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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砸了上去,啪地一声,碟子如同面饼一样贴在她的脸上,不用手拿就不会自由下落。
不过疯也没用手去掀,而是鼓足了气把碟子给喷开了,只见她满脸都是奶油,连眼睛都看不见了,那把我们乐得,明明和maria差点噎死。
笑声中疯把眼睛上的奶油擦掉,看着明明运了一会儿气,然后低头拿起自己的纸碟,涂了一层奶油在上面,一把糊在明明脸上,就听喀一声,明明好似抽过去了,硬硬邦邦地倒在沙发上。
疯这下可来劲了,刮了点奶油涂在纸碟上朝另两个掴去,别说还直准,全都命中面部,然后混战就此开始,她们疯狂乱叫着掴来掴去,一坨坨地东西在我眼前飞来飞去。为啥我不走?因为早就有一坨掴在俺地脸上,而我懒得还手,就坐在那儿顺其自然吧,不过要是顺手的话我也不会放过机会哈。
我说为啥她们偷空都换了件要洗的衣服,原来就是用来玩地,想是洗一洗总比来个大扫除要好的多,不过她们真客气,只是玩奶油蛋糕却完好无损,桌上的菜也没惨遭迫害,真是有够理智的疯狂,直到奶油刮没了,身上的也不能再利用才就此罢手。
然后改成拼酒,干杯的理由也很无厘头,什么“为剩菜干杯,为女人干杯,为干杯干杯”甚至看到一只毛毛虫路过,“为毛毛虫干杯”然后上前把它踩死。酒过三旬,她们的小脸都红了起来,说啥都笑,不说啥也笑,一个个都疯了。
疯趴在我的右肩上嘻嘻地笑道“勾勾,你啥时候找对象呀?”哦~满嘴大葱的味道,我赶紧低下头喘了两口气,回说“不知道。”
小敏晃悠着过来压在我的左肩上,趴在耳边细声说“勾勾?你觉得maria怎么样啊?”怎么样?看着几乎趴在桌上大嚼西瓜的maria,难听的话只能在心里憋着,疯看我不回答,又倪道“答应了吧,maria多可爱呀?”
“说我啥呢!?”maria才发觉有人说她,可嘴里不闲着。
小敏还不打瞎,“maria,你当勾勾对象吧。”看来她是醉了,若不然怎么会开这玩笑。
Maria当即就发了疯似地喊“我才不干呢!”
疯也不理,晃着脑袋问我“勾勾?你想找啥样儿的呀?”
“嗯……首先要漂亮。”
小敏插嘴说“哎唷!漂亮有啥用啊,得找贤惠的,就maria吧。”
“我才不干呢——”maria扑向小敏,使劲挠她痒痒,而疯竟似没看见,“然后呢?”
“嗯……话不多,脾气要怪,但要听话。”
明明来呛声了“那你找个哑巴好了。”
“哑巴?那也不错。”
疯啧了一声说“你为啥什么都跟别人想的不一样呢?”
“不可以吗?”
“哼!可以,你啥事做不出来呀!”疯终于离开我的肩膀回到沙发上,没坐稳又说“那你到时候结婚一定要叫我们去啊!我得好好看看新娘子啥样儿。”
小敏和maria这时停了下来,小敏说“不告诉我们你就死定了!让你老婆守寡吧。”
Maria跟着说“真好奇勾勾会找到什么样的老婆。”不过关于这个问题我比她们更好奇。
“会不会是暴牙的?”嗯!?说说就算味儿了,算了,她们在耍酒疯而已。
“难不成是鸡嘴的?”……
“或者是厚嘴唇!?”
“说不定是个男人呢!?”
“说不准哦,更没准是个人妖呢也弄不好!”哇哈哈哈哈……我怒,就算耍酒疯也不可原谅,除了疯人人一下拧皮筋!
啊……真是都喝多了呢,她们都不怎么觉得痛,还嚷嚷着要唱歌,疯本是担心楼下大婶会敲门的说,小敏一说跟她打过招呼,可以尽情玩闹,那家伙!真担心我的电脑会暴炸,音量开到百分百,摇摇晃晃地瞎唱,那词儿也不对曲,音也不在调上,还真是一群耍酒疯的女们干的事儿!加之我音箱会跟音律一闪一闪地,好像迪厅一般,她们更是跳起舞来,我真担心楼下大妈会不会因后悔答应我们而难过得自杀。
而这舞跳开了,那可不得了,疯的头发都跳散了,张牙舞爪地我还以为是梅超风再世,一不留身就被她抓住摇来摇去,劲力奇大无比,我只好跟着摇摆,更好笑地是遇上哈林那首《我最摇摆》,可真就是、只有我最摇摆,gugu; 只有我最摇摆、没有人比我帅,只有我最摇;gugu; 只有我最摇摆、想不想靠过来。我长地不高也不帅,眼神看起来有点呆,每当俊男美女走过来我就会浑身不自在,虽然大家说我不是特别帅,很奇怪总有人爱,到处是小生和大反派,可是我最有风采;chachacha!
只有我最摇摆……
同居第一年
第三十四篇 … 平安夜
对于节日,虽然我屈指能数那么几个,但是除了国庆日、五一劳动节、八一建军节外,你就问我春节我也不确定是哪天——要我说那些总有人记得,我干嘛费那事儿呢。
今个,明明骚扰了我一个上午,下午接到她们中的某一个的电话就出了门,至晚饭前我接到疯的电话,说是晚饭全都不回来吃,这可美死我了,当即决定晚饭做红烧肉,再清煮一袋方面便吃,简称“红绕肉面”。
吃饱了撑着,又感无所事事,就看电影打发时间,可是看过两部电影她们都没回来,一看表,都十点了,想想室外应该有零下二十几度,说不准要出去接人,顿感人生真悲哀呀,尤其是知道了还没有办法去改变那就更加令我悲哀。
将近十一点的时候,疯打来电话了,颤着音说“勾勾~~来接我们呗~~”
“哪里?”
“在和平超市那里~~”
我倒抽一口凉气“就这两分钟地路还要我去接!?”
疯撒娇地呃了一声,“楼道里多黑呀~~我们害怕~~万一有流氓呢!”
尽管我是万般无奈,也只能说“等我一会儿吧。”每次都找这种借口,虽然她们是真害怕的说。
出了门发现在下雪,心情顿时变得舒畅,我是很喜欢雪的,在它的世界里我总是觉得“人生真美好”,至于好的原因我可说不上来,就是单纯地觉得好,若是可以,我真想找片积雪的平原躺在上面,这时矛盾产生,我觉得不该去破坏那份纯洁,能在一旁看着就已经是种幸福了,有些时候,人不能强求的对吧,这时没有行人来打扰就应该感恩了。
雪越下越大,我也走得越来越慢,享受雪花打在脸上那种温馨,享受雪花轻捋眼帘那种挑逗,享受雪水经发梢落入脖颈中的那种刺激,享受积雪在肩膀上的那种平和,享受意识中与其自由下落的那种宁静,享受本是两分钟的路,我却走了十多分钟的那种写意,仿佛灵魂与肉体不再是两个个体,尽情享受着融合后地奇异感觉。
结果尽被疯的一声吼“你乌龟呀!爬哪!?”给驱散了,感觉什么从身体里飞走了,心情也变得怪怪地,说不上来是什么样儿。
她们碎碎念地望着我慢慢走近,到了能看清的时候,她们反而改了口,疯变得很生气地大喊“你虎啊!白痴啊!穿这么少!不冷啊你!?”
不过,理论上来说我被骂实属话该,因为我里面只穿一套普通的衬衣衬裤,连三层保暖的都不是,外穿一套牛仔服,上衣还敞开着,穿着布鞋,竟然敢在零下二十几度甚至三十多度的冬夜里悠闲地散步。
我也没回话,这么远我说什么她们也听不清,就听明明说“别管他,他是兽,这点衣服跟他高中时差得远呢!”
Maria惊嘘一声,“真的假的呀?看着就觉得冷。”
小敏捂着耳朵笑道“哎!不对!他穿得再少里面也有件毛衣啊,所以不会冻着地。”唉,只是长了一点点的胸毛,那也不是过错啊!干嘛笑的那么乐,过份。
我走到她们面前,对着小敏说“你羡慕啊,那咱俩换换。”
小敏娇声道“才不要呢,一点都不好看。”转身挽起明明的胳膊,又挽起疯的胳膊,明明又挽起maria,看来是要回家了,我转身就走,可身后却传来“猪啊!不是这边!”“真是的,这孩子是不是冻傻了。”“没准,你看他身子好像都硬了。”“那好啊!那今晚把他放外面,咱明个把他卖给冰雕展吧!”
可恶,这几个丫头真烦人,算了,不理才是上策,我头也不回地继续走,这回她们急了,直叫嚷“哎哎回来回来,不是那边!”
我转身望着她们,“这么晚不回家还去哪?”
疯说“去那边的超市,这边没有想买的东西,跟俺们走得了。”也不管我答不答应,拉着人就走。唉,若不是看在下雪的份上,我才不答应呢。
然而看着她们在前方又蹦又跳又唱歌,我真想用冰锥镖她们一下,好在现在只有雪,她们才得以保全小命。不过……这好像不是去超市的路啊?可又能怎么样,我还是得跟着。
然而前方一转弯,我是彻底地要开溜,这哪里是超市,很大一个招牌上闪亮亮的三字母“KTV”,我当时就撩下一句“玩完叫我。”说完撒腿就跑,可是她们居然料到,四人围上来死死地抱住我,八只小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还没反应过来疯就把我的门钥匙摸走,笑嘻嘻地在我眼前打晃,我立即上前去抢,可没想到她竟然把钥匙塞到胸口里,然后挺着胸部说“来啊!你拿呀!你拿呀!”
我下意识地要上手去抓,就听疯大声尖叫,还追着我的耳朵喊,好在天冷气不长,若不然闹出雪崩可是会死人的。
即然无法碰她,哼!白痴,动不了她不还有三个吗,我顿时朝明明扑去,然而她一点都不反抗,捂着嘴笑道“我身上没钥匙。”我又盯向小敏,可她也没有,更没提maria了。
好啊,原来她们是早有预谋,然而已经中计了,不跟进去是不可能了,再怎么排斥这里,也不可能穿这么单薄地在雪天里站两个小时吧。唉——命苦啊。
哇靠!在门口巴台处就能听到里面鬼哭神嚎地,还有刺鼻的酒臭味和呛人的烟味传来,这就是为何我不愿意来这种地方,不过没想到进了包房那些讨厌的东西全被拦在门外了,想想上次去是六七年前的事,真感叹社会发展之快呀。
不过我不来这里的原因还有,对唱歌不感兴趣,我是很有自知地,嗓子不怎么样就别折磨人了,光是爱听就够了。可是我在想这帮丫头会放过我吗,还是先藏在角落里好了。
疯已经开始点歌了,瞬间选好二十几首,不过没人唱,只是坐下听,莫非在预热?结果是因外面太冷了身体还没暖和过来,嗯……我怎么觉得没差呢。
完了完了,疯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勾勾,你会唱什么歌呀?”
“我困了。”说完我闭上眼睛扭头就睡,意外地是疯没来闹我,而是询问她们一会儿要唱什么,在此期间我真希望能睡着呀,可是死胖子坐我身边晃来晃去地,一会撞我一下一会儿压我一阵儿,我的盹都白打了,而当音乐响起时,我就更加无法安宁了,虽说疯唱歌还不错,可是20千瓦功率的音箱可不是小玩意,声音大得可以面对面都听不见对方说什么。
唉,老实看热闹吧,不过今天为啥要来唱歌呢?我就问明明“今天什么日了呀?”
没想到被疯听见了,她显得很吃惊,拿着麦克风喊“行不行了你!今天是平安夜!猪头!——”那也不用这么激动吧,音箱都被喊得吱哇乱叫了,激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层落一层。
冷不防小敏凑过来掐了我一下,可我并不觉得痛,她就很难过地说“疯~~完了~~勾勾真的冻傻了。”疯闻声跑了过来,不停地打量住着我,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