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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岸的企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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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隐约看见宠物猫如此这般地礼貌性的笑了笑,回答:“你、你好。”

听她的声音有气无力,我不禁要调动邪恶的念头去猜想她是什么的干活,但是我的嘴巴条件反射一样地继续犯二:“你可真的吓死我了,山顶洞人又胆小又贫穷,你要是抢了我的电话卡,我拿什么去扯二尺红头绳给喜儿啊!”

“是吗?”宠物猫把心态做了调整,开始勉强地维持着微笑的模样,“说了半天要谢谢你,电话卡也打掉了你不少钱,要不然我请你喝点东西吧?”

结果我不顾她提的条件是回她们公寓,一心只想着喝可乐,这才一路跟着宠物猫来到这张桌子前面。至于这只企鹅究竟在想些什么,我却一点也猜不出来。

“我,挺好的了……”看着可乐杯发呆的宠物猫忽然开了口,“我用你的电话卡,然后请你喝可乐,算是还了你人情吧。没事了,你要是觉得晚了就回去吧,我挺好的了。”

“是吗?我……”我把最后的可乐喝干,站起来,想说两句什么。

“挺感谢你的,真的。我也该回去了。”宠物猫打断我的话,也站起了身。

于是我就像讲文明懂礼貌的好孩子一样离开了。

第一卷;442物语 第六节 新班长卢可

“这是你不对啊!”阿维听过以后高呼,“你这么邪恶,都没问问她,用不用你陪她度过这寒冷寂寞的一夜?”

“你才邪恶呢!我可是善良的好孩子。”

“那最后,不就等于白瞎么?你也不认识人家,折腾半天就落着一杯可乐啊?”

“也不是。”我挠挠脑袋,回答。

后来宠物猫给我发过一封E…Mail的。

她说挺感谢我的,因为那天她刚跟男朋友分手。

故事的来龙去脉大致是:那天,本来她搞到了两张在我们学校的演唱会的票——因为她的男朋友很喜欢民谣一类的歌,结果就在那天上午,她的男朋友说,其实他是欣赏她做的音乐——宠物猫自称玩吉他很好——而并不是在喜欢她本人,于是他们就决定在那天分道扬镳。

“那,正好啊,兵法云,趁虚而入,你应该咬定青山不放松。”

“这个……我不是善良吗?这样会不会有点邪恶……”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阿维教导我,“你不能放任自己的善良,不够邪恶是骗不到企鹅的。小伙子啊,这样的机会不好好把握,难道你以为你还年轻吗?”

可惜宠物猫在给我发完E…Mail以后就把她发信的那个电子邮箱注销了,也就是说我再也没机会联系到她,不然真像阿维所说的,万一有机会来编一段葭和宠物猫的故事续集,或者外传,或者姊妹篇之类的,也好让我——

“外传?还‘阿葭正传’呢!”说着,阿维凑过来拍了拍我的脑袋,“下次,你就这样摸摸企鹅的脑袋就好了。”

“哪有企鹅的脑袋随便摸的!”

“嗯,嗯,别着急啊,你告诉她:‘和尚摸得,我为什么摸不得!’哈哈哈哈!”

阿维说完这句话就举起了枕头,把我砸将过去的一卷手纸挡在一旁,然后边笑呵呵地挠着下巴边夸赞我:“好功夫,弹纸神通,炉火纯青!”

“嗯,嗯,你们怎么又犯二啊?”此时卢可推门进来,看了我和阿维一眼,就钻进他的书堆里刨将开来,边刨边自言自语地说着,“我可不跟你们犯二,我要,我要好好学习去,哈哈哈哈,好好学习。”

“你被我们感化得已经够二的了。”阿维拍了拍卢可的屁股,“哈哈,这回又有的吃了,后臀尖!”

“不理你,不理你,我要学习去!”卢可把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书塞进包里,转身要走。

“哎,我可跟你说啊,刚才老严找你,让你赶紧去她那儿一趟。”阿维冲着卢可摇摇摆摆的背影喊着。

“老严,哈哈,肯定是告诉我说,我学习太好了,可以直接当院士了。”卢可的声音。

听了这句话,我和阿维面对面大眼瞪小眼作诧异状五秒钟,然后同时大笑起来:

“嘎嘎嘎嘎!二!”

夫老严者,系里掌管本科生工作的兼我们的班主任是也,和我们臭味相投的北京人,犯二的前辈。

老严去找卢可,无非是好好学习的事情,我和阿维都这样单纯地认为。

然而第二天——

班会上,老严装作郑重其事地说:“咱们班的班干部,因为老师和同学自己的意见,做一点改动……宣委改为……体委改为……”

到目前为止我和阿维还只觉得无聊而已。

“班长,改为卢可……”

老严的声音忽然砸过来,我和阿维、獾子促不及防,差点内伤呕血。

回头去看卢可,这家伙满脸荡漾着灿烂的笑容。一只动物除非有吃不完的食物才有这种笑容。

“哈哈,老严跟我说,你好好学习,比你们屋剩下的人都乖,所以,就非让我当呗。”散会,我伙同阿维和獾子围攻卢可。

“放屁,你不是不犯二吗?好好说,怎么回事?”獾子制止了卢可犯二。

“我,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干,就好好学习来着。”卢可一脸无辜,“结果老严就找我说,让我当班长。”

“哈哈,他,”我想了想,一脸坏笑地指着卢可,对阿维说,“他是恐龙吧?”

“瞎掰,恐龙不是指女生么?”卢可反驳。

“你还记得写《桃花扇》的是谁么?”我不管卢可的反应,继续问阿维,“他是恐龙吧?你再看新上任的剩下的班委,也都是恐龙吧,所以,今天这件事就是——”

阿维早已心领神会,看看天,看看地,然后和我齐声高呼:

“‘恐上任’也么个,咿呼呀呼儿嘿!”

“哎哎,你们等会儿再聊。”老严忽然出现,打断了我们的讨论,“我让卢可给我办点事去,你们回宿舍慢慢聊,好吧。”

卢可笑眯眯地干活去,老严冲我们几个说:“你们可别欺负卢可啊,你们也明白,他就知道好好学习,以后有什么工作还指着你们帮着他呢。”

“那您还让他当班长?您才是欺负他呢。”

“来,咱悄悄说,我告诉你们啊,卢可乖,你让他干嘛他干嘛,不给你捣乱。”老严低着头小声告诉我们,“你们回去可别说这是我说的啊。”

我们三个人于是乎恍然大明白了。

“成了,没事了,回去吧,”老严临走留下了几句话,“别欺负卢可,别上树,别放火啊!”

听闻此言阿维皱了皱眉头,看看我,看看獾子,然后我们三人故技重演,手拉手肩并肩冲着老严消失的方向,一起高唱:

“老严,老严,二的不平凡!”

晚上十一点整,新任班长卢可回到宿舍,看到的是一片狼藉:

桌子上胡乱地铺着几张破报纸,报纸上堆积着花生壳瓜子皮橘子核等类食品残渣;阿维靠窗的床铺底下,散乱地扔着一系列的空啤酒瓶;地板上随机分布着几只鞋、一些扑克牌、烟头和烟灰、一条毛巾和一只袜子、以及从卢可床上掉下来的两本书。

“你们,你们在屋里干什么了啊?”

“没事啊,庆祝你‘恐上任’来着。”阿维躺在床上回答,“唉,唉,真是对不住,刚才獾子刚回去,我和葭都起不来床了,明天早上我们再收拾屋子吧。”

酒精在刺激着我的大脑,半睡半醒之间我似乎听见了阿维和卢可的对话,听见了打扫屋子的声音,听见了卢可的抱怨,听见了啤酒瓶倒在地上的清脆响亮,还有刺耳的电话铃声。

“葭,你的!”似乎卢可在猛推我的肩膀。

我睁开疲倦的眼睛,看见了一支模糊的电话听筒,还有一个的卢可,在旁边说着:“赶快,企鹅的电话。”

“喂,是我啊。”

“早。”我的脑子还不太清醒。

“你不会在睡觉吧?”

“是。”

“你怎么了?说话这个样子,是不是晚上喝啤酒了?”

“还好啦。”

“不是,听你说话这么郁闷啊?”

“还好啦。”

“好吧好吧,不影响你睡觉了,跟你说,听说咴儿要回来了,你还不知道吧?”

“不知道。”

“成了,反正我告诉你了,你睡你的吧。没事就喝啤酒,还说你不郁闷,还没骗着姑娘呢吧?”

“没有。”

“努力,努力,别成天就知道郁闷。好,白。”

“企鹅吧?企鹅吧?”我一放下电话,卢可就凑过来问。

“睡觉。”我一头栽回床上,沉沉睡去。

第一卷;442物语 第七节 我的咴儿回来了

咴儿的出现是我未曾预料到的。

这家伙自从当初高考不济,就跟着他老爸老妈举家迁移一去不返杳无音信,至于是去了天津或者巴布亚新几内亚则无从考证。好歹坐在我身后、算我犯二同党,竟然从毕业开始我们就没有再联系过,遥想当年,不禁让人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你到底干嘛去了,连个招呼也不打?”

“没事,到处转,想出国,没出成。”咴儿简短地回答。

我重新打量着他,相貌穿着言谈举止,已经没有了当初和我一样的恣意嚣张和年少轻狂,有点成熟和深沉的脸,还有猜不透的眼神,变得有点陌生。

“对了,有件事得求你。”

“你,别这么说话好不好,太正经了,我紧张。”

咴儿淡淡地笑了笑:“是真有事得求你,我想,你们学校宿舍能帮我找个地方住么?”

结果咴儿在一星期后住进了442行李床的下铺,和阿维面对面的位置。

“这个,不太好吧,要是被发现了的话,那,那——”

卢可一直在试图说服我们遵守校纪不许留宿外人,但是在咴儿带来一盒曲奇小甜饼和一条好烟之后,阿维和獾子明显站在了我们一边。

“你还是去好好学习吧,”獾子给卢可指了指大门,“我们四个,总算可以好好打牌了!”

“嗯嗯嗯嗯,我,我才‘恐上任’没几天,你们,就欺负我。”卢可趴在胳膊上装哭。

“恭喜啊,你现在也挺能犯二的了。”阿维拍拍卢可的脑袋,“继续,继续。”

“犯二啊?”咴儿看着我,问。

“我把这个艰巨的工作发扬光大了。”

最终我还是没能搞清咴儿在高中毕业后去干什么了,就像我没搞清他要住我们学校来干什么一样,唯一我知道的就是,我们终于可以凑四个人打牌了,这是值得庆贺的,因此我们又把屋子搞得像“恐上任”那天一样的混乱。

酒喝多了以后,咴儿拿出了一把木吉他来弹琴唱歌。

于是乎第二天,这家伙就变成了我的家教,专司传授吉他弹奏。

自从咴儿住进442以后,我的生活规律里又加入了两条:一是每天晚上十点等着咴儿回宿舍教我弹琴,另一条是每周五和阿维、獾子、咴儿一起打牌来庆贺又一次胜利地混过了五天郁闷的时光。

然而这个周五獾子不知道晃到了哪个角落,于是阿维去陪他的小维姐姐,我和咴儿弹了一会儿琴,然后各自散伙。百无聊赖地背着把破吉他慢慢骑着车往家驶去,我边想着近来发生的事情,边听着单车发出吱吱嘎嘎的怪异响动。

嘎啦!

一声粗犷而沉闷的摩擦声,而后单车的脚蹬便拒绝了任何形式的运动。

“终于坏了。”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的修车老大爷,我皱皱眉头,自言自语。

第一卷;442物语 第八节 澎澎凶猛

修理单车的中轴是较比费劲的,于是我索性蹲在马路崖子上,用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大街上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行人车辆,虚度这个太阳光金亮亮的大好下午。

叮咙哐啷!

撞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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