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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里面不仅有贝贝和霍北莛的日常用品,更有一些新鲜的蔬菜。
因为她好几天没有在家住了,蔬菜都已经清理扔掉了,所以家里什么都没有。而霍北莛今天中午跟她一起去霍家,还没有吃东西的,贝贝也喊饿了,她便买了菜准备自己做饭——
她从里面拿出小裤裤的盒子,递给贝贝,“拿去给爸爸。”
“贝贝脚痛,贝贝不去,妈妈自己去!”
贝贝一回到家就蹦上沙发装死,去超市那么远,回来又爬楼梯,好累,他都不想动了,他不拿小裤裤给爸爸,大不了爸爸不穿就是了,他以前在家,洗澡以后也经常不穿的。
肖南音侧眸看着趴在沙发上大喘气的贝贝,她也知道他是累坏了,不由勾唇一笑。
刚刚上楼她原本准备抱他的,只是拎着一袋子东西,她一只手实在是抱不动这个小家伙,于是就只能辛苦他自己爬楼了。现在看着他这么累,她怎么还忍心再使唤他呢?
于是,她将蔬菜放进厨房冰箱以后,拿着霍北莛的东西,走到洗手间门口,抬手敲了敲玻璃门——
“你要穿的东西,出来拿。”
她没有提內裤两个字,她一个大姑娘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提这两个字,她张不开嘴。
洗手间里,霍北莛简单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然后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为了不吓到她,为了不被赶出家门,他将自己藏在门后,探出头,笑眯眯的伸手接她递来的內裤——
肖南音抬头看了看他沾满水珠的脸庞,她不知怎么的,想起了霍立行的短信——
这张迷人的脸,整过容。
她瞳孔微缩,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落在他胳膊上。将內裤放在他掌心,她的目光往上移动了一点点,看见了胳膊上的印子。
她盯着那个印子,神情复杂。
重新凝视着霍北莛,有那么一瞬间,她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转瞬之后,消失不见。
走进厨房里,她倒了一杯冰水温柔的递给贝贝,然后开始做饭。
切菜的时候,她听到霍北莛走出洗手间的声音。她缓缓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望着厨房外面,微微眯了眯眼——
刚刚她看见他胳膊上那个牙齿印的时候,她竟然想象着他就是她的南霆哥哥,火灾里他侥幸脱身,却不幸失去了记忆、毁了容,以至于后来跟她没有了联系,甚至变成了这张她不认识的脸……
可是,那只是她一时的想象,这个想象还没有坚持到一分钟就幻灭了。
失去记忆?毁容?
呵呵,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身边的人身上。
毁容没有什么,可失去记忆,哪儿有那么多失去记忆的人,这种桥段,绝不可能出现在现实生活中……
而且,他是霍家的继承人,他不可能是当年那个普普通通的南霆。
轻轻叹了一口气,肖南音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他整容是因为他自身的原因,他胳膊上的牙齿印只是巧合,而他总给她熟悉的感觉,或许,只是她太思念南霆,才会从他一句普通的话里,联想到自己的南霆哥哥——
一切,只是巧合。
厨房外面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肖南音睁开眼睛,回头望去——
霍北莛温柔的倚着门口,他身上穿着她给霍立行买的衬衫和修身长裤,也许是因为他的身形和霍立行并没有多大的差别,所以他穿在身上,十分好看。
肖南音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微微失神——
她瞳孔微缩,心里有一个声音缓缓说:也许这身衣服穿在霍立行身上,未必能有霍北莛这么好看。
她心底轻微的抽痛了一下,不由得握紧了手指。
原来,有时候精心为某人准备的东西,某人不一定是最适合的。把眼界放远一点,心思放开一点,或许能够找到更合适的人。
衣裳如此,感情呢?
她给了霍立行的感情,她三年的付出,会不会到最后也跟这一件衬衫一样,让她突然惊觉,她一直找错了人?会不会,霍北莛才是最适合的人……
想起两人已经是合法的夫妻,肖南音心底就有一丝丝的悸动。
丈夫是霍北莛,她应该反抗么?还是应该尝试着接受命运的安排,试试看接受他……
毕竟她一直觉得,二婚不是件光荣的事情。被迫结婚,虽然一开始她会愤怒,但冷静下来以后,她是不想草率的离婚的。已经草率的“被结婚”了,她不希望再冲动的离婚,让自己一。夜之间晋升为二婚女人。
……
霍北莛不知道肖南音的心理活动,他看着她厨房里贤妻良母的背影,见她回头,他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好整以暇的问她,“为什么你挑的尺寸,那么合适——”
肖南音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他身体下面,她知道他说的是他內裤的腰围刚刚合适。可是,为什么听他的口气好像他故意在问她,她是不是经常关注他的三围一样……
她脸上微微一烫,yao牙低声辩解,“我是个设计师,你的三围,我一眼就瞄出来了。”
霍北莛似是而非的笑着看她,也不说话,就那么望着她笑,终于笑得她恼了!
她握紧手指一把抓着流理台上的菜刀,对着菜板上的胡萝卜一刀斩下——
霍北莛看着她利落的一刀将胡萝卜斩成了两段,他第一时间想起上一次在公司看见她猛地踹向霍立行命。根。子的事儿,那力道……
“咳——”
霍北莛抬头抬头对上她恼意的眼神,他条件反射性的夹。紧自己的两条腿,轻咳一声,然后跟没事人一样离开了这个“硝烟弥漫”的场地。
肖南音看着霍北莛十分自觉离开的背影,低头看着菜板上的两截胡萝卜,再回想起他刚刚瞬间夹。紧两条腿的小动作,她不由得弯起眉眼,嘴角浮上一丝别样的笑——
她家二爷,又开始犯二了。
霍北莛来到客厅,因为肖南音的家位于七楼的阁楼上,原本就很热,又没有空调,只有一个风扇,他一个养尊处优好几年的男人自然忍受不了这种炎热,于是,一个电话就叫来了格力空调公司到这儿装空调。
并且,不止是客厅,三个房间都有——
正在厨房炒菜的肖南音听见敲门声时还以为是房东来找自己,可发现那些人并不是房东时,她惊诧了!目瞪口呆的望着扛着各种工具往自己家里钻的工作人员,肖南音手里还握着锅铲就跑出来了——
“霍北莛你又想做什么!你今天是不是要把我家给拆了!”
她一出来就直接将矛头对准了霍北莛!
这个家她是主人,他只是个住客,他怎么就没有一丁点住客的自觉性!
霍北莛看着她被气得跳脚的模样,走到她身边,“老婆,贝贝热得受不了,小孩子抵抗力差,中暑了怎么办?再说,我以后也是要天天住这儿的人,我也受不了——”
肖南音低头趴在沙发上的贝贝,他就跟大热天的狗狗一样吐着舌头散热,那模样要多惹人心疼就有多惹人心疼。霍北莛后面一句话,让心疼贝贝的肖南音蓦地望着他——
以后天天住在这儿?
他毛病吧!
她哪儿有答应让他一直住在这儿!
霍北莛将肖南音的惊诧看在眼中,他又温柔的补充了一句,深情凝视着她,“最重要的一点,我舍不得让我老婆热出毛病,我们结了婚,我就要把你当成我自己的生命一样爱惜——”
“……”
肖南音听得脸红,快速一句话打断了他的深情。“这么多空调,电费你给啊!”
“水电房租生活费我包了。”
“……”
肖南音一头黑线的望着这个霸道的到自己家住下,还一副主人姿态的男人,她最终只能无可奈何的苦笑着,“霍北莛,你锦绣花园买来是当摆设的?回你自己家不好吗?”
霍北莛看着肖南音,带着一丝霸气,“从现在开始,我只有一个原则——老婆你在哪儿,我就去哪儿。”
肖南音抬头看着霍北莛深情地面容,他的每一个字都在她耳边萦绕,一个一个落入心湖,激荡起一阵阵的涟漪……
“随你。”
肖南音低低的回了一句,然后重新回了厨房,任由这个前一天还跟自己不熟的男人跟个男主人一样,在自己家里发号施令。
她也同样没有发觉,才仅仅半天的时间,她对于“老婆”这两个字,似乎已经不抵抗了——
空调公司的人效率极高,不一会儿就弄好了走人了。
客厅里变得凉快了,贝贝又开始活蹦乱跳。
他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副扑克牌,因为以前一个人在意大利,没有人陪他玩儿这个,他从不知道扑克牌是个什么东西。
霍北莛耐心的教他认牌面,他认真地听着,听着听着他就激动了,“爸爸爸爸,我会了我会了!我们来玩扑克牌吧!”
霍北莛见肖南音的饭菜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一边起身走向厨房,一边对贝贝说,“行,你先把牌洗了——”
“好的!”
等霍北莛走到厨房,准备帮肖南音端菜出来时,他看见一个小黑影拿着一副牌跟阵风似的冲向了洗手间里。然后,洗手间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
“……”
肖南音和霍北莛听着洗手间的水声,面面相觑,静默了几秒,肖南音才望着他,嫣然一笑,“你就是这样教你儿子‘洗’牌的——”
霍北莛一脸的无奈,那小东西,洗牌不是这么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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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南已经动了二爷就是南霆的念头,再给她一点蛛丝马迹她就会猜到了,亲们等几天啦(关于二爷小时候为什么会离开云家和霍家,过两天就会写到了,我会在标题里注明,亲们记得看哟)~~~~~
☆、108老婆照顾我们爷儿俩辛苦你了
肖南音将几碟家常小菜和盛好的米饭摆在餐桌上,回头看向洗手间——
贝贝被霍北莛牵着小手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他一脸的沮丧,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霍北莛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看着他,脸上还有隐藏不住的笑意——
肖南音讶异的望着神情这么奇怪的两人,她拉开椅子让贝贝坐下,抬头看着霍北莛。不知是不是两人太有默契,她还没有开口问话,霍北莛便好笑的轻声说,“洗手台的管道堵了。”
“……啊?”
肖南音惊诧的望着霍北莛,好好的洗手台怎么会堵呢?她去洗手间的时候洗手台不是还好好的吗?
霍北莛按着肖南音的肩膀让她坐下,他自己也在她身边坐下,看着低头默默地扒饭的贝贝,笑着小声道:“贝贝刚刚把一副牌全部扔洗手台的水槽里,拧开水‘洗’牌,结果牌的纸质太差,一沾水便坏了,全部堵在水槽管道里了——锎”
肖南音讶异,望了一眼霍北莛,然后侧眸看着默默吃饭不做声的贝贝。
她就说他怎么出来苦着一张脸,原来是干了坏事儿——
“你骂他了?”肖南音抬头望着霍北莛,微微蹙眉,眼里有一丝丝的责备,“一会儿把管道疏通一下就行了,这么小的事儿,你骂他做什么?”
霍北莛摊手冤枉的说:“老婆,苍天可鉴,我一个字都没说他——”
他是那种小家子气的男人么?
小萌物犯这么点不值一提的错,他哪儿会开口骂他呢?
贝贝扒拉了一口米饭,用忧桑的表情望着肖南音,一脸委屈的说:“妈妈,对不起,我把你家的管道堵了,我刚刚有用手去抓,可是我的手伸不进管子里,我抓不出来……还有,妈妈我把你的扑克牌弄坏了……我没有钱赔给妈妈……妈妈,那个很贵很贵吗?你把我卖了换钱吧!”
“噗——”
肖南音被贝贝委屈的声音、忧桑的小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