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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白肉团抽成了一股一股的死硬疙瘩,她全身颤抖的像一台发动起来的机器。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打结的生殖器具,再割开另外的那一条,最后插进刀刃转过一小圈,连根剜掉了她的阴Di。 现在我推开门去叫布林: 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她不肯用自己的Bi去喜欢男人,她可以用自己的Bi去吃刀子。我的勇士们在以后的大半天里轮番狂暴地操弄这个刚被刀子割开了Bi的小女人,她再也不会有什么身体快乐了,她只是一直的疼。疼到死去活来,魂飞魄散,她现在一定会打起精神感受每一次男人鸡芭的抽插,因为每一次抽插都要疼。她会发出疯狗一样的吠叫,疯狂地挥舞起细胳膊细腿,那种样子看上去倒像是在做着一场全心全意投入的爱。 她现在的样子真像一条狗。等到傍晚大家都玩的差不多了,我去问她: 母狗崽子,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反复了好几回。猎人顿珠掐住她的脖子,像提一只鸡那样把她提高起来,她的两条白腿上流淌着大片血渍和Jing液。顿珠摇晃着她,抽她的耳光,总算让她在地毯上站直了自己的腿脚。 走吧,往前走! 她只是发呆,她好像已经听不懂人说话。小丫头盯着我们的眼神就象是活在梦里。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她的肩胛骨头,她哎呀一下。 人疼的狠了梦就会醒,她也能够挪动身体了。 带到外边院子里去, 我说,外面也该干的差不多了?出去看看。 另外三个赤条条的女孩也被歪七扭八地拖到了院子中间。刚才在房里没有多管外边的事,我现在才听说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第一她已经不是个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后看出来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 这才有人想到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装,有一套衣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这在我们抓到的平地俘虏里要算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条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看起来我们碰上了一件很特别的事,这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猎物。平地女军官被直挺挺地捆到一棵小树上去,当然了,还是那样精赤条条的。我问被我破了身的那个娃娃: 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被顿珠架住一支胳膊往树干那边推。她谁也不看,只是紧咬住嘴唇摇头,不过她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我落后一步靠在她的身边,正好握住猎刀抬手往上捅,一小截刀尖连割带转的插进了她的小屁股眼里。 她吓得腰都僵住了,再也没敢摇头。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 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真见鬼,我还没舍得就这么杀了她呢。我把刀子从她底下抽出来,另一手握紧了她的头发,再低低地喝问一声: 她是谁? 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回捅的是她的屁股蛋蛋。 就那么简单,问一声,捅一刀,一刀往右再一刀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劲直点头。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么也没可能编排出象样的句子。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么也没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抓痕和青紫的肿块,大腿之间淋漓污秽,到这时却还能表现出一点骄傲。她靠着树干喊道: 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 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她一犹豫,我的刀子插在肉里往下切: 是谁? XXX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把这样的东西弄到手里,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祝一次。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双方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进驻了一些特别重要的地区。但是他们的联络部一直在进行一场隐秘的战争。他们拉拢高原家族,诱骗高原人支持在雪域发起变革。更大的问题是平地军队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网络,他们要确定我们在哪里,我们是谁,他们是监视我们这些起义者的眼睛。再有就是既然提到了XXX,这个名字放在平地士兵那里能让人跳起来立正敬礼,而对于我们来说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一个可以指挥成千上万的军队毁灭高原的天神或者妖魔。我就是没想到天神也会找一个真的女人来当老婆。 或者李春不该自己提到联络部,也许她有些急了,不过她也和我一样清楚地知道,既然这回有那么多人落到了我们手里,这件事是没有可能隐瞒住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既凶恶又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发青。他们已经连着干过了不少回,现在更需要的恐怕是休息。我叫人把其他的女俘虏也都捆到树上去,这些女人赤条条地紧贴着树干展览自己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像是她们平地城里那些商店的卖货招牌。我下令谁都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男人们的劲头攒足了,全都用到我们的小女军官身上去。 来吧,喝酒吧,喝酒吧,高原的勇士们! 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斗……还有喝酒。可以想到我们其实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只是在喝酒,那天晚上全体的狂欢畅饮一直持续到半夜以后,大家在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 屋外的太阳光线温暖明亮地照耀着树叶和草地,还有展览在树下的光身女人。 赤身裸体的女军官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眼睛凝视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开始好好的认识一下一个年轻女少校的Bi。 布林正在走到院子中间去,他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只是在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年手枪,那是一支很大的武器。他蹲在女俘虏的身边把枪管顶在女人的左边Ru房上,他盯着女人的脸慢慢扣下扳机,咔的一声。当然,枪膛是空的。布林大笑起来,他把那个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开。 李春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力气。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就晃动身体把自己的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布林笑了一阵,突然挥手一巴掌搧在女人的脸上。李春的头砰的一下猛甩到一边,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 女人一动不动。 分开腿! 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不紧不慢的一下接着一下,像一台稳定运转的机器。布林是个很有力气的高原汉子,女军官的头脸象个风中的铃铛一样激烈的回旋动荡。我们眼看着她的面颊一层一层的肿胀起来,女人的嘴和鼻子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疼吗,姑娘,疼吗? 停下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他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眼上。 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她的腿实际上是紧扭着交叉在一起的,她现在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那条腿移动开。布林粗大的手掌摸在女人白色的肚子上,沿着她微微隆起的弧线滑进腿缝中去。李春的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光是在摸她。男人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荫唇底下,他在前后试探,用劲地搓揉着女人的什么地方,他的力气很大。女人躺在地下的整个身体跟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耻辱,或者就是男人的动作触发了她的生理反应,李春不再咬紧牙齿,她的喘气声音也变得粗重,女人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音,她说: 哦……哦…… ,但是接着她突然抬腿蹬在布林的肋下,布林向后摔倒出去。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打横踢出一脚,踢的女俘虏在地下打了个滚。女人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她的喉咙里 格格 地响动一阵,哇的一下吐出一口带血的脏水。
慢,慢点。 布林从地下爬起身来,他冷静地说: 把她吊到桩子上去。 我的高原战士拽住李春的头发拖她,把她拉起来推到那排捆绑着其他女人的松树对面。在丹增土楼大门前边不远的地方竖立有两根超过两米的木头桩子,它们通体染满了一种阴沉的紫黑颜色,那是淤积起来的人血,它们被安置在这里的目的就是用于解决我们的猎物,折磨或者处决,可以看出这些年来我们倒也不算完全的无所事事。 布林他们把李春的手和脚都紧紧捆上绳索,然后把她吊起在两根木桩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拴在另外一边。赤条条的女军官象是一个字母X那样悬空挺立着面对她的士兵,对于一个光身女人来说这是个很适合被人观赏的样子,她就连自己的Bi都没法遮掩,那对女人们肯定是件很要命的事。保持着这个状态被我们仔细观察过一阵以后,就会发现她的Ru房的确比Chu女更胀大,带着凸露的青筋,她的肚子臃肿的形状比起穿着衣服的时候显眼多了。 在女人的腿胯前边放上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女人的腰,他把脸挤进女人的下巴底下去,磨蹭她的脖颈,男人的腿在下面扭动不停,当然他是在把自己的那个东西往女人的身体里塞。后来他的头脸紧贴着女人的肩膀胸脯往下滑动,他把李春左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女人凌空的身体跟随布林的动作上下颠簸起伏,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顶,满脸流露出难以言传的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哼出了声音,苦苦地拧着眉毛。接着她在突然在空中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的惨叫。 布林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乳头周围正在流溢出鲜血,她的Ru房上绽裂开两排深深的牙印。布林狠狠咬了她一口。男人分开粗壮多毛的大腿稳定地支撑住自己,开始不慌不忙地进攻女军官分展开来的生殖器官。他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军官,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于低沉地说出来: 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 兄弟,去帮帮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到了李春身后。他在那里抚摩着女俘虏光裸的屁股。 嗯……嗯……嗯…… ,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凶猛,女人身体耸动的幅度也十分激烈,女人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头颅,她忽而俯视忽而后仰,头发朝向四面披散飘飞,而她再一次大声尖叫,就像一只陷落在蜘蛛网上的小虫突然发力挣扎的那种蹦跳,是因为身后的顿珠正把手枪的枪管用力地捅进女人的肛门中去。 他蹲下去抓握住女人的一条腿,把枪管往上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那支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咧嘴笑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呀……哎呀啊……啊……痛……痛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