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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再一次响起,这次她没接,而是直接挂断,然后偷偷摸摸地开门走了出去,由于出来比较急,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刚跑到车边,便撞进了一堵坚实的怀抱。
成泽傲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不容她动弹,浑厚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怎么这么久才下来,我都准备上去了。”
“我妈来找我了,说要把房子还给你,这不,我刚把她劝回去。”
她抬起头,看着男人忽明忽暗的俊脸,以及下巴底下薄薄的一层青渣,秀眉微微蹙了起来。男人穿着一件黑色衬衫,犹如暗夜幽灵,给人一种神秘性感的错觉。
“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这来做什么?”
“没有你,我睡不着。”
确实如此,他和几个朋友在酒吧玩到十点多才回去,洗完澡,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可房间里,哪哪都是她的味道,即便闭上眼睛,脑袋里也总是充斥着她的身影,挥之不去。以前他怎是说她中了魔幛,现在看来,自己才真正是着了魔。
“丫头,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成泽傲鲜少这样肉麻,一般不是以老子自称,就是骂她臭娘们儿,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牛B哄哄的样儿。现在忽然这样,还真有点不习惯。也许是因为,人到深夜,心灵就会变的柔软吧,总之,这个男人此刻确实柔情似水。
“你先回去睡觉,我也要上去了,一会儿万一我妈发现我不在,一准没我好果子吃,他们思想很保守,万一发现我跟你在一起,非闹的鸡犬不宁不可。”
成泽傲手臂的力道稍微松了松,下巴从她头顶上挪开,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帝王之姿睥睨她,霸道的眼神,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淡淡地说道,“我不管,你得陪我。”
话音刚落,男人便俯身吻住她的唇,大手抵在她的脑后,不许她退缩,强劲的力道,仿佛要将她吞噬,带着渴望和占有。
身体的温度在骤然上升,薄薄的丝质睡衣,此刻在灯光下影影绰绰,如仙女般,透着优雅和性感,无时不刻不在勾引他。
成泽傲拥住她,手臂的力度在不断收缩,那种内心的空虚感,急切想被填满。他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疯掉,被折磨的滋味儿,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性。
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夹着一丝烟草味儿,她不但不讨厌,反而觉得阳刚气十足。紧贴的胸口,能感觉到剧烈跳动的心跳,说实话,其实她也很激动,但又不得不忍着心中的那份悸动,支撑着即将溃败的理智。
“成泽傲…快放开我…一会儿该被人发现了…”
她的声音变的有些空虚,仿佛从天边传来,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嘴巴在动,心底被欲*望填满,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的,还是糊涂的,总之,手脚已经完全不受控制,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任由男人带进后车座。
男人欺上身来,性感的嗓音中夹着迷人之色,“跟我回去,嗯?”
就算他想要她,但,他们的第一次,他想好好的做,不想就这么屈于这么小的空间内,他要好好的对她。
“…不行,我就这么离开,他们一定会有所发觉,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能再世为人已经不易,她想做的,就是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自然是不能让他们伤心的。
“丫头,你想要吗?”
成泽傲看着她绯色的小脸,眼底飘过一丝得意的笑,这岁数,其实已经完全可以接纳他了,只是他不忍心而已。
他只想好好的爱她,所以他忍着,等她点头的那天。
她声如细蚊的嗯了一声,然后将脸别开,露出的肌肤,像点了胭脂般,红通通的。不敢看他,毕竟未经人事,有些事情虽然心里明白,可真到做的时候,还是不敢面对。
头顶压下来的身体,将细弱的光线挡住,她只觉得眼前一暗,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耳边,却传来肆无忌惮的调笑声,带着捉弄和戏谑。
她陡然睁开眼,入目的,是男人邪肆狂妄的脸,以及阴魅性感的视线。她忽然有一种被人戏弄的感觉,抡起拳头就捶向男人宽阔的胸膛,脸上的绯红漫延全身,既气愤又羞愧,觉得刚才自己一定很丢脸。
成泽傲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拳头,眼底的神色有些迷离,却还是理智居多,“丫头,真想来啊?”
饶是心里再有多想,现在也不能说了,否则,当她是什么?这辈子还不要被这男人给笑死?所以,她拼命摇头,仿佛要将刚才的丢脸与羞愧全数甩掉。长发在身下变的凌乱,却也娇美妖娆。
男人食指绕着她耳边的一缕长发,慢慢把玩,“咱不急,慢慢来,会有满足你的那天,啊?”
脸已经挂不住了,再经男人这么一说,更加觉得无地自容。朝阳一把推开他,故意将发丝垂下来,挡住涨红的脸颊,她整理了一下睡衣,作势要下车。
成泽傲却一把拉住她,将她再一次禁锢在自己怀里,呢喃的嗓音中充满了浓浓的不舍,“不要走,留在车上陪我。”
“你欺负我,我不想跟你玩儿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男人却嗤嗤笑了两声,将下巴抵在她肩上,轻声说道,“我没欺负你,我那是疼你,笨蛋。”
“那我也得回去了,明天就开学了,你想让我第一天就肿着眼睛上学啊?”
男人松了松手腕,看了一眼腕表,没想到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自己也该回去补觉,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处理。
他主动打开车门,眼底噙着笑,“明天我要出一趟远门,不知多久才能回来,你自己注意保护自己,明白吗?”
身体一怔,犹记得那次他去美国的情景,小手情不自禁地反握住他,紧张地眼神,将心里所有的担忧全数泄露出来,“去哪儿?国外?”
“不是,是J市,”他的手很大,将她小手整个包裹住,尾戒滑过她娇嫩的皮肤,带着丝丝凉意,“放心,我会平安回来。”
有了这句承诺,她心安了不少。回到楼上,刚打开门,恰好遇到顾红英开门出来,诧异地看着她从外面回来,“去哪儿了,这么晚?”
这时窗外传来发动机的声音,以及渐渐远离的汽车轰鸣声。有一种被‘捉*在床’的感觉,她不自然地摇了下手机,撒谎不打草稿,“哦,我在阳台上玩儿手机,不小心把手机掉了下去,刚才出去捡回来。”
顾红英半信半疑,却也不再追问,“抓紧去睡觉吧,明天就开学了,别再玩了。”
逃野似地钻进卧室,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上全是那道熟悉的薄荷香味儿,以及强烈的阳刚之气。
……
开学的第一天,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做,除了打扫卫生,以及班主任的废话连篇,总结起来也就一件事儿,发新书,然后回家沉淀一下暑假被玩儿疯的心情,等待着即将来临的学习压力。
随着班主任的一声解散,所有人都舒了口气,收拾课桌,将新书放好,朝阳推开凳子,准备向外走去。
感觉到背后的炽热目光,她故意加快脚步,只是还没走远,便被叫住,“朝阳,等等我。”
成绍洋追上来,高大的身体在斜阳下被肆意拉长,失去了酒精,他恢复成一惯的温文而雅的姿态,脸上的笑容带着明媚和一丝羞愧。
“上次的事儿…真是对不起啊。”
虽然当时喝醉了,但是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他还犹然记得,说到底,他还是不希望她看扁自己。
“都过去了,我没放心上。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还有约,先走了。”
成绍洋却先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我送你。”
“不用。”
碍于学校人多,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后绕过他,向校门走去。
按照之前她与成泽傲商量好的,适当的提醒周婉晴,因此,晚上五点,她约了周婉晴去茗间咖啡馆见面。
两人几乎同时到的,周婉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越加趁得她学识渊博有魅力。
她开门见山地说,“婉晴,你和曙光两人是怎么认识的?”
她脸上带着自然流露的笑,周婉晴只以为是聊家常,便笑容满面地说道,“就是在幸福家园的售楼处认识的,我当时是去买房,而他当时恰巧也在现场,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是做房产的,然后就认识了。”
她话里话外,都充满了小女人的幸福感,看样子,他们两个应该在谈恋爱。周婉晴虽然知道他们和曙光认识,但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层层关系,更不知道曙光是朝阳旗下公司的总经理。
说实话,这些事情没人去刻意隐瞒,却因为所有人的默认和心知肚明,以至于,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这层关系,但己经为时已晚。
“你们…在恋爱?”
周婉晴先是一愣,没想到她小小年纪会说的这么直白,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我们打算过两年就结婚。”
“婉晴,你有没有想过…曙光,他也许不适合你?”
周婉晴明显有些不高兴,蹙起的眉头,满含探究,“阳阳,当初你和泽少有矛盾的时候,我可以一直极力撮合的,曙光这人怎么样,我比你了解他,我是心理医生,你别忘了。”
话既已说到这份上,她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谎称自己是开玩笑。所谓当局者迷,周婉晴只知道自己是医生,却忘了,医生是没办法给自己治病的,就像算命先生,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算出自己的命数,是一个道理。
从茗间咖啡馆出来以后,已经过了晚饭时间,肚子饿的不行,随便找了一家饭店,准备把晚餐解决后再回去。
坐在二楼窗边,无意间望下去,看见曙光打开车门,笑着邀请周婉晴座进去,那样的绅士风度,真不像是装不出来的。
或许他们都错了,曙光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只不过有一个高官的朋友也不一定。就像周婉晴说的那样,她是心理医生,没人比她看的明白。
……
趁着成泽傲不在的这段时间,凭借着前世的工作经验,她把置信网络公司一步步推上正轨。
其实前世的她,在上大学的时候,选的是文科类的经贸专业,但是到后来,自己发现原来喜欢的是理工科类,所以她又自学了建筑学和电子信息工程学,并且在哈佛功读,获得了双博士学位。
置信网络公司,刚开业的时候请了十几个高材生,当初花费了不少功夫,毕竟那个年代的大学生不多,而且学信息技术类的,那更是少之又少。记忆中,直到二十一跨世纪之后,由于网络发展速迅,需要的高材生也是日益增多,这才疯涌了一批电子潮热,以至于到后来演变成僧多粥少的局面。
置信网络公司暂时交由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名叫程飞的高材生管理。两人一道研究建立网站的事儿,直到晚上七点多钟才停止讨论。
看着面前帅气又年轻,而且干劲儿十足的小伙子,很有一种当年她刚出来创业时候的风采,心里多少有些悸动,当然,只是纯粹的怀念过去,就像当初她怀念现在,是一样的道理。
研究了这么长时间,两人都已经饥肠辘辘,朝阳决定请他吃饭。两人一起走进一家不大不小的餐馆,点了一桌子菜,中间,还喝了几杯酒,颇有一点相见恨晚的味道。
头晕乎乎的,她自认为酒量还不至于这么差,然而,事实告诉她,一定是有人在酒里动了手脚!可是碰过酒的,就只有服务员和程飞。
但程飞早已经不醒人事,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两腮通红,看样子,也中招了。
头重脚轻,就像地震一样,眼前的东西开始旋转晃动,她想走出去喊服务员,但浑身没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