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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是彻底地被打败了,心想,让他喝完赶紧滚蛋,这么想着她递了杯水给他,但脸色非常差,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是多余。
成泽傲唇角一弯,看着她翘皮的小脸,心情顿时好了很多。抿了一口温水,觉得就像喝甘露一样,味道别提有多好。
“你一早就醒了?”
男人嗯了一声,过了半晌才说,“我是不会把生命随便交给谁的手上的!丫头,你刚才挡在我前面,是真的吗?”
不禁捏了把冷汗,为高军的鲁莽而感到后怕。倘若刚才不是自己执意要救下他,那现在又会是怎么的景象?这个男人就像草原上的一匹恶狼,谁敢动他,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别误会,高军是黑鹰会的人,我该为他考虑后果,没别的意思。”
“你他妈的说句软话能死啊!看你刚才紧张的样儿,我看像真的。”
最后一句话说的时候,很没底气,男人恼羞成怒,这算什么?怎么感觉自己像个争宠的。他把杯子重重的放下,这丫头一向嘴硬,早晚有一天得好好治她,不把治服贴了,他就不姓成!
“喝完了没?喝完抓紧给我滚蛋!”
他生气?她还生气呢?要不是他生病躺在这儿,何至于高军误会她?还费了一翻口舌说了那么多的话,最后连陈老大都搬出来,她容易嘛。
吊水挂的很慢,这么长时间还剩一点,成泽傲看着手面上医用胶带固定的针头,皱了下眉稍,随及一把拨了下来,掀开被子走下来。
以为他真要走,没想到男人绕着床头走到梳妆台上的镜子旁,对着镜子拼命看后脑勺,脸色越来越难看,满头湿哒哒的头发让他浑身不自在,特别是伤口流血的地方,一小搓头发粘在一起,更加让男人心里别扭,这副样子,还怎么出去?
“我要去洗个澡,给我准备衣服。”
他理所当然的吩咐,合着,真把她当成丫头了。
“你作死吧,司徒莫说两天不能洗头,不然伤口的处方有可能复发感染,到时候会很严重,你不要命了?”
男人突然笑容满面地转过身,眼角别有深意地挑着,“还说不关心我,这么怕我死,难道不是关心吗?”
“我没时间跟你斗嘴皮子,抓紧给我走人,不然的话…我就打电话报警。”
呵!报警?
“拜托你能不能想点儿有用的?就算是警察来了,我头上的伤,可是你弄出来的,到底谁比较有理?还有,当初我答应把高军等人放了,前提条件是咱俩儿要在一起,你不会忘了吧?”
“我没同意,你能拿我怎么样?”
成泽傲似乎早有预料她会出尔反尔,冷冷哼了一声,“刚才我听说赵亮要自立门户,不如这样,我让阿桑找人去收拾收拾他,这样的话,他可能会弃暗投明,重新回到你的麾下,如何?”
“你不要乱来,黑鹰会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不要你插手。”
她真担心这个男人会说的出做的到,倘若让别人知道他插手黑鹰会的事儿,再加上他们两人原本之间的关系,只怕到时候会越帮越忙,黑鹰会的兄弟指不定怎么看她。
“不让我插手也成,我留在这儿陪你,这样,你总不至于吃亏吧?”
……
三天的考试终于结束,正好迎来1996年的元旦。
成泽傲经过三天的调理,如今已经痊愈。当她走进公寓的时候,男人正好洗完澡出来,精神抖擞的站在她面前,边擦头发边说,“一会儿跟我一起出去一趟,憋死我了这几天。”
确实,这几天由于不能洗头的原因,男人整天憋在这四十几平米的公寓房里,每天的饭菜都是阿桑送来的,可不是憋死了吗?
“我没空,我约了人。”
“谁?男人还是女人?”
对这种完全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男人,就只能干瞪眼,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招数儿来对付他。这个世界上,难道除了男人和女人,就没有一个叫朋友的词儿吗?
更何况,由于他的多管闲事儿,现在学校里,还有哪个男生还敢约她?
“是阿柒,他们公司举办年会,让我一起去参加。”
“正好,阿畅也叫上了我,一起去。”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难道他们公司的年会,他不用去参加?
晚上,夜幕降临,隶属于市中心的繁华地带,君悦酒吧的霓虹灯,将半条街点亮。黑色法拉利稳稳停在酒吧门口,门童恭敬地过来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夏柒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看见朝阳下车,赶紧迎上去拥住她,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成泽傲,然后在她耳边小声问道,“你们两个,好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其实跟成泽傲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心里的膈应好像是一层层积累起来的,大约是信任与不信任的关系,这种问题不是一两天就能解决的,就像爱一个人,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爱到骨子里,是一样的道理。
“你和赫连畅呢?那家伙还不肯收心吗?”
夏柒脸色微变,看得出来,赫连畅那家伙,还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
“他爸妈在逼婚,逼他和唐欣订婚。有我什么事儿?”
想到上次在学校门口,那个家伙对她做的那些事儿,心里就一肚子火气。想吃完就甩?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这家伙,若不好好收拾他,都难泄天愤!
公司年会,其实也没多大意思,就是一帮人凑在一起胡闹。几番推杯换盏中,又去舞台上疯狂了一阵,这才不死心地回到沙发上。
唐欣从头到尾都和赫连畅粘糊在一起,做足了未来董事长夫人的架势,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期间,见夏柒和朝阳两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不时地对她们两人瞟眼色,挑衅意味儿十足。
这时,不知是谁挑起来说玩儿骰子,输的一方,要听赢家的吩咐,干一件事儿。大家纷纷起哄,表示赞同。
朝阳和夏柒坐在一边,并不打算参加,这种把戏玩儿起来,有时候会伤人伤己,她不喜欢。
两人正聊着天,旁边一局下来有人开始起哄,赢家是Vedo的采购部门经理,故意给唐欣面子,起哄说道,“唐经理,这局你输了,就罚你…和总裁热吻三分钟,如何?”
唐欣脸色一红,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娇羞地说道,“老江,还是换个吧,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其实她有多想,在场的人恐怕都知道。夏柒冷不丁地看了赫连畅一眼,见他正饶有兴致地看向自己,尴尬地转过脸,小声说道,“阳阳,陪我去一趟卫生间。”
两人一道在哄闹声中离开,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夏柒的心情有多遭,她相当了解,就是不知道赫连畅那个混蛋到底想玩儿什么把戏。
她先一步走出卫生间,百无聊赖的抵在雪白的墙面上。这时,一道身影从面前经过,灯光很暗,看不清那张脸,但,有一瞬间的错觉,她觉得这个人像极了乔苍。
高大的身影,步伐很快,快速消失在墙角,颇有点逃跑的意思。
她迅速追了上去,但抬头才发现,走廊的尽头,空无一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鬼眼透过层层阻碍,看向包厢,并没有发现那道高大的身影。
后背慢慢抵在墙上,眼睛看向头顶暖色调灯光,如果是乔苍,为什么不来见她?她多么希望他还活着,那样的话,至少在面对成泽傲的时候,心里或多或少会舒服一点。
难道,又是幻觉?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很奇怪。按说她和乔苍之间也没什么,可为什么会对他产生幻觉?
夏柒出来时,已经收拾好心情,两人一道回到原来的地方。
起哄声仍然不断,但不是对着赫连畅的,是另一位部门负责人。不知道刚才那关他们是如何渡过的,或许真接吻了吧。
就在她想的入神的时候,恰好一局落定,唐欣赢,而输的人,偏巧是成泽傲。
男人嗤嗤地笑了两声,上半身窝在沙发里,魅眼如丝,修长双腿交叠放于茶几上,笑着说道,“说吧,准备怎么罚我?”
既然阿畅能用喝酒代替,那么他何必去考虑赌输的后果?大不少多喝几杯酒而已。
“先声明,这次不能用酒代替了,成总,您可是客人,可不能不给面子啊。”下面有人起哄,开始讨价还价。
唐欣果然笑了起来,脸上的狡猾一扫而过,视线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夏柒身上,“就罚你…罚你和我们美丽的July小姐喝个交杯酒如何?”
她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看了赫连畅一眼,见男人脸上依旧带笑,顿时心情愉悦,她就知道,他对别的女人只不过是抱着玩玩儿的心态,哪里会真放在心上?
唐欣这翻刁钻的惩罚,她以为自己做的很自然,其实在场的人,心都跟明镜儿是的,谁猜不出来?她和成泽傲成双而来,就算是个瞎子也该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她这样做,无非是想让夏柒难堪,顺便试探一下赫连畅的反应。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聪明反被聪明误,唐欣此举恰好印证了这句话,赫连畅只怕在心里已经恨透了她。
现在就算用控脑意识来控制他们也为时已晚,再说,她也很想看看赫连畅那斯,到底值不值得阿柒去等。
成泽傲满脸笑容地看了一眼朝阳,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见她满脸愠怒,心情不由大好。长腿放下,笔直的银色西裤挺拨修长。男人倾起上半身,修长手指夹着一杯红酒向两人走来。
自觉让开坐位,让他坐于她们中间。靠!怎么突然感觉自己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孤女似的,这算怎么一回事儿?这个唐欣,不给她点儿颜色看看,她都不知道自己姓啥名啥!
“不就是喝酒吗?爷今儿心情好,让你们看个更剌激的。”
男人说完,仰头喝了一小口,长臂忽然拽过女孩的身体,大掌准备无误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四目相对,看着那张越来越近的俊美五官,她有一瞬间的怔愣,直到唇部被他死死咬住,口中感受到醇香的百年干红,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掌声、起哄,耳边传来纷扰的声音,一口酒浸在喉咙口,上不来下不去,差点被噎死。
成泽傲抬起一指,抵在她的下巴处,微一用力,口中的红酒便咕噜一口咽了下去。从小到大还从没有做过这么恶心的事,陡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捂着嘴巴便一阵干呕。
男人脸色一阵阴沉,他妈的,这是嫌他脏呢!
起哄声停止,实在难受,她抓起酒杯,猛灌了一杯,这才觉得舒服点。但是经刚才那么一折腾,整个人面色潮红,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更加吸引迷人。男人看着看着,就有些按捺不住,一把拉住她便向外走,“阿畅,我的交杯酒就交给你了,先走一步。”
出了酒吧,迎面而来的寒风,脑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成泽傲紧紧搂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
门童将车开到了正门口,男人拥着她,坐进车内。
“赫连畅跟唐欣真接吻了?”
一坐上车,她就迫不及待地追问,阿柒心里,现在肯定为这事儿堵着。
驱车驶向马路,混入车流。成泽傲扭头看了她一眼,脸上带着邪笑,这丫头都自身难保了,还有时间为别人着想,可真是个笨蛋。
“你是不是也想来个热吻?”
“正经点!回答问题!”
“没有!阿畅不是那种人!”
心一下子放下来,随后又觉得不对劲儿,赫连畅不是那种人是哪种人?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男人随后补一句,“罚了他几杯酒,他若不想,谁敢逼他?”
也是,他可是老总呢!她快速拿出手机,编辑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