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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路面,上面又是大号香炉又是鼎,插着粗细长短不等的檀香,大老远就觉得又香又呛鼻,还有一棵参天大树,看起来要十人环抱那么粗,没准是个千年老树精……啊!难道是姥姥!?
以树为中心,二米开外的距离,有一圈老和尚,都坐在一把椅子上,面前放了一张桌,拿着一根竹签的香客们源源不断地坐在他们面前,看来是在解签,不过解签的和尚不是应该坐在大殿中吗?怎么搬到这来了?
“勾勾,干嘛呢?别愣神了快干活啦!”唉,我还得当摄影师,这也要拍照留念,要是今天出家当尼姑我决对毫无怨言地拍它个千八百张,可惜这里是和尚庙,不可能啊。
游览一番我们来到大殿,这里可是挤冒泡了,求签的人都排成三列大队,难怪和尚都跑外面去,原来是被挤的呀。
未防被挤扁,我才不去排队,不过某些人就是甘心受怨,她们四个加入了大队当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段队伍不是中年妇女就是老太太,相较起来她们可是美若天仙,不得不让我想起“华府的春夏秋冬四香”,星爷的那段搞笑的《唐伯虎点秋香》顿时在脑海中放映,伴我渡过了无聊的等待时间。
好不容易求来了签,疯可怜抽到了下下签,签文是:邓通铜山铸钱——圆林月色摇疏影,恍若铺成满地琼,几度童儿来收拾,岂知收拾总成空。
嗨唷,虽说我们都不懂解签,不过光看最后这三个字都心知不好,疯心情一下子落到谷底,头顶好似笼罩着阴云,脸上一点生气都没有,弄得十分吓人,任她们如何安慰都活不过来,谁叫她连个垫背的都没人呢。
到了解签处,和尚翻了翻书,问疯所求何事,疯说求事业,和尚就慢声慢气地说“此签为虚名薄利之象,凡事不宜贪求,富贵在天,贫穷由命,不用机谋,皆有分定。”
这一番话,我这么天才的也只能明白八九分,就别说那四头小猪了,听得一愣一愣的,疯见和尚没了下文,迫不及待地问“什么意思呀?很糟糕吗?”
和尚摇头微笑道“不用太担心,这支签虽然是下下签,不过它的意思是说,只要你今年做事别急功好利,别耍心机,安安份份地做个老实人就没什么大碍,一旦你有了贪心,轻一点或许没什么,若是贪得无厌,尤其是贪婪不是你创造出来的财富,那么就像签中所说,岂知收拾总成空,签中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小心生意上被人遍。”说到这,和尚停下来看了看疯的脸,“你的气色很好,不必担心有灾难发生,不过我建议你在这里求道护身符或是佛珠,若得佛祖僻佑,说不定能有所改善。”和尚说完两眼皮一搭,背往后一靠,微笑着不再言语,若是他脸上皱纹多一些,十足一个慈祥的老人。而他摆出这副模样,很明显是他说完了。
疯听了这番言语,心情畅快不少,头上那朵阴云消然而去,不过仍有点不愿离去的意思,好像听得不尽人意,或有千八百问,却也只好道了声谢退到一旁,让座给下一位。
小敏抽到中中签:孟尝君鸡鸣度关——东边月上正蝉娟,顷刻云遮月半边,莫道圆时还又缺,须教缺处复重圆。
和尚拿着竹签重新翻起书,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又慢声慢气地说“此签月被云遮之象,凡事待时,浮云遮月,不得疑惑,等待云开,自见月明。”念完不再言语,却眯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小敏。
半晌,小敏忍不住疑惑,开口轻声问道“大师?这签什么意思呀?”
谁想和尚头一顿,竟似坐着打瞌睡一般,可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这时仿佛醒神,还装作思考地嗯嗯两声,说“施主是不是在找工作?”
“啊!你怎么知道!?”小敏惊讶得眼睛都快突出来了,还好她没做出什么过份的动作,不然我是觉得会被人笑死,丢人到极点。要知道,这些解签的和尚算命未必那么准,可他们的看人经验却是老鼻子牛了,更何况以这等规模的寺院,每天阅人没一千也有八百,看错的机率是很低地。
唉~~算了,丫头没见过世面,不怪不怪。
和尚应声答道“这支签解意是云遮月之象,示意施主正在迷惑,徘徊,看施主年纪轻,所以我猜是为了工作的事情。”
小敏猛点头,“没错没错,那我应该怎么办呀?”
和尚继续说道“签文中的明月乃是施主心中的目标,所指遮月的云乃是浮云,即是浮云,很快便会消散,况且月亮在天上不会乱跑乱跳,所以施主只要认清自己的目标,别被外界所干扰,等待浮云消散之时,结果自会分晓,一切全凭施主的决定。”说完又摆出一副慈祥脸,微笑着靠在椅子上。
可小敏不管,“大师,如果问那个、那个姻缘呢?”
和尚没有动,笑道“姻缘要是云遮月的话,说明姑娘一定有个属于自己的姻缘,不过会有程咬金出现,来追求你,使得你迷惑等等,那时候你就要好好问问自己到底喜欢谁了。”
“这样啊,我没问题了。”这把小敏乐的,嘴角都快翘到后脑勺去了,就连我们调侃她是个花心女她都乐意接收,得意的不可一世。
下一个是明明,她求到上平签,求的也是事业,签文是:诸葛公隆中高卧——夏日初临日正长,人皆愁恼热非常,天公也解诸人意,故遣熏风特送凉。
光是她求到上签就已经令我意外,再听这签文我更加认为是不可能地,这死胖子何德何能,居然能跟诸葛孔明挂上边,老天爷在开玩笑吧!不过……有个卧地倒是真的。
关于此签,和尚解释说“此签炎天生凉之象,凡事所谋稳当,进用莫疑,佳期自至,凡所谋望,不用忧虑。”停下来看了两眼明明,“施主没有工作吧。”
明明点点头,和尚说“不用担心,照此签说法,找工作会很顺利,不过最好找你喜欢的、能处理过来的工作。此签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如果你所工作的地方出了什么难事,若是你用心,说不定会得出好的解决办法,因此升官进职,此后事业是一帆风顺。”
光是抽到上签已掩不住明明的O型小口,这一听和尚所言,乐得眼睛都没了,疯嫉妒得目露凶光,若不是人多,早撕打起来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Maria居然求了个上上签:刘关张古城相会——衣冠重整旧家风,道是无助却有功,扫却当途荆棘碍,三人共议事相同。
签文解释是“此签重整旗鼓之象,凡事改变大吉,不用忧疑,自有佳期,若问前程,更换可宜。”
Maria求的是事业与爱情,和尚笑道“此签乃是告知你转运,事业的话,若是你已经定好计划,照着做就行了,至于爱情嘛,可能会在你实施计划的时候出现。”
至此解签完毕,有人欢喜有人忧,她们交了“香火钱”后,我们继续在寺院中游览,边走边讨论和尚说的话,看她们嘻皮笑脸地,尤其是疯笑得嘴都是圆的,难道说……她们根本就不信吗?……要是我也不信。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养心殿”,不知为何,这里也排着大队,我们好奇地走过去,往里一瞧,只见大殿上坐了三十几个和尚,平均地分部在游客队伍两边,而队伍的最前面,坐着三个和尚,两边穿着与普通僧人一样,中间的那个,穿着袈裟,而且最老,连眉毛都白了,而且眉毛长到颧骨,感觉真像电视里的得道高僧。只见他闭着眼睛,手中捻着佛珠,游客规规矩矩的,一个一个的坐在他的面前,好像在跟他说话,不过基本上每个人都坐不上一分钟就离开了,难道?这老家伙在给人开光?
这时我发现,老和尚身边坐着的和尚不就是我那天遇到的明静和尚吗!?那么……中间的一定是灵观禅师了!我把这情况告诉了她们,她们立刻跟上大队,还把我拉了进去,唉——
不知多久,终于轮到我们,我们一字排开坐在僧人前面,我正好面对明静和尚,他会心地对我笑了笑,开口说“不知几位施主意求何事?”
我摇摇头,她们可不会放过此等便宜事,嘴快的maria都已经说出四个字“我有问题!”
这时灵观禅师睁开了双眼,露出了精光四射的小眼,看了maria一眼,又转到明明,也是看了一眼即转看,直到我这,才停留下来。我看着这双眼睛,心头不由得为之一震,它给我的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祥和,却能看穿万物,仿佛有点似曾相识,意识中像是在看自己的眼睛,只不过没有他那般清澈。
他看了约有一分钟,闭上了眼睛,呵呵地笑了笑,转头对maria说“施主的问题不必再问老纳,没有什么问题会难倒你们的。”
这话实让人摸不着头脑,maria急问“为什么呀?”
灵观禅师也没说话,只是睁眼看了我一眼,然后闭上眼睛继续沉默。
好家伙!我成了最吸收目光的人物了,几乎整个大殿的人都在看我,身后的和尚更是议论纷纷,我是受不了这种情况,心想了“人家就多瞧了我几眼,我就变成猴啦!有什么好瞧的!”道了声再见就走了出去,根本不理她们轻声叫我“站住!回来!”
不过……这个叫灵观的和尚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听他的意思是说,好像我是超人,什么都能解决似地,要是这么说,那我只能当他是神棍,那么……想那么多没用的干嘛!?要是这么容易猜就不是玄机了。
会不会是我是起关键作用的人物呢?
哎呀!我怎么又再猜!?
会不会是……呃,停不下来,唉——
同居第一年
第四十三篇 … 猪出栅
最近的一段时间里,虽然我从起床开始迷迷糊糊,清醒后写写东西,时光飞逝后出个门溜达溜达顺便买点菜,再炒了它们,然后就到了下午,经常性的被她们霸占房间,要么无聊到睡觉,要么想办法自娱自乐,又或者被花言巧语骗去跑跑腿,接着弄好晚饭,再忍受她们一阵儿胡作非为,我就可以尽情的享受一个人的世界,然而,好景不长,困意总是在我放松的时候出现。
虽说这一系列动作看似没得清闲,可为啥我能记得一天发生的事情只有三件呢?——吃,拉,睡。
嗯……还真是惨咧,小脸捂得更加白白地,夜里装鬼都不用化妆了。
今个,基本上窝在家中将近三周的家伙们总算是要出门了,可你是不知道呀!她们蓄窝的模样儿要多夸张有多夸张——起床不叠被子,而是平铺在床上,脑袋改成几天一洗,也不梳头,用条绳子绑起来就完事,多日来只穿着一套衣服外披一张毛毯,我甚至怀疑她们睡觉的时候不换睡衣,要不然她们怎么整天发困神情恍惚没事打哈欠,若是加根烟枪,绝对就是吸鸦片上瘾的老家伙们。
正所谓事事难料,这家人中的第一号懒人的我却成了第一号勤劳的人,一日两餐不说还得我来洗碗,并且要满足她们其它需要,即是想吃什么我就得去买,要喝什么就得我去弄,我更加怀疑过她们有考虑让我帮她们洗脸刷牙,那我干脆打死她们算了。
如此以来,她们就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大闺女,唯一能让她们抛头露面的事情就是去买卫生棉——这也要我帮忙的话,可以把她们当母猪卖了。
如今难得出个门,却还得把我拽去当某种工人,一点都不管我愿不愿意,这可不是什么爽心的事呀,尤其现在是回老家的前几天,东西一定会买的非常地多,真是残忍,我都睡落枕了,哪还敢使什么力气。
我无奈地换着衣服,背上了肩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