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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名执锐被项瑜明从记忆中唤醒,他看到欲言又止的明眼神暗淡、面容憔悴,名执锐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两天不眠不休的守护,明的身心所承受的压力比他更大!
“锐,对不起!”项瑜明的声音因为内心痛苦的挣扎而变得颤抖,“其实,雇用杀手行凶的是……”
“明,不要担心!”名执锐打断项瑜明的话,安慰他道,“我一定会尽快找到幕后的凶手,我不会再让雪受到伤害了,所以请你放心吧!”
项瑜明被名执锐眼中的坚毅刺痛了,他记得在漓海湾沙滩他送雪紫水晶手链那晚雪对他说过,在她的梦里一直有一个人不远不近守护着她却从来不让她看见,其实那个默默地保护着雪却不要求任何回报的人是锐,而他却是给雪带来一场又一场的噩梦!
欠下锐的是一定要还的,项瑜明的脸上浮现出冰冷绝望的神情,他注定要跟心中的某个奢望诀别了!“是因为我……”关上冰冷心门的项瑜明说道,“是因为我让你和雪受到伤害!”
“什么?”当项瑜明再次说出这句话时名执锐愣住了。
“是我爸爸为了逼雪离开我雇人绑架她!”项瑜明痛心地说道,“可是我爸爸不知道雪从来没有让我走近过,是我不愿意放手,却又保护不了她,才让雪承受巨大的痛苦!”
“明……”
“我清楚!”项瑜明打断名执锐的话,他知道锐会劝他振作,可是他必须承认他根本给不了雪幸福不是吗?无比懦弱的感觉席卷着项瑜明,他放弃一切辩解与反抗说道,“锐,对不起,可他毕竟是我的爸爸,在警方给你录口供之前请你让我劝他自首好吗?如果我爸爸仍是执迷不悟,我会要他还给你和雪公道!”
项志峥是绑架案的主谋并非是太出人意料的事,可名执锐却是愕然失语,又或者是项瑜明的消沉让他感到极大的挫败,名执锐没有应允亦没有否决项瑜明的请求。
几声轻轻的敲门声打碎了病房里凝重的静默,名执锐的护理小姐开门进来说名先生来访,项瑜明马上站起来去迎接名旭桥夫妇。
名执锐一定要坐起来,他不喜欢被名旭桥俯视的压迫感觉。名旭桥又见到了他倔强的儿子,虽然他大伤初愈没什么好脸色,看见父亲更是没什么好脸色,可名旭桥依然欣喜,不停地询问道:“锐,好点了吗?好点了没有?”
名执锐冷淡地“嗯”一声,对于名旭桥身边的苏妤婕更是视而不见。
名旭桥来之后,项瑜明便要告辞了,名旭桥感激地说道:“辛苦你了,瑜明,非常谢谢你!”
“是我应该照顾锐。”项瑜明没有多说,沉静地离开了病房。
名旭桥坐到病床边,他对锐感到歉疚,在儿子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竟然先倒下了,名旭桥暗暗决心绝不放过害锐受伤的主谋,他关切地问道:“锐,那晚发生了什么事,告诉爸爸好吗?”
名执锐失神地望着被项瑜明关上的病房门口,并未在意他爸爸的问话。
“锐,怎么了?”名旭桥因为儿子恍惚的神情感到紧张,又轻声唤道,“锐?”
“什么?”名执锐回过神来。
“你没事吧?”名旭桥关切地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名执锐的脸上又是满不在乎的表情。
“呃?”倒是名旭桥一时反应不过来名执锐瞬息的转变,他愣了一下才又问道,“告诉爸爸当晚发生的事情好吗?”
名执锐闭上双眼,那晚生死追逐的场景又在他脑海里浮现,可是那一幕幕的惊险却抵不过刚才项瑜明走出病房时脸上的落寞更让他震动!
“说什么啊?”名执锐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望着他父亲说道,“我又不是第一次跟人斗车出车祸了!”
“斗车?”名旭桥不敢置信地叫道。
“是啊,”名执锐拧紧眉头说道,“您想想,如果在您的右手边坐着一个大美女,然后有一辆车叫嚣地从你左手边超过去,您会怎么做?”
“我会让他开过去!”
“什么?您不觉得很丢面子吗?”名执锐不可理解地瞪着他的父亲。
名旭桥被气得彻底无语了,他的呼吸变得急迫,苏妤婕担心丈夫真会厥过去,赶紧帮他顺顺气劝道:“旭桥,算了,只要锐没事就好了!”
名执锐于心不忍把父亲气成这样,可此时需要一个不懂事的名执锐才能骗得过他,再说名旭桥很听这个女人的话,她拍拍他就会没事了。
名旭桥都有点恼怒自己了,他那些令人敬佩的涵养在面对他儿子时通通没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恼他又有什么用?名旭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劝诫道:“遵守交规不是什么丢面子的事……”
名执锐极有耐心地听完父亲的长篇道理,最后总结道:“所以说我们没有共同语言,估计您也没年轻过!”
名旭桥又被儿子噎住了,可这是性命攸关的事,他铁了心一定要劝服儿子,名执锐却突然捂着头叫道:“哎呀哎呀,头疼!”
“锐,怎么了?”名旭桥紧张地问道,他站起来察看儿子的情况,名执锐却不正经地冲他一笑说道:“和名旭桥说话我头疼!”
名旭桥又要急火攻心了,苏妤婕清楚这场谈话再进行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她扶住丈夫说道:“旭桥,锐刚醒过来需要多休息,我们明天再过来看他吧,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助锐尽快调养好身体!”
冷静下来的名旭桥也知道儿子是要把他气走,他便什么都不再说,在儿子身边静静地坐了一会才不舍地和妻子离开。
陷入孤寂的名执锐思绪又回到事故那晚的小平台上,挥之不去的,是如水的月光下雪的呼唤,雪的眼泪,雪的双手,还有——雪的誓言,雪答应永远不会离开他,那是出自她的真心,又或者只是她对一个垂死的人善意的敷衍?
名执锐轻轻地叹息,誓言是真或假又有什么重要,他原本不该走近她的身边,其实就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只要能时常看着她就好,只要能看到她就好……
名执锐打开病房的门,看到刚才送他父亲出去的护理,他问道:“你知道向南雪的病房是哪一间吗?”
“是7号病房,”护理敬畏地说道,“要我陪您过去吗?”
“不用,我只是随便问问。”名执锐独自走开了。
护理关切地问道:“名先生,您要去哪里?现在很晚了,让我陪您去好吗?”
“我想一个人走走。”名执锐想对护理笑笑让她不要担心,可他冷清的心让他无法开颜。
名执锐在转角处踟蹰了很久,他很想走过去,哪怕只是在7号病房门前站上一会,鼓足勇气的名执锐却又马上退回那株盆栽植物后面,走廊远处,落寞的项瑜明静静地守着一扇紧闭的门。
清冷的月华,把两条孤寂彷徨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第一百零九章 再见前世的恋人
第一百零九章 再见前世的恋人的乐趣!
花开突如其来109…第一百零九章再见前世的恋人
名执锐正要出门,他无论如何要见到雪,必须告诉她不能说出案件的。
可病房的门却被从外面推开了,“名先生,您要出去吗?”护理望望门里的名执锐,又望望门外身后的两名警官。
“你好,我是吕警官。”其中一名中年警官自我介绍,他又指向身旁那名年轻警官说道,“这是郭警官,我们来给你录口供,打扰了。”
“录口供?”名执锐迟疑了一下,“这么快?”
“是,局里很重视这件案子,”吕警官严肃地说道,“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以最快的速度查出真凶!”
“哦!”名执锐松了一口气,真凶并未查出,那么项志峥还没去自首,他把两位警官请到病房里的访客休息区,并吩咐护理去给客人备茶。
郭警官记下了一些基本资料后,吕警官问道:“名先生,请你给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好吗?”
名执锐并不急于回答,却询问道:“其他人的口供都录了吗?”
“待会我们会给向南雪小姐录口供。”吕警官说道,“至于海盗头和刀疤脸他们拒不认罪,所以名先生的口供对这起绑架案至关重要。”
“绑架案?”名执锐像是很惊讶地问道,可心里却是更踏实了,雪还没有录口供,那么事情仍有很大的回旋余地!
“我们初步估计是起绑架案。”吕警官解释道。
“哦!”名执锐似乎明白了一些,“您是说如果我没有和海盗头他们斗车,他们要去绑架什么人是吗?”
“啊?斗车?”吕警官与郭警官面面相觑,名执锐和刀疤脸的说辞竟然是一致的!
“是!”名执锐就当那场生死追逐只不过是一次开车较量,他把经过描述了一遍,这个经过更是与刀疤脸说的高度吻合,最后名执锐说道,“后来他们的车在一个急转处翻下山坡,我的车跟在后面也失控坠崖了。”
“可是……可是……”吕警官仍是不敢相信,他想到了疑点说道,“可是法医鉴定你头顶上的伤是被棍棒所致!”
名执锐很努力思索的样子,然后摇摇头说道:“我坠下山坡之后意识很模糊,不过感觉到头很痛,可能是车子翻滚时我被撞到头顶了。”
吕警官和郭警官有些泄气,也有些惘然,可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破绽。
“谢谢你的配合。”吕警官与郭警官起身告辞。
“对不起!”名执锐叫住两位警官说道,“那个……向南雪,医生说她情绪不稳定,我担心她又受到刺激,可不可以过两天再给她录口供?”
名执锐溢于言表的体贴让两位警官低头会心一笑,吕警官觉得自己太失礼,轻咳了一声说道:“没关系,我们已经咨询过她的主治医生了。”
“哦!”名执锐像是放心了很多,他又说道,“不如我带你们去她的病房吧。”
“谢谢!”吕警官微笑着说道,“名先生好好休息吧,我们自己过去就行了,现在案件已经明朗,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请你放心吧。”
名执锐笑笑,轻点了一下头,然后送两位警官出门,稍等片刻之后,名执锐就跟了出去。
向南雪病房门前的易扬汐与易扬漪见到名执锐走过来都愣住了,这个时候见到被理了短发缠上纱布的名执锐确实有些意外,可名执锐的伤并未博得易扬漪的同情,她气恼地叫道:“就爱惹是非的大坏蛋,这次一定是你做了坏事牵连到我的雪,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名执锐低下头对着易扬漪瞪得圆圆的美目,扯着嘴角笑笑说道:“显然不是来找你的!”
名执锐的嚣张更是把易扬漪气坏了,她用力去推逼近她身边的名执锐却没有推动,反而自己往后跌了两步,易扬漪委屈地吸吸鼻翼,然后撅着小嘴恐吓道:“你快点走开!我不准你在这里!我以后都不准你再见到雪!要不我不会原谅你!”
名执锐被眼前这个赖皮小孩的可爱模样逗笑了,她不准他做的事情他哪一件没有做?名执锐满不在乎地笑道:“你又不是雪的妈妈,你管得着谁要见她吗?”
“你……你!我讨厌你!”气急败坏的易扬漪和故意找麻烦的名执锐争吵起来。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开门的郭警官询问道,“怎么了?”
“她恐吓我,还打我!”名执锐投诉道。
竟然恶人先告状,易扬漪气愤地叫道:“叔叔,快点把这个大坏蛋抓起来!”
“啊?”郭警官不明就里地望着水火不容的两个人。
“对不起!”易扬汐赶紧笑笑说道,“我们打扰你们工作了,我们马上离开。”
易扬汐去拉扬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