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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没有退路可走的棋子小卒吗?是锐不经意路过,终将落幕的风景吗?还是连她自己也不想要的,充满罪恶的自己?向南雪凄然地一笑,现在终于有人肯定地告诉她了,她是名执锐的拖累,是他不再有耐心时要丢弃的玩偶!水声停止了,向南雪一惊,用颤抖的手删除了手机里的通话记录。
名执锐从洗浴间里出来,向南雪努力地装作轻松地笑着说:“锐。不如我们回去了好不好?我想扬漪了,她刚才打电话来找我陪她逛街,我告诉她我明天中午之前回去。”
“向南雪,你不要后悔哦。”名执锐开玩笑地警告道,“等你以后想去丽江了,说不定我就没有时间陪你了!”
雪淡淡地笑着:“有什么可后悔的,云南的那些景点我都去过无数次了,都不好玩了。”
向南雪还有说自己的家乡不好的时候?名执锐直视着雪的眼睛寻找破绽。
雪不敢和锐对视,于是找借口走开。
名执锐用力地拉住雪的手说道:“向南雪,你的演技越来越差了,告诉我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
“是扬漪啦!”雪死赖着,挣脱名执锐的手,她低垂着眼睑,难过地说道,“锐,对不起,我不想让你扫兴,但是我刚才起床的时候觉得胸口好闷,头好晕,再继续旅游我怕我会受不了!”雪泪眼汪汪,对锐惨然一笑,完成了她哀怨的本色表演。
“对不起,”名执锐的口气软下来,他把雪抱进怀里,爱怜地说,“这几天你都没有休息好,早上我还对你那么任性,让你太累了。”
宾馆的西餐厅。名执锐打完电话从外面回来,他在雪的对面坐下说道:“怎么还是只吃那么一点点,别告诉我在昆明你没有胃口。”
向南雪没有回应名执锐的话,只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名执锐握着雪放在桌面上的右手说:“想扬漪啦?不过我只订到了明天早上十点的航班。”
“明天早上才回去啊?”向南雪若有所思,不过回去航班飞行一小时四十五分钟,应该符合锐的助理说的中午之前赶回的要求,不会耽误锐的工作了。雪又问道:“那我们待会可不可以在附近走走呢?”
名执锐摆着一副严肃的样子说:“那要看你是乖宝宝还是坏宝宝了!”
“乖宝宝!”雪讨好地笑。
“是乖宝宝要把东西吃完的。”名执锐坐到雪的身边帮她切牛排。
作为对乖宝宝的奖励,名执锐陪着向南雪走在通往昆明市著名景点金殿的天门古道上。石阶沿陡峻的山势逶迤而上,雪步履轻快,双颊绯红,笑靥如花,名执锐纳闷,刚才她病怏怏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
不远处,完全用青铜铸造的铜殿在骄阳下熠熠生辉,耀眼夺目。雪解说道:“金殿最初是明朝万历年间由云南巡抚陈用宾兴建的,在明崇祯十年,云南巡抚张凤翮将铜殿移到了宾川鸡足山天柱峰。现在我们看到的铜殿是平西王吴三桂在清朝康熙九年的时候重铸的。”
“哦?吴三桂?”名执锐饶有兴趣地说道,“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引清兵入关的吴三桂?”
“是。”雪应着,心情却突然感到低落,沉默了好一会,她才问道:“锐,你能理解吴三桂吗?”
“理解?”名执锐皱着眉,不明白雪要他理解吴三桂什么。
雪凝重地说:“如果不是把吴三桂作为一个历史人物,而只是把他作为一个人来看,他所做出的左右历史的事,是不是也有许多无奈?有时候有些事并不能全由自己决定,是逼不得已的。”
名执锐不甚同意地争辩:“难道你认为找一个看似正当的借口就能做不义之事吗?”
向南雪不再说话,也不敢看名执锐,她现在说是为了让锐和他的父亲和好才破坏锐的比赛,不也正是在找一个看似正当的借口做不义之事吗?锐是不会原谅她的!
名执锐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让雪突然变得沉默,似乎和雪渐渐融洽的关系又变得僵持。再往前走,锐觉得雪好像有意不理他,然而名执锐不知道雪是不敢理他。
名执锐一定要去牵雪躲闪的手,他故意找一个轻松的话题问道:“雪,你说韦小宝送建宁公主来昆明,他们有没有到过这里呢?”
都是杜撰的人物,就算说来过也是没有来过,何况也不知道有没有说来过。“我不知道。”雪回答,她顺着锐的话题问,“如果你是金庸笔下的人物,你觉得你会是谁?”
名执锐不假思索地回答:“杨过。”
看到锐认真笃定的样子,雪忍不住“扑哧”一笑,名执锐会是痴情地等他的小龙女十六年的神雕大侠?谁信呢?他怕是十六天都等不了吧?
“你耻笑我!”名执锐不满地怪道,但是只要雪笑了,耻笑、嘲笑、什么笑都无所谓!
雪说道:“你不觉得是韦小宝更好吗?”
“为什么?”
“他有七个漂亮的老婆啊?”
“哦?”锐笑问,“那你是我的哪一位老婆呢?”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雪伤感地想,眼前的这个男人刚才还说自己是重情重义的杨过,半分钟不到就开始幻想齐人之福了!
雪低着头不说话,名执锐以为雪是害羞,就捧起她的脸逗她:“你是不是最漂亮的阿珂啊?”
雪避开锐直视的眼神,淡淡地说:“我觉得我更像阿朱。”
阿朱?为了保护自己的父亲被心爱的人亲手打死的阿朱?名执锐玩笑的笑容顿时凝住了,为什么今天不管说什么话最后都会让心情沉重?
名执锐觉得心跳得发痛,声音发颤地问:“为什么是阿朱?”
难道能对锐说她觉得她和阿朱最后的命运相像吗?雪怕锐再追问下去更难解释,她深深地吸一口气,逼自己绽放一个轻松的笑容说道:“因为我喜欢温柔又坚强的阿朱啊。”
名执锐愣着,他并不满意雪的回答,心里笼罩着不知来由的不安。
向南雪不想再纠缠在这个难题里,她岔开话题说道:“我们去看永乐大钟吧。”
雪拾级而上,却发现锐没有跟上,她回眸叫道:“锐?”
听到雪唤他,名执锐猛地抬起头,此刻雪幽怨的眼神和淡淡的微笑,成为名执锐记忆里永远清晰的印记!
第一百五十四章 可待成追忆(五)
第一百五十四章 可待成追忆(五)的乐趣!
花开突如其来154…第一百五十四章可待成追忆(五)
下山的路上,名执锐一直牵着向南雪的手不愿放开,他的脑海里想着事情,心不在焉地晃着在永乐大钟钟楼下的小摊那雪要买的一个小铜铃,
名执锐牵着向南雪的手感觉有些后拽的力,他以为是雪想挣开他,马上把手抓得更紧,他转头一看,雪扶着旁边的栏杆微微地喘气,脸颊和双唇都失了血色,额角渗着细密的汗。
名执锐急忙问道:“雪,你没事吧?”
向南雪吃力地笑笑,摇摇头说:“休息一下就好了,我走得太慢跟不上你。”
名执锐爱怜地望着向南雪,雪什么事都把原因归在自己身上,其实是他在想心事的时候都会走得很快,而且雪的身体状况真的很不好,她开心的时候透支了太多的能量,心情一低落,身体就崩溃了!
“我背你!”名执锐说道。
“什么?”雪不敢相信地望着锐,“你不是说……我走不动了也不背我的吗?”
名执锐避开雪的视线,凶巴巴地应道:“我说背就背,哪里有那么多废话,!”
向南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虚弱产生了幻觉,锐生硬的话让她听起来觉得很温柔,她的双眸顿时因为心里涌起的感动变得模糊了。
在名执锐宽厚而结实的背上,向南雪闻着属于他的气息,竟还是觉得不真实。这两天锐说了太多不同寻常的话,做了太多不同寻常的事,雪仿佛置身于梦境中,她用双臂把锐揽得更紧,怀抱却还是感到虚空!
向南雪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宾馆的床上。原来她竟在锐的背上睡着了。雪看到锐侧卧在她的身旁,用右手支着头,微微笑着静静望着她。仅亮着的一盏床头灯映着名执锐脸上棱角分明的轮廓。让雪怦然心跳,她羞赧刚才锐是不是就这样一直望着她睡了这么久。
“我的小猪猪醒了?”名执锐轻轻地说着,用指尖拨开落在雪脸上的几缕发丝。他俯下前身,将脸移向雪的唇。
向南雪一惊。低下头说:“不可以!”
他要吻她为什么不可以?名执锐托起雪的下巴,还是吻下去,他吮得很轻,不让雪窒息,却绵柔得让雪慢慢地化掉!名执锐把雪揽进怀里,附在雪的耳边说:“我只抱着你!”
名执锐的怀抱火热,让向南雪觉得在这样的怀里永远都不会冰冷。她习惯性地把手放在锐的胸口感应他的心跳。
名执锐笑着问道:“雪,你有没有数过我的心一分钟跳多少次?”
向南雪又是一惊,锐竟是知道她的小动作的,她猛地把手缩回去,却被名执锐握住,按在他的心上!
雪的脸涨得通红,名执锐却不放过她,继续逗她:“坦白你是不是每天晚上趁我睡着了这样非礼我?”
“没……没有,”雪支吾地否认。
名执锐的脸一沉,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坦白!”
“偶……偶尔。”雪看到锐马上又笑开的脸就知道她又上当了,名执锐是故意吓唬她的!可怜的向南雪。只要名执锐一生气她就会乱了阵脚!
名执锐迷恋地望着雪迷糊的纯真脸庞,轻声问道:“雪,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雪凝神望着锐,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会让他神情严肃。欲言又止。
许久,名执锐直视着雪的眼睛问道:“为什么你的手机里总是什么记录都没有?”
当锐直视着她的眼睛,向南雪就有不祥的预感,她告诫自己无论锐问出什么问题都要镇定,但听到他的话时,雪的身体还是不由轻颤一下,紧贴着她的名执锐是不可能没有感觉到的!雪知道如果此时再躲开锐的目光就更欲盖弥彰,她抿出一个浅笑说道:“这只是我的习惯。”
名执锐怎么会相信呢,连初中班级上的奖状都想拿回来留念的向南雪会有马上删除手机里所有记录的习惯吗?名执锐还想再问,雪已经紧紧地缠上他,向南雪竟然会主动伏在他的身上,右手轻颤地穿过他的发际,吻他!
这个小坏蛋是希望他有事情做了就不再追问她吧?名执锐翻身把雪压在身下,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动弹,他呼吸短促地说:“别淘气!”名执锐把脸埋在雪的颈窝,不敢看她,也不敢动。这个不要命的坏女人,这么虚弱还来挑逗他,明明是她答不上问题,现在却是逼他问不下去!
名执锐放弃了追问,说道:“我们出去吃晚饭吧。”抱着雪的名执锐又留恋地赖了几分钟才肯起床,
五月晚上九点多的昆明空气清凉,名执锐和向南雪随便吃了些东西后在翠湖的湖堤漫步,雪一路沉默不语,名执锐想着明天就要离开昆明了雪难免会有些伤感,于是就没有打扰她。
雪越走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怎么了?”名执锐问着,转到雪的对面,双手环抱着她的腰。
雪低着头轻声说:“我想回家。”
“好啊,”名执锐微笑着说,“带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什么?”雪惊讶地望着锐,他说要和她回家!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她抬起右手用指尖触碰锐的脸,然而触感是真实的,锐并没有消失掉!
名执锐捉住雪的右手,吻她的手心说:“要不你的父母怎么知道他们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