罚羽翔,他觉得他受到了背叛。
“阿牧,你知道,我为什么去医院吗?”
牧尹绅黑眸闪过一丝诧异,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羽翔昏迷了,他有心脏病,你知道吗?他不能受到伤害,我一直瞒着你,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不想让羽翔受到伤害。羽翔敏感,易碎,自尊心很强,他不想看到大家同情的目光。”
她咬着唇,回过头,
“我知道他生病之后,就想尽办法去帮助他。所以,你为什么你会看到我们经常在一起。”
“小晞,”
牧尹绅上前搂着她纤腰,懊悔的说:
“对不起,我会补偿他,他损坏了多少,我两倍,不,十倍的赔偿!我会向他道歉,这样,可以吗?”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脖,他的心急促的跳着,他开始担心了,对吗?
是担心羽翔不会醒来,还是担心,她会离开他?
“阿牧,如果羽翔没有醒来,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她忍着更深层快哭出来的泪水,挣脱开他搂着她腰间的手臂,跑了出去。
分手(12)
“小晞……”
牧尹绅紧紧捉着拳头在身侧,宽厚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他很想像别的男人一样大度一点,可是,关己则乱。
昨晚,他真的愤怒到了极点。
羞辱、背叛,如果不是他因为想念她,匆匆在国外办完事赶回来。
刚下了飞机,就直奔乔家,连行李也来不及放。
他也不会看到这一场景,两人亲密的牵手回来,她还让羽翔吻她。两人接吻在一起。
他心很痛,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他叫上左牙和其他两个人,几人来到市歌剧院。
打晕了保安,在羽翔的音乐会场乱砸了一通。
他在发泄,心中的痛苦!
可是,砸了以后,心里还是很悲痛。
如果乔雨晞真的喜欢上了羽翔,他该怎么办?
几年来,乔雨晞在他心里,就像驻扎了一般,是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部份。
这几年来,他和她日夜相处,感情稳定,而且,他也打算要向她求婚。
从来没有想到她会有一天,可能会离开他。
他害怕,也恐慌,当这一切以为要发生时,他失去了令以为傲的冷静。
黑道的恶习,他要砸了歌剧院的会场,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想消解心中的愤怒和悲伤,才拿了羽翔的会场出气。
可是,羽翔竟然有心脏病。
他事先根本毫不知情,小晞为了照顾他,才跟他在一起。
羽翔是因为他的事,而昏迷的。
乔雨晞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静静走进车里,从车的抽屉里取出了香烟。
他很久不抽烟了,虽然下人一直在车里更换,他却从来不抽烟。
因为乔雨晞不喜欢烟味,他也宠着她,忍着不抽。
久而久之,他也忘了烟的味道,现在,突然他又想抽上一根。
他看了看表,下午两点正,手机这时响了起来。
“阿牧,听说羽翔病了,进了医院。我和Kanana正要去看他。两点半钟,医院门口见。”
奚仲卉焦迫的声音,传了进来。
分手(13)
“好。”
他挂断电话,把烟头扔出窗外。午饭还没吃,已经没有吃的胃口了。
他开了车,就往市立医院驰去。
到了医院门口,Kanana和奚仲卉等在那里。牧尹绅停好了车,便和他们一起走进医院。
在护士站问了羽翔的病房,因为病人还未清醒,为了不打扰病人病情,三人看了羽翔一会儿之后,便走到病房外。
羽妈妈正坐在病房外,正愁眉苦脸的一边抹着泪。
“伯母,羽翔生的是什么病?为什么会突然昏迷不醒?”
奚仲卉迫不及待问道。看见羽翔昏迷不醒,他心中顿时难过极了,羽翔是他从小最好的朋友。
因为羽翔父亲的关系,从小就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他作为羽翔的朋友,从小就想帮助他。
为了羽翔,他不惜假扮星月大学的“音乐王子”,其实,真正的“音乐王子”是羽翔。
他为了保护羽翔,也不怕众人嘲笑。最后,羽翔得到乔雨晞的帮助,恢复了重新举起乐器的信心。
这几年来,羽翔在国外声名越来越盛,这一回国,就立即得到了全国音乐界人士的高度关注。
连他也好羡慕!
可是,羽翔怎么会突然间生病了。
而且,前一个星期看见他还好好的,就是脸色有些苍白。
他开始以为是筹办音乐会太劳累,没有在意,原来,是一直身子有病的关系。
“对不起,没有告诉大家羽翔的事。你们都是羽翔的好朋友,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想让你们担心。”
羽妈妈叹了口气,继续说:
“羽翔得的是心脏病。自从一年前,羽翔有一次在音乐练习的时候昏迷之后,就在医院查到了他有先天性心脏病。
这个病,他爸爸以前也有,只是偶尔有心痛,并没有复发。可是,没想到,羽翔竟然这么年轻就……”
羽妈妈用手绢抹着泪,泪水浸湿了手绢,眼睛也因为长久哭泣而有些红肿。
分手(14)
“心脏病?!”
三人对视一眼,Kanan和奚仲卉听了很惊讶,牧尹绅的脸色倒有些古怪。
“我听说羽翔歌剧院的音乐会场被人破坏,是因为这个羽翔才会昏倒的吗?到底是谁干的?!”
Kanan这时问道,他蹙起漂亮的剑眉,离音乐会只有两天的时间。这场轰动全国音乐会,有很多本地和外地的国内音乐家都来了。
音乐会场破坏的话,那羽翔的个人音乐会怎么办?
就算会场能重建起来,那羽翔……又会不会顺利醒过来呢?
“是……我干的。”
牧尹绅低沉的声音说道,低低的声音,带着歉意,传到几个人的耳朵里。
三人惊愕的看向牧尹绅。
牧尹绅微垂着睑,没有解释太多,只是淡淡说,“对不起。”
“阿牧!”奚仲卉冲动的揪着他衣襟,咬牙:“你小子是吃错什么药了?!你不知道这场音乐会是羽翔的生命、是他的心愿,你为什么要砸了他的音乐会场?”
牧尹绅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任由奚仲卉和Kanan每人揍了他几拳,他也没有回手。
最后,左牙匆匆赶来,劝阻了奚仲卉和Kanan。
牧尹绅由始至终,只是抬头,看向病房玻璃内,眸光深邃的注视着躺在病床上静静的羽翔。
“老大,你为什么不还手?”
左牙在车子里找到OK绷布,撕下,贴在牧尹绅的嘴角。
那里已被奚仲卉一揍打了裂开来,渗出了一丝血液。
“没事。”他抬头凝视着车窗外,道:“下午是不是要和亦虹公司洽谈商业合作案?”
“是的,老大。”
左牙微怔后,应道。这个商业合作案十分庞大,他一个人处理不了。
幸好老大赶回来,只有老大那种精明果决的商业头脑,才能让对方占不了一点便宜,这一点,他是根本就比不上的。
“我们走吧!”
牧尹绅发动了汽车,就往市中的圣厝跨国集团公司驰去。
分手(15)
乔雨晞这两天没有去《花雨》杂志社上班,她已经向主编阿姨请了假。
她的手机里,这两天一直有牧尹绅打来的电话,她一直没有接。最后,干脆关机了。
牧尹绅又打到家里,乔雨晞总是不听,费拉没有办法,以为这两口子是吵架了。
只是无奈的叫牧尹绅迟些再打来,又过来劝女儿。
可是,乔雨晞反倒劝妈妈不要再说了,她知道该怎么做。
两天后的早上,乔雨晞在去医院的时候,再下了楼。牧尹绅就拦在她的面前。
“小晞,我想和你谈谈。”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如果羽翔不醒,你也不想见到你。”
她的手臂倏地一紧,他拉着她欲走的身影。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他焦迫的注视她,问。
“等羽翔醒了再说吧。”
她侧过脸,却没有回过身,她甩开了他的手,跑了开去。
乔雨晞来到医院,她深吸了口气,抬头望向天空。
今天,是羽翔重要的日子,他音乐会开演的日子。
可是,羽翔还在昏迷当中。今晚七点半的羽翔首场个人音乐会,会顺利进行吗?
这两日里,在音乐工作室的工作人员们不分昼夜的努力中,歌剧院的会场是重新建立起来了。
虽然比起之前的还有些小小的暇眦,但那已经是难能可贵了。灯光、布景、道具,都是尽可能最好的!
来到病房外,她安慰已守了大半夜的羽妈妈回去休息。她一个人,静静的走进病房里。
病床前的点滴,还在一滴滴的滴落在通向他手腕的胶管里。
他的呼吸还是静静的,秀气的眉微蹙着,那如蝶翼般纤长的睫毛,遮住了近半他温柔的眼皮。
“羽翔,今晚就是你的音乐会了。你可不要再偷懒了,快点起来吧。
要不然,我们就要嘲笑你了。放了所有人这么大的鸽子,这样可不好吧,一点也不像你的作风”
分手(16)
乔雨晞坐在他床前的椅子上,握着他略冰凉的纤长手指,嗔怪的注视他说道。
“我知道你一定会起来了,因为,你等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