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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天际,整个树林漆黑一片,野兽的叫声此起彼伏,一股森寒之气从地底逐渐弥漫四周,鲜血不断流淌到妮月儿雪白的身体之上,慢慢滴遍她的全身。 “血之契约”是魔门密咒之一,用以控制他人心神。施咒方为男性,被施咒者为女性,且为处子之身。当施咒者本人的鲜血与被施咒方的处子之血溶合后,被施咒方在内心深处仿佛有号令般,就得终生听从施咒者的吩咐。但对施咒者本人魔气要求极高,且一生只能施用一次,是以魔门中人并不常用。此次为解决这场麻烦,我不得不出此计策。 论到武功,我想若不是靠“火浣神衣”之力,我大概不是妮月儿的对手,妮月儿醒来后,大概会很麻烦。而她师傅还是我师傅的“大冤家”,不解决好这件事,我今后大概寝食难安。所以利用“血之契约”,既可让她乖乖听话,又使我今后添了一个帮手。 森寒渐渐退去,妮月儿身上的血液也溶入体内,又现出了雪白的胴体,四周又回复了宁静,我止住腕上伤口,把妮月儿的衣服胡乱地套在她的身上,才颓然倒地盘坐调息。 第八章 施咒成功 静寂的夜,白山黑水某处一间斗室之内,一个头缠白色布带、身穿黑色忍者服、面色卑猥的胖子,正襟危坐在电脑前,满头大汗,双手在急速的舞动。 沈青容兄在网上催喝∶“东方不败,你怎么这么慢呀?读者都等急了。” 胖子抬起头,面容肃穆,目光炯炯,喘着气自语道∶“我对这件事态度一向是认真严肃的。” 有读者在网上提议道∶“东方兄写文的态度真真叫人敬佩,让我们大家为他这种腈神鼓掌。”
沈青容心里暗道∶“我靠,那胖子哪里在写文,他在打手枪呢!” *** *** *** *** 这两日的经历让我意识到我的武功还需大幅提升,初下山的那种横空出世、傲视群雄的信心也消折不少,但为了达到目标,做一个绝世强者,我仍要坚持下去,既管为魔,我也要魔绝天下,脑海中回荡起师傅的话∶ “人是伸展在动物和强者之间的一根绳子──横过深渊的一根绳子。渡过是危险的,在路上是危险的,回顾是危险的,在中途战栗和踌躇是危险的。人之所以伟大乃是他是一个桥梁,而不是一个目标。人之所以可爱乃是他是一种过渡和一种毁灭。” 总希望黑夜能长久一些,那漫无边际的漆黑总会给孤独的我心头带来一丝微温。可黎明又将到来,远方的天际吐出鱼肚白,树林中充满了虫鸣鸟叫。低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妮月儿,见她发出轻美均匀的呼吸声,睡得又香又甜,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神态动人至极,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时近中午,我才从调息中恢复过来,用手拍开妮月儿的昏袕,站在一旁看她醒后的反应,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血之契约”的效果如何?一会传来妮月儿惊醒的娇吟声,张开的眼睛犹带着几丝迷茫的神色,呆呆地望着我。
晕了多长时间,自己也不甚清楚,从下身传来的痛楚告诉她这并非梦境。眼前这个人,昨天自己还恨不得把他杀死,晕迷中又对自己施暴,但心中却对他一丝恨意都没有,见到他脸上的微笑,仿佛就像见到最亲的人一样,有他在自己身边,心中就十分快乐,这是一种心中从未出现过的感觉。 我柔声问道∶“月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妮月儿用力摇了几下头,勉强站了起来,两腿动作颇不自然,美丽的面容露出几丝痛苦的神色,我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她缓步向我走来,我不禁提高了警惕。 听到他对自己的轻声探问,眼睛不禁一酸,心头甜蜜蜜的,仿佛身上的伤害不是眼前的他所造成的。摇摇头,什么也不去想了,只知道这是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自己要好好爱他一生一世。 妮月儿猛然扑在我的怀里道∶“哥哥好坏,把人家弄晕后,还欺负人家。” 我不禁松了口气,内劲收回,顺势把一只放在妮月儿背后大袕上的手环在她的细腰上,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襟,恣意抚弄她动人的趐胸,微笑道∶“是这样的吗?” 妮月儿俏脸烧得比火还红,妩媚地看了我一眼,喘着气道∶“好哥哥,你真霸道,温柔点嘛!” 我低头肆意吻着她的樱唇,轻啜着她的小舌尖,然后吻她的眼睛和脸蛋,弄得她浑身抖颤时,才放过了她。 “他好霸道呀!但是,我就是喜欢他这种粗鲁的动作、坏坏的表情,从此以后,自己终于有了可以依靠的人了。”妮月儿柔声道∶“哥哥以后不许再欺负月儿了,要好好爱月儿一生一世。” 我知道妮月儿已经完全受到了我的控制,此时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可爱情不是我的目标,妮月儿只是我极有用的一粒棋子。当下柔声道∶“哥哥以后不会再欺负月儿了,会好好对待月儿的。但月儿,昨天你怎么会知道我从这经过呢?”说到最后一句,语气已颇为冷峻。
心中好怕他生气,好怕他再也不要自己了,受到他的轻抚,心才稳定下来,双手更加抱紧他粗状的脖项,才说道∶“我师傅她总是希望能见上‘杀神之主’一面,去十万大山找过你们多次,都没找到,后来让我每隔一段时问便来这条出山的必经之路看看。” 她现在已是我的人了,我当然不会真的怪她,但事情总应弄个清楚。我又问道∶“你怎会认出我是‘杀神之主’徒弟的?这个问题不搞清楚,我心下还是难安。” 妮月儿回答道∶“我认出了你腰间那把‘杀神’剑,小时我常常听起师傅讲它的样子,所以认定你必和‘杀神之主’有极深渊源。是以我先派魔兽截击,再亲自出手对付你,但没想到还是失败了,你这件衣服是否‘火浣神衣’呢?” 我解开心中疑问,点了点头。“杀神”外表破旧,一般人看来只是把废铁,但又怎能瞒过“不败杀神”的徒弟呢? 妮月儿又继续说道∶“我还有一个师姐,武功机智都胜我不少,这次她有事没来,如果这次她来,哥哥就有大麻烦了。” 我笑着道∶“你师姐有乖月儿好看吗?” 妮月儿在我怀中扭了几下娇躯,撒娇道∶“好哥哥,你千万别打我师姐的主意,她脾气可不好,除了我师傅,对其他人可凶了,我也经常挨师姐的骂。”
我笑道∶“那我以后一定要替月儿讨回公道,月儿这么乖,一定是你师姐不对。月儿,你多大了?” 妮月儿道∶“十六了。你呢?” 我道∶“比你大一岁,我叫东轩辕,今后你叫我辕哥好了。” 妮月儿道∶“哥哥一点也不像猴子呀,怎么起了这个怪名字?”说完在我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转身娇笑着逃开。 “是‘车’旁辕。好,你个死月儿,敢开我的玩笑,看被我抓到,一定好好教训你!”看着妮月儿远去的背影,我冷笑一下,心中庆幸计策成功,总算没有白费这么多功力和鲜血,起身向她追去。 跑了一段,我终于抓住了妮月儿。妮月气喘吁吁地对我道∶“辕哥,我肚子饿了,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我答道∶“好啊,我也好饿,我们去附近的城镇找个饭馆吧。”
妮月儿为难地说道∶“最近的城市仙都离这里还很远,我们看能不能搭一辆顺路的马车,比较好走一点。” 我也同意了妮月儿的想法,在经过这一天两夜后,我不禁未进半粒米食,还大量失血,功力也只剩下了三层,累得再也走不动了。 第九章 宝马香车 等了一会,才见远处一辆马车缓缓向我们驶来,拉车的两匹马全身雪白,高大神俊,车厢也雕金嵌银,富丽堂皇,可见主人身份非比寻常,驾车的是个满面I髭的黑衣大汉。 马车驶到跟前,我走上去,向黑衣大汉拱手唱了个喏,道∶“大叔,我兄妹二人离家寻亲,走了一路,又饥又累,可否带我们一程,到最近的城填。” I髭大汉目光如鸷鹰般望着我们一眼,冷冷说道∶“车上都是女眷,多有不便,你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我听到此话,不禁胸中怒气上涌,要不是身体有伤,真想立时把他斩了。 此时车窗的轻纱若被柔风吹拂般扬起,一个女人美丽的脸庞出现在车窗处,一闪而逝。接着车内传来一阵女人低语声,然后马车门打开,一名丫环装份的俊俏少女走了下来,叫道∶“长孙渊亭,夫人吩咐,让他们二人上车。” 那黑衣大汉冷哼一声,扭头不语。我和妮月儿跟着那俏丫环上了马车。车厢内极是宽敝,周围摆放着一圈貂皮软垫。中间堆着很高一捆各式各样的草药。那位夫人三十左右的年纪,长得眉如春山,眼似秋水,面色白中透红,娇嫩异常,身量修长丰满,穿的是一身红色紧身罗裙,正带着甜甜的笑容打量我和妮月儿。
俏丫环对我们二人道∶“这是我家夫人,心肠最好,是她让我把你们叫上车的。” 那位美丽夫人微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小 姑娘,你和哥哥都叫什么名字啊?” 妮月儿答道∶“我叫小月,我哥哥叫小辕。” 那夫人看了我一眼笑道∶“小月,小‘圆’名字倒既好听又有趣。” 妮月儿在旁娇笑道∶“是‘车’旁辕。”又瞅了我一眼,仿佛在说并不止她错意了我的名字。 名字又被误解,令我心中暗气,但还是躬身施礼道∶“夫人,我们兄妹,本住在十万大山附近村落,近日父母相继去逝,我们孤苦伶仃,想要去远方投亲,在路上走的又饥又累,多谢您让我们搭车。”
那位夫人听后不胜唏嘘,道∶“你们小小年纪,就失去父母,又要千里迢迢去寻远亲,真难为你们了,你们家的亲戚不知住在哪里?” 妮月儿答道∶“夫人,我们父母死前说,那家远亲早时去了庞贝城讨生活,但现在不知还会否在那里。”说完,眼圈一红,声音哽咽,珠泪欲滴。我在旁也暗赞她演技高明。 那夫人望着妮月儿柔声道∶“嗯,那你们到了前面城镇可有落脚之处。”我和妮月儿互相望了望,均装出一副可怜样,一起摇头。那位夫人甚是同情我们的身世,道∶“这样吧,到了城中,你二人先到我家安歇几日,在去投奔亲戚,你们意下如何?” 我正要休养一段时日伤势,所以和妮月儿齐声答道∶“多谢夫人大恩。” 那位夫人笑道∶“不要叫我夫人了,你们就叫我姐姐吧。”我和妮月儿又都甜甜叫了声“姐姐”,那夫人听后眉花眼笑,把妮月儿搂在怀中,抚着妮月儿头对我道∶“真是一个可爱的妹妹。”我心道∶“这位姐姐面貌身材都属上乘,性格活泼爽朗,心肠又好,真是不错。” 孟斐斯国位于南之大陆上游平原,是个内陆国家,东南部依着著名的“十万大山”,西部与谢尔伦国接界,北部是辽阔的凯兰阿尔汗草原。由于背靠大山,所以这里终年气候温暖怡人,而且历史渊源流长,文化鼎盛不哀。在其境内靠近“十万大山”附近,有一座名为仙都的城市,不仅人口繁密,且为佛家圣地,寺院众多,终日香火不断。
此时的仙都城像往日一样,大街上人声鼎沸,你拥我挤,但在日午时分却出现了一件怪事,仙都城西上空突然一片漆黑,有人偶尔向天上一瞅,立即惊叫∶“天上多了个黑色太阳!”街上的人们也都举头往天上看,果然西面天空出现一个黑色的太阳,且